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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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暖阳-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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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冬顿时连暴殒轻生的心思都没有了,他只觉得生不如死。
  太他母亲的丢人现眼了,这回不光居于人下算是坐实了,居然还是一个被人跋扈恣睢(注)的居于人下。
  夏暖阳撕开韩冬的衣襟,抚摸着韩冬蜜色的胸膛,眼中水波凌凌,俯下身想要亲吻舔舐,韩冬无计可施的看着夏暖眼,生不如死的一掌狠劈在他的脖颈,登时把人劈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跋扈恣睢(注)指专横□□,为所欲为。

  ☆、 抖m升级 

      把夏暖阳劈昏以后,韩冬在三国君主堪称x光的扫视下,哆哆嗦嗦的站起来,一手扶住夏暖阳,一手抓拢着自己根本拢不到一起也盖不住胸膛的衣襟,脸红脖子粗的说道;
  “各位君主,实在对不住,夫。。。夫君不胜酒力,本帅就先带他回去休息了,搅了各位君主雅兴,改日,改日本帅在设宴赔罪。”
  三国君主纷纷点头表示无碍,只有熙玉国君,冲着韩冬笑的极其暧昧,并叮嘱韩冬多保重,韩冬一头雾水的扶着夏暖阳出了天香居。
  冷风一吹,夏暖阳恢复了几分神志,突然甩开韩冬,笑的邪魅;
  “你先走,我自己能走。”
  韩冬诧异;“你没醉?那刚才。。。。。。”
  “装的,你先走,我就跟在你身后,给我挡挡风。”
  韩冬看了看四周,心想(连树叶都纹丝不动,挡风?估计还是醉了。。。。。。唉,喝多了的人得顺着他。)
  韩冬刚转过身,夏暖阳嘴角弯起一丝弧度;“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哎呦!”
  十几级台阶,韩冬不费吹灰之力,直接到的最下面。
  韩冬是被夏暖阳飞起一脚,直接踹着滚下来的,好在楼梯不高,又都有软布包着,只磕到了手肘和膝盖。
  韩冬一丝不敢怨恨矫情,咬着牙站起来,酝酿了一下,心想夏暖阳肯定还是因为那个“小娘们”的事,心里不舒服,刚想解释,就听到夏暖阳带着烦躁的声音传来;
  “抱我回去热的没力气”
  韩冬今晚对夏暖阳的反常,已经磨练出一颗摇摇欲坠,外焦里嫩,香酥软糯,坚韧不拔的心了。
  韩冬看了一眼散落在各个犄角旮旯,一院子的侍卫,心想(难道真的喝多了?喝多了就变得这么奔放?可是喝多了怎么还记得花瓶的事?还一脚把他踹下台阶,韩冬满脸黑线。可要是没喝多,这一脸的潮红,张着小嘴粗喘,还说热的没力气?又众目睽睽之下要自己抱他回去。。。。。。)
  “快点啊。”夏暖阳语气不耐的低吼。
  韩冬被吼的回过神,默默揉了揉自己的手肘和膝盖,说道;
  “阳哥,我背你吧,抱着你会不舒服的,”韩冬这会抱是抱不了了,他手肘磕的比膝盖严重,现在吃不上力气,万一抱到半路掉下来,他怕夏小猫把他挠成人丝。
  韩冬背过身微微弯曲膝盖,立马咝~~了一声,膝盖好疼啊,但是夏暖阳说没力气走,疼也得忍着。
  夏暖阳覆身上来,韩冬龇牙咧嘴的起身,背着夏暖阳往回走。
  走了一段韩冬又发现不对劲了,夏暖阳趴在他身上,软得跟一滩水儿似得,灼热的过分的呼吸喷在韩冬的脖子上,嘴里还哼哼唧唧的语不成句,最最最不对劲的是谁能告诉他,他后腰上又热又硬的咯着自己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夏暖阳即便喝多,也绝对不会是会在大马路上发情的人啊!夏暖阳这绝壁不是喝多了,这是让人下药了。
  韩冬仔细回忆,酒?不对,自己比他喝得还多,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啊,菜?也不对,夏暖阳压根就没动筷子,根本没吃。那就是。。。。。。杯子!艹“小娘们”偷偷换了杯子,本来是要给自己下药?擦擦擦擦擦擦,看不上你你就下药,卑鄙,龌龊,无耻,下流,不要脸。
  往深一想又不对,“小娘们”哪来那么大的胆子,肯定是。。。熙玉国君授意的,怪不得,怪不得临出门笑的那么诡异,还说那样的话。
  刚走到一半的路程,许是药力上的正猛,夏暖阳实在不得舒解,心爱之人的体香还萦绕在鼻翼,夏暖阳就着韩冬的后腰挺动起来,难耐又痛苦的呻。吟,双眼紧闭,人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韩冬脚下一滑,后腰一麻,差点把夏暖阳甩出去,顿时觉得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心中狂奔,这药劲这么猛?把他的夏小白莲,生生给药成夏小淫莲了!
