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宠后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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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宠后之路-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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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到一块,还怕外头那帮子人捣乱?”
  “那你说句实话,真是一点都没动过那鬼心思?”冯玉儿捧住徒元徽的脸问道。
  “你这两日不对劲,总是疑神疑鬼,脾气还不好!”徒元徽叹道。
  “他们要是还一个劲地逼着你,怎么办?”冯玉儿不管,继续问。
  “朕将这么人都罢了官,”徒元徽说道:“这种起了贰心,跟朕对着干的,要来何用,再说了,世上两条腿的活人还不好找,没了袁子信,还有李子信!”
  冯玉儿这时候才舒服了,说道:“我怎么觉着,自己还没当上贤后,就做起了奸妃呢,你可别乱来啊!”
  徒元徽抱着冯玉儿又滚回床上,道:“想是这辈子我是没机会后宫佳丽三千了,趁着这会子贤后还没入宫,一时管不了咱们,奸妃,让朕好好宠宠你?”说着,便要扯冯玉儿的中衣。
  却不料还没来得及入港,外头却响起了小德子的声音,“皇上,到时辰上朝了!”
  “滚!”徒元徽觉得就跟走半道上被人打了个闷棍一般,简直是气怒交加,伏在冯玉儿身上半天不肯起来。
  倒是冯玉儿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还故意装出一丝媚态,道:“正事要紧,可是该起了,若觉得侍候得好,不妨晚上再来陪您?”
  徒元徽咬着牙站起身来,狠狠瞪了冯玉儿一眼,给她盖严实了,自己便走到西暖阁一扇隔着内外的围屏前,冲外头说了一声,“进来!”
  小德子回了一声“遵旨”,带着宫女太监们,捧着黄袍、龙靴、面盆、漱盂等物,鱼贯而入,开始有条不紊地侍候着徒元徽穿戴洗漱。
  等徒元徽收拾整齐了,低声嘱咐小德子,说道:“给皇后请太医过来,这些日子,皇后似乎有些睡不安稳!”
  ※※※
  事实证明,冯玉儿性子突然变化是有原因的。
  准皇后有了身孕的事立刻传了出去。
  三月初六便到了册后的嘉礼大典,翰林院那些老学究撰写了册文、宝文已然落定,銮仪卫法驾卤薄于乾阳殿外,由礼部及鸿胪寺官员设节案于乾阳殿内正中南向、设册案于左西向、玉案于右东向、龙亭两座于内阁门内。
  册封大典极其盛大。
  冯玉儿由礼官引领,进入乾阳殿,正式受了金册、金宝及宝文和册文,成为永明帝徒元徽的皇后。百官和命妇都得进宫进行三拜九叩。
  随即,皇上又颁下推恩旨,封皇后之父冯继忠为一等承恩公,原冯府在喇叭胡同的宅院扩建为承恩公府,而皇后之弟冯承进,虽年仅七岁,也受封了一个郎卫之职,不过听说后来被皇后给推了,怕折了孩子的福,只让小国舅进宫给可卿公主和康安王爷伴读。
  这一日,冯玉儿踏上这个世界的女人最高峰,她很高兴,就是某些人病重不来朝也影响不了她的心情。
  

第107章 0107
  袁子信告病,袁夫人也没进宫去。
  这会儿子隔壁的刘氏跪拜回来,和袁夫人说起宫中盛状,她不屑地嗤笑一声。
  一个婊子竟然做了皇后!
  等回到府中,袁夫人一边侍候袁子信烫脚,一边道:“皇上还是立了那不干净的女人为后,日后我都羞于进宫问安了。”
  “唉!”袁子信叹气。
  “也是那女人自己有失严谨,忘了自己身份,”袁夫人命人又往盆里上了些热水,自己则伸手,亲自给袁子信捏脚,口中还道:“有这么个不干净的过去,便该知礼退让,她倒是一点都不在乎,此等品行,实在不堪。”
  “皇上励精图治,卧薪尝胆才得今日天下,老夫担心啊,会不会江山就此折损在了一个女人手里。”袁子信虽觉得徒元徽不太可能被一个女人钳制住,只是他这般死不肯松口,却是让大家都没有脸,更折了他袁子信的面子。
  袁夫人笑着安慰:“皇上怕也是一时糊涂,其实之前宫宴上几位大臣之女上去献舞,皇上看得倒挺入神,显然这爱美之心还是有的,说不得这会子已瞧上了哪家姑娘了呢!”
