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宠后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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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宠后之路-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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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德子也在跟到前头看,最后想到了一人,“娘娘稍等,大公主和王爷的师傅林博渊可是在文皇帝手下做过,奴才这就和他打听打听去。”
  不过小德子一去,老久都没回来,何姑姑等得不耐烦,便忙自己的事儿去了,冯玉儿到外头瞅了两眼正受着罚的孩子们,瞧着个个低头认罪的乖模样,心里甚觉满意,便回到东暖阁。
  杏月在屋里瞧贵太妃那口箱子里的宝贝,叹道:“堂堂贵妃,这般贵而珍之的收的东西都这般寒酸,瞧这些小孩的衣裳荷包小首饰,真有不少年头了,”说着,忽然从箱子最里头取出个灯影美人,笑道:“就这东西可新鲜着呢,怎么王爷跟公主们都没瞧着呢!”
  冯玉儿放下手中信笺,走上前瞧了瞧。。
  看得出来,这灯影做得极为精致,一笔一划显然费了心思,然而灯影美人的装扮却与中原不太相和,冯玉儿觉得,好像她在哪见过似的,倒也挺有意思,于是便笑道:“也不知谁这么有心,特意帮她老人家留下这一箱子物什,虽不值钱,说不得里头含着不少故事。”
  “参见皇上。”原本举着灯影美人在看的杏月听到有人进屋,一抬头,便瞧见徒元徽从冯玉儿身后进来了,立时起身见礼。
  冯玉儿也转过去向他福了福,笑着问道:“皇上如何这会子过来了?”
  “幸好是这会子过来了,否则还瞧不见你这么折腾朕的孩子们,”徒元徽故意哼了一声,道:“朕都舍不得动一个指头,皇后居然让她们罚跪,这做娘的心,也不知怎么长的。”
  知道徒元徽这是在护犊子,冯玉儿一笑,“说来还不是皇上惹来的麻烦,这群小没见识的,贵太妃这口箱子里都是他们没瞧过的新鲜玩意儿,惹得一个个跟小土匪似地活抢起来,臣妾不管着些,以后这些孩子倒是当什么都自个儿家的,您就不怕出了大事?”
  “这样啊,”徒元徽沉吟了一会,吩咐跟过来的小德子道:“康安和阿奴再跪一个时辰,姑娘们就不用再罚了,全起来吧!”
  小德子到外头传过话,正巧见杏月从东暖阁也出来了,便想到之前自己去见林博渊的事,忙拉着她走到一旁,道:“林大人那头奴才之前问了,不过皇上唤我,便没来得及回禀娘娘。”
  “可问出些什么来?”杏月好奇地问。
  “那老头子也说不出什么,就是当日后宫争斗,都在指摘李贵妃独占皇宠,失了贤德之风,竟连皇后都要看她脸色,后来这事惊动了前廷,为此不少御史上本参奏李贵妃骄奢淫逸,要皇上给予惩处,却统统被文皇帝给骂了回去,谁都奈何不了文帝一力宠护。”
  杏月立刻低下头去,想到永明帝也是这般死心塌地护着皇后的,这祖孙二人倒是一个脾气,果然是一脉相承。
  随后杏月又问,“关于孩子的事,可问过了?”
  “李贵妃确实无出,不过收养过一个儿子,也就是如今的太上皇,宗谱上还记着呢,”小德子挠挠头,“听说她后来就是为了救太上皇而亡故的,这可是天大的救命之恩,却不想太上皇后头做的事,着实有些不地道。”
  “这是怎么个说法?”
  小德子感叹说道:“李贵妃可是文帝正妻啊,后来被贬妻为妾,委屈了一辈子,到现在牌位都不能和皇上放一块,这本该是做儿子的该想到的事,看来养的就是不如生的亲。”
  “你倒是懂得挺多!”杏月笑了一声,便端过宫女送上的热茶,回到东暖阁。
  没一会,屋外传来康安不满的嚎叫:“不带父皇这般偏心的,明明是姐姐带着头,倒轻易放过了她,为何单罚儿臣和小舅舅?”
  徒元徽一乐,干脆走到殿内,蹲在康安身前,道:“你小子以后要接朕的位子,若学成个土匪模样,什么都想抢到自个儿手里,以后祸害的可是天下臣民,今日给你些教训,让你长长记性!”
