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叫有情人做乐事,你这女人真是没情调;”,无忧拉下脸上的浴巾白了她一眼,随即面色一整拉过她小声说道,“女人,我楼里有奸细;”
“什么意思?”,篱落疑惑道;
无忧放开手中她的手腕,一脸严肃的说道,“我那天在房里和你说的话,他居然知道;”
篱落闻言一怔,在无忧院时她说的那些经历嘛?
“好了别担心了,那边我自己处理;”,见她如此,无忧挥了挥手说道,她这边也不少事呢;
收拾妥当后以是夜里,无忧又回到了无忧院,刚进院门就看到如烟等人,“魅姐,你昨晚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无忧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先安静,随即指着如烟吩咐道,“楼里的人给我全盘摸清底细,哪怕一点可疑的给点银子打发走;”
又一指如梦吩咐道,“如梦,你手里的事先别忙活了,这段时间给我多做点火器,要保密知道嘛!”
最后是如雾,“如雾,你就什么都不用操心了,办好篱落吩咐的事;”
“是”,三人应到,随即如梦最先问道,“魅姐,出什么事啦?现在做火药干吗?”
无忧眸中一禀,看着她们口气咬牙道,“那个禽獣来了,看我这次不把他炸成碎片;”
“什么?”;如雾和如烟惊呼一声,王爷还是找到她们了?
无忧挥了挥手,“好了好了,照我吩咐去做吧;”,说着越过她们向主屋走去;
她没有发现的是,在她转身离去之际,身后的三人当中有个人眼中迅速闪过了一抹幽光;
“哎呀,雪老大你在啊……”,无忧看到刚才煜影房里出来的雪熙然,立刻脚下一拐向他跑了过去;
雪熙然看向向他跑来的无忧问道,“青青,怎么啦?”
无忧跑到他跟前急声问道,“雪老大,你那有没有厉害点的毒药啊,沾到就死的那种,然后事先服过解药的没事;”
听到她的话,正要出院门的如雾等人均是一怔,看来魅姐真是下了狠心了……
“你要毒药做什么?”,雪熙然闻言惊愕的问道;
无忧丧气的垮下肩,一脸愤恨,“我用来防身啊;”
雪熙然回到房中帮她拿药,她用来防身也就只有防那流丘的恭亲王了,“毒药就别带了,这些迷药嗅上星点就会晕倒;”
无忧撸了撸嘴有些不满,却还是走过去接过他递来的布包,算了,有总比没有好嘛;不然她要是再被抓去,她就先迷晕了那个禽獣然后再剁了他两只手……
“咦?雪老大,你这脖子上怎么回事?”,无忧盯上他脖子上的红痕,明知故问道;
雪熙然手中动作一顿,她指的地方篱落也指过,面上划过可疑的红晕,看到无忧眼中的揶揄他没有吭声;
“哎呦呦,我说雪老大,你们两个谁主动的啊?我刚还说篱落没情调呢,看这情况是你被扑啦?”,无忧怪叫着凑近他细细打量着;
雪熙然愣怔了一下,青青不知道昨晚落儿被掳的事嘛?想到落儿的话雪熙然眸中一黯,是不是他没有跟落儿说清楚呢,可是他的身世……
无忧看着他的表情皱了皱眉头,“你们两个又吵架啦?”
雪熙然只是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便向门口走去;
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说不开的?无忧跟着他向门外走去,走到院中拉上了他的衣袖正要说话,却突然听到前楼隐约传来的歌声,“雪老大,你细听这首歌……”
雪熙然被她拉住身体脚下一顿,听到她的话眸中闪过疑惑,却还是宁神细听她所说的歌;
静默几分,等到前楼的歌曲渐歇无忧看向雪熙然问道,“雪老大,你觉得这首歌怎么样?”,刚才前楼传来的歌是男人海洋,没想到小五唱起现代歌曲还蛮有模有样;
雪熙然听完那首歌曲心中有些疑惑,那歌里的词……“青青想问什么?”
