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耐特空中一个后转身加射向地面并且在到达地面的同时双脚用力一蹬如同炮弹一样的自下冲向中年人。
立刻旁观的人眼中都露出赞叹的神色要知道如果居高临下的攻击中年人的拳头可不是摆设但从下向上的攻击中年人可是很难抵挡的。而且虽然他的地位和年龄在这些人当中算是很高的了但在这些失败者看来一个为他们报仇的人远不如一个和他们同病相怜的人可亲。
但中年人让大家失望了他没有按照众人的推测被耐特打倒而是扭动身体把一直积蓄力量的腿攻向了耐特。
耐特此刻的度已经不允许他再做出任何改变了他只能一拳轰向那凌厉的一腿。
拳腿向交没有出任何声响但拳腿的主人却都各自飞了出去。
中年人为大家验证了站的高摔的狠的道理在他落地的时候石头居多的地面也爆出一阵的烟尘。而耐特则相大家表明一个人的身体可以坚硬到什么地步自膝以下都陷入了地面。可以说从表面上看两个人谁都没讨到好。
但目光敏锐并且战斗经验丰富的老人看出了端倪中年人输了。在空中强行改变攻击路线已经消耗了中年人大量的体力而耐特的那一拳更是重如山峦导致他在落地的时候连调整身体的动作都做不出来。而反观耐特他虽然如同钉子一样被楔入了地面但他却在被打入土里的整个过程中连腰都弯过。仅从这里看耐特的实力就至少要高过中年人一筹。
而且耐特三下两下就挣脱了地面的钳制还要继续战斗。老人知道再不解释的话这里将真的混乱了。
“等等耐特不要打了。”
耐特瞪大了双眼喝道:“好!你先放了我的朋友。”
老人一楞立刻明白耐特的朋友被挟持了这对现在酷特族的局势非常不利于是他也顾不得多说忙道:“我是酷特族的哈维族长。”然后用手一指正挣扎着爬起来的中年人:“他是勒可三兄弟的父亲酷特族的长老藏硕。”
这次换成耐特一楞道:“勒可的父亲那你们不是敌人了?”
“对你掉下来的时候就是藏硕帮你减的。”哈维族长急忙说道他知道有了藏硕的身份再加上刚才救耐特的动作恐怕耐特是不会再和他们战斗了。
如老人所料的一样耐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我还以为你们和抓走我朋友的人是一伙的呢。”
哈维族长扶起藏硕一边帮藏硕掸去身上的尘土一边问道:“你的朋友在那里被抓走的?”
“上边。”耐特指了指那露出缺口的山路。
“勒可他们不在吗?有他们在怎么会让人抓走你的朋友?”藏硕虽然败在了耐特的手里但他可不认为自己的孩子无能到让人把耐特打下山谷还抓走了耐特的朋友。
耐特听到了藏硕的话没有生气而是大叫一声一面慌张的寻找着回到山路上的途径一面说道:“他们为了帮我而受伤了!就在上边!”
“跟我来!”藏硕一听到自己孩子受了伤立刻忘记了身上的疼痛也忘记了自己的骄傲领先跑了出去。
………【第七章】………
壁炉中的火焰劈啪的响着散着丝丝温暖在这个冬季的夜晚里带着些恬静的暖意。
但就是再加上身上盖着的厚实的皮毛也不能让耐特产生一丝旅途后的困乏。虽然哈维和藏硕早就离开了但他们的话却始终刺激着耐特的神经让他既迷茫又亢奋。
猎人出身的耐特很难想象自己的出身和血统居然有这么大的来历竟然可以追溯到千年前。在军官学院的时候耐特曾从教官那里听到过大6几个国家建国的历史当时的他还曾为那些传说中的人物心动为他们所做的事情而热血沸腾。
然而才离开学院半年的时间在各种各样的事情之后自己竟然也和传说有了关系甚至成为了斗气创始人的后裔。而那些传说中的英雄们也成为了忘恩负义打杀自己祖先的人就连哈维他们的酷特族也其中。
这让耐特很茫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继续自己的生活还是要为自己的祖先报仇。
但很快耐特就想明白了就算他想要继续他原先的生活回到森林中那些人也不会就这么放过他而是一定会把他拉上他不想走的路去做由他人设计好的事情。
这种认知让耐特很愤怒他不明白为什么总是有人以控制他人的行动和思想为乐而自己又总是被这些人用种种手段所利用。那自己就算有了天下第一的力量又算的了什么呢?
豁然间耐特有了一种觉悟如果想要不被别人利用不按照他人所设计好的路走那么就要拥有控制他人人生的能力。但自己有这个能力吗?
正在耐特思量着自己以后的人生感到越来越烦躁的时候门轻轻的被推开了一个曲线曼妙的身影闪了进来。
虽然地上的皮毛这个人的行动无声无息但耐特在森林和战斗中磨练出的警觉性还是让他察觉到了。
耐特立刻翻身坐起喝问道:“谁?”
