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骄同人)逆月gl绝代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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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同人)逆月gl绝代双骄-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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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雪白的小兔子,一只鹦鹉,一只狮子狗,连同胭脂水粉、箱笼钗裙,全是女人家喜欢的玩艺,院子里移植了陈年的桂花老树,还领人在外面搭了几间砖房,供仆役居住。
  整个院子给他布置得满满当当,整个宅子里住满了人和动物,显出生气勃勃。
  而怜星看着这生气勃勃的一切,却觉得兴味索然,好像自己与这世界,格格不入。
  晚上酒菜甚是丰盛。
  新来的厨娘打定主意要讨主人家喜欢,使出全身解数,整治了满满两桌小菜。
  王满亲自去买了两篓大肥的螃蟹,一只足有半斤。
  怜星走到院子里的时候,看见的,便是桂花树下两桌花团锦簇一般的饭菜,配着酒香四洌的桂花陈酿,还有温得刚刚好的姜丝黄酒。
  那狮子狗不住地在桌子脚边打转。
  新买的小厮规规矩矩地随仆人们站在一边,眼珠滴溜溜地望着螃蟹。
  王满引怜星入座,问她:“姑娘喝桂花酒,还是黄酒?”又道:“黄酒性温,姑娘要不就喝这个,去去螃蟹的寒凉。”
  怜星点点头,任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黄酒。王满又殷勤地剥了一只螃蟹,一壳满满的蟹黄放在面前,甜香诱人。
  怜星提起筷子,又放下,看看满院子站着的人,却感觉不到一丝的人气。
  “你们…也坐着吃吧。”若是从前,便是几百人站在边上看着,她也能优雅淡定地用饭,可是现在,只是区区几人立着,就已经叫她感受到自己的孤清萧索。
  他们是一起的,不与她一边。
  怜星满饮一杯酒,泪水顺着脸,落进酒杯。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圆月无星。
  没有人按住怜星的手,告诉她“蟹性寒凉,莫要贪多”,然而怜星却自觉地,吃了一只,就放下了筷子。
  “你们吃吧。”她淡淡说了句,起身进屋。
  打坐,练功。
  心虽纷乱,却奇异地,很快入定。
  毕竟现在的她,除了练武,也没有别的牵挂了吧。
  秋去冬来。
  野外飘雪。
  怜星难得地没有练功,立在窗边看外面雪景。
  小厮小六子带着宠物们在外面跑来跑去,小丫头们和他厮闹着,互相拿雪球扔着。
  记忆中,只有移花宫温暖如春的冬天,好像,不记得有看过飘雪的时候呢。
  真是奇怪,她离移花宫这样近,天气却迥然而异。
  这里北风凛冽,那山峰之上,却春风和煦。
  绣玉谷到这里的距离,就好像她和邀月之间的距离,看着近,其实远,且不可逾越。
  雪到晚上停了。
  皓月当空,月光如水银泄地,本来洁白一片的山间整个又像被蒙上一层亮晶晶银纱。
  下人们都安歇了。怜星终于舍得回过神来,走到院中,辨明方向,向移花宫的位置看去,月光下只见一座孤峰傲然竖立,晚间云雾笼罩,看不清顶上有什么。
  突然之间,悲从中来。
  可是许是刚重生那会儿流泪流多了的报应,胸口虽然闷痛,却一滴眼泪也没法流出来,心中燥郁之气大盛。捡起一根树枝,舞出一套剑法,并不细想什么招式功法,只心之所至,手之舞之。
  晚间起风,怜星随风而舞,愈觉心意空明,暂时忘却前事,只循心而动。
  渐渐的内力似春笋生发,涨出丹田,又如涓涓细流般,自丹田流入四肢百骸。
  怜星只觉得周身如浸温泉,说不出的舒适惬意,又觉得懒洋洋暖烘烘的,好像春日里的太阳晒在身上。
  变剑为掌,夹裹着内力发出,初时略有凝滞,后来便觉如身使臂,如臂使指,浑圆周转,再无不畅之处。
  长啸一声,声扬内外,惊起无数鸟雀。屋子里下人慌张地起来,看见是怜星在院中,又都回去。院中除了桂花以外,本有一棵一人多高的矮树,上面一个鸟窝,此刻里面的鸟儿也被惊飞,一大一小两只鸟儿吱呀叫着从巢穴里扑腾出来,怜星衣袖一卷,那两只鸟儿如何也飞不出去,吱呀叫声愈烈,怜星哈哈大笑,摆袖放过了它们,终于收势,负手立在庭中,凝神查探,嫁衣神功,已成。
  内力不但恢复如初,反而更加精进,神思内敛,看来寻常,其实已经脱胎换骨。
  却,不开心。
  脱胎换骨,换的是凡骨,不是她的心。
  她思念她。
  满心都在思念她。
  不如去看看。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便怎么也止不住。
  怜星轻舒衣袖,身形倏变,直接就从这后面,上山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第一更~
  为什么没有万春流来看病呢?因为发烧掩盖了秘药引发的燥热,月月没有意识到严重性所以没有大动干戈。乃们也可以当做是传说中的误诊。

☆、之二 
  做贼心虚。
  明明放着正经的山道,却不敢走,从这后面荆棘险恶之地,绕了许久,徒然见到一片白茫茫的雾气。
  雪又密密地下起来。
  神功大成以后,于这景色的感觉,就又不一样了。
  耳畔听到雪落的声音,脚踩着柔软的雪花,鼻嗅到林间清新飘渺的空气。
  不知道,邀月下山的时候,走的是哪条路呢?
