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侠侣同人)冷峻师妹俏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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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侠侣同人)冷峻师妹俏师姐-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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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人忙不迭地点头,“见过见过,最后一见就在前面十里一处破庙之中。”
  李莫愁一番沉吟,这两人倒也不傻,见她分神,转身就跑,李莫愁急着追陆无双,随即骑驴反向追去。
  洪凌波在前开路,果然行不到两炷香便瞧见一处破庙,洪凌波道:“师父,我去瞧瞧她是不是跑了。”
  李莫愁微微颔首,洪凌波便催驴疾走,转瞬就到了破庙前。她跳下驴来,听了听里面,没见什么响动,便推门而入,入来看见陆无双一人呼吸急促,面如金纸,料想她落在师父手中必定生不如死,便拔出长剑抵在她心窝中,低声道:“对不住了师妹……师姐此番救不了你了……来世再见。”
  陆无双心口痛极,望着洪凌波的眼中泪珠越来越大,却悬着掉不下来。
  洪凌波手中的剑往前狠送,忽然肩头巨震,胳膊软绵绵地垂下来,李莫愁的娇笑在耳畔回响,她温声道:“杀人我不会么?需要你忙什么?”
  又对陆无双道:“见了师父也不拜了吗?”
  陆无双知此番再无侥幸,望着洪凌波满眼哀伤,又望着李莫愁看不出喜怒的脸,知此番落到她手上,不论是哀求也好,顶撞也好,总逃不过折磨,反而恐惧尽去,心头只剩下一片平静。
  “你与我家累世深仇,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她神情淡然,嘴角却带着倔强。李莫愁见她这个模样,心里倒没觉得有多生气,想起的却是自己的师妹。
  这两人分明不像。小龙女苍白如雪,不似尘世中人,陆无双身受重伤,神情委顿又狼狈,像个脏兮兮的小动物,两人有云泥之别,可李莫愁就是从她脸上看到了小龙女的影子。
  她静静地看着那双泪珠翻滚的眼睛,看得那小姑娘越发地忐忑,忍不住地发抖。
  她只有问道:“书呢?”
  陆无双道:“给一个叫花子拿去啦……”
  李莫愁尚在分辨她说的是真是假,不料那半掩的破门突地给人撞开,一头大牯牛热气腾腾地冲将进来,火势凶凶地冲破了另一边的土墙跑了出去。
  一头牛少说有六七百斤重,一撞之力委实不可小觑,李莫愁只来得及拉着洪凌波往边上一飘,等那大牯牛跑远了,才发现陆无双不见了。
  李莫愁跟出去,四野里黑沉沉地,只听那牛在夜色中横冲直撞,更往远处去了,除了虫鸣树海,周遭再无其他声响,洪凌波道:“师父,不见师妹踪影,想来是趁机跑远了,我们快追吧。”
  “走。”
  两人开门走出去,却隐在门口不动,李莫愁凝神听了一阵子,只道:“当真是跑了。”
  洪凌波方才只是想尽快把李莫愁引开,却不料反而启发她使诈,心中正自忐忑,生怕陆无双江湖经验不足,给人诈出来,幸好直到李莫愁出声,陆无双也不曾出来,想来是真的走远了。
  李莫愁叹了口气,道:“走吧。”
  洪凌波脚步颇轻快地跟在后面,两人到了一处市集,夜已深了,洪凌波又苦恼道:“师父,下一步,我们怎生是好?”
  李莫愁似是成竹在胸,笑道:“丐帮这些人标榜自己义薄云天,朋友兄弟吃了亏,必不肯善了,就算那几个人肯放了她,他们的朋友也不肯的。你只需不时问一问街角要饭的,就能知道她的消息。”
  洪凌波喜道:“无怪师父不得罪丐帮的人!”
  李莫愁叹了口气,想起陆无双说《五毒秘传》给一个乞丐拿走之事,低声道:“可若是旁人来得罪你,你又得不得罪人家呢?”
  洪凌波只道李莫愁一言不合便能霎时间要人性命,还不知她心里也有这样的疑问,迟疑地答道:“若是我武功高过对方,自然不能受这等得罪,否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李莫愁嗤笑一声:“旁人要是得罪你,不论他是什么来头武功,务须将他杀了。你好端端走在路上,若有人毫无缘由地来得罪你,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是……是……师父教训的是。”
  李莫愁又叹了口气,道:“凌波,我对无双,难道不好吗?”
