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上傲娇仙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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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上傲娇仙子大人-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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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璜和林无夕被请上了二楼单独的雅间,马上就会有一场表演开始,朝向一楼舞台正中的那面墙只一个装饰华贵的围栏,正是最好的观看角度。

    婉拒了跟在老鸨身后要进来陪酒的姑娘,关上们,坐在摆满酒菜的桌边,两人就等着好戏开始了。

    面对满桌酒菜,玉璜想起了玄天密境前的那座宫殿顶上林无夕就曾表露过对凡尘之物的兴趣,玉璜端起了自己唯一识得的茶,斟上一杯,轻抿入口,淡绿的茶水划入口中,却并没有印象中甘甜清香的感觉,不由放下手中瓷杯道:“此物不甚好喝。”

    林无夕知她还在惦记那晚的清茶,唇角一弯,自储物空间中拿出了瓷罐中的茗云茶,为她沏上,揶揄道:“不知此物可合公子意。”

    玉璜别开脸去,不去看林无夕得意的表情,只淡淡道:“此物还可入口。”

    林无夕唇角更弯,看向桌上菜肴:“这桌酒菜烟火味太重,师姐可能不会喜欢,不若让人撤下去吧。”

    “不。”看着这桌酒菜,玉璜想到林无夕幼时吃的也该是这些吧,不知怎的便有些想尝尝。

    “这些该如何食用?”看着眼前的餐具,玉璜却不知该怎么使用。

    果真是不食人间烟火,林无夕感叹,拿起桌上的筷子说到:“此物为箸,专作夹菜之用。”并夹了一块清蒸鲈鱼放入口中,示意玉璜食用。

    鲈鱼入口,这里的酒菜无论食材还是做菜人的手艺都胜过幼时不少,可如今再入口中,只觉一股浓重的烟火味充斥在口腔,令人再没有食用第二口的*。

    看着楼下对这些酒菜开怀畅饮的人,无论是林无夕还是玉璜都放下了手中玉筷,自己,就算和他们再像,终究还是不同的。

    “若是幼时,能吃上一顿这样的酒菜,怕是能惦念上好几天吧。”饮着茗云茶,试图冲淡这口中浓烈的烟火味的林无夕颇为感伤。

    从踏上修仙这条路开始,他们就再无退路。

    楼下旖旎的歌舞打断了两人的思绪,身披轻纱的女子妖娆地舞动,台下不同年龄的男性兴奋地呼喝,气氛顿时被推向*。

    在万众瞩目中,旖旎的乐声转为轻柔,舞动的女子放缓了速度,帘幕一拉,一道曼妙的身影缓步走上舞台,伴着细长的笛声,醉人的剑舞出现在了于此完全不搭的舞台上。

    修长的身影和印象中稚嫩的少女重合了起来,可林无夕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会在这样的地方,以这样的身份再见到这场剑舞。

    人生,真是何处不相逢。

    玉璜转头看看发呆的林无夕,她就有这么喜欢这场表演吗?人都看呆了。不知怎的,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忍不住伸手推了推林无夕,问道:“你很喜欢这个剑舞?”

    回过神来的林无夕看着玉璜,点了点头:“自是喜欢的,只是……它却不该出现在此处。”

    那又该出现在何处呢?玉璜没问,而是说道:“这曲剑舞结束,我们等的人也该出现了吧。”

    林无夕的神情沉了下来:“就等着他了。”
第13章 刺杀
    剑舞结束,台下响起了震耳的喝声,待众人安静下来,先前接待他们的妈妈桑立刻走上台来,说道:“从各位爷的反应看,想来也是对我们的莺莺姑娘很满意了,老鸨我今天也不再废话,各位爷您哪就给出个价,也让我们的莺莺姑娘感受一下各位的诚意。”

    话音一落,台下立马有人叫道:“我出五金,莺莺姑娘可否陪在下赏月一晚。”

    “我出八金!”

    “十金!”