  “这话不对,”袁子信训道:“一国之后岂能以色侍人,当是德行为先,相貌端庄一些即可。”
  “行啦,我说错了!”袁夫人笑着用巾帕替袁子信擦过脚,道:“我倒觉得,南安王府的郡主品格不错,之前瞧着那丫头端坐席上,举手投足皆是规矩,听说她同那位差点嫁进东宫的大郡主极是肖似,说不得皇上喜欢这样的。”
  袁子信不由眼睛一亮,想到徒元徽当年因为大郡主之死悲痛欲绝,甚至遣散了后院之事,说不得真能爱屋及乌。
  想来南安王这女儿年方十六,正是青春少艾,又养在深闺多年,自是没有让人攻讦的地方,若皇上娶她为后,既圆了当年他对大郡主的情份,可不又堵了悠悠众人之口,真是两全其美之事。
  至于现在这个皇后,皇上有心了,承受不住福气去了也是很简单的事。
  想到这,袁子信很是兴奋,少不得同袁夫人提起,如何给这二位寻个见面的时机。
  那边徒元徽却不知道袁子信在算计他,这会子正忙着跟冯玉儿呕气。
  “这小十六从小就不省事,怎得长大了还不学好!”徒元徽在东暖阁里气得直蹦,幸好宫女太监都被赶了出去,否则冯玉儿真要觉得丢脸了。
  “这几填可是我们的好日子,别自个儿把自个儿的心情给搅和黄了。”冯玉儿心情很好地丢过来一句话。
  “我就不好心情了,你看怎么着?”徒元徽恨恨地道。
  “不就是小十六托我说个情,你急成个乌眼鸡做什么?”冯玉儿顾自拿着康安的肚兜坐在床边绣着,完全是没将徒元徽放在眼里的表情。
  这般眼中无人,自是气煞了徒元徽,以至于他翻身便滚上床,还背对着冯玉儿躺着,连靴子都不脱。
  冯玉儿摇了摇头,这好歹也是当了皇帝的人,怎么还同当年一般耍赖不讲理,到外头说去谁人会信,这一位竟是比才三岁的康安还难哄。
  一双手伸过来,要将徒元徽脚上的靴子脱下来,徒元徽微闪了闪,便任冯玉儿行事了。
  随后便是老半天没有动静,冯玉儿似乎忘了床上还躺着一个等着人安慰的,继续悠然自得地缝着她的肚兜。
  “哎,给我一个说法!”徒元徽终于坐起身来。
  “真想听?”冯玉儿放下手中针线。
  “再不说,朕便下旨斩了妄图刺君的徒元升。”徒元徽咬着牙道。
  “小十六虽说过,三爷认了罪,太上皇的确给过他虎符,让他带兵闯东宫,可小十六不也同您提过,上回他陪三爷喝酒,听到人酒后吐真言,当时三爷也是两难,一头亲爹,一头兄长,心里只盘算着如何两头敷衍。”
  “他两难关朕什么事!”徒元徽气道:“便为了这,你就想让朕赦了他?”
  冯玉儿叹了口气,“我早说过,三爷是个好人,只是太纠结于道义,这才苦了自个儿。”
  “你能这么起劲地帮老三?”徒元徽不高兴。
  “小十六也想帮他三哥,你可别多想,污了我清白!”
  “轻声些!”徒元徽立时捂住她的嘴,生怕给外头的宫女太监听到。
  冯玉儿一把甩开徒元徽,“你还真打算让史官给你记上一笔,永明帝为人凉薄,不容兄弟?”
  “那你说,该如何处置老三?”好一会后,徒元徽放软了口气。
  “这前朝的事儿我可不管。”冯玉儿心下不免有些高兴,看来徒元徽倒是个听劝的。
  “放过他也行,”徒元徽用胳膊抱住冯玉儿的腰,“可你得发誓,从没喜欢过他,不,从没喜欢过其他男人!”
  “醋缸!”冯玉儿戳了徒元徽一下,“皇上对我这么好,处处为我着想,我不喜欢你,还能喜欢谁,有何誓好发!”
  徒元徽深觉不满,“合着我对你好,你才喜欢我的,你当是做买卖呢!”