  陆无双被李莫愁带回来的那段日子里,实在称不上“过得好”,她全家因为陆展元对李莫愁始乱终弃而横遭劫难,陆无双却又因为颈中系着的半张定情信物而捡回一条小命。李莫愁想起陆展元的不好,便要迁怒陆无双,将她叫来折辱一番,只是陆无双总是装得可怜兮兮,叫李莫愁又忍不住的心软。
  
  第37章
  
  尔后洪凌波又多方回护,还在李莫愁心情大好之时,半哄半劝地让她将陆无双收为徒弟,教一些奇奇怪怪的拳脚功夫。其后李莫愁从古墓回来,便不怎么管她们两人,也实在很难说得上不好。
  洪凌波无言以对,但怕李莫愁等得不耐烦而忽然翻脸,只得道:“师妹……师妹年幼失怙,师父给她一个容身之所,虽不至于锦衣玉食……但也……但也从没叫她做过粗活,还……还教她武功,叫她不至受人欺负而无还手之力……”
  李莫愁嗤笑一声,心里着实明白陆无双流离失所、年幼失怙,都是她一手造成,便道:“凌波,委实难为你了,明日一早出发,你回去睡吧。”
  她起身飘然远走,只一瞬就上了客栈二楼,洪凌波大大松了口气,背后的衣服都汗湿了,陆无双自是要找李莫愁报这血海深仇,可她不忍心陆无双就此死了,又不敢反抗李莫愁的命令,只得走一步是一步。
  洪凌波起得甚早,下楼叫那店伴准备饭食,又出门逛了一圈,见墙角有个脏兮兮的乞儿,舍了一个炊饼,给了二文钱,便问到已有几个乞丐追着那跛脚小娘子去了。她正要往回走,忽地想起些事情,又给了一文钱,问道:“你可听说过一个白衣姑娘的消息?”
  “咦,怎地又是你?方才已同你说了,顺着小路往南边去了,昨天傍晚之时,可不知道更多了。”
  “不是跛脚的,长得……长得十分美貌,比那跛脚的还好看些。”
  “没瞧见,没瞧见,要是有那么神仙般的姑娘,早传得天下皆知了。”
  似乎确实是这个道理,洪凌波缓缓点头,可又生出个疑问来,遂问道:“什么样的姑娘才能传的天下皆知?别是你天生看不上姑娘!”
  那乞丐蓦地抬起头来,狠狠瞪了她一眼,遂又道:“唉,我同你一个小丫头生什么气?你小道士虽然差了些,与你同来的那仙姑,可是有许多人打听的。”
  洪凌波板起脸来,道:“出家人的玩笑也开得?”
  老乞丐嘻嘻一笑:“这可是你问我的。”
  洪凌波凶巴巴地说:“你若当着她的面说,仔细你的性命!我可救不了你。”
  那老乞丐挥挥手,指着路头道:“多谢女娃娃费心啦!仙姑下楼来了,你还不回去?”
  洪凌波回头果见有个黄衫子晃晃悠悠,她拔腿疾奔,跑进堂中,正见李莫愁整整齐齐地坐下来吃饭。
  李莫愁竟然笑吟吟地问她,“凌波,你吃过了?”
  洪凌波连忙点头,将从旁人那里打听到的消息一一告诉李莫愁,两人吃完上路,李莫愁亦是一句话也不说,一路上只听那两头驴脖子上的铃铛叮叮作响,暗合音律,就算驴子脚下再急,那铃铛倒是不曾乱。洪凌波竟然听得困了,险些从驴背上栽下来。
  见李莫愁微有不悦,她忙道:“师父,今早我打听过那白衣女子……没人见过。”
  李莫愁微微点头,心中忖道:她会去哪呢?她从未下山,若是迷路则当如何?饿了当如何?渴了当如何?刮风下雨,又当如何?
