《当起点男穿到晋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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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起点男穿到晋江文-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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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话,这几日照料我的人就是你。”
  叶翎看萧守说了这一摊话,已显出疲态,取过帕子细细地将萧守额上的薄汗擦去:“嗯,我是神医叶夫子的弟子。你的伤还没好,没事别再费脑子。”
  “本天才推测这些哪里需要用脑子。” 萧守不在意地笑笑,他这喜欢在女人面前显摆的个性估计死都改不了了。
  “叩叩叩”门外传来轻响,叶翎将萧守的枕头整了整,温言道:“你且再歇息下,一会儿给你送粥过来。”
  萧守点点头,叶翎转身出去了。待听见关门声,萧守才缓缓从薄被中抽出的手,手指缓缓在眼上抚过,轻柔得像是一碰就会碎掉。
  “萧守,糜肉粥可以么?”
  当萧守在床上翻了第六个身后,终于又听到了某人的声音。
  萧守闭上眼,翘起唇角:“娘子你真贤惠。”
  叶翎嘴角抽抽:“萧守,不准唤我娘子。”
  萧守:“嘿嘿,别害羞嘛,小叶儿。”
  叶翎沉吟片刻道:“萧守,你若是一定要给我取个别名,不如唤我翎。”
  萧守笑:“翎,你也唤我的别名吧,小生别名相公,唤作老公也是可以的。”
  叶翎干脆不搭理他了,走上前来,将肉粥放在一边,扶了萧守坐起靠在软枕上。自己则坐在萧守身旁,舀了一勺粥,吹凉了靠到他嘴边。
  萧守似乎不大习惯这安静的氛围,将粥咽下后又开口道:“我昏了几天了?”
  叶翎:“三天。”
  萧守眨眨眼:“对了,是谁送我来的?”
  叶翎闷闷答道:“武刑空。”
  萧守有些惊讶:“他亲自送的?”
  叶翎点点头,又舀起一勺粥,突然想到萧守看不见,于是淡淡答应道:“是。”
  萧守疑惑:“没道理啊,他冒这种无意义的风险干嘛,难道这家伙和二皇子拆伙了,打算给我当小弟?”
  叶翎瞬间就身心舒畅了。
  萧守咽下粥继续问道:“最近琉琰城有什么大消息么?”
  叶翎想了想,道:“这几日我一直照看着你不曾离开,外面的事我不清楚。”
  萧守有些遗憾:“那你有空还是帮我留意下吧,我想知道世子那边怎么样了。喂喂,烫,烫……”
  叶翎伸出手抹去萧守唇边的粥,看了片刻,最终含在口中吮了去,又开口道:“世子……你很重视他?”
  萧守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嗯,他对我而言很重要。他要是出事了,我也活不成……刚刚那个咔嚓声是什么?”
  “没什么,勺子坏了而已。”
  萧守“哦”了一声,继续对着叶翎诉自己对洛子枯的衷肠:“现在我已经被划为了世子一党,经此事故,二皇子和世子算是在明面上对上了,我也成了一个烫手山芋,我除了世子那边,我没有其他站队的余地。洛子枯赢,我活,洛子枯输,我死。”
  叶翎将裂掉的勺子用帕子包了,放在一旁:“……”
  萧守:“你怎么不说话?”
  叶翎:“我在想没了勺子,要拿什么来喂你。”
  萧守邪恶地笑了:“拿嘴喂怎么样?”
  叶翎也笑:“你别后悔就好。”
  萧守有些惊讶:“你居然答应了……咦咦,人呢,在的话吱声啊啊啊……喂喂,不带这么欺负残疾人的啊,翎?老婆?美人儿?小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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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喊那么久不累啊。”
  萧守大睁着眼转转头,笑了“刚刚你怎么不答应?我以为你生气了。”
  “没有,我刚刚去拿勺子了……对不起。”
  “有什么好道歉的?”萧守笑得一脸淡然。
  叶翎轻轻握住萧守那仍然在微微颤抖的手:“对不起,我不该不告诉你一声就擅自离开。”
  萧守突然间,不想说话了。
  欺骗自己远比欺骗别人来得容易,因为这个听众永远不会拒绝你的谎言。欺骗自己远比欺骗别人来得艰难,因为这个听众在知道谎言之前就先知道了谎言所想掩盖的真实。如果微笑着的面具被人看破了,那么努力戴着还有什么意义呢?骗不过自己也骗不过别人……只是,除了笑,不知道要摆出什么表情才好。
  一口一口咽下温度刚刚好的粥,萧守最后听到了碗放在桌上的声音,开口道:“翎,你的那本秘籍找回来了么?”