  会不会,经过这一片林子,踏过这一片土地。
  会不会在这里,留下过她的香气?
  隔了这么久,指尖上关于她的触感还记忆犹新。
  那一日的记忆,也还栩栩如生。
  伊人轻启朱唇,吐出残忍的话,却,没法怪她。
  这一世,是怜星先负了她。
  怜星站住不动了。
  回头望一眼高耸的山峰,又慢慢走下来。
  上山的时候满心期待,速度极快,下去的时候,却流连彳亍,踧踖反复。
  即将踏出山上树林的那一刻,甚至隐约觉得有些失落,停住脚,看远处天渐渐亮了。
  而穿着土黄衣裳的人,背着手,站在林子边缘、一颗不大不小的树后面,凝视着山下的院子。
  怜星的心,漏跳了一拍。
  厨娘们起床干活了。
  那人便缓缓转身,脸上戴着的,是一个金色的面具,上面刻着炽烈如火的金乌纹章。
  怜星的心一紧。
  曾经,她与她有一对相同图案的面具,铁面狴犴,邀月为铜,她为木。
  曾经,重生的怜星,抱怨过,金克木,将面具扔掉了。
  现在,她便是想要,也不可得了。
  邀月望向山下的院子,看见逐渐繁忙起来的人众,冷冷哼了一声。
  转身,上山。
  怜星不知道嫁衣神功大成,与明玉功第八层,到底差着多少距离,等邀月的身影几乎完全消失在眼前的时候,才纵身相随。
  她并不是想要偷窥跟踪,只是…想要去看看邀月,过得好不好。
  山的这一侧,比她想象的,还要崎岖的多。
  为了不被邀月发现,她极尽小心 ,生怕踩到了树枝,或者惊扰了鸟儿,叫邀月听出端倪。
  幸而邀月行走甚疾,并未留意到她。
  等到跨过一边山峰,又向下走了数十丈,再沿一侧山峰上去,方是绣玉谷入口。
  移花宫在江湖上被传得神之又神,便是因为入口十分神秘。
  江湖人士便是知道山峰位置,眼前看得到那里隐约的飞檐画角,上得山来,却绝难找到入口。
  便是有少量天赋异禀之人,机缘巧合之下找到入口,却也极难能抵挡得住谷口机关。
  这样神秘的地方,配上传言中高贵冷漠、心狠手辣的二位宫主,方缔造出一段武林奇话。
  而现在,二位宫主变成一位,武林宵小之徒,是否,蠢蠢欲动?
  怜星眯起眼睛,想起当初劫持自己的白羊黄牛。
  她问过王满红货的意思,也明白了自己为何会是众人眼中的‘红货’。
  落难的移花宫主,通知移花宫的精妙武功,和绣玉谷入口机关。
  确实,是足以引得江湖人士垂涎觊觎的‘红货’。
  却不知,自从她住进慕容别的院子里以后,都有哪些人,来抢夺过这红货呢。
  怜星在绣玉谷外寻了个地方躲起,直到确定邀月已经不在附近,才悄悄儿地入谷。
  随即她便发现,谷中机关换了。
  幸亏她神功大成,身形步法较从前更为精妙,感知也更为敏锐,又熟知移花宫布阵方式,才堪堪在触发前一刻止住机关,没有惊动巡山弟子。
  满头冷汗地入谷,沿着记忆里一条小道行走直上。
  这是她每逢邀月闭关,溜出来玩时走的小道,除了紫曦,应当没有旁人知道。
  顺着小道上到主峰,留心查看,果然见巡逻的人手、路线也都变了,守卫更加森严。
  怜星躲过众人,绕到了邀月的寝殿之外。
  邀月并不在内。
  想了想,又去了她闭关常用的小殿,殿中门窗紧闭。
  贴着门,听到里面轻缓却急促的呼吸声。
  邀月在里面。
  怜星听到她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声:“花怜星。”
  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急忙倒挂在屋檐上,贴着横梁躺着,良久并不见邀月出来。
  侧耳倾听,可以听到细碎的,针扎入肉的声音,还有邀月闷哼的声音。
  怜星心里一紧。
  这场景实在再熟悉不过,她当然知道,邀月是在做什么。
  “花怜星。”她听见邀月又愤愤地喊了一声,银针急刺入肉,声音极其轻微,却瞒不过她这绝世高手的听力。
  虽然扎在邀月身上,怜星的心,却像针扎一般地痛起来。
  从前她曾真正地恨过江枫,只因他将那样的痛苦,加诸于她的亲姐姐身上。
  在出那个同胞相残的主意的时候,她是真心的,在恨着江枫的。
  恨他践踏了她的姐姐。
  而今,这施加痛苦的人,变成她了吗?
