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哥哥的错(穿越时空) by 纳鎏迦 (非兄弟文哦~~~~~表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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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哥哥的错(穿越时空) by 纳鎏迦 (非兄弟文哦~~~~~表误会)-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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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上微一翻白眼,意思很明显: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我是想和阿红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的,其实得不得到你们的祝福对我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更甚至阿红得不到我也无所谓,我就是这么自私,所以我第一眼看到阿红的血时就想拉着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走了,才不想管那些伟大的理由呢,什么不能同生但求共死,死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啊,我还是喜欢活着和阿红在一起。”
“那你怎么没冲进去阻止?”
“脚软,动不了。”我看了一眼又用扇子掩住嘴的紫上,顺便也问了一句,“你呢?你那么宝贝阿红,我以为你会进去的,动作还一定最快。”
“……腿软。”紫上扭过头,极不甘愿地支吾了一声,好象和我用同样的理由多么可耻似的。

真是,有什么好害羞的啊,不过是太爱阿红了,所以那场面太过震撼,被抽去全身气力了而已,像红太爷他们不也无力到忘了阻止么。
说起来,好在我们还有脑子结构和正常人有些差异的明黄,当他如横空出世的英雄一般在堂中现身并第一时间抓住阿红替他止血疗伤的时候,所有人都同时松了气,连他后来指着我们破口大骂的形象都光芒万丈只可仰望。
然后红太爷再没二话,答应了我和阿红的婚事。
再然后阿红就放心地晕了过去,我也放心地直奔茅房……
虽然红太爷说了阿红一醒过来就给我们准备婚礼,但是现在阿红都活蹦乱跳好几天了,那个婚礼才准备没到一半。
这当然不是红月山庄的办事效率低,而是红太爷和夫人对他们家宝贝少爷第一次的婚宴太过重视,偌大的红月山庄几乎都被翻了个新,要全依红太爷的意思他大概想把所有的房子都披上一层金。
显而易见,这会是一场华丽辉煌到恐怖的婚宴。
最让我郁闷的是,只有十天前阿红醒过来的时候让我看了他一眼,此后就断绝了我们一切往来,说是婚礼前男女双方不能见面否则不合规矩。
我虽然拿了我们都是男的没有男女双方一说,可惜被无理驳回,甚至连后院都不让我再进一步。
算来算去,红月山庄只有一个发财跟我还有点见面之缘,可人家执掌的是大门的守卫工作,要他时不时进后院给我和阿红暗渡陈仓私通款曲明显太有难度了。
至于最后的绝招小唐果,因为那天惊吓过度一直窝着疗养中,我去看了他几次,那精神气是越来越差。
那个什么,主治医生和贴身护理都是明黄大人的话,也难怪……
没办法,我只有和紫上一起为婚礼的准备工作出点力,借着工作麻痹自己了。
这个工作搭档的另一项兼职就是监视我,不然在全庄忙得昏天黑地的当儿我溜去看阿红的机会也不是没有,当然在他眼皮底下我就一点小动作的可能都不用想了。
和他一起,由于级数的高低立见,那些上屋揭瓦窜梁挂彩的活当然是由他包办,我在下面撩撩眼珠动动嘴皮就行,几天下来,倒也察出了其中的乐趣:
指挥天下第一人的感觉那叫一个爽啊!
“紫上先生,今天阿红怎么样了?”我讨好地凑近紫上眨巴起眼睛,一脸纯洁的希翼。
和紫上一起还有个好处,就是可以探听一下阿红状况,他现在对我的态度又缓和许多,虽然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举动入了他老人家的法眼得到宽恕,唯一遗憾的就是他始终不愿意给我们捎个情书口信什么的。
“和昨天一样,喝完药就睡觉,他本来身子就不好又失血过多,不好好休养怎么行。”紫上抿了一口冰镇梅子汁,惬意地舒了一口气。
“没别的事了么?”
“你还准备他有什么事?”紫上白了我一眼,“你指望他要见你再大闹一场?别说他没这个精力,就算有也不会再有机会了,你真以为红月山庄的人都是摆设?那天只是事出突然毫无预见而已。”
说到那天,他余恨未消地又白我一眼。
“不是不是,我只是担心他,我也怕他不好好听话养好身体……”我讪讪地陪着笑,当然不会把真有过这个念头的事招出来。
“小白,手。”紫上沉默了一会,开始近来养成的习惯。
我一边小声嘀咕着“干吗搞得像老师要打手心一样”一边听话地把手伸了出去。
紫上大概是迷上看手相了,这几天总会抓着我的手看上好半天一言不发地装神秘。