  行至一片林中,日头正高,前后却不见有人烟。李莫愁一路上一语不发,洪凌波怕走错了路引得师父责罚,正不知如何是好,忽听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终于松了口气,喜道:“师父,我去前面打听一下。”
  李莫愁只是点了点头,远远跟在洪凌波身后。洪凌波一人气势汹汹地朝着那鲜红喜庆的迎亲队伍冲过去。或为她气势所震,敲锣的打鼓的吹唢呐的不约而同都停手住嘴,听她问道:“喂,瞧见一个跛脚的姑娘走过去没?”
  队伍之中一老者答道:“不、不曾瞧见。”
  洪凌波思忖片刻,又问:“那有没有见过一个年轻女子骑牲口过去?”
  那人仍是道:“也不曾瞧见。”
  洪凌波回头瞧了一眼李莫愁,见她努努嘴,意为往前找,便一催驴子,疾驰向前。
  两人约莫行了一炷香的时间,李莫愁终于出声道:“慢着。”
  洪凌波道:“师父,怎么啦?我们走的不对吗?”
  李莫愁道:“回去。”
  她说罢便兜转驴头往回,洪凌波急追一阵才追上她,见她忽又加速,头也不回便叫自己从另一边过去。李莫愁行至花轿前,二话不说,便以拂尘卷着帷裳往下一拉。
  洪凌波一颗心提到嗓子眼里,只怕她下一步便是从中扯出个白衣姑娘。
  哪知李莫愁笑着对那小新郎官道:“新娘子这么俊,小子,你福气不小么!”
  洪凌波没来由地松了口气,见那一队人马没一个敢出一口大气,竟险些笑出声来。她往李莫愁旁边靠过去,见那轿子里只缩着个面色如土的姑娘,长得珠圆玉润,白白净净,才确定陆无双又逃过一劫。
  两人再往前走,特地迂回绕路,在好几个村子里打探,却没有任何消息,眼见日影西斜,师徒二人便往前面的镇子里打尖住宿,不料看见三个叫花子推推搡搡地走过来,形容狼狈,李莫愁努努嘴,又将洪凌波支过去问话。
  那三个叫花子受了气,见一个小丫头来问话,都不太愿意搭理,只说那跛脚小姑娘混在迎亲的队伍里,为何三人被打成这样,却又支支吾吾地含混带过。
  李莫愁往路头望过去,道:“官道就这么一条,除非他们不进城镇,否则没道理不往此处来,进去瞧瞧。”
  两人寻遍镇上,此处只有一家客栈,往来之人必住此处无疑,如若没有,便要抓紧往下一处城镇去。李莫愁也知夜长梦多,此事再拖,这个白衣姑娘的消息必当混淆另一个白衣姑娘的消息,而她引来这么多敌人,万一失手在别人手上,五毒秘传落入敌手,麻烦就多了。
  她令洪凌波上屋顶守着,自己闯入客栈之中,劈头问那掌柜:“瞧见一个跛脚的姑娘从这过吗?”
  掌柜陪着笑脸,道:“仙姑是住店,还是……”
  
  第38章
  
  听他张口废话,李莫愁一掌将他圆胖的身躯打得飞了起来,连带砸坏了一张椅子一面门板。她一把抓过旁边筛糠似的小二,问道:“你瞧见一个跛脚的姑娘没?”
  那小二哪还有余力回答?只说了个“我”字便哽住说不出头一句来,李莫愁一把将他扔出去,抬脚踢开了西首第一间房门,只见了两个道士一脸惊恐地扭过头来,她见不是陆无双,便转出来踢那第二个门。
  不料此时听见外面叮铃叮铃地一阵响动,洪凌波在外喊道:“师父!有人偷驴子了!”
  长途跋涉总得有个坐骑,人虽能一时跑得比畜生快,可总归力不能持久。驴子却是耐力最长的畜生,李莫愁听罢便追出去,只见一人坐在驴背上催驴子疾跑,她迈开脚步追了一阵子才追到,正要抬手发暗器,那人背后却像是长了眼睛一样,跳下驴子就往驴臀上拍了一下。
  那驴子受惊,在街口尥起蹶子来,洪凌波随后赶到,接过了缰绳。李莫愁再转头寻找时,那人已全然不见了踪影。
  洪凌波已将那两头畜生安抚下来,见她返回,问道:“师父,是什么人?”
  李莫愁摇摇头。
  洪凌波又问:“会不会是刚才那三个乞丐说的‘厉害帮手’?”
