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夜和吴小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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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夜和吴小嘟-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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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巴掌,是拍不响的。
  那个时候我太护短了,我一直以为是小玉在纠缠。
  忘了说了什么大道理小道理,反正后来小玉终于正眼看我,说,我能再跟何小夜聊聊吗?
  我说,可以,我叫她过来。
  然后她们两个都在那儿擦眼泪了,我无语看着天空,什么时候才能带我去上厕所?
  其实我那个时候能够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我相信何小夜说的,不会再跟小玉在一起,我有信心何小夜会选我,所以我才会轻松。
  不知道她们哭了多久不知道我等了多久,忍不住了…
  我走过去学她们那样蹲着问谈完没有,结果是什么?玉突然释怀一笑,说,她说喜欢你,选你。我愣住了,何小夜也愣了愣…
  我是因为看她们那样哭,我也一度以为,她们因为不舍得而一起。
  然后她们终于带我去上厕所,也找了个地方吃东西,但我是一个情绪波动厉害就吃不下东西的人,所以我随便吃了点什么,就走了。
  时间也不早了,何小夜说送小玉回家,我们三个人就奇怪地组合在一起,走在J城市的大街上。
  在小玉家楼下,何小夜就这样跟她对望着,小玉说,你回去吧。然后就走上楼梯,站在楼梯最顶层,看着何小夜。
  何小夜的电话响了,两个人不知道通过电话,在楼梯最高层和最底层对望,两个人又哭了。
  难分难舍啊。
  那个时候,我就觉得,需要那么那么煽情吗?那么难分难舍,当初就不应该分手啊。我再一次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坐上了第三者的宝座了。
  过了起码一个小时,何小夜才拉着我的手走了。
  走到何小夜宿舍的楼下,她突然站住,然后哭了。
  我问,怎么了?
  何小夜无神地看着远方,说,我想她了。
  我叹气,有一种预感,我要输了。
  我说,那你想怎样?
  她转过头看着我,说,我能不能跟她在一起?
  我说,跟我分?
  她点头。
  我有点儿生气,我也说不出那个生气是气她还是气我自己,我甩开她的手,就说,你喜欢。
  然后就跑开了,一下子我的自信,我的奠定,好像就这样崩溃了,为了她的一句话崩溃了。我一个人奔跑在陌生的街头,何小夜没有追过来,我蹲在一边的大桥,一个牵着狗狗出来散步的大叔经过,看到我这样,就很好心地问,小姑娘你怎么了?跟家里人吵架吗?
  我没说话,大叔没有走过来,只是在远处担心地看着我,说,跟家里吵架归吵架,那么晚了,你快回家吧,家里人都担心你的,唉,现在的孩子真是的…。
  我听到这话,我崩溃了,我抱着我的双膝,哭了。
  我也想回家。
  其实我也不知道一直没哭的我,为什么因为何小夜这样的一句话,而感到受伤,因为一位陌生大叔的关心,而哭出来。
  我只知道,我好难过。
  或者是我自己告诉自己,我好难过,我想哭吧。
  我发了信息给小莹,大约告诉她这个事。我还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遇到不如意,我就找朋友。小莹马上给我电话。
  她生气地吼,吴小嘟,你命令你马上打车回来K城市。
  我说,现在十一点多了,没车了。
  小莹吼,你打计程车也好,包车也好,我给钱,总之,你现在就给我回来。我一开始以为你只是玩玩而已,即使不喜欢,我也没反对,但你现在在做什么?我疼了你十多年,小月疼你了你十多年,你现在就在J城市践踏你的自尊。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跟着去J城市,她想跟那个什么玉一起就别管她啊。
  我哭着说,可是我不想失去…没了她,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小莹的声音平静了很多,她慢慢地说,以前你没有她,也是这样的,我跟我以前的男朋友分手,我也以为我活不下,但现在我还不是这样过着。你是我们两个最疼的人,你自己问自己,你任性,发脾气,我们哪次不是迁就你的?你乖乖回来,好不好?
  我说,我不知道…。
  小莹继续说,我会带你去吃好吃的,带你去玩好玩的,带你去看好看的,只要你想,我都会在你身边。就如同高一的时候,你被同班的同学欺负,我也在你身边一样。她不值得你这样做,你是我们宝贝的人,怎么可以被人伤害?回来吧。
  我说,我不想…。
  我就是倔,觉得得不到我想要的结果,我就开始倔,我知道小莹是对我好,是真心关心我的,但是我就是倔。
  小莹听到我这么说,完全生气了,她直接说,好,如果你明天不回来,往后我们的友谊就这样算了,你以后别来找我。如果我知道你还跟那个小夜一起,我会告诉你爸妈,让你爸妈教育你!!
  然后就挂我电话了。
  我无助地蹲在陌生的街头,看着暗下去的电话,我终于崩溃哭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人行
  大道理小道理,我比任何人都懂,可是真的要我去做,却做不来。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坚持什么,但我以为我能冷静处理的,但结果为什么变成这样?
  手机开始不停响起来,是何小夜。她终于想起我了,是吗?她跟小玉重新在一起了吧,是吗?
