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抽出自己的手臂把司徒推进了离自己最近的左边房间,三人咋了咋舌用异样的目光目送二人消失在房门后,这才识趣地一起去了右边的小房间。陆诗诗不甘心地直咬手帕,郁闷地说:“可惜了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我还想用美人出浴图勾引小哥来着呢!”
达子柯还在胡思乱想那俩人会擦出什么基情的火花,听到这话立即来了兴致。
“诶,别气馁啊,我先给你打打分,看够不够格。”
理所当然地后脑被敲了。
“滚!”
修理完达子柯,陆诗诗摸出手镜看着自己的俏脸直纳闷:“我长得这么美,小哥眼光再高我也配得上他啊,怎么就不动心呢?”
陆延见陆诗诗还不死心,好心安慰道:“或许人家公私分明呢,等做完这一票出去了我给你弄联系方式,到时候再施展你的魅力也不迟,在这荒山野岭的你们可以先患难见真情,对不对?”
陆诗诗觉得这招不错给陆延点了个赞,达子柯不适宜地捅刀。
“我看就是因为你,你看你俩双胞胎脸长得那么像,小哥抱着小妹的时候会误以为自己抱得是不是一个男人,然后反胃一脚把小妹踢开!”
陆诗诗一脚把达子柯踢开,挺了挺胸恶狠狠地骂道:“你眼瞎啊!老娘这么大的凶器怎么可能是男人!”
陆诗诗穿着一身紧身服勾勒出她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材,特别是故意拉低的拉链露出半块白嫩嫩的胸脯,沟深得那叫一个深邃。达子柯盯着陆诗诗的凶器瞧了两眼,低声说:“没摸过谁知道是不是假的。”
屁股就开花了。
陆延已经习惯了那俩活宝斗嘴又动脚,平静地理了理背包就上炕躺着休息去了。
比起右房间的热闹,司徒这边可就阴郁的多了,特别是看着大红窗帘,大红囍字,绣着龙凤的大红被子,上帝啊,你妈的是不是故意是不是!这房间不算大,炕头就站了半个房间,另一半有个四方桌子两张椅子挨着窗户,角落有个古旧的梳妆台,镜面上也贴了个大红囍字。司徒在门口站了半天没敢进去满脑子混乱,看着小哥把背包放到桌子上,然后坐下来看着窗外发呆。两人沉默地听着对面房间闹腾完了,小哥转过头看向司徒。
“你要做门神?”
司徒这才发现自己叼着根烟一直没点燃,拿出打火机犹豫了下就放弃了别到耳后。司徒坐到炕头向后一仰没接小哥的话,准备睡死过去糊弄一晚是一晚。被无视的小哥挑了挑眉显然很不爽,跟着坐到炕头低头看着司徒,司徒假装没看到他。
小哥躺下来一手托着腮看着司徒,声音平静。
“免费枕头,没有了?”
司徒的内心顿时激荡起来,又强迫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心想,这闷骚也太会撩人了!
“有枕头你他妈没看到吗!”司徒说着猛地坐起来,一把抱起刚跳到小哥大腿上要撒娇的麒麟坐到了窗边,两人便互换了位置。麒麟在司徒怀里乖了一分钟,在司徒点燃一根烟后受不了烟味挣扎出去跳回到小哥怀里撒娇去了,小哥摸着麒麟看向司徒的方向,气氛异常的诡异。
司徒在心里暗骂隔壁的两个混蛋八卦者,没事说什么不好偏偏翻他黑历史,本来还能装作上下级做一回彻彻底底的陌生人,这下好了更不敢正眼瞧小哥了,不管做什么动作都像有那么点居心叵测的意味,简直没法活。
过去的一幕幕在眼前重放N遍,司徒郁闷地猛吸了一口烟。烟雾刚弥漫进口腔,烟头就被谁从嘴边拿走,司徒一怔抬起头就看到小哥站在他身前,肩膀上的麒麟用猫爪捂着鼻子一脸的嫌弃。
“别抽了。”小哥说。
司徒草了一声,冷声说:“造反?”拿出根烟叼在嘴上,“老子吃肉你管管就算了,连抽烟你都管?你他妈是谁啊,管的太多了吧你?”