  李莫愁冷笑道:“厉害帮手?厉害倒不一定,狡猾却是真的。方才他们躲在那迎亲的队伍里,我竟半点也没瞧出来。”
  她二人骑了驴子,重又返回那客栈中去,再行一屋一屋地寻找,却一无所获,她和洪凌波二人将镇上搜遍了,弄得鸡飞狗跳,人人不得安生,仍是一无所获。她赌气熬夜,天刚刚亮时就带着洪凌波赶路,抄到前方,太阳出来时再折回。
  这本是她常用的伎俩。倘使陆无双在暗处窥视,得知她离开,必然仍要顺着官道南行去自己的目的地。此时李莫愁折返回来,自可与她狭路相逢。
  李莫愁走到下一处集市,向人打听跛脚的姑娘,仍是一无所获,洪凌波此时道:“师父,师妹会不会……暂时往别的方向走了?”
  李莫愁略一沉吟,道:“看来只有折返回去打听一下了。”
  两人便折返回去,仍顺着来时的路走回去。
  这条路比去中州的那条官道人少得多,盖因此处大半是坡地山路,沿途城镇也比官道上少的缘故。往来者大多是临近赶集的村民,又或是收山货的行脚商人。每遇见行人,洪凌波便去问问有没有陆无双下落。她言语不甚客气,半是因为心情烦躁,半是因为她若如此无礼,行人也多半不爱搭理她,自不会将陆无双的消息说出来,李莫愁失了线索,自然也找不到她。
  天下这么大,哪里这么容易找一个人呢?而若不是用这种方法,她还能怎么在李莫愁眼皮底下,暗中助陆无双避走呢?
  是以那“美貌白衣女子”的消息,她比李莫愁还要上心,只可惜就好像从无这么一个人,从李莫愁令她寻找之时开始,就不曾有过这人半点消息。
  她私底下也曾猜测过此人是谁,不是师妹,不是道士,师父不声不响在外呆了两年,只两个月回去一次,因此才叫师妹寻了个机会逃跑,这“白衣美貌女子”莫非和她在外忙的事有关?
  江湖上出名的女子不多,其中没有一个常穿白衣的,洪凌波苦苦思索,忽地想到一人,越想越觉得就是此人。她这回碰到李莫愁,岂非就在终南山麓?那谪仙似的师叔,岂非就穿白衣?岂非就住在终南山上?
  她正想着出神,忽听李莫愁道:“前面有两个叫花子和两个道士。你去问问他们,定有所获。”
  洪凌波当然明白李莫愁所想,陆无双把叫花儿和道士都得罪了,两方都盼着她遭罪,多半也会透露她的下落。
  她走进一看,那两个道士面生得紧,倒不是之前吃过陆无双亏的几个。那叫花子却大有来头,两人身上各背着八个布袋,竟然是丐帮的八袋弟子。她略略思量,便有计较,出言喊道:“喂,叫花子,你瞧见一个跛脚姑娘没?”
  那两叫花子既然是八袋弟子,稍在江湖中走动的人多半都会看在布袋的面子上放客气些,两人一见一个小姑娘呼来喝去,言语间甚是轻慢,当下双双翻个白眼,沉声道:“没瞧见!”
  洪凌波甚是得意,便转头回去,对李莫愁道:“师父,咱们下一步怎生走法?”
  李莫愁却道:“不忙,且瞧瞧再说。”
  洪凌波回头瞧了,方觉两方人马剑拔弩张,那小道士还回过头来冲她一揖,道:“道友请了。小道打此路过,给那两个恶丐平白拦住,定要动武,小道没带兵刃,道友可否瞧在老君的面子上,借宝剑一用?”
  他说罢又是深深一揖,洪凌波见他虽然一张面皮丑陋不堪,但神态恭谦,又抬出了太上老君,不便推却,便瞧着李莫愁,见她点头,便倒转剑柄,递了过去。
  那小道士转过身来,大声向另一个小道士说道:“师弟,你站在一旁瞧着,不必动手,教他丐帮的化子们见识见识我全真教门下的手段。”
  李莫愁略略惊讶:“原来这两个小道士是全真教的。可是全真教跟丐帮素来交好,怎地两派门人却闹将起来?”
  两个老丐听他说道“全真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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