  叶翎温和地笑了:“没有。”
  萧守眨眨眼:“那本秘籍是关于易容的么?”
  叶翎:“嗯。”
  萧守笑笑:“我想睡了。”
  “嗯……”
  “你不离开?”
  “等你睡了再走。”
  “好”
  ……
  “你干嘛加被子?”
  “因为你在发抖。”
  “哦。”
  ……
  “翎,点一下我的昏睡穴。”
  “为什么?”
  “因为我睡不着。”
  ……
  “唔……你会按摩啊,好舒服。”
  “舒服就睡吧。”
  “翎……”
  “什么?”
  “谢谢。”
  “你我何须说这些?”
  “也是……”
  月明星稀,萧守躺在床上,双眼大睁。没办法,白天睡多了就是这样。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萧守歪歪头,开口道:“谁?”
  那人开口:“你怎知我不是照顾你那人?”
  萧守想起叶翎身上那淡淡的香味,脸上也柔和下来:“味道。”
  “你是狗么?”
  “我是狗你洛子枯就是肉包子。”
  “呵……你还好么?”
  “不好,我瞎了。”
  一只手抚上了萧守的眼,带着微微的颤抖。“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不好意思,我是真瞎了。”
  “怎么会?”
  “被人一脚丫子踹脑袋上,醒来时就看不见了。本来我以为俺会像凤凰一样涅槃呢,比如被暴打一顿就因祸得福打通任督二脉啥啥啥的,没想到一不小心……烤熟了。”
  “有办法医吗?”
  “不知道,神医没给我答案。”
  “我没想到……”
  “子枯……我想听你说句实话。”
  “你说。”
  “你在我来琉琰城之前就注意我了是吧?”
  “……是。”
  “原来……我早就瞎了……”
  后知——洛子枯番外

  话说那一日,萧守明着与二皇子勾结,要拿那世子爷换自个儿的小命与白花花的银子,暗中却与洛子枯联手,将二皇子的人引到自家埋满炸药的院子里,来了场临阵倒戈的好戏。正所谓,萧守假意叛子枯,陷阱反成葬已墓。
  当然,看了第六十五回的各位看官都知道那与萧守共临险地的并非洛子枯本人,而是他手下的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珞珈。那么,在此精彩时刻,洛子枯在做什么呢?
  这一回,蛋黄要讲的,就是那背后的故事。当然,为了配合洛子枯那腹黑的人品,咱走严肃风……别怀疑,真的是严肃风。
  ……
  世子府,暗室。
  洛子枯轻轻吹去茶末,看龚小扇跪在那里,将事情一一禀报。
  洛子枯开口询问:“小扇,那日萧守被喂毒后是何反应?”
  龚小扇将那时的对话一一复述,那声音淡淡的,似乎萧守于她而言只是个路人。对洛子枯而言,这很好。
  “……半时辰后,萧守的穴道自解,方解了眼罩回到院中。那日种种,下属已于当夜将消息呈上,莫非殿下未曾收到?”
  “不……我只是想听你再细说一遍。”他想听她再说一遍,将那人的每一点心思都揣摩个通透,某人太过狡猾,狡猾到即使站在眼前也辨不清他所朝的方向。
  怎会没收到?那夜看到龚小扇的密报,说萧守被绑、服毒、妥协、约定,还以为萧守当真要背叛。也许当初派龚小扇到他身边,等的,就是萧守背叛的这一天。
  萧守这家伙恃才傲物,于权势全无敬畏,却又野心勃勃。
  他折节下交,萧守瞻前顾后;他倾力相助,萧守留手私藏;他诚心相交,萧守见色忘义。前几日萧守竟还说什么“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世有身残者,罕有裸 奔者,故,女人,是多么重要啊!”