小哥微蹙着眉头很快散开保持着面无表情,他没说话只是直视着司徒的双眼。小哥的那双眼可是会说话的,司徒一直拿小哥没辙,投降地举起双手吐掉了口中的烟。
“好好好,你老大,你牛逼,都听你的,行了吧?”
气氛一时间再次僵硬下来,司徒郁闷地放下手在心里呐喊:
草,快来个人解解围啊!
作者有话要说: _(:3 」∠)_临时改成了婚房,老子就是故意的怎么了!
_(:3 」∠)_我就是想写郁闷的司徒,小哥明明躺在身边就是不能碰,痒死你嗷嗷
_(:3 」∠)_反正就算推了也不会写H,还是这样好玩
☆、十三章、婚房
上天仿佛听到了司徒的心声,下一秒就有脚步声接近,门被敲响了。
玛德,救星啊!
“进来。”
司徒故作镇定地出声,小哥挑了挑眉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看向了窗外的风景。
进来的是陆延,他看了眼房间内的两人觉得还算正常,开门见山地说:“这村子很诡异。”
“是村里的习俗太怪吓到你了?”司徒问。
陆延摇摇头,说:“那个到底是不是村里的习俗我不管,我是发现……”他看着司徒提醒道:“您不是给先行队伍定制了一身行头吗,就是有个狼头标签的。”
司徒想了想,每次有大型倒斗行动的时候司徒确实会让队伍穿上统一的服装,其实也就只有腰带和登山鞋,毕竟司徒贵人多忘事懒得记人脸和人名,多半只跟领头的打交道,还有就是看标志。
“怎么了?”
陆延顿了顿,皱着眉头解释说:“刚才吃饭的时候,我看到有几个村民就穿着那双鞋和腰带,我肯定先行队伍来过这里,还遭了暗算。当然也有可能是中了陷阱,被村民捡了尸体。”
“哦?还有这事?”司徒顿时来了兴致,问:“所以呢?”
“我假设先行队伍来到这里遭了暗算,以他们配有枪支的武力,能被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放倒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食物里下药。”陆延见司徒点头后,又说:“我们运气好赶上了宴席都是现成的饭菜,再加上来得突然他们也没法临时下药,算是躲过了这一节。我想他们肯定会在晚饭上动手脚,所以这顿迷药饭局我们不能吃。”
“黑村,有意思。”司徒下意识地拿出根烟,感觉到小哥的视线又塞了回去。
陆延继续说:“如果这山里真的有王侯级别的古墓,那么旁边有村子多半是守陵村,想除掉接近古墓的我们也属于义务范围。”
“也是。”
陆延解释完了冲司徒点了点头就要走,司徒见状立马急了,猛地抓住陆延的手腕还往自己这边拽了一下。陆延没防备差点一屁股坐到司徒腿上,吓得陆延脸色一变还以为司徒要怎么地他呢。
司徒尴尬了一下,说:“别走啊,我还想再听你说点啥呢。”
陆延心里更忐忑了,这他喵的啥意思?不会是性暗示吧!
陆延只“我……”了一个字,实在不知道这个场景下还能说什么才是正确的。司徒看陆延眼神躲闪也知道自己失态了,就清了清嗓子放开手,指着小哥抱怨道:“你看看,跟这闷油瓶呆一天老子不得闷死啊,好不容易盼来个人说说话解解闷,你说是不是?”
陆延心想你们之前不是都相处过一晚了吗,也没见你闷死啊!不解地看向小哥,小哥也看着他,那氛围很压抑,陆延瞬间明白了司徒的感受。
果然,理解万岁。
陆延有些犯难,挠挠脸说:“要不,我把徒弟叫来给您解闷?”
司徒欣然答应。
达子柯和陆诗诗一进到房间就开始打量起室内的装潢,陆诗诗连赞带叹的:“可惜了可惜了,这婚房多适合我和小哥住啊,却被那个大背头给占了,真是丧尽天良暴殄天物啊!”