借着跳动的火光一个少女的影象出现耐特的眼前。
少女带着些羞涩的跪坐在耐特的身旁轻声说道:“我叫琳曼。”
耐特看着少女娇艳的面庞不由的脸有些红了心跳也开始加快了脑海中似乎有一种可以焚毁一切的火焰在燃烧着。一时之间这股火烧的耐特说不出话来只是怔怔的看着少女。
琳曼抬起羞红的小脸看着耐特。她看不出面前这个强壮的年轻人竟然具有可以打败自己父亲的能力要知道她的父亲藏硕可是担当下任族长的人选不说管理方面的本事就是武力都是族中数一数二的人选而能够在武力上得到父亲赞扬的人少之又少更不要说面前这个让父亲甘拜下风的人了。
只是琳曼不知道为什么父亲要自己来给这个人侍寝还让母亲给她喝了那种可以让女子在一夜春风后容易怀孕的草药。难道是为了拉拢这个强壮的年轻人吗?琳曼不知道。
但琳曼却也不反对她从小就很清楚的知道一个女人再有能力如果她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那么她的生活也将充满困苦;而有了一个强有力的男人在身前替她遮风挡雨她的生活压力将降低不少。所以如果她的男人是这个年纪很轻却有着让自己父亲畏惧的武力的人她还是很乐意的。反正在这里的习俗中主动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可耻的。
可是琳曼并不知道她父亲藏硕的目标并不是耐特而是他们一夜风流后的产物。藏硕很清楚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耐特虽然很强但他所要面对的困难却更多很难说耐特能不能活下来。但只要自己的女儿可以怀上最强的豪克雷斯与酷特族的混血儿一个可以成为新的传说的孩子那么不仅自己可以坐牢这个位置还可以凭借着这个孩子而获得前所未有的财富与地位。
为了这个目标藏硕早就趁着耐特在听到自己家族的传说后失神的时候躲过了哈维的注意在耐特的水杯中加入了不少催情欲的药粉这也是耐特今夜烦躁辗转的主要原因。
琳曼并不知道耐特的情欲已经被挑起了生涩的用眼神挑逗着耐特手也悄悄解开了系在腰间的衣带。
耐特看着琳曼的眼睛只觉得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那股火焰腾的爆了灼热的感觉烧疼了他的全身。当他看到琳曼裸露出的雪白身体后理智终于被火焰烧化了所有的思维都崩溃了。
伴随着粗重的呼吸耐特把琳曼抱到床上狂野的撕碎她和自己身上最后的遮挡。
他的热情点燃了琳曼她激烈的回应着两个人虽然都没经历过但凭借着本能他们开始了原始的动作一次又一次从生涩到熟练男孩成为了男人女孩也成为了女人。
壁炉中的火焰残喘着熄灭时两个人粗重的呼吸与低吟也化为了平静在天光放亮的时候琳曼终于因为男女间的差异疲劳而不支的睡去。而耐特却精神抖擞一点疲乏的感觉都没有仿佛整个人都焕然一新。
但他才一出门就看到了藏硕笔直的站在门前等他。
“这一夜你睡的可好?”藏硕的眉眼间很平淡没有任何的喜悦。毕竟琳曼是他的女儿就算藏硕有吞吐天下之志但自己的女儿跟了别的男人后的感觉和其他的父亲还是没有区别的都是别扭的。
耐特讪讪一笑红着脸点了点头。
“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一个可以帮助你的人。”藏硕带头走了出去。
耐特跟在他的身后没有说什么。
但藏硕却没按捺住自己说道:“这个人曾经见过你说过的那个疯子那个叫做古德安的人。只是那个时候古德安的精神还是很好的也许他能给你一些挥出自身能力而不受损的建议。”
“古德安原来他叫这个名字。”耐特问道:“你说的那个人是什么时候见到他的?”
“七年前他们曾见过一面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确切的说只有我听说过这件事情所以你想要知道什么就要当面问他了。”藏硕说道。
说完两个人也不再言语默默的向村子的西方走去。
在村子西方的角落中一个破败的土房孤零零的独立在周围的村舍之外显露格格不入的桀骜与特例独行背后的孤寂。
藏硕走到房子的门外轻轻的敲了敲门然后也不等回应便推开了。但他却没有向内走的意思而是退了一步让耐特进去随即转身离去了。
耐特不明白藏硕是什么意思但已经走到了这里心中又被藏硕把好奇心勾起实在让他很难如藏硕一样离开只好迈步走入了其中。
进了房门以后房间内毫无***的黑暗让耐特一时之间无法分辨出任何东西。
这时一声嘶哑的语音传来:“你是谁?”
话中带着一种宿醉后的庸懒以及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
“我叫耐特是藏硕带我来的。”耐特边说边四处寻望争取找到声的人。
“哦。他叫你来干什么?”