  不知道是第几通电话,我终于接了,何小夜还是很温柔地说,你在哪儿?
  我说,我不想见到你。
  何小夜耐着性子问,现在那么晚了,你能去哪儿?告诉我你在哪儿,我们回宿舍再谈?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说,我在天桥那边。
  不久,何小夜就过来了,我没想到的是,她把小玉也带过来了。这是什么意思呢?是存心看我笑话吗?早知道我就不说了。
  我直接第一句话就是说,你为什么叫她来?
  何小夜无辜地看着我,说,不都是朋友吗?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
  哈,真的是,我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当时的心情,这么快就做好你朋友的角色了?其实从一开始她这话,就已经提示了我往后我的身份位置了,不是吗?
  但我却没有留意在意。
  蹲在那儿不知道多久,我才不甘不愿起来。何小夜用小玉带过来的外套盖住我,带我去一边的凉亭。
  她说,我带你回我宿舍休息好不好?
  我摇头,一点都不想看到她,如果那个时候,她走了,让我冷静一个晚上,估计,往后就不会有这么长篇的故事了。
  她说,我跟小玉在一起,跟你做朋友,不好吗?
  我看着她,冷静地说,你答应过不跟我分手的,你为什么食言而肥?
  何小夜说,我不想她伤心,我也不舍得她。
  我笑了,那你就愿意我伤心??你舍得我?也是,你们一起两年多了,是不舍得的。
  何小夜说,你冷静点好吗?跟我回去,或者,你不想见我,你去小玉家里?
  我觉得好搞笑,我谁都不想见啊!我只想回家,回到那个,有爸妈疼,有弟弟疼,有小莹小月疼的地方。
  我的自尊,骄傲,一下子因为小玉在旁,听着何小夜的话,碎了一地。
  后来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去何小夜宿舍的,小玉也回家了。我看着何小夜站在她宿舍阳台抽烟,我突然萌生一种想法,我走过去,问,我能不能跟小玉共享你?
  何小夜看着我,说,小玉刚刚也这么说了,但我有什么好呢?我不想。如果我真的那么做了,那我还是个人吗?
  我也没说话,也为了刚刚我愚蠢的想法而感到后悔。何小夜突然过来抱着我,吻着我的脖子,我挣扎,说,不是说好当朋友吗??而且我也不想当你的朋友。
  何小夜停下动作,问,那你会怎样。
  我冷静地说,消失…
  是的,我的确是会这样做,因为我始终觉得,眼不见为净,不是吗?只要看不到了,所有所谓天大的伤痕,都会很快就好的了。
  何小夜紧紧抱着我,说,不这样不行么?我说,我真的没办法当朋友,因为我看到你们我会痛。
  何小夜拉我进房间,压住我,说,给你五分钟时间,你收回那话。
  我笑了,说,我就是这样的人,要么情人,要么陌生人,我就是这样的。
  她抱住我,没有说话,良久,她说,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慢慢放开小玉,我会慢慢忘了她,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有点混乱了,我说那话,没有一丝强迫她怎样的意思,因为我的确也是这样想的,从来不相信分手后能做朋友的,除非你还爱着,或者,你们从来没爱过。
  我说,你的意思是…。和我继续一起?跟小玉分?
  她点头,说,嗯,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我闭上双眼,想了会,小声地说,好。
  然后我们一起抱着睡觉,我贪婪地吸取她的气息。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她被小玉的电话吵醒,小玉要和她去逛街,我问她是不是昨晚就和小玉说复合。
  她说是。
  我不吭声,她抱着我吻我,说,给时间我就好。
  我竟然又相信她了…
  在小玉的第三通电话的催促下,我们才慢吞吞起床,然后换件衣服就出去了。一出门,就看到小玉穿着一身英伦风的衣裳,化着妆,带着礼貌,在街的另外一边挥手。
  我看看我自己的衣服,白色t恤加黑色牛仔裤,外加帆布鞋一双…。
  我那个时候不太会打扮,多数是怎么舒服怎么穿,所以我看到小玉的时候,自卑的感觉再次萌生。
  小玉看到我们穿得那么朴素,就连忙说,她回家换一件衣服,不然显得她好突兀。何小夜和我就去旁边的超市随便买点什么,逛一逛。
  何小夜突然问我,我们要牵手去逛街吗?
  我说,你觉得呢?
  她说,不想小玉看到不开心。
  我说,那就不牵。
  何小夜估计看到我不怎么开心,就拉着我的手,说,现在能牵啊,我给你去买东西吃。
  于是,我就被她拉着在超市乱逛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玉,小夜,小嘟
  何小夜总喜欢逛超市的时候先带我去巧克力区,我喜欢吃巧克力,可那时真的没胃口。无意中,她看到一盒糖说小玉喜欢吃那个,以前经常买给她。
  我也没多想,顺口问,那现在呢?