“我就问你觉得这首歌里的男人对待感情的方式对嘛?”,无忧无奈的换成白话问道,这两人怎么就一对二愣子……
“难道不是嘛?”,雪熙然怔了怔,她的语气似乎这样的做法不对,“爱她难道不应该给她最好的嘛?只要她快乐无忧……”
“那她现在无忧了嘛?你们两个的问题、误会只是越来越多,我真是服了你了;是女人就得靠哄的,这里又不是你那天山,就你这闷***性子那女人迟早给人抢走;”,无忧狠狠翻了个白眼打断他的话;
闷***?闷***是什么?雪熙然闻言一愣跟着皱起了眉头;
额?她刚说了什么?无忧眼睛咕噜噜一转,看着他有些泛青的面色咽了口唾沫,“喂,我可告诉你了啊,感情要的可是分享彼此的一切,同甘共苦懂不懂?而不是你所认为给她对她好的东西就可以了,两人在一起最忌猜疑,你明不明白?往往一件小事就会引来一场风浪,你决的你们两个还能经得住几次风浪?啊?”
雪熙然凝眸思索着她的话,难道真的是他做错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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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沉思的表情无忧得意的挑了挑眉,很有成就感呢?她回头搞个恋爱专家座谈好了?!真是服了这两人了,别的事上都那么精明,就是在感情上纠葛的那叫个一塌糊涂,惨不忍睹啊,爱就爱,不爱就拉倒呗,那个小心翼翼的看着就磨人……
无忧紧了紧手中的布包转身向主屋走去,走到一半又想起件事,回头,“雪老大,还有你和沐水寒的事,铃儿的事?是不是也都和瞒着我们那件事有关?所以你才没解释?”
沉思中的雪熙然有些惊愕的抬头看向她,抿了抿唇狐疑问道,“青青,你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无忧立刻回道,看来她是猜对了,他那几天真的有事刻意瞒着篱落,“纸是包不住火的,你瞒得了她一时,瞒不了她一世,要是等到她自己发现了,你就等着……”
无忧抬手在脖间做了个刀抹脖子的手势,随即挑了挑眉看着他示意‘你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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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国礼大典,轩辕台看台上各国使臣遍布,依次还有那几个重要人物相继到位;
随着大队人马到来,恪守森严的侍卫开路,轩辕祈和太后的车錾以及尚云和流丘、多罗各国依次从轩辕台楼门下驶过;
各国元首南面看台就位,楼台下层的还有轩辕睿和三品以上文臣武将;
而这次主办国礼大典的端华郡主……郡主府的马车珊珊来迟,一直驶到城墙根处的角落马车才停下,最先出来的是涟漪,为车内的人搭好踏板,然后出来的是无忧,再然后就是咱们白衣翩翩,高束着如瀑的马尾荡在身后,一身潇洒倜傥做男装打扮的篱落……
篱落一个潇洒的转身直接跳下了马车,一个华丽的转身,哗……手中百褶扇跟着打开,她挑眼笑看着无忧,“本公子这身打扮怎么样啊?”,不就是个死兔子谪仙嘛?她也会打扮……
看着她那身行头,她是来砸场的吧?!无忧眉眼抽搐的白了她一眼,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道具’自己扇了扇,“大哥,现在都十月天了,你心火太旺才热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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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七三章 国礼大典②
篱落夺过扇子在她头上一敲,“要你管!”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幼稚,难道沾上爱这东西人的智商也会变低嘛?无忧无语的摇了摇头跟在她身后向看台走去……
两人来到楼台下往上看去,同时的狠狠一愣,异口同声的问着对方,“他怎么也在?”
说完又是一愣,篱落转头看向无忧,“他是流丘使者,来观看国礼也不奇怪啊;”,这个他是指凤修泽;
恳无忧狠扫了一眼凤修泽脖颈上的白纱,随即挪开视线看向与他相邻的尽头,“那雪老大呢?为什么他也在?而且他居然坐在……”
篱落也是疑惑的看向雪熙然所在的位置,他居然和东临远同座在一起;
无忧拉了拉篱落的衣袖,“喂,你是不是知道雪老大今个在,故意穿成这样来扮情侣装的?”