  顾不得膝盖的疼了,韩冬加快脚步,往客栈方向连瘸带拐的狂奔,在不赶紧回去,夏暖阳要真在大街上干出点什么,他这兰国兵马大元帅的脸,兰国安亲王的脸,兰国的脸,统统都不用要了。
  到了客栈,韩冬用衣袍盖住夏暖阳的脸,刚一进门就喊小二备浴汤。
  等浴汤备好,韩冬又急忙把夏暖阳扒个干干净净,拖进了浴桶,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水里泡了半晌,夏暖阳总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神色迷离了好半天,才把眼睛聚焦到韩冬的脸上。
  夏暖阳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
  “冬儿,给我做。。。。。我难受~~~”尾音拖得长长的,还发着颤。
  韩冬听着差点用口水把自己呛死,且不说正常情况下夏暖阳绝对不会,用撒娇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更何况还是如此直白的。。。。。。求欢?况且那一声冬儿,简直像一口沸腾的大油锅,直接把韩冬从里到外,连骨头都炸的酥酥脆脆的。
  “先。。。先洗澡。。。洗洗完了。。。再再做”韩冬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两个人洗完澡,夏暖阳中衣都没穿(平日里中衣睡觉都裹得严严实实的。)直接光着身子就把韩冬扑在了床榻上,热切无比的又摸又啃,还压着韩冬迫不及待的上下挺动,韩冬直接被夏暖阳这股热情如火给扑懵了,平日里可是含蓄又内敛,稍微一调戏就从脸一直红到脖颈的纯情白莲花啊,现在这是。。。。。。
  夏暖阳一反常,搞的韩冬还懵懵的,身体反应就没跟上节奏,夏暖阳得不到韩冬的回应,又因为药力胀的疼痛难忍,顿时怒了。
  夏暖阳到底是单纯羞涩的本质,注定了他根本就想不到,韩冬不回应你可以直接办他啊,借药装疯先把他办了啊,从此你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然而我们纯情无比的夏小白莲想不到这一层,他看到韩冬愣愣的样子,就连韩小宝贝也蔫蔫的,怒从心起,一把薅起韩冬的头发,劈头盖脸就狠狠甩了韩冬两个巴掌。
  这两个巴掌直接就把韩冬甩懵了,这回是真懵了,懵得不是夏暖阳的暴力,也不是这两个巴掌有多疼,更不是因为被打了委屈难过。
  而是夏暖阳这两个巴掌,把韩冬直接打硬了,打来劲了,秒硬!(这是什么节奏?抖m升级?已经抖m了还有升级的空间吗?平时两个人的情。事之中,夏暖阳不虐他,他即便是高。潮了也不痛快,有时候甚至不虐他,他就迟迟不能达到高。潮,而现如今这是。。。往不虐就不能情。动的方向发展了?)