    “我出二十!”

    台下的人一直在加价,身为主角的莺莺却对此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他们的叫卖和自己完全无关一样,脸上表情淡然,表露不出丝毫情绪。

    “太过分了!”包厢里的林无夕紧握拳头,眼睛里似要冒出火光,拼命遏制住自己想要冲过去把元莺带走的冲动。

    玉璜也紧皱眉头,她不明白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理所当然心安理得地将一个姑娘的清白当作商品一样当众叫卖,她也不明白为何这群男人为何会如此热衷、激动,但还是压下心中的愤怒,轻握住林无夕的手掌:“冷静一点,我们不适合此时插手。”

    “我知道。”林无夕的回答有些闷闷的。

    冰凉的手指滑入了林无夕的掌心,一股清凉的气流顺着手掌的经脉涌入林无夕的脑海,原本紧绷的神经也因此放松了下来。

    “谢谢。”林无夕扭头对玉璜微微一笑。

    身体似乎有些僵硬,玉璜示意林无夕关注下面的加价,握住林无夕的手却再没有收回来。

    “六十金!我出六十金”

    这样的叫价立时吓住了大多数人,一时之间台下有些哗然。

    台上的老鸨脸上已经笑出花来了,一条条厚重的白粉也遮不住的皱纹被纵横交错地挤在脸上也顾不过来了,在台上手舞足蹈地大叫:“六十金!这位爷出价六十金!还有没有更高的,比六十金更高的?”

    台下终于有些安静了下来,再没有激烈的叫价声,他们虽都非常想要和莺莺姑娘共度一夜,但六十金的价格委实有些太高了,他们虽然遗憾,但也只能放弃。

    见很长时间没有人再出声,老鸨明白,六十金可能就是这次竞拍的最高价位了,虽是金香楼的头牌,但不过一夜,这个价位确实已经极高了,相通了这个,老鸨脸上笑开了花,马上便要宣布这位出价六十金的爷是今晚的得主。

    一只没说过话的莺莺姑娘却在这时站了出来,声音和外表不同,颇有嘲讽:“奴家虽是清白出身,但也自知相貌普通,入不得高官贵人的眼,而这位愿出六十金的爷,也算得上是相貌堂堂,风流倜傥了,奴家一个青楼女子,能得这位爷的赏眼真当是三生有幸,求不得再多了。”

    话里话外,皆有所指。

    莺莺的这番话说得所有人一愣,经验老道的老鸨最先回过神来,狠狠瞪了莺莺一眼,随即又满脸堆起笑来:“我们这位莺莺姑娘看来是很满意这位爷了,接下来我就宣布……”

    “且慢。”低沉的男音传遍了全场:“我家爷出两百金。”

    一时之间,全场哗然,两百金!两百金是什么概念?够普通人吃上十年,一时之间众人纷纷看向发出声音的那个包间,可视线全被长长的屏风挡住了,根本看不清是什么人出此高价。

    莺莺姑娘最后自是被这位一掷千金的爷给带走了,这顶天不过是看客们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此事至此与他们也算是过去了。

    可这件事对有些人来说却没有过去。金香楼最豪华的房间里,莺莺姑娘被蒙了眼睛带了进来,门被在身后被关上了,眼前的黑布却没有被取下来的迹象。

    床边有男人站起的声音,厚重的脚步声走近了,正站在莺莺面前,在对方要有下一步动作前,莺莺适时开口:“莺莺本是边远贫女,不知何德何能竟能得爷如此厚爱,莺莺自知身份低微,却仍想见见能够赏识奴家的爷的真容,不知爷是否可让莺莺摘下方巾,一睹爷的英武面容?”