让唰……篱落的脸上顿时青红一片,她眉眼抽搐的转头看向无忧,“再敢提他,你就死定了……”
“干吗?威胁我啊?”,无忧回头对上她的视线,不怕死的继续道,“喂,我家清清白白的雪老大都被你给吃干抹净了,你敢不认帐试试?我可是帮理不帮亲啊;”
“混蛋,明明是我被他吃干抹净……”,篱落气的大声回吼道;
霎时,两人安静了下来,默契的同时转头看向四周,还好,跟前没围人……
“小篱儿,你刚吼什么吃干抹净啊?”,轩辕晨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
刚放松的神经瞬间又绷了回去,篱落机械的转头看去,一身宝蓝色长服的轩辕晨和一身沐水寒正迎面走来;
沐水寒丹凤眼微眯,冷盯着她们两个,“你们两个刚才再说师兄怎么啦?”
“关你什么事?!”,篱落条件反射的吼了回去,完了才发现自己似乎反应有些太激动了,有些尴尬的拉上无忧绕过他们向角落走去,边走边向轩辕晨说道,“这里剩下的就交给你啦;”
沐水寒回身冷眼瞪着她的背影,再看向看台上的雪熙然,“吃干抹净什么意思?”
“啊?吃东西吃的干净嘛?”,轩辕晨狐疑的回道,那个小篱儿这是怎么啦?火气这么大?
看台上,脸上是招牌式的淡笑,东临远一直看着楼台下的篱落,“这个郡主可真是率性,看着她的样子,不由的让我想起你年少时的样子;”
雪熙然听着他的话却没搭声,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下的那抹身影;
东临远收回视线看向他,“你还没有决定嘛?还是她不值得你下定决心,担起天下?”
雪熙然闻言收回了视线,扫了他一眼声调没有起伏的问道,“你就不怕我毁了尚云的江山?”
“为什么要怕?我只要能办到父皇遗命嘱托,让你回去继位就好!”,东临远面上纹丝不变的淡笑着,“如果尚云真的毁了,那也算是它气数尽了;而且,只要你愿意,尚云只会被你带上鼎盛……”
能在月余的时间平了一国内战,站在皇城之巅,少年时那稚嫩绝美的容颜,眉间一点朱砂血染的冰寒双眼,俯瞰天下那眼中除了睿智淡然再无其他的身姿,杀伐果决的武断,紫宸移位……他才是真正的帝王星相……
“我输的心服口服……”,沉思中回神,东临远双眸慢慢聚焦又补上了一句;
雪熙然面上扬起冷笑,“就是说,即便我要尚云更改国姓,也没什么所谓?”
东临远闻言一怔,微皱了眉头脸上的淡笑慢慢敛去,“你还是不肯原谅父皇?”
“你随时都可以反悔;”,雪熙然扫了他一眼,答非所问;
东临远闭了闭眼,“他一直祈求的不是你认祖归宗,而是希望你能原谅他;熙然,你知不知道,论起残忍,你才是最狠的那个,你明明可以见他最后一面……父皇他临死都一直痴痴的望着门口没合上眼……”
“那又如何?别忘了这些都是谁造成的;”,雪熙然唇角扬起一抹讥笑回道,然而那紧握在扶手上的手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情感,“还是你希望,他留下的那两份遗诏都可以得到实行?”