  韩冬心里结结实实的悲催了一把,这种情况发展下去,自己就不是一个贱字能概括的了。
  

  ☆、 销魂蚀骨 

      韩冬看着夏暖阳因为药力的作用,已经双眼发红了,不再磨蹭,俯下身用嘴,先帮夏暖阳舒解一次再说,他可不舍得憋坏了他的夏小猫。
  “啊。。。。。。嗯嗯。。。。。。啊。。。。。。”韩冬刚一含住夏暖阳的宝贝,夏暖阳就哼叫出声了,听得韩冬头皮都麻了。
  要知道平日里,无论韩冬多猛,多持久,夏暖阳都死扛到底,最多也就是闷在被子里几声闷哼,大多数的时候,夏暖阳都是直接动手,动嘴,动脚,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今天这药,绝对下到量了。
  果然药力够猛,韩冬还没弄几下,夏暖阳就一阵抽搐,达到了高。潮。
  韩冬看着夏暖阳舒解过后,醉眼迷离,神魂飘忽,欲。仙。欲。死的样子,反而自己不急了,药力这么猛,白莲都变淫莲了,一次肯定释放不出药力,等一会,等下一波,反正药已经被夏暖阳误喝了,今天就好好纵。欲一次,不然就太可惜了。
  过了不到一刻,夏暖阳果然又蠢蠢欲动了,侧着身子抱着韩冬,用自己早已经火热硬挺的宝贝,磨蹭着韩冬的大腿,韩冬假装视而不见,好一会,夏暖阳才嘤嘤嗡嗡,声若蚊蝇的低声哀求;
  “冬儿,再。。。。。。再做一次。”
  “什么?你大点声,我没听清,是渴了吗?还是饿了?我去给你叫吃的。~~”韩冬一本正经的问,说着起身要去叫小二。
  夏暖阳把头埋在被子里,欲。羞。欲。死,没头没脸的声音加大;“再来一次”
  韩冬心里笑得满地打滚好几圈,这要是平时这样逗弄夏暖阳,铁定被收拾的鼻青脸肿,遍体鳞伤。
  见好就收,韩冬拿过药膏,一面抚弄夏暖阳坚硬灼热的宝贝,一面用手指在他的体内耐心的扩张润滑,直到夏暖阳的蜜口足够容纳自己,韩冬才缓缓的把自己推进去。
  “嗯啊~~~”刚一进去,夏暖阳就哼叫出声,这可把韩冬激动的够呛,找准敏感的一点,韩冬开始猛推猛送;
  “啊啊~~~嗯啊啊~~~~啊~~~~~你~~~慢慢~~~~慢点。。。。。。”
  一句话,硬生生被韩冬顶弄的断成了好几段,韩冬心花怒放,兴奋不已,歪心思一转,开始在夏暖阳耳边,滔滔汩汩,污言秽语;
  “阳哥,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就想着这么清冷高贵的气质,这么俊美清冽的人,要是压在身下干上一次,得是什么销魂蚀骨的要命滋味啊!”
  “把你搞到手可真不容易,像现在这样可。爽。死。我了”
  “阳哥,你舒服吗?嗯?你说说呗。。。。。。”韩冬一面穷追不舍的问,一面发了狠的顶弄。
  “你说啊,这么久了,你还从来没说过,爱我呢,你说,说你爱不爱我。”
  夏暖阳被药力和韩冬猛烈的顶弄敏感处合力传来的麻痒,逼的头脑都不清楚了,眼角都被逼着溢出了湿润,韩冬又不停的逼问,实在承受不住才断断续续的承认;
  “舒。。。舒服。。。爱。。。爱你。。。。。。爱你,你。。。慢点。。。”
  听到夏暖阳的那一句“爱你”韩冬觉得全身上下,四肢百骸,我一处不舒畅惬心,骨软筋酥,心神俱醉。
  这样的情况下,只要开始妥协,再往后怎么样都变得容易了,稍稍一逼迫,让说什么说什么,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平日一本正经的人儿,放。浪起来,差点要了韩冬的老命,这一晚上,实实在在,“正儿八经”的让韩冬好爽了一把。
  第二日一早,夏暖阳先醒,稍稍一动,使用过度的蜜口伴随着不断流出的乳白色液体,传来丝丝抽抽的疼痛,撑着身子愁眉苦脸的坐起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身上布满了凌乱不堪的欢爱痕迹,昨夜荒诞,放荡,淫靡的画面,争先恐后,排山倒海一样刺激,压迫着夏暖阳脆弱的神经。
  昨夜自己说的那些话,做过的那些事,实在太糜乱,太不堪了。怎么回事?只是几杯酒而已,越想越头疼。看着还在熟睡的韩冬,想着昨夜他那样逼迫着自己,又羞又愤,恼羞成怒,飞起一脚直接连人带被子,踹下床榻。
  韩冬被踹下床摔醒,只有刚睡醒的迷懵,却丝毫不惊讶,昨夜事后,韩冬就后悔,所以他连夜想了自己的一万种死法,本以为会睡着睡着直接刀架在脖子,直接一刀切了,没想到只是挨踹了一脚,这样的程度,踹下床还带着被子,说实话,韩冬想都没敢想。