  女人重要,那么,当以女人相挟,兄弟又将置于何地?
  但真等到了萧守背叛的消息,洛子枯亦不过是拿着那张薄薄的纸在漆黑的屋子里,坐了一夜,什么都没有吩咐。
  谁想第二日,萧守便将一切对他和盘托出,之前所为,不过是诱敌之计,害得某人白白枯坐整夜,黯然神伤。萧守此人,不可以常理度之也。
  这一场,萧守临危不惧,反而以言为饵,将对方的底摸了个透亮,然后筹备着顺水推舟,反戈一击。萧守到底不是石头心肠,洛子枯也算是有了点安慰。只是萧守的反击太过完美,面对这么一只将毒牙藏在呜咽下的幼兽,洛子枯的心也禁不住幽幽的凉。
  “小扇,萧守对你可好?”洛子枯想到萧守谈起龚小扇时那眉飞色舞的样儿,唇角翘起,勾出一个冷笑。
  “很好。”
  “你说,我为什么不亲自陪着他演这场戏?”手指在杯缘摩挲,徘徊在走不出的弧里。
  “萧守此人心机深沉,许是假意坦白,引殿下入陷阱也未可知。殿下自然是要多加防备。”
  洛子枯不答,放了茶盏,微微一叹。
  萧守向来圆滑谨慎,进一思三,唯有女色是他的软肋。若说萧守有一日会背弃自己,恐怕也多是因为红颜。这是洛子枯心里的一根刺,可惜刺的那头长在萧守的手里,他拔不了,只好顺势而为。
  索性让童纫缕陪着他,童纫缕武功高强,有她在洛子枯自然不惧有人以此要挟萧守,若是能让萧守那些旖旎心思淡些自然更好。只可惜童纫缕半途而废,想那日童纫缕不告而别,萧守难得真情流露,却只是为一个才结识几日的女子。她一番假意,换了萧守的真心,洛子枯一片诚心,那萧守又拿的什么来换?刺终究是刺,梗在那里,生生的疼。
  “二皇子已经联系你了吧?”
  “殿下英明。”
  “他要你干什么?”
  “他要我事成之后,寻个时机将萧守引到墨石斋,悄悄带去皇子府。不知殿下您的意思是?”
  “看来即使萧守乖乖配合他算计我,二皇子也没打算放过他啊。先看看再说罢。”
  “是。”
  萧守这步棋,已经走出。洛子枯不喜欢被人觊觎,如果注定要被二皇子咬一口,他宁愿在一开始就将弱点暴露在敌人眼前。刻意暴露的弱点就不是弱点了,而是陷阱,比如萧守。
  萧守这颗子,已被盯上。洛子枯不喜欢意外,如果萧守注定要被攻击,他宁愿在一开始就将伤人的刀握在自己手中。刻意制造的伤害就不是伤害了,而是保护,比如龚小扇。
  洛子枯派小扇去接近萧守。当初一路监视萧守的就是龚小扇,对萧守可谓了解颇深。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想来最是合萧守的心意,年纪也是刚刚好。以萧守的心性,没理由不陷进去。
  龚小扇对外的身份却又是二皇子的家奴之女,上好的突破口,由不得二皇子不动心。于是二皇子的手,握住了洛子枯递出的刀,何时出刀,从哪里下刀,都被摸得一清二楚。所谓算无遗策,也不过是将所有可能都诱导向了一个方向。
  若是萧守这次能坚持立场,以后,也多半不会背叛。这个局,为二皇子而设,考的,却是萧守,筹码 ,是洛子枯一辈子的信任。
  “事成,二皇子的人除为首二人外尽歼,萧守与珞阁主将于一炷香后抵达。火药果如萧公子所言,声如惊雷,势如野火,威能巨大。”有人来报,言语间透着心悸。
  洛子枯看着窗外,轻轻呼出一口茶香。很好,萧守没有食言,令二皇子的人有去无回。但,火药这种前所未见的凶物,他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如此凌厉的绝杀陷阱,瞬间便准备完毕,萧守,恐怕在这之前就准备了很久了吧。
  他的杀局,本是想为谁而设?他的底牌,还藏了多少?他的后路,到底备了几条?