  “唉!”冯玉儿将针线丢到旁边几案上,顺势躺到徒元徽旁边,道:“都老夫老妻了,还喜欢来喜欢去的,你说了不嫌丑,我还脸红呢,我最后说一句,若是心里没你,我早寻个机会跑走了,何至于同你走到今天。”
  徒元徽吻了吻冯玉儿的唇,“虽是老夫老妻,这‘喜欢’二字却要多说,之前我确实在吃老三的醋,可不是老觉得你们俩之间总有些什么,算了,看在你没我活不下去的份上,朕饶了他便是,就按小十六说的,让老三随他去流放西北罢,反正有徒元庭给朕看着,料他老三翻不出朕的手掌心!”
  冯玉儿搂住徒元徽的脖子,笑问,“想是皇上早定了主意,这会子故意拿这事来试探我的吧?”
  “我试探你做甚?”徒元徽只觉得温香满怀,神思便有些恍惚,不由自主说了实话,“每回提到老三,你都有那么一点子心虚,当然,我知道那是老三一头热,不过只有那会子,你才能容我在你身上欲取欲求,这可是朕的乐趣,以后还有得玩儿。”
  “呸!”冯玉儿啐了他一口,“这是心眼子用在我这儿了,你对自己妻子都这样,亏不亏心。”
  徒元徽抱紧了冯玉儿道:“不亏心,开心着呢!”
  让冯玉儿没想到的是,小心眼爱吃醋的徒元徽这日却显出了大方,让小德子将她请到乾阳宫,说三皇子和小十六要离京了,让她这个皇嫂来给送个行。
  乾阳宫的御书房里,冯玉儿踏进来时,一直面对徒元徽站着的徒元升和徒元庭一起转过身来,冯玉儿对他们笑了笑,又望望徒元徽。
  “这两个硬赖在朕这儿不走,说是一定要见你。”徒元徽咳了一声,脸上表情淡淡的,倒像挺不高兴。
  冯玉儿看着徒元庭,亲近地说道:“小十六,此后建功立业,扬我朝皇威,还有切需以性命为要,多想想家中大人们。”
  “皇嫂自是放心,”徒元庭嘴角一弯,道:“这一去也不知多久才能见您了。”
  “元庭也该成亲了,想是福王叔家一定会替你张罗的,”冯玉儿笑道:“以后成家生子,可得来个信,让皇兄皇嫂也高兴一下。”
  “自当如此,”徒元庭想了半天,看了一眼御座上的徒元徽,干脆一跺脚,道:“客套话说得着实累人,说白了吧,玉儿姐姐以后可得好好的,别跟那帮子人客气,但凡有人敢欺负您,便是皇兄不替您作主,还有我,以后这西北自有我兄弟二人替您和皇兄守着,您二位且在京城高枕无忧!”
  徒元庭叽里哇拉说完之后,也不管徒元徽听到那句“皇兄不替您作主,还有我小十六”时,明显不悦的神色,掉头看向旁边一直没有吭声的徒元升。
  “三哥,轮到你了,有何话要对皇嫂讲的,赶紧着些!”徒元庭催道。
  徒元升瞥了他一眼,这才转过身,对徒元徽同冯玉儿各拱了拱手道:“皇上顾念兄弟之情,皇嫂也多予转圜,臣弟罪孽深重,却得留一条性命,心下感激不已,此后必当循规蹈矩,臣弟在此告辞,望皇兄皇嫂擅自珍重。”
  “三爷在外切需小心,甄贵太妃还有三王妃她们,皇上自会妥贴安置。”冯玉儿望着徒元升,甚觉他脸上尽是萧索之色,想他堂堂大将军,本该提刀上阵,决胜杀场,结果却因为政治纷争,成了阶下之囚,以致要流放西北,免不得替他觉得悲凉。
  “既是见过了,便尽快出发!”御座上的徒元徽这时发了话。
  “遵旨!”座下的徒元升同徒元庭皆抱了抱拳。
  冯玉儿心中叹气,准备侧身目送他二人离开,却发现徒元升恰好转过头来看她,无意中两人目光对视了一下,然而都刻意地闪了过去。
  “人已经走了,还看个什么劲,”好半天后,徒元徽的声音在御座上响起,“莫不是还想跟着一块?”
