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骄同人)逆月gl绝代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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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同人)逆月gl绝代双骄-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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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好像对小二那般粗鲁,且手边也无可劈砍之物,倒是紫曦见众人隐约以莺歌为首,于是过去一抱拳道:“这位莺歌姐姐,我们公子喝醉了,须得找个下处,劳烦通融则个,需要什么,我们自会奉上。”
  莺歌看她好一会,捂着嘴笑道:“这却不是我做主,要唤妈妈来。”于是挥舞手帕,高喊:“妈妈,妈妈。”便见一个二十七八妇人打扮的女子从内屋出来,倒也是徐娘半老的长相,只是一手叉着腰,一手拿着一把算盘,粗声粗气道:“大清早的嚎丧呢?”一见怜星几人,顿时改了声气,上前左转右转,打量怜星,口中一叠声说道:“好俊俏的小郎君~小郎君是来投宿么?我们才开门,乱糟糟的,叫郎君见笑了!”
  怜星方酒酣人迷之时,听有人与自己说话,便勾起一抹笑,抬头要回答,冷不防胃里一阵恶心,呕吐起来,喷了一地,紫曦二人扶住她,手足无措。
  那妈妈见她们模样,笑道:“这等事体,我们这的人做的最熟练了,姑娘们且去里边坐坐,我们来伺候公子便好。”说着已经伸手去搀怜星,荷露愣了愣,把这边让出来,见那妈妈搀住怜星,给她在背上顺气,等怜星呕得好些,又对着屋内道:“林八斤你这狗东西,没见有客人来么?还不拿杯水来!”
  里头有小厮应了一声,一会便见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跑出来,端着一杯茶水,那妈妈接过茶水,这林八斤便一个躬打下来笑道:“见过公子,小的林八斤,是这里的小厮,公子要什么,只管叫小的。”一面挤到紫曦那边,要搀怜星另一侧,紫曦因是个男子,喝一声:“放肆!”待要推开他,谁知怜星吐一会清醒些,道:“让他扶我,你与荷露先下去吧。”任这妈妈与小厮扶过怜星,抛给二人一个得意的眼神,带怜星入内。
  那妈妈一路絮絮叨叨介绍,道自己姓胡,叫做胡媚娘,让怜星叫她媚娘姐姐,又点莺歌、燕舞两个姑娘去伺候,两个姑娘喜笑颜开地进去,留在外头的姑娘们十分气恼,便冷嘲热讽地对着荷露二人说些“身在福中不知福”“没眼色,这么好一个爷们都留不住”“看样子都还是雏呢,怪道她们公子没兴趣”。
  荷露急的跳脚,起身跳到院墙,泄愤似的拍了一掌,震得砖石瓦砾纷纷落下,那墙给拍出一个洞来。谁知这里的姑娘们浑然不惧,反而围上来道:“原来是只母老虎,怪不得你家公子不要你服侍。”“这等事体我们见得多了,江湖上那些个女子,仗着自己有几分武功,个个都带着些悍气,岂知常人哪里管你武功高低,见识多寡,任你再绝世的功夫,再顶尖的美貌,也比不得人家的小意温存”叽叽喳喳之间,犹如五千只鸭子在耳,荷露气得脸都红了,回头去看紫曦,想看她可有反驳,却见紫曦面色煞白地看着一个方向,一动也不动。
  荷露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人戴着狰狞的青铜面具,穿着土黄衣衫,立在院中,冷冷看向屋内。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 章