司徒无语,有种你把那闷骚拐上床,算你厉害!
几人聚集在一起聊天,先是猜测先行队伍怎么样了,这回倒斗多么的凶险异常快加工资之类的,后来就开始扯家常。陆诗诗一个劲地想套小哥的话,无奈小哥只是摸着麒麟一声不吭,麒麟表示同情地看了陆诗诗一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小哥,你今年多大了,我看你挺年轻的介不介意姐弟恋啊?姐姐我会保护你的!”
司徒勾着嘴角忍住笑喷的冲动,他十年前就那个德行了,谁知道他有过几个十年啊,说不准都可能是爷孙恋了,还姐弟恋真是够嫩的。
“这面瘫哪点好啊,你那么稀罕他?”司徒不满地插嘴进来,顺了顺大背头耍酷道:“老子这么帅,有钱有势,你哪点看不上老子了?”
“就你?”陆诗诗不屑地上下打量着司徒:“我承认你是高富帅,但是!”陆诗诗指着司徒的胸口:“你没内涵,没情趣,跟了你总觉得会被家暴,而且怎么看你都是会在外面养小三小四小九的,跟你结婚只能天天以泪洗面,那才是真正的婚姻是坟墓呢。”
司徒彻底郁闷了。
“操,老子什么时候找小三小四了,还特么有小九?”
陆诗诗白了司徒一眼:“你睡过的女人还少吗?你付出过真心吗?”
司徒愣了一下瞳孔下意识地挪移看向小哥,却对上了小哥的双眼,司徒连忙清清嗓子掩饰尴尬,他说:“草,那是老子还没遇到真心喜欢的好不好!你们女人根本不懂男人的欲望到底有多强,你以为世界上有几个男人到结婚前还能保持处男之身的?”说着司徒指着小哥:“就他!你以为他老实很实在?你真以为他是处男?”
陆诗诗被呛得无语地看向小哥,一脸的不可置信。小哥却挑了挑眉,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处男,这个男人怎么就敢断定?
“你胡说!”陆诗诗一拍桌子怒了,然后转头激动地问小哥:“小哥啊,你真不是处男吗?”
“……”
达子柯听不下去了,真羡慕陆延去厕所一去就是一小时大有掉进茅坑里死也不出来的架势。
“小妹啊,你竟然蠢到问一个男人是不是处男。我告诉你,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会告诉你他是处男的,别再天真了。”
陆诗诗坐回原位开始消沉,司徒被小哥盯得浑身不自在。
这嘴太贱秃噜地太快根本管不住。
几人一直聊到易来福来请人继续去吃酒席才算消停,陆延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说辞,说什么为了保持身材晚上不能吃饭,还要多做运动云云,然后像模像样的排成一排绕着村子跑了五圈,顺便观察地形看看能不能找到被关押的先行队伍。
达子柯终于有了发挥自己体育老师特长的机会,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个哨子,一边吹一边喊口令:“幺二幺,幺二幺,后面那个大背头跟紧点别抽烟了,小心呛死你!”
司徒:“……”
他们跑圈的时候易来福端着碗茶水一直盯着,陆延心想这就开始观察起来了?等跑完了陆延擦着汗走到易来福身前,依然笑得人畜无害。
“来福大哥,还没感谢你救了我们呢。我们就是一些探险爱好者,好不容易请了假出来爬山寻刺激,可惜山里起了大雾怎么都走不出去,想按原路返回也找不到路了,还好见到了来福大哥,所谓的命不该绝吧。”
“说的哪的话啊。”易来福爽朗地笑着:“咱们遇到过很多像你们这样到山里玩迷路的,来了就是客,咱们祖祖辈辈住在山里也没什么见识,看到有外来客也能涨涨知识不是。大兄弟也别见外,多住几天体会体会乡土风情,尝尝山里的野味。”
陆延露出个为难的表情,惋惜地说:“哎,我也想多住几天,可是咱们都是有工作的人要赚钱养家,不像那些有钱人可以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眼看这假期要过了……”陆延做出个烦恼的样子,继续说:“来福大哥,能不能麻烦您明天一早就带我们下山啊?迟到了不好跟老板交代,要是老板生气了丢了工作可就不好了。”
“哎呀,这太可惜了。”易来福想了想,说:“没问题,明早我亲自带你们下山,早上给你们做点丰盛的,多吃点好上路啊!”