  康安吭哧了半天,很有义气地指了指身后的阿奴:“小舅舅又不当皇帝,为何也要吃教训?”
  “冯承进如今是你狐朋狗友,长大后便为左膀右臂,你两个这辈子就缠一块了,谁都不许给朕学坏,否则就跟今日一般,朕两个一块儿修理!”徒元徽上去拍了阿奴脑袋一下,“你可服气?”
  “承进谨遵皇上之命!”阿奴冲着徒元徽拱了拱手。
  转过身去,徒元徽抱起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可意,道:“真是委屈朕的乖乖了,回头父皇一定训斥你母后,不许再惹咱们可意不高兴,”后头也没忘了大公主,“可卿,带着你的小伴读玩儿去!”
  一直跟到外头,冷眼瞧着徒元徽左右逢源的冯玉儿看着这偏心的爹,心下直摇头,冷笑道:“皇上治儿子这般紧,却不怕把自家姑娘给宠坏了?”
  “宠坏也无妨,”徒元徽大言不惭的道:“堂堂公主,自当从小有点子脾气,那才叫有派头,以后到了夫家,公婆跟丈夫不敢欺负!”
  冯玉儿哼了一声,撩帘先回了屋。
  等进到屋里,可意立时被杏月顺手放在桌上的灯影美人给看迷了,死死盯着瞧了半天,却惧于冯玉儿之前的雌威,并不敢伸手去碰,只唆着自个儿大拇指,看得一脸的好奇。
  “可意喜欢这个?”徒元徽抱着女儿问。
  可意使劲冲着徒元徽点了点头,“好看!”
  结果女儿的一句话,徒元徽竟召来了京城最有名的灯影班子“兰州班”,在水音阁给孩子们演了一出《薛刚反唐》,把康安和阿奴乐得就差满地打滚了,连可卿都瞧着新鲜,趁着宫女、太监不备,跑戏台后去寻机巧,唯有可意撅着小嘴,靠在冯玉儿怀里,倒似不那么开心。
  徒元徽探过身去,殷勤地问手里还死攥着灯影美人不放的可意,“咱们可意不喜欢这些?父皇可是专门为可意准备的哦!”
  “她一个小孩子家懂什么?”冯玉儿儿嫌徒元徽多事,“之前这丫头吃点心撑了,怕是这会子积了食,肚子不痛快。”
  “不痛。”可意将头埋在冯玉儿胸前,表示自己心情不好,不想看爹娘的老脸。
  倒是一旁杏月瞧出点意思,自从徒元徽做主,将灯影美人赏了可意,这灯影美人便成小公主的爱物,须臾不肯离手,听得说今日水音阁要唱灯影戏,最是兴奋的便是可意,只如今又不开心了,少不得与灯影美人有关。
  “公主,可是想瞧灯影美人的戏?”杏月弯下身子问道。
  果然,可意眼睛一亮,抬起身子对着杏月点了点头。
  “传班主觐见!”小德子得徒元徽的旨意,冲着戏台上宣了一声。
  不一时,兰州班的马班主便上来了,跪到徒元徽跟前,“小民参见皇上。”
  徒元徽命小德子将灯影美人递给他瞧,问道:“你可知这是那一出戏中之人物?若是会唱,立马给朕的皇子和公主们来一出。”
  马班主双手捧过灯影美人,瞧了半天后,很是迟疑地道:“回皇上,恕小民眼拙,从未见过这个。”
  “你们兰州班在京城混迹这么多年,竟会不知这个?”徒元徽有些不信。
  “回皇上,灯影戏也唱了几百年,其中推陈出新,不少戏本都失传了,不过小民认得,此灯影乃由上等驴皮所制,皇上您瞧,它厚度适当,润泽透明,柔而不软,硬而不脆,如今咱们这行里都改用了牛皮制,想来这是有些年头的老物。”
  “嗯,那你可瞧出这描摹的技法出自何地?若是认得出,便去给朕寻一寻。”徒元徽决定问个究竟,既然是可意的心愿,他这当父亲的,必是要帮孩子实现。
  “小民虽见识不多,”马班主低头道:“不过这倒是兰州灯影的路数。”
  徒元徽眉毛一挑,问:“难道就没人知道这灯影美人的出处了?”