    站着的男子大笑一声,随后一把搂住莺莺的腰,粗野的呼吸声响在莺莺耳边:“我的小美人儿,只要你今晚让爷高兴,你想怎样都成。”说着一把扯下了莺莺的黑巾,抱着莺莺走向床边。

    莺莺压住马上就要发出惊叫,生生换成妩媚的笑容:“谢谢爷,爷今晚想要怎样,奴家,都依您。”

    “哈哈哈哈哈哈……”志得意满的男人迫不及待地将莺莺摔在床上,裤子都没来得及脱,便扑了上去。

    “别,别急嘛爷,莺莺这有上好酒菜,不若我们先喝上一杯,夜,总归是还长嘛。”

    肥胖的男人并没有停止的打算:“美人儿,爷今天只想乐呵乐呵,喝不喝酒,可由不得你。”

    肥厚的嘴唇已经亲了上来,强忍住心里的恶心感,莺莺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口中不断发出□□。

    男人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伸出肥厚的手掌去撕扯莺莺的衣服,肥胖的身体像一条恶心的虫一样蠕动着。

    他没喝酒,成功概率只有一半不到,但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大不了,和他同归于尽。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莺莺口中虽不住地娇喘,但原本迷蒙撩人的目光已变得果决阴狠,右手悄悄伸入枕下,雪亮的刺刀高高举起就要从男人背后刺下。

    久经沙场的敏锐直觉最终还是救了男人一命,虽后背被刺伤左手不能使用,但那一刀并未伤中要害,男人还能一掌拍开莺莺向外呼救。

    莺莺知道时间已经不多,守在外面的人随时可能冲进来,自己的刺杀很可能因此失败,眼眸一沉,不行,这个男人必须死,顾不得两人的实力差距,莺莺挥着手中的刺刀扑上去就要再补一刀。

    男人是这个国家的大将军,戎马一生,为国家立下过赫赫战功,但死在他手上的,有敌人,也有自己国家的平民百姓。

    他生性嗜杀,无数敌人死在他的铁骑之下,可光是敌人并不能满足他杀谬的本性,若是兴致一来,大街上无辜的路人也能成为他刀下的亡魂。□□掳掠,他无所不干。

    这个国家自是有官府的,但皇帝需要他为自己的江山打下基业,对这些事自是能瞒便瞒,不能瞒的也不过是小惩大戒罢了,男人在京城早有恶名,所用人见他都要绕道三分。

    可这是众人都知道的。

    “葵巳年你可有路过芙蓉镇旁的徐家村?只因一言不合,你便屠了全村上百条人命,连三岁幼儿也不曾放过!”

    染血的村庄,元莺一刻也不曾忘记过,倒在血泊中尸首分离的母亲和妹妹,每天都会出现在她的梦中,就是这个恶魔,屠了整个徐家村,每人都是一剑毙命,尸首分离!

    杀了他,这就是元莺这几十年活着的全部信念。

    “我分明记得全村一百五十二口人无一生还,你,你怎么会还活着?”

    “你错了,徐家村只死了一百五十一口人,你杀的人中有两人是生育之后第一次带着我妹妹回村的母亲,除了我,徐家村还有一人生还!”

    冷笑一声,元莺举刀便向男人狠狠刺了下去,凡间内空间狭小,男人躲闪不及,遂拔出桌上大刀,朝着元莺便砍了过去。

    男人的脸上闪着奇异的红光,原本受伤的身子此时行动却没有任何不便,一张大刀转瞬便到了元莺面前。

    元莺自是看见了眼前的大刀,男人虽出人意料地灵活,但她再没有退路,即便同归于尽,她也一定要亲手杀了这个恶魔。

    滚烫的鲜血迸射而出,元莺的衣裳被鲜血染得通红,看着倒在地上被一刀插入心脏的尸体,元莺滑倒在地上,摸摸心口,这是刚才大刀砍中的位置,已经沾满了鲜血。

    在元莺看不到的地方却有一道红光飞向窗外。
第14章 屠杀之罪
    杀过无数人的钢刀此时已断成两截散落在了地上,而元莺现在还活着,坚硬的钢刀在触上她的血肉之躯时竟毫无预兆地从中间折断,不可思议的惊讶让莺莺还没回过神来。

    “将军死了,你以后有何打算?”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元莺猛然回头,便见一个沉静从容,气质卓绝的青衣公子束手立在窗前,淡雅的书生气衬得他更加超凡脱俗,恍惚间,元莺直以为这是仙人下凡,不禁喃喃道:“这是……仙人下凡了么?”