“紫上先生,我的姻缘线怎么样啊?”反正没事,听听他的研究权作解闷了。
他没答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的手,然后指尖缓缓在上面抚过,温柔而多情,带起轻微的酥痒。
我慌忙地夺回手,然后一脸戒备地瞪着他:“紫上先生就算我以前是对你有过好感还求过婚但我现在已经有阿红了不可能再跟你怎么样的而且你不是也有花间大人了么要被他知道我绝对会死无全尸的你不要害我……”
紫上的折扇敲了上来成功阻止了继续下去,而施暴者却像个被害人一样皱着眉头看我,没半分好气:
“你胡扯什么!”
我只有可怜兮兮地抱着手:“那你那么色……呃,暧昧地摸我的手干吗?”
紫上格格地捏了半天扇子,终于还是控制住了没敲下来,不过倒是有再换一把扇子的必要:“你手上的伤,好象已经看不出来了呢!”
好好一段能表明爱心展示关怀的话他愣是说得咬牙切齿愤愤不已,果然越来越不像我初次见到的那个优雅淡然的脱俗高人了。
我翻了翻自己的手掌看了看,已经只剩下几道淡淡的嫩红浅痕,不仔细都看不出来了。
那天阿红固然不妙,我倒也够呛,阿红被明黄抱走去急救后我就瘫软在了地上,然后才觉察那木刺扎到肉里是多么钻心的痛,紫上替我拔除的时候我一直是惨绝人寰地尖叫着。
“已经那么多天了,手上的伤嘛,好得总是快的。”我把手颠来倒去地看:这伤很快就会完全消失,即使没受到阿红那么好的待遇,它连半点痕迹都可以不留下。
明黄用了最好的药,鬼医保证阿红手上的伤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可他不知道,那不是伤,斩断手腕都抹消不了。
“那天我没点你哑穴。”紫上突然又没头没脑地冒出这么一句。
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叫得太凄惨,全山庄的人都特意跑过来向我乱抛哀怨的眼神都没用,最后是紫上说了一句“你再这么叫阿红都要被你吵醒了”我才主动要求紫上点了我的哑穴好还世界一个清净。
“那样啊……啊?你没点?”我哦了一声,随即又惊叫,“你不是嫌我吵么?怎么会放过我主动要求的机会?”
“可你后来就再没吭过一声。”紫上看着我,眼中明净,清澈如洗,“在我没点你穴道的情况下。”
不是你说会吵到阿红么……
我嘀咕着,然后咧嘴一笑:“我连那都能忍,充分说明了我对阿红的爱啊。”
我以为紫上会不屑地鄙夷,可他却反而顺了我的意思还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其实一直知道你也是真心爱他的……”
……
那个什么,紫上今天一定吃错药了!我要不要建议他去给明黄看一下?
“如果你不是也那么爱珞儿,我早把你杀了一了百了。”紫上说起这话的时候依旧悠悠然然,丝毫不管某人听了后抽搐不已的嘴角。
“呐,紫上先生,如果那天我是阿红的话,我不会那么做的哦。”我干咳一声,引回紫上的注意力,同时暗呼侥幸。
“你的话,是会死缠活赖软磨硬泡吧?”紫上丢过来一个“我看你也没那个胆识”的轻蔑眼神。
“呵呵,也许吧,”我又小小声唧咕了一下“你还挺了解我的嘛”后正色道,“可我不会那么做是因为阿红看到的话,会心痛。”
我把手按到心口看着紫上,眼光炯炯。
那是说都说不出来的感觉,只是痛只是痛,看着鲜红的血在晶莹透白的肌肤上滑过,那么分明,那么分明的痛。
我怎么舍得让阿红去承受。

魔踪再现
小白,你要记着,这一生都不能太过执迷于一样事物或者一个人,那样的痴怨……太过沉重,那些念啊欲啊,它们会慢慢弥漫紧紧凝聚,化成这世间未了心愿的妖,然后就那样一生一世缠在你身边心底,侵蚀入肌肉骨血……
那样的痴怨……你承受不起……
哥哥的声音是凑在我耳边响起的,清聆如水流却又柔柔滑过:
所以,放手吧放手吧,他说,这样得不到你就不会太痛苦,放手吧。

虽然见不到阿红的日子显得漫长,但就算度日如年,一年一年还是会过去的,眼看离婚宴只有三天了,我的心情越发雀跃,就恨不得自己跳上天代替太阳升落。
而红月山庄在所有人的努力下何止是焕然一新,简直就改头换面差一步属于重建了。
就比如我眼前这个小院落都被装饰得金碧辉煌到几近罪恶。
我摇摇头,再度看去时已经充满了亲手装点新居的喜悦……虽然只有门前那两只大红灯笼是我踩着梯子挂上去的。
说起这需要我亲手挂上去就不得不提一下紫上先生,今天一直就没见到他人影,不知道跑哪去快活了也不事先知会一声,没人帮我扶着梯子还是很危险的…… 
我想着想着忍不住抱怨了两声,然后屋顶发出一声踩碎瓦片般的细响。
哪个不知道轻重的这时候还在上屋捣乱,不知道昨天才新铺了目前市面上要价最高的琉璃瓦么?
我恶狠狠想好的教训话语在抬头的刹那堵在了嗓眼,朝上绽开了一脸灿烂:“今天天气真不错,紫上先生这么早就起来锻炼啊?”
屋顶的紫衫男子淡定之中多了一分不易察觉的慌乱,他丢下一句“别跟人说看到过我”就踩着昂贵的瓦片飘然西去。
还好还好,这次没听到碎裂声,我蹦达了两下看不到屋顶的状况,搬过梯子准备上去视察一下受损程度,刚爬了两步头顶又是“咯嚓”一响。
今天爬墙的人还真多啊,紫上我惹不起,这个总不会那么棘手吧?
我恶狠狠想好的教训话语在抬头的刹那再度堵在了嗓眼,继续绽开一脸灿烂:“紫上先生你还是好早啊,还在锻炼啊?”
屋顶上紫衣依旧飘逸的清俊男子本来就要一掠而过的身影停了下来,还不怕失足地在屋檐上蹲了下来。
然后,他看着我眼一眯,无端端便添了一分妩媚:
“小白少爷,你也早啊。”
“你……咳,早、早……”我立刻咬起舌头来。
淡紫衣衫的美人格格一笑,伸手撩起微乱的发丝:“小白少爷,你刚才见到阿紫了吧,