东临远面上一阵青白交加,缓了缓神色回道,“今天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无论如何,这次你都要跟我回国继承大统;”
雪熙然扫了他一眼没有接话,回头看向场下的篱落皱了皱眉头,落儿……
篱落和无忧坐在场边,无忧闲嗑着瓜子不时看看雪熙然,又看看远的有些看不清脸的轩辕祈,怎么比都是他家雪老大才是居家好男人,那个狐狸趁早PASS……
她身边的篱落一声不吭静默的坐在那里,半敛的眸没有焦距的看着东临远和雪熙然,那两人怎么会在一起?应该是那只死兔子怎么会和那皇帝在一起?他们不知是闲聊还是在争执着什么,雪熙然一脸的冷漠冰寒之色……
无视楼台之上已经开始的载歌载舞,场边的这两个女人面色怪异的忙活着自己的事情;
一冷静下来,篱落的脑袋开始了高速运转,这几天她的脑中似乎总有一种没头没脑的思绪晃过,可是那飘忽不定的想法总让她在快抓到时却又突然消失不见……
她的脑中过滤着她第一次和东临远见面时的情景……
第二次在一品楼时说的那些话……
他当时说了什么?如果他能让你爱上他,心甘情愿的嫁给他?
看现在的情形,他似乎并没有多么强势的想要非娶她不可,可是他又为什么说那些话?——
哎,有些亲不明白倪为什么会这么写?雪的身世有他自己的纠葛,另外这些事篱落不是自己想通就太对不起V5两个字,只是少一个契机……
批评和赞扬都是读者的权利,倪也很在意读者大大们的评价的,亲们体谅一下吧,争论归争论,那些既无意又影响大家心情的话还是等我结文了再来砸吧,思路断了……
正文 第二七四章 国礼大典③
看现在的情形,他似乎并没有多么强势的想要非娶她不可,可是他又为什么说那些话?
作为一个皇帝,他怎么会平白说那些没头没脑的话呢?爱上他?她爱上他……
熙然?
还有那天,熙然那天问她想不想做皇后?
恳还让她做尚云的皇后?可是他后面又说了要对她负责?好吧负责……篱落挥去那又冲上头顶的火气,拉回理智继续刚才的思路……
又说让她去做皇后?又说要对她负责,那不是前言不搭后语嘛?
篱落纠葛的紧皱了眉头,这都是她认为有纰漏的地方,可是这些疑点又为什么可疑呢?
让回神后,篱落懊恼的抬眼看向看台上的那些人,视线不小心和凤鸣瀚对上,她皱了皱眉错开了视线;那人旁边的是凤修泽,他居然坐在轮椅上来观看国礼?
视线一转,篱落依次向他们身边看去,多罗的皇子亲还有巴特罗和蝶姬,蝶姬今天也是盛装出席啊!
再往旁边,达莎拉的那几个人之后就是尚云国了,篱落视线和雪熙然的撞了个正着,狠狠瞪了他一眼才错开,又看到东临远身上,这两人还真是遇到一块去了?都是一身月白的素袍,加上她自己全场就有三个了?今年流行白色嘛?
篱落撇了撇嘴正要收回视线,突然视线内一顿又停在了那里,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她撞了撞身边的无忧,“喂,这样的盛会,来宾是不是应该盛装出席?”
那些个使臣的着装都是各国的服饰或者代表身份的袍服,就向凤鸣瀚,他不过一个太子也穿着衮龙袍来的;
无忧回头白了她一眼,“你这问得不废话嘛?!”
“那为什么那个尚云皇帝没穿龙袍?就是便装那衣服也太寒碜了吧?”,不理会她的态度,篱落继续问道;
无忧闻言一愣,循着她视线看向东临远,“还真是哦?那皇帝故意来砸场子嘛?”
篱落摇了摇头,微皱眉打量着东临远,她好像见了他几次都是这样的月白素色长袍,他个人的习惯嘛?
无忧凝眸打量着东临远和雪熙然,半晌后,拉了拉身边的篱落神神叨叨的指着看台上的他们,“喂女人,你看你看,别看脸吧,你看雪老大和东临远的身形像不像?要是雪老大也冠发或者那皇帝改成束发,我敢打赌,光看背影你一定分不清那两人谁是谁,哈哈哈……”
篱落脑中瞬间一个激灵闪过,她皱了皱眉抬头看向台上的两人,她第一次见东临远时就把他错当成熙然,即使脸,他们面上也有两分相似,尤其那种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