  “回皇上,小民的祖父是兰州班第五代班主,当年走南闯北,见识自是比小民多,可否将这灯影美人让他瞧瞧,或许能得个出处。”马班主回道。
  “他今日可一块来了?”徒元徽问。
  “小民祖父虽已近八十,不过依旧跟在戏班子里做活。”
  不一时,一位老人被人领了上来,徒元徽瞧了瞧他,见这一位虽须发皆白,倒是精神矍铄得很,这把年纪,便是走路也无须旁人搀扶,果然是走南闯北出来的。
  很快,马老班主便给众人揭了谜底,“回皇上,这灯影美人是当初在京城盛行一时的《龙凤记》中之人物,取名为闫妃。”
  这一会子功夫,可意已在冯玉儿怀里打起盹来,自是管不了灯影美人,倒是冯玉儿和杏月两人,坐在阻隔外人视线的纱帘后,竖着耳朵听马老班主讲故事。
  “既是盛行一时,为何后来又不演了?”徒元徽不解地问。
  “回皇上,是被文皇帝下旨禁了,”老班主道:“说是这戏淫邪无羁,有教人向恶之嫌。”
  不想徒元徽还就喜欢“淫邪无羁”故事,叫人把孩子们带走,笑道:“不如你说说,这《龙凤记》讲的是什么。”
  倒是冯玉儿细心,瞧人家快八十的人了,老跪着让人不太落忍,便命个太监给搬去张小杌子,马老班主在孙子搀扶下,谢过恩后坐在小杌子上,便给贵人们说起了《龙凤记》。
  “这故事还有是典故的,取自川南一个叫百玉国地方,”老班主想了想,道:“当年小民的父亲曾去百玉国卖过艺,对那地方印象极深,后来听到了一个典故,感慨良多之下便编成了戏,《龙凤记》说的是某个小国的后宫出了一位奸妃,为了争宠为后,将自己所生的双胞女儿中的一个,拿到外头换回来一个男婴,最后扶了那假王子当上国主,招致国破家亡的故事。”
  一时冯玉儿很是诧异,当时景阳宫的赵夫人也曾提到过百玉国有这个传说,没想到还曾被编成了戏。
  “倒也有趣,只是哪来的淫邪之说?”徒元徽笑道。
  “小民也不清楚。”马老班主心中遗憾,他还记得,当初《龙凤记》一上演,虽说不上看客盈门,却场场爆满,却不料文帝一道旨意下来,这戏立时就被禁了,自己父亲当时曾伤心得捶胸顿足。
  “那老班主可还记得戏文,朕的小公主喜欢灯影美人,今日可是盼着这美人开唱呢!”徒元徽道。
  老班主一时大喜过望,这戏能在宫里唱,到外头可不就解了禁,这一下,他起身跪到皇上面前,道:“小民手里有全本唱词,皇上允准,小民这就让人复排此戏。”
  “你们尽快排来,若真是好戏,自当准你等演下去。”徒元徽挥了挥手,便让人都下去了。
  等回到凤仪宫,冯玉儿心里有事,文帝禁戏,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她的外祖母会被荣国公一家杀了。
  贾代善遇见了明月,两人成了好事,回京后见着了李贵妃,百玉国是贾家灭的,要查这偷龙转凤的事不难,这公主和李贵妃是双生姐妹,男人的心思和女人心思转的不一样,自然以为李贵妃会看重这个妹妹,所以一直好好照顾,甚至贾代善想要悔婚,贾家也是真有些犹豫的,而后文帝下旨禁了这戏,李贵妃亲自去见了丽妃一面,丽妃就死了,百玉国的皇族也被杀了,贾家怕惹祸,自然也就处置了明月。
  原本贾敦也是不会留的,但是宫中偷偷传了口谕,贾敦就保下来。不过,也和宫里再无关系,但是就冲着这是宫中口谕留下来的,贾家也不敢怠慢。但是李贵妃被抛弃流落青楼,可见一点都不待见皇家的人,这才造成贾家要保护贾敦又漠视贾敦的处境。
  “在想什么?”
  冯玉儿叹道:“想李贵妃和我外祖母呢?”