陆延心里冷笑,是“上路”吧!
这村子与外界完全失去联系根本没通电,用的还是油灯,村里也没什么娱乐,天一擦黑都早早地回家睡觉去了。几人闹腾完了也各自回房休息,司徒却在屋外抽了一包烟想等小哥睡了再进屋。等到油灯灭了屋里没了亮光,司徒又抽了四五根烟才回了屋,没成想小哥一直坐在椅子上等着他。
窗外的月光洒在小哥的身上,有种说不出的美。
“我操,你他娘的大半夜不睡觉想吓死谁啊!”司徒郁闷地抱怨着,早知道就不等了。
小哥看着司徒皱眉道:“烟臭味。”
司徒怒极反笑,压低声音冷冷地说:“老子就这点癖好,不喜欢就滚到隔壁去!”
小哥紧盯着司徒盯得他全身发毛,索性脱了外套往被窝里一钻,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小哥扭头看了司徒良久,才把在大腿上熟睡的麒麟轻轻抱起来放到枕边,也钻进了被窝。
之前说过了炕上铺的是绣着龙凤图案的大红被子,双人的。小哥一进到被子里两个人的身体便贴到了一起,司徒都能闻到小哥身上的味道,骚得他心里直痒痒。司徒在心里狂飙脏话却怎么都冷静不下来,索性一翻身背对着小哥开始自我催眠。
这一晚司徒做了个梦,是十年前小哥临走前的那段日子。那个时候的小哥非常乖完全可以说是小鸟依人的状态任凭司徒处置,司徒要带他出门就跟着去,懒得出门就宅在家里,按到床上也很顺从,虽然台词依然很少相比从前也会回应司徒的话,给足了他面子。
小哥越是这样越让司徒难受,因为这证明小哥走定了,绝对不会留下来。而此时的顺从更像是一种怜悯,让人既欣喜又心痛。那段时间里两个人几乎逛遍了整座城市,闲暇的时候也可以坐在沙发上依偎在一起发呆一整天。
那是一种对时间的无能为力,只能任它无情地流逝。
直到分离的那一天。
“起灵,别走……”
祈求的话语司徒始终说不出口,他只能紧紧地抱住小哥亲吻他。
“我等你。”
“十年,就十年。”
作者有话要说: _(:3 」∠)_原本不是【婚房】这样的,本来两个人应该离得远远的,然后我就在作者有话说里写一段【错误的打开方式】,就是司徒睡觉梦游,滚啊滚,滚到小哥身边一把抱住
“起灵,别走……”
_(:3 」∠)_当然,这段可能是真的,可能是假的,自行脑补
☆、十四章、冥婚
午夜,睡梦中的司徒感觉到有人在推着自己,动作很轻却吵到了司徒。司徒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挥开那人的手骂了几句脏话,那人也没放弃继续摇着司徒。
“司徒。”小哥轻声叫道。
司徒立即清醒过来,睁开眼在黑暗中看到小哥那张平静的面孔。
“干吗?”司徒的声音很轻柔,想到什么突然加大音量骂道:“你他妈有病啊,大半夜的不让人安生。”
“……”
小哥微蹙着眉头显然听不惯司徒的脏话,抓住司徒的手臂一扭,司徒被强迫翻身手腕被顺势扭到了背后。司徒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我操,这招你用过多少次了!管过用吗!?
司徒的体能本来就超于常人,虽然小哥的能力很变态,但是在司徒面前还是嫩了点,特别是司徒在进入这座山开始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恢复,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只是他感觉他有希望恢复到初始刀枪不入的全盛时期。
司徒毫不费力地扭回身,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