  怜星迷迷瞪瞪进屋,那莺歌燕舞两位姑娘扶她在床上躺下,她靠着床沿,见室内陈设俗不可耐、毫无章法:一扇绣着春睡海棠的屏风将内外分成两间,内里这间摆着一张大床,床上挂着帘幔,绣着鸳鸯,距床不过一步,又有一张小榻,榻上陈设小几,几上有棋盘双陆等物,小榻仿的沉香木样式,榻上小几却是松木的,摆的插屏又是个隐士闲居图,帘幔上又是鸳鸯、又是松柏,除此以外,整间房间堆陈着各色赝品古玩、金银俗器,唯一可看处,这室内的字,都是些仿的卫夫人的贴,有那么三四幅画,皆是汉武、韩宣、陈高之图,却比插屏上的画要精致得多。怜星看得脸上羞红,暗想这地方也是有趣,胃中不适,又倒头吐了一会。迷糊中有美人为自己端水投帕,极尽温柔。她生平所仅得的几分温柔,便是幼年与邀月相依为命之时,彼时父亲冷待,继母凶悍,她年纪小,常受磋磨,每当此时,邀月必要寻机安慰,拥她在怀。姐妹两被母亲接到移花宫以后,这温柔便都消散了,邀月的脾气日渐暴戾,她也愈见沉默。
  想起邀月,怜星便觉胸腹中一阵拥堵,然而腹中已经空空如也,再吐也没什么可吐了。
  那院中美人莺歌怜惜地为她擦拭嘴边秽物,又前来为她宽衣解带,解到一半,突然掩口笑道:“原来是个雌货,怪道说那么美貌的小娘,都勾不动她。”
  燕舞道:“生得这样漂亮,便是个雌的,我也愿意服侍,再总比镇上那些破落户好!”随同莺歌小心解开怜星的衣衫,褪去簪子,看她如瀑黑发垂下,迷瞪双眼,轻唤一声:“姐姐。”燕舞道:“醉了嘴还这样甜,这样的人物,不生成男子,真是太可惜了。”伸手去摸怜星的脸,突然手腕被人捏住,继而传来一阵剧痛,却是手腕已经被人捏碎。
  燕舞张着嘴,不及发声,只觉全身冰寒,再说不出一个字,下一刻,整个人已经飞出去,落在地上,最后一眼,见到的是莺歌同样惊愕而僵硬的脸。
  邀月走近一步,伸手捏住怜星的手腕,将她从床上拎起,声音比寒冰还冷:“怜星,你好大的胆子。”
  怜星吃吃一笑,任她拖起自己,眼波流转,暗室生辉,邀月从未见过这样的妹妹,不免一呆。
  怜星反手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道:“姐姐生气了便朝这里拍罢,迁怒无辜的人算什么呢?”
  邀月眯眼看她,道:“你很想我杀了你?”
  怜星笑得越发欢快:“杀了我,姐姐才如意不是么?”
  她懒洋洋站着,身子倚靠着床边,一头乌发松散地倾泻下来,一件红色外衫已经全部敞开,里面纯白的中衣也解了一半,那丝缎般白皙的肌肤自内透出,竟丝毫不比中衣要暗沉,修长的脖颈在解开的衣衫的修饰下显得越发细长,一字型的锁骨突出来,与过于白皙的肌肤一道昭告着几分主人的病弱。
  邀月的目光自下至上,扫过怜星过分尖细的下巴和苍白的嘴唇,怜星的双颊因酒醉而带出不正常的红晕,双目迷离,似笑非笑。她的手上突然便松了力道,被怜星握住的地方莫名地发着烫。她想训斥怜星的荒唐,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声饱含无奈的“星儿”。
  罢了,她现在喝醉了,说什么也是无用。
  这样想着,邀月便柔和了语气,道:“星儿,别闹了,与我回去。”
  “回去,回哪里?”
  “回移花宫,我们的家。”
  “移花宫。”怜星以极其缓慢的语调重复了这三个字,忽而又绽出一抹微笑,这笑不似方才那样妩媚,反而带着一股讥诮的意味,邀月看着怜星这副模样,没来由地心里一痛。
  怜星笑着又念了一遍:“移花宫。”抬眼看邀月。虽然她对着的是自己,邀月却觉得她的目光落在极远处的虚无之地,并不曾有一丝一毫与自己的目光相接。
  “姐姐可知,这世上,我最讨厌的地方,是哪里么?”