  “臣妾在替皇上高兴呢,”冯玉儿白了一眼徒元徽,示意他旁边御案那头,还有个正低头磨着墨的小德子头低得不成样,随后又道:“两位王爷同皇上兄弟情深,乃国家之福,社稷之幸,想是有了他们,西北必将为铜墙铁壁!”
  徒元徽咳了一声不说话了。
  

第108章 0108
  这日,贾敦进宫求见冯玉儿。
  “娘今儿来得早啊!”瞧见贾敦要下炕行礼,冯玉儿忙上前扶住,口中温声说道:“您老累不累啊,姑姑是自个儿人,没那么多规矩。”
  何姑姑听了,低眉顺眼地她抬起头,对贾敦恭敬地道:“娘娘还是随冯夫人吧,她可是讲了一辈子规矩,这会子哪转得过弯来。”
  不一时有宫女捧上茶来,何姑姑示意旁人都退下,然后扶了冯玉儿坐到暖炕上,道:“娘娘,冯夫人过来,是给您来通气的。”
  “什么事儿?”冯玉儿有些诧异地望着贾敦。
  “娘娘,昨儿个林夫人来瞧为娘,跟我说了一件事,”贾敦一提到这事,心口便有些发堵,“听说那帮大臣们已然联名上书,请皇上在册后之后,尽快于高门公卿之家择选有德之女入宫为妃。”
  冯玉儿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是瞧着自己影响徒元徽太大,想找人分宠,更想让人取代了她的位置。
  “倒费他们操心!”
  “林夫人还说,那位袁子信大人瞧上了南安王的女儿,夸她有乃姑之风,是做皇后的上上之选。”贾敦冷笑一声。
  她这女婿前头还有个差一点成亲的未婚妻,皇上甚至极中意这位大郡主,可惜赐婚旨还没下,人便出事死了。贾敦为此还是有些担心的。
  “什么中意啊?”何姑姑说道:“奴婢以前和娘娘您说了吗,皇上哪里瞧得上那泼妇一样的大郡主,只不过人死了,他总得做做样子,倒是皇上借了大郡主死前的一句话,趁机解散了东宫后院,所以才引得外头人皆以为,皇上衷情于她。”
  “原来是这一位。”冯玉儿倒是知道此事,徒元徽当初似乎是有意娶她,不过后来因为大郡主的死,便不了了之。
  “唉,前头事便不说了,林夫人也是好心提醒,她叫我给娘娘带个话,南安王府的老太太后日做寿,袁子信有意请皇上过去,其意便是想给皇上牵线,让他瞧瞧那位郡主,娘娘心里得有个底。”贾敦道。
  冯玉儿点点头,心中却觉得袁子信真是可笑,竟是不死心地玩起了暗渡陈仓的招数,他怕是还不太了解徒元徽,这位皇帝生平最恨人在背后算计他,袁子信倒真不怕偷鸡不成蚀把米,原本劝她的事惹得徒元徽不喜了,这件事再出,这人……一旦找到了能代替他的人,他定然不成了。
  晚上凤仪宫的东暖阁里,等夫妻二人你侬我侬过后,“奸妃”冯玉儿便开始进对着徒元徽吹起了枕头风,自是将林夫人给她带的信全部用竹筒倒了豆子。
  “袁子信这老小子真把自己当成我爹了,管起后宫之事就是个没完没邓,”听完之后,徒元徽果然不高兴了,骂道:“看来朕对他实在太客气了,惯得他忘自己是个奴才。”
  冯玉儿存心撺掇道:“人家可不瞧着皇上对死了的大郡主情深意重,想让你能得机会鸳梦重温,一解天人永隔之苦吗,袁子信想必恨不得大郡主从坟里头爬过来,不过这回好不容易选来个替身,也难得他还有一份孝心,皇上索性收下吧?”
  徒元徽气道:“那大郡主我头一回见着就烦得慌,也是她倒霉,自寻死路,非得骑了那匹被老七下过套准备害我的马,不过话说回来,便是她不给老七害死,架不住我迟早也得弄死她。”
  “这难道是爱极生恨?”冯玉儿笑问。
  “谁爱她?”徒元徽以前可是恨死她了,不过她死了,也就放下了。霍嫣在他心里,影子越来越模糊。
  “皇上的意思……”冯玉儿立时做大惊失色状,“大郡主想独占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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