这时耐特的眼睛已经开始逐渐适应了黑暗。他看到在房间的角落中蜷缩着一个身影声音就是他出来的。
“他说你七年前见过古德安。”耐特向这个人走去。
这个人听到耐特的话后抬起了头锐利的眼神连黑暗都遮挡不住。很难让让人相信这个眼睛的主人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个人。
耐特直视着这道目光停下了脚步。
过了一会这个人站起来。耐特这才现这个人站直后身材异常高大甚至比他还要高上一头。但和这个高大的身材不符的是这个人实在太瘦了瘦到仿佛只是一具包裹着衣服的骷髅。
“你居然也是豪克雷斯族的人。”这个人笑了说道:“我真是好运啊别人只在传说中听过的人我居然见到了两个。”
说着这个人站了起来走到壁炉前拿起了两根木棒用常人无法看清的快动作把两根木棒用力的一蹭火瞬时在木棒上烧了起来。
这个动作让一旁的耐特看的目瞪口呆。要知道耐特在当猎人的时候也经常通过木材的摩擦取火但他无论如何无法做到如这个人这样的举重若轻。
炉火霍霍的烧了起来淡淡的火光刹那间照亮了房间也让耐特看清了这个人的样子。
这个人留着酷特族常见的长但这头银白的头却因为长时间不曾梳洗而变的肮脏油腻。他的样子应该长的很英俊至少耐特是这么估计的因为这个人脸上的皮肤全都松垮了下来如同吊在脸上的面具。但他的眼睛却异常的有神炯炯的放着亮。
在耐特观察他的时候这个人也在看着耐特眼中充满了欣赏。
“年轻的豪克雷斯人你有什么困难吗?”
耐特张了张嘴刚想要把藏硕的话说出就突然想到还没问这个人的名字与礼不合就道:“请问您怎么称呼?”
“呵呵。”这个人笑了笑说道:“你比古德安懂礼貌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的名字呢!”然后摇了摇笑道:“你叫我哈塞尔就好了。对了不要客气坐吧。”然后从怀中抽出一个银质的酒壶抿了一口后问道:“你要不要来一口?这可是难得的好酒。”
耐特摇了摇头他虽然喝过酒也认为酒是一种好东西但他并不是一个好酒的人所以他只是找了个地方坐下说道:“藏硕说您可能知道某种我们族人挥出力量又不会让自己的身体受到损伤的方法我希望您能告诉我因为我马上就要出去救我的朋友但禁锢我朋友的敌人却很强大。”
哈塞尔喝了口酒把酒缓缓的自口中顺着喉管送到胃中慢慢的品味了一下才说道:“你们这一族的命运都是一样的总是被迫去战斗直到死亡就算告诉了你你也没有办法逃过这种命运啊!”
“为什么不能?如果没有强大的力量我就更没有办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我也知道我的敌人很多而且成为敌人的理由总是莫名其妙可能以后我的敌人还会更多但只要我有了最强的力量那我就可以打倒所有的敌人命运也就可以改变了!”耐特咆哮着。
哈塞尔微笑着说道:“你的话和当初古德安所说的一样你们果然都是豪克雷斯族的人啊。但你们从来就没有想清楚过你们的血脉给你们带来了强大的力量让所有人在你们面前都如同矮了一头一样。你们也许认为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很好但其他的人呢?他们可不会认为这一种很美妙的事情。”
“过于强大的力量就算不曾给他们带来损伤但这种威慑性却让他们不能忽视。而强大如你们这样的人是很难被人所用的而在普通人中的那些具有强大实力和巨大势力的人是不会留着你们这样的不可测的因素的。你们就象是一个威力强大的武器但却没有人敢肯定自己可以控制。所以只有毁了你们其他人才能安心的进行他们以前的生活。”
“不要奇怪为什么我这么说。要知道和你们相同我们酷特族也拥有比普通人强大的多的能力虽然我们个体的能力比不上你们但和你们族平均才四十岁的寿命以及弱小的繁殖能力相比我们与普通人相同的生命长度以及比普通人稍差的繁殖能力要比你们具有更强的生存条件。所以在很多时候在普通人面前你们和我们是没有区别的都是那么强大。所以在我年轻时游历天下的时候我早就知道了这种高高在上的后果。”
“就是因为这种后果我认识了古德安在我们都被人追杀的情况下我们相遇了。很显然他和你不同在刚才我给你讲我们两族的差距以及各自的优势时我看的出你并不了解自己的家族。这也是很正常的按照古德安的记忆完全延续着历史的家族成员只有他们这一脉而他就是这一脉的最后一人。而他为了获取更强大的力量决定挑战极限。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来所以他把这些事情隐约告诉了我一些。”
说到这里哈塞尔喝了口酒叹道:“可惜他还是失败了在得到力量的同时失去了理智成为了可怕的杀人机器最后下落不明。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问这种方法了除非你也想变的和他一样。”
耐特怔怔的看了哈塞尔一会说道:“你可以把这个方法告诉我吗?也许我可以和古德安不同的。”
哈塞尔叹了口气说道:“你们都是一个样认为世间没有做不到的事情你要知道自信是对的但过分的自信变成自负就不好了。”
耐特摇了摇头看着哈塞尔的眼睛要把自己的信念传达过去同时说道:“按照你所说的我们的强大引起他人的不安而为了消除这种不安他们是一定会以杀掉我们为目标的。既然无论怎样我们的命运都是如此那我为什么不抓住这个可以改变我们命运的机会呢?”
顿了顿耐特继续说道:“我见过古德安虽然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疯了嗜血如狂但他所表现出的力量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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