  邀月沉默地摇摇头。怜星嘴角的笑容渐渐变大,目光却越加深远:“我一直以为,我最厌恶的地方,该是那老鼠门的山洞,可是,出来我才发现,一直以来,我最讨厌的地方,是移花宫啊。”
  她终于舍得认真看着邀月,目光里带着许多邀月不懂的深沉情绪:“我恨移花宫。那里不是我的家,是你的家。我厌恶那里,一时一刻,也不想再在那里待下去。”
  邀月的心好像被人掐住了一般,一瞬间她甚至停住了呼吸,下一刻,她便双目赤红,死死盯着怜星,如果目光能够杀人,此刻怜星恐怕已经被这目光灼烧成为灰烬了。
  但是怜星竟一点也不怕她。移花宫二宫主笑吟吟看着她姐姐,嘴巴里继续吐出伤人的话语:“姐姐,你这一刻,想必十分恨我。可惜,你再恨我,也不及我恨你的万分之一。姐姐,你是否尝试过被至亲至爱之人背叛?是否有那样一个人,你以为是你的信仰,你的主君,你的神祗,你的一切,你甘愿为了她卑微地活着,放弃所有愿意和不愿意放弃的,连自己的感情,也愿意压制下去,只为了让那个人开心?你是否被这样的一个人弃若敝屣过?明明有着一腔热血,却为了可悲可笑的理由,被她背叛?姐姐,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处处为你着想,你可曾为我着想过一分半分?姐姐觉得我的存在是理所当然,我生来该当你的影子,那也罢了,可是姐姐,你对我,是否有该对影子的重视?我的喜好,我的伤悲,乃至我的性命,在你心里,是否完全不值一提?姐姐,你扪心自问,我待你可曾有半点不够兢兢业业,尽心尽力之处?而你待我,是否配得上这份兢兢业业,尽心尽力?姐姐,你是我唯一的姐姐,我也是你唯一的妹妹,父亲冷待、母亲早逝,我们相依为命、相互依存;江枫与月奴私奔,你夜夜难眠,是我每晚陪着你,安慰你。而你只是这么冷漠地,理所当然地接受着这一切。小时候,你为了一颗果子,便将我推下树,折断我一手一脚,后来,你为了江枫,数次大发雷霆,几乎致我重伤。你练功不顺之时,我是多么妥帖地照顾你,我走火入魔,倒向你的时候,你却嫌脏想将我推开。姐姐,我在你心里,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你到底可曾在意过我一星半点?可曾有一时想过我是你妹妹?”
  她说一句,邀月的脸色便青一分,等她说完,邀月已经满面铁青,背负双手,额上青筋暴起,拳头捏紧又松,松了又紧,半晌,只挤出来一句话:“怜星,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跟我回去,我们还像从前那样,今日你的种种悖逆之事,我既往不咎。”
  “呵。”怜星冷冷一笑,“姐姐是真的宽容大度,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姐姐的伤势还没好吧?内力可剩下几成?五成?三成?一成?”她轻佻地弯曲手臂,做了个拈花的动作,手指轻弹,劲气过去,数尺之外的柱子上突然多出一个小洞。
  怜星笑道:“姐姐现在,可是打、不、过、我呢。”
  邀月勃然大怒,挥掌击出,怜星喝醉了,动作不甚敏捷,闪了几下,突然停了手,整个人就要往地上倒。
  邀月以为伤到了她,见她虚弱无力的模样,心内一软,一掌拍出,中途松了力道,扶住她的肩膀。怜星软绵绵地靠着邀月,仰起头来对她一笑。
  邀月见到她这苍白孱弱的笑,突然想起怜星走火入魔那时,她曾在怜星嘴角抹过一点鲜血,鬼使神差地,邀月伸出指尖,摸了摸怜星的嘴角,怜星还笑着,突然呕出一把黄水,将她手臂浇了个遍,连身上都带了不少。
  邀月顿时觉得全身被虫爬了一般难受,挥手要打人,见怜星整个人软下去,跪在地上吐个不停,顿时又收了手,只是整个人好像吞了苍蝇一般难受,看了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好自为之!”一跺脚,甩袖出去,对紫曦荷露道:“自己去紫荆那里领罚!”说话间足不点地,人已经飘出数丈之远,却始终没说如何处置怜星。二人你看我我看你,迟疑着回宫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根据下来的走势,本文已经歪上奇怪的作死向了…
  作者君卡文中…写了删删了写已经删掉50k以上了好痛苦

☆、第 7 章