  萧守突然间暴露出的实力,对洛子枯而言,与其说是惊喜,不如说是惊吓,常常拜访的处所,转瞬间,便被萧守布置成了凶险之地。明知道他不会针对自己,但洛子枯还是会感到不快,还不够,还不够,他想要的,比这个更多。萧守如鸩,越饮越渴。
  “萧守,若你这次不负我,我便信了你。”洛子枯在事前这么对自己说。
  “萧守,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洛子枯在事后很高兴能对自己这么说。
  洛子枯看着急匆匆走来的某人,唇角微扬。经此一役,自己和萧守未尝不可再进一步。于是以夺食为借口,试探着亲吻,换来的却是萧守明目张胆的厌弃。心底那根刺,梗得生疼。
  去地牢,看今日的战利品,两个大活人。一个是二皇子的得力干将,一个是圣者。圣者说: “天命者,别忘了你有今日的能力是拜谁所赐。”
  洛子枯笑笑,血腥味十足:“看来……我还要多谢你了。”
  圣者仔细看着洛子枯的脸,突然出声:“不对……你……不是天命者么?你的眉心为什么没有那个痕迹。”制造天命者的最后一针,是刺向眉心的松果体,随着天命者的成长,眉心会渐渐下凹,无一例外。
  洛子枯一脸淡然:“若我不是天命者,又如何能将你们的算计都了如指掌。二皇子让你来,是想让你用操针之法将我变成他的傀儡吧?”
  圣者别开洛子枯那凌厉的眼,无声地承认了这个问题。
  洛子枯转身离开,是的,他不是天命者,那又如何?!
  若洛子枯真的有预知之能,无所不晓。又何必费尽心思建立默阁,搜集天下情报。又何苦担心萧守会否背叛,一再加以谋划。
  真正的天命者已经在归朝的路途中死去,于是,只受过两针的洛子枯,顶替了那个孩子——他的亲哥哥。过目不忘是那两针带来的能力,而所谓的预言,不过是洛子枯借着默阁搜集的大量讯息,用自己广博的知识总结出来的最可能的未来。
  洛子枯径直离开地牢,他不打算现在去处理这两个人,他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将圣者生生掐死。一闭上眼,就是那些伙伴慢慢死去的画面,还有那一针针痛入骨髓的回忆。一睁开眼,就是二皇子想用圣者的操针之法来控制自己的现实。狂躁的兽在心底嘶嚎,唯有鲜血与杀戮能安抚。
  演武场,如玉公子温良尽褪,煞气凛冽。我洛子枯,此生必屠尽圣者,绝天命者于此代,阻我者,杀,杀,杀!
  “子枯,武刑空四日后将抵达琉琰城。”珞珈照例将武刑空一行的情报递上。
  洛子枯收扇,立定,“武刑空……”看着情报,眼神晦暗难明。
  “属下听小扇禀报,二皇子已出手,武刑空将到,此时正是将萧守顺势送到二皇子手上的好时机。”珞珈微笑。
  洛子枯:“你觉得,武刑空会出手救萧守么?”
  珞珈:“子枯,何出此问。当初您刻意张扬您与萧守的关系,等的不就是这天?萧守成为二皇子的阶下囚,武刑空若救,那势必在两人间留下裂痕;武刑空若不救,正好断绝了萧守投奔武刑空的可能。让他完全为我所用。这是您当初在布置前说的话,您不会忘了吧?”
  “珞珈,你讨厌萧守?”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萧守此人,是否会影响了您的正常判断。”
  洛子枯失笑,御宅对萧守,大概也是这么个心态吧,所以才对武刑空刻意隐瞒了萧守的信息。也就是通过这点,自己确认了萧守对武刑空的重要性,至少足以动摇武刑空在某些事上的决断,不然御宅不会阳奉阴违。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自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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