  她摇摇头说没那种心了…
  我笑问,那我宿舍那一堆零食你怎么解释?夜笑了笑没回答。买了酸奶给小玉,我买了一排美乐多。
  出去等小玉,我们三个人一起逛街。我本身是一个很喜欢讲话和笑的人,但今天我没怎么说话,也不想笑,何小夜最不喜欢我那样的,毕竟,她最喜欢我笑…
  于是她开始变着法子哄我,偷偷地哄我开心,总在小玉看不到的时候我们偷偷牵手…偷偷亲亲…偷偷对望而笑…
  我不知道那算不算偷情一般的恋爱,但我没有想那么多,我只知道,只要她看我一眼,我就满足了。
  吃完饭,我说想逛图书馆,我只是单纯想找个地方,安静的地方看看书。
  三个人去了图书馆,我喜欢看心理学哲学的书,我就跟何小夜说,我过去那边。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不喜欢这样压抑着,我不喜欢看着何小夜和小玉在一起的画面,我什么都不想看到。
  突然我的腰被抱住了,何小夜笑着看着我,我问,你怎么过来了?
  她有点累地捶捶双腿,吻了吻我,说,她在那边看那些教材DVD的播放,我就过来找你了,不想你一个人啊。
  的确,刚刚小玉听到我说去图书馆,她就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了。
  我偷偷看了一下背后的小玉,她专注在看手机,没有看我们,我微微松口气,随即说,哦…我想回去了…
  何小夜看了看我,说,回家?
  我随意拿起一本星座书,无意识地翻看着,说,嗯,回K城市。
  何小夜抓住我的手,说,再留多一天不可以吗?我想个办法让她先回家,然后我们两个再慢慢玩,明天是周末,我们可以一整天玩呢。
  我说,她不会肯的,而且你不是要上班吗?
  她没说话,然后看着我手上的书,让我找她的星座。我找了找,然后说,哈哈,你看,天秤座和双子座是最配的耶,我们是最配的哦。
  然后何小夜拿过书看了看,然后就说,真的耶,哈哈,书上说双子座的人很善变哦,多像你。
  我又不服输地指了指另外的地方,说,人家还说你们天秤座花心呢,也像你。
  然后我们两个就研究那本不到一百页的星座书,一直在那儿小声说小声笑,都不知道我们笑什么。
  过了一会儿,我推推她,说,你把小玉晾在那儿那么久,过去看看她吧。
  何小夜说,不用吧,我们继续研究啊。
  又过了半个小时,我又提了一下。
  然后何小夜想了想,就点头走去找小玉,不到十分钟,她又回来了。
  我奇怪地说,你怎么又回来了?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摇摇头,然后看到我手上的书已经变成了面相书,其实也是我随意拿的,我们又研究起面相了。
  何小夜的手机响了响,是小玉,何小夜就牵着我过去小玉那边。快到的时候,我挣脱她的手,站在不远方继续看我的书,示意她自己过去。何小夜过去,问她怎么了,小玉看到我在,也没多说,然后不知道跟她说了两句什么,何小夜又过来我这边,继续跟我看书,我们憋着笑,研究那一本不知道说什么的面相书。
  小玉看着我们,然后她示意何小夜过去。然后我在远方看着她们两个的表情都很严肃,等何小夜再回来,我问她怎么了。
  何小夜说,她说想回家了。
  我说,啊?为什么?因为你不理她吗?
  何小夜无奈地说,小玉觉得我已经习惯和你相处的模式,一本书都能说上大半天,跟她却不行,和你一起很轻松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多余了。
  我心里有点窃喜,说,那你怎么想?
  何小夜笑了,说,我觉得解脱了,不过…。她说不舍得回去。
  我耸耸肩,说,那你过去再陪陪她吧。
  何小夜捏捏我的手,然后过去小玉那边聊着。我看着她们两个,心里想着,我能如此大方啊。
  不过现在回想,这个说法,我觉得有点BUG。
  第一我大方的原因是,何小夜给了莫大的信心我,让我觉得何小夜跟我一起是快乐的,会选择我,我奠定了这一点,我才故作大方。第二,其实小玉是不是这么说,我无从参考。即使小玉是这么说,按照我对小玉薄弱的了解,我也懂,小玉如果真的那么觉得,她肯定会走的,不会说舍不得走的,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是何小夜自己挽留她,她才会继续在那儿。
  不过那个时候,我没那么理性,被何小夜一个小谎言加另外一个小谎言围绕着,我自己都不清楚我是聪明的还是愚笨的了。
  很快就到了晚上,估计小玉也觉得一直三人行很尴尬,于是她跟何小夜说,你记得阿三吗?她回来了,在三嫂那边。
  何小夜说,你想找她们玩?
  小玉兴奋地问,可以吗??阿三很难得回来啊。
  何小夜看向我,问,可以吗?
  小玉今天第一次正眼看着我,她期待地看着我,说,她们人很好的,是我的好朋友,约她们一起出来吃夜宵啊。
  我点点头,虽然总感觉有点不妥,但说不出哪儿不妥,但她们既然这样要求,我就不好拒绝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哥和三嫂
  小玉带着我们去阿三家里,阿三在弄着三嫂的手机,三嫂在看电视,她看到小玉来到了,开心地说,过来啦。
  小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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