    说完后元莺立刻发觉不对,面容止不住地烫了起来,自己怎么会问出如此愚蠢的问题呢?

    青衣男子听后似有惊讶:“我并非天上仙神,只是一刚达融合期的修真者,略有些微薄法力罢了。”

    元莺虽并不知道融合期是什么,但凡界也早存在着修真界的传说,传说那里所有人都能飞天遁地,无所不能。

    可元莺并不完全相信眼前的青衣俊雅男子会是修真者,还想开口试探,一个眼花,眼前的景色便已变幻,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屋顶。

    为了报仇自己自小习武,虽说比不过已经死亡的大将军,但元莺有自信,凡界中不会有人能在自己清醒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自己带走,想到一个可能,元莺神色一顿:“难道是你让那个恶魔将军的刀折断的?”

    青衣男子微微颔首:“是,我也有非杀他不可的理由。房间的隔音阵法也是我加的,现在你相信我了吗?”

    “无夕,你认识她?”

    好听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元莺一个转头,便看见了那如同天神下凡般的白衣男子,男子身形瘦削,面容绝美,只一瞬间,元莺就相信了林无夕的话,这样的容貌,绝不会属于凡尘。

    看着元莺一瞬间就相信的样子,林无夕有些郁闷地抓了抓头发,自己费了这么许多劲,都还没让元莺相信自己,结果玉璜一露面,就能让元莺差点跪上去抱腿叫仙人了,果然啊,这人比人,得扔。

    看着玉璜扬起愉悦弧度的嘴角,林无夕闷闷地回答:“……曾有过一面之缘,她的剑舞令人印象深刻。”

    听见这话,元莺立刻抬起头来仔细打量林无夕的面孔,迟疑地说道“像仙长这样气质不凡的男子元莺若是见过自该有印象,可元莺确实对仙长没有任何印象。”

    林无夕笑道:“我并非男子,况且我见你时不过还只是一总角小儿,你不识我自是再正常不过了。”

    他并非男子!元莺已经被这个认知惊得说不出话来了,虽觉她貌美的不似寻常,但元莺怎么也想不到此人竟为女儿身。

    这么说,这位白衣少年也为女子?元莺看向玉璜,见玉璜也微微颔首,当真是震惊地都说不出话来了。

    “也罢,我们此行的任务也已完成,也该恢复女儿身了。”说着林无夕拉着玉璜,转身之间便恢复了女子装束。

    恢复女子装束的两人更为容姿惊人,举手投足间摄人的光彩几让元莺站不住脚。

    “所以,说说你以后的打算吧。”

    “打算?我这十多年来活着的目标就是为了报仇,如今大仇已报,却从未想过还能活下来。”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的元莺有些落寞地说道:“以后,也许会死在朝廷的追杀中吧。”

    “那么你可愿意加入万痕宗?”

    “什么?”元莺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来:“我,我也可以修仙吗?”

    随后目光一凝,坚定道:“元莺在尘世早无牵挂,如今大仇也已得报,能蒙仙长援引,元莺自当感激不尽!”

    “如此,便随我来吧。”

    一段时间的休养,两人已恢复些许灵力,御剑赶回万痕宗当是没什么大碍,带上元莺,不过几日光景,三人便到了万痕宗地界。

    万痕宗外有巡逻的弟子,刚一进入万痕宗范围,立马有弟子迎了上来,激动地看着玉璜:“是玉璜,玉璜师姐回来了,快,快去通知掌门。”说完便喜极而泣。

    有这么夸张吗林无夕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见越来越多闻讯赶来的弟子中跟着玉璜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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