  很想要出去,抱一抱邀月,像从前那样,找个拙劣的借口,撒娇撒痴,纠缠着她,不许她自牂。
  可是,却不知道该以什么立场,什么身份,来做这件事。
  花怜星是个叛徒,背叛了自己的姐姐,背叛了移花宫。
  这是她自己加诸于己身的耻辱,一辈子,难以洗去。
  怜星静静躺在横梁上。
  直到紫荆带人走到殿门,才回过神来。
  “大宫主请用膳。”紫荆在门外轻缓地说了一声。
  邀月在殿中嗯了一声,将袖子放下,银针收起,道:“进来。”
  侍女们鱼贯而入,摆开那华而不实的碗碟。
  琳琅满目的菜色,邀月却只随便用了两口,就打发她们走了。
  等到人都退下,又挽起袖子,对着手臂发了一会呆,开始盘腿打坐,想要入定。
  自然,这企图是不成功的。
  一个时辰以后,怜星看见还是没能入定的邀月叹了口气,起身,推窗。
  从这殿中,也能见到主殿外的花园,那里曾种着梅花,因为邀月有令,又全部换做了其他花树。
  后来因为要用来养狗,又改成了花坛。用砖石围砌,怜星的那些狗儿们可以尽情在里面撒欢,却不许随便从里面出来,以免玷污殿宇。
  怜星眼睛一酸,流出泪来,又慌忙伸手捂住眼泪,害怕哽咽声会引起邀月的注意。
  可惜已经晚了,邀月抬头,厉声喝道:“谁!”
  声音未落,人已经浮空飘起,从窗子翻出来,掠上横梁。
  怜星急忙起身,飞跃出去,奔跑下山。
  她如今境界,已经可与明玉功第九层媲美,全力施展轻功,狂奔下山,邀月竟然没有跟上。
  怜星一路点在树梢,飞速下山,直接从后墙翻进院子,又从后窗进到屋内,一下坐定,才听见自己的心脏像大战了三五千招那样砰砰砰跳个不停。
  恰好王满在门外问是否用饭,怜星扬声道:“我有些不舒服,晚些儿再来。”将他打发了,自己坐在榻上,好久才镇定下来。
  又开始揣测邀月为何会下来,是想来依惯例试炼招式,还是,来看看自己呢?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她到底,来过多少回了?
  纠结之中,突然又冒出一个念头:若是,现在推窗,会不会看到邀月?
  怜星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一般,努力地想甩掉这个念头,身子却不听使唤地,走向了后窗。
  伸手一推,后院向着远山,空无一人。
  好生…失望。
  关窗,抱着膝盖坐在榻上,忧伤不已。
  到晚上,鬼使神差地,又起来,放着正门不走,推开后窗,轻轻翻出去,将窗户掩好。
  循着早晨的路上山。
  这回熟门熟路,快得多了。
  到了移花宫中,邀月不在邀月殿内,也不在练功房中。
  怜星将移花宫上上下下翻了个遍,也没找到邀月。
  好生,失望。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她这一趟,顺手将入目可见的所有针盒都收了起来,满满的一大堆都给她埋到后面的花园里。
  这样,至少邀月要有些时候无法自牂了。
  怜星满意地下山。
  一路步伐轻快 ,心情略佳。
  行至半路,忽然见前方一个土黄衣裳的人影,急忙要闪开,那人影却已经看见她了。
  两厢对视,十分尴尬。
  良久,还是邀月走上前来,冷冷道:“你这叛徒,又来山上做什么?”
  怜星听她这样冷淡,心里微微一痛,唤一声“姐姐”。
  邀月勃然变色道:“你与我已经再无干系,不许叫我姐姐!”
  怜星见她脸色铁青,从善如流地改口:“邀月宫主。”
  不妨邀月一巴掌拍过来,冷笑道:“我的名字,岂是你这等人可以叫的?”
  巴掌扇在脸上,怜星怔住,邀月也怔住。
  两个人自然都知道,这一巴掌,如今的怜星是完全可以躲开的。
  而这一掌的力道之巨,使得怜星耳中轰轰作响,整片左脸都肿起来,半晌听不见邀月说了什么,只好茫然地睁眼看她。
  邀月见她这副样子,皱了皱眉,甩甩袖子,飞快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第二更
  by 周日又要加一天班周六还把PPT带回家做心情不爽于是虐虐更健康的编剧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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