  “怎么回事?我喝多了?还是。。。你给我下了药?”夏暖阳手掐着眉心,疲惫的质问韩冬。
  “不是我,我怎么敢啊,是别人要给我下药,你。。。你误喝了。”
  “你怎么不敢,你什么不敢,我看你敢的很。”夏暖阳语气冷冷的说道。
  韩冬心里比吃了黄连还苦,但是再争辩也没有意义,自己昨夜的野兽行径掩饰不过去,夏暖阳是药力作用,又不是酒后断片。
  夏暖阳把事情从脑子里粗粗一过,不用细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是韩冬昨天那样逼迫他,实在让自己羞愤难当,无法马上就原谅他,只好闷闷的躺下,一声不吭了。
  韩冬温声细语的道谦,打来温水为夏暖阳洗漱,擦拭身体,又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上好了药,才端来温度适宜的米粥,一口一口的喂给夏暖阳。
  夏暖阳还是气鼓鼓的样子,但是却没拒绝韩冬的照料,韩冬又是亲,又是哄的,总算逗笑了一次,才放心的去和三位国君道别。
  又是虚与委蛇,吹牛拍马,称兄道弟,给彼此戴了好一通高帽子,又细数了相见恨晚,一见如故知音难觅,还依依惜别,恋恋难舍,简直堪比心如刀割,搞得好像(送情郎)选段一样才算结束这场虚伪不堪的道别。
  道别过后,韩冬派人寻到昨日那个“小娘们”好好教训了一番,然后又狠狠打赏了一大笔银钱,不是医药费,是真的打赏,下药虽然令韩冬恼怒,可是好巧不巧药错了人,也算他歪打正着,成全了韩冬一夜销魂蚀骨的春宵。
  最最重要的是,夏暖阳要是没有用那个杯子喝酒,没有误中了春。药,以夏暖阳,清冷木讷,不善表达的性格,韩冬可能永远也听不到夏暖阳说一句爱他,别管怎么得来的,韩冬依然十分受用,真心欢喜。
  回程的路上,韩冬几次刻意挑逗夏暖阳开心,夏暖阳总是冷冷淡淡,爱搭不理的,看着又不像真的生气,就是蔫蔫的。
  韩冬双手搓脸,快要愁死了,不就是来了一场放。浪。淫。乱。酣畅淋漓的情。事吗,怎么就把人给弄蔫了?
  其实夏暖阳还真的,的确不是在生韩冬的气,他就是觉得不可思议,即便是药力所致,也让他无法接受了,自己怎么能,怎么能说出那么恬不知耻的话,怎么能摆出那么淫。荡。那么不要脸的姿势,这对性子清清冷冷,甚至是有些骄傲的夏暖阳来说,对三观的冲击实在太大了,一时根本扭不过这个劲来。
  夏暖阳的思想,远远没有开放到能觉得那是两人之间情。事助兴的情趣,任韩冬挖空心思,锲而不舍,怎样疏导劝慰,也驱散不了夏暖阳几乎就要自我毁灭的别扭,以至于回程的一路上,韩冬都在反反复复,深切无比的自我反省,难道真的玩脱了?
  ……可是,这才哪到哪啊?
  

  ☆、 还朝面圣 

      回到兰国,韩冬彻头彻尾的震惊了一把,因为打了胜仗,又在如狼似虎的大国手下,分到了靑国大部分领土,一时之间,韩冬这个“手无缚鸡之力”从没上过战场的兵马大元帅,被百姓封为了战神。
  百姓夹道欢迎,欢呼声震耳欲聋,韩冬心想(这古代的个人使命感,和国家荣誉感,就是比二十一世纪,连国家领导人都认不全的现代,要高了不止一个等级啊。)
  可是韩冬只是激动了一小会,就无暇再估计什么个人荣誉,和国家荣誉了。夏暖阳还别扭着呢,脸色还是一派忧郁,韩冬的心里已经快要冰天雪地了。
  回到了丞相府,丞相夫妇十分高兴,无比自豪,看看自家儿子这本事,战无不胜(就两战好不好。)这次皇上一定会封官,这样一来韩冬入仕就简单了,往后仕途也会好走一些,光宗耀祖不成问题了。若是再能有一个子嗣,就是真真正正的镜圆璧合了。
  丞相夫妇打定主意,这次一定要好好和韩冬说说,子嗣的事,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进宫复旨,皇上也喜行于色;
  “听闻百姓奉你为战神,这一次你的确是功劳汗马,六部官职,朕允你自选。”
  “臣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干什么,臣没什么擅长的,请皇上给臣赐个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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