  “我如今才明白,她们两位是双生姐妹,你那父皇也……”
  徒元徽立刻沉下眉头:“别说他。”
  冯玉儿叹了口气,自然也不再说了。
  徒元徽见状,立刻温声道:“你喜欢就打听着玩,也别和朕说了,最近要安排将贵太妃葬入皇陵,等这事妥了,朕便要下旨封赠太后,你趁这机会叫人寻些贵太妃生前事迹,给她歌功颂德一番,也算还了文帝心愿,正好也给你寻些事做做,省得没事折磨孩子们玩。”
  “好嘞,”冯玉儿乖巧地上前替徒元徽揉了揉太阳穴,道:“过几日我回承恩公府省亲。”
  “我便不陪你去了,你带孩子们早去早回。”徒元徽低声说一声,大概也是累了,便转身睡下。
  皇后省亲的风光自不必细述,反正如今人人皆称羡承恩公府,说是冯家生了一个好女儿,竟比生十个儿子还管用。
  因着冯氏人丁不旺,如今愈发谨慎的冯继忠只选了几家老实厚道的族人一块搬到京城来,平日里守着老妻跟儿子过活,顺便养个白德恒做幕僚,学馆自是不能再办了,不过在府里教几个肯上进的子侄们读书,倒也能打发时间。
  这日冯玉儿省亲,倒让一向安静的承恩公府极是热闹,随冯玉儿回来的,还有一大帮孩子,可卿很喜欢林如海家的林大姐儿,也将其召见了过来,等按规矩行过礼数之后,几个孩子便在冯府里撒起欢来。
  因为阿奴做了康安伴读,十天半个月左右才能回府一次,冯继忠自是心里想得紧。
  不过见到阿奴后,冯继忠表达欢喜的方式,竟是考较他学问的长进,让阿奴和那些个堂兄弟们比试一番。
  本着和阿奴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情份,康安自是在一旁观战,当然他身份摆在那,年纪又小,冯继忠自是放过了他去。
  好在宫里请的师傅绝不白给,阿奴自己又争气,平日里也是个勤奋的,经史子集通得不少,比试一完,阿奴竟是高出其他人不少。
  冯继忠大表满意,少不得又鼓励道:“咱家的爵位虽是降等以袭,不过为父的想法,那是靠你姐姐给挣来的,不算什么本事,为父做这个承恩公已是厚颜了,男儿当建功立业,为父如今盼着你考个状元出来,给自己长脸,也替你姐姐争光。”
  

第115章 0115
  白德恒对冯继忠赞说道:“阿奴是个读书的料,如今又得大儒亲授,以后必是有大出息。”
  这时,坐一旁瞧热闹的康安来了一句,“父皇说,小王以后是一国之君,舅舅要跟我捆在一块,小王已允了他丞相之位,这可不就是大出息,还耐烦考什么状元!”
  冯继忠看看康安,又瞧瞧白德恒,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等何姑姑过来领俩孩子去贾敦那儿,冯继忠让子侄们都下去后,对白德恒叹道:“白先生,皇上倒是待他妻弟仁厚,只是老夫却担心,这样反会宠坏了孩子,养出阿奴不可一世的性子,便不好了。”
  “国公爷,阿奴本性淳厚,少年老成,王爷说的也都是孩子话,您倒不必太过介意。”白德恒笑着劝道。
  而承恩公府后院,贾敦瞧着一大一大俩外孙女,个个如小仙女儿般可爱,心中越发喜欢,只恨不得挖地三尺,倾其所有地招呼姑娘们。
  冯玉儿在一旁瞧着贾敦抱住可意不放,忙阻止道:“娘,这几个孩子在宫里拘束得极严,回了外家,一个个就跟刚从牢里放出来一般,您别宠坏了她们,省得这几个回头忘了规矩怎么写的。”
  “有娘娘您这么说孩子们的吗?”贾敦不满地白了冯玉儿一眼。
  何姑姑在一旁笑道:“娘娘,昨儿大公主听说要到外家省亲,可是高兴坏了,想来这孩子在宫里也累得慌,你就高抬贵手吧!”
  “倒是我最辛苦,回了自个儿娘家,还得端着本宫的架子!”冯玉儿直叹气。
  “可见娘娘也是知道孩子们不易的。”何姑姑笑答。
  “您几位一个二个的,合着尽想宠坏孩子呢!”
  又聊了一会儿,贾如意带着一家子到了。
  如今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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