  怜星是被冷水浇醒的。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身遭传来一股腐朽的臭气,她适应一会,又被浇了一盆冷水,才彻底清醒,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又窄又小的牢房里,以她的听力,可以清楚地听到老鼠和蟑螂跑过的声音。
  怜星又想吐。慢吞吞起身,才一动,便带起一阵铁器相撞的声音,低头一看,手上脚上,都上了镣铐。
  两个瘦小的差役立在面前,看见她醒来,一个手持水盆的伸脚来踢她,怜星使出移花接玉稍一格挡,那人顿时腿骨断折,抱着腿痛呼起来。
  另一人见状,连忙拔刀来砍,怜星闪身而过,那刀堪堪从她鼻尖削过,她张口一咬,咬下一块钢铁,当做暗器吐出去,那人的肩膀当场便废了。
  两人见势不敌,连忙高呼:“贼人越狱啦!”顷刻间四五个差役冲进来,怜星一一招呼,只觉内力微有凝滞,不似从前那般如身使臂,急忙解决这几人,手脚上铁链甚粗,一时半会挣脱不开,就带着镣铐冲出去,发现身处县衙之中,十来个官差拿刀执枪,刀枪良莠不齐,天光下晃得人眼花缭乱。
  怜星不得已,运起移花接玉,一众官差只顾着奋勇表现,殊不知移花接玉功法,遇强则强,于是个个筋折骨断,倒了满地。
  怜星以脚点在一人喉管,冷声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那人愣愣看着她的胸间,怜星低头一看,发现胸襟大敞,已经露出肚兜的上半截来,顿时大怒,脚下用力一踹,那人顷刻间便了结了,怜星又点向另外一人,问:“我为何在这里?”
  那人结结巴巴道:“公…公子…额…姑娘……酒……酒醉以后……在流星居杀…杀了人……”
  杀人?
  怜星自问不是嗜杀之人,更不知道流星居是什么地方,闻言满心疑惑,脚下稍一用力,那人痛呼出声,怜星方命令他:“开我镣铐。”
  那人一迟疑,她便又一脚踢断这人的肋骨,转向另一人,另一人不用她说,慌忙从满地同僚中寻出一个,摸出钥匙,解开怜星的镣铐。
  怜星道:“尸体在哪里?”
  那人马上战战兢兢引怜星前去。
  这县衙地方甚小,衙役左右不过二十几人,今日当值的已经全部被怜星放倒,几个文书小吏听得打斗声起便拥着县令逃跑了,二人一路行来,竟无半个人影。
  两具尸体停在一个小院中,怜星细细一看,隐约记得是当日紫曦带自己去的小院中人。死者全是年轻女子,皆为移花宫功法所伤,伤人者技法熟练,内力略有不足,倒像是资深弟子,只是移花宫弟子不奉命令不得下山,难道是邀月派人跟踪自己?
  怜星沉思半晌,问那带路的人:“死者是什么人?”
  那人偷眼打量怜星,见她面无表情,哆嗦着道:“是…是…流星居的莺歌、燕舞。”
  怜星道:“她们是什么人?”
  那人道:“是…是两个婊子…”想怜星既然出手杀人,定然是极不喜欢这两人的,顺她意思骂两句也好,岂料怜星听他口出秽言,冷哼一声,扬手打了他一巴掌,方道:“嘴巴放干净点!”那人掉落了两颗牙齿,捂着脸,不住点头。
  怜星屈起手指,在空中虚敲几下,忽然意识到这也是邀月思考时候的惯常动作,手指一顿,改为背负双手,檀中处倏然传来一阵心悸,内息逐渐涣散,却是走火入魔的前兆,远处脚步声传来,余光看见武器的反光投进院中,不得已,扭身飞上院墙,只见外面县令与一个校尉模样的人带着百来个兵丁,将县衙团团围住,兵丁手执弩箭等物,对准院中,看见怜星,县令慌忙道:“放箭!”
  于是一阵箭如雨下,幸而兵阵还未布完,火油也未点上,怜星寻个间隙,强行拨开箭羽,飞跃而去。
  匆忙间不及分辨方向,等体力不支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身处一片旷野,手臂上被一支箭射中,随手将箭拔出,伤口不深,然而也有些痛。
  就算再有洁癖,此刻也只能撕下一片衣裳绑住伤口,但觉头重脚轻,寻了一个避风的地方,靠着石头坐下来,盘腿调息。
  天亮的时候才觉得内力稍微稳定一点,睁眼,发现调息得太认真,周围不知何时来了几只土狗,自己却没有发现。
  一共六条土狗,每条都十分肥硕,为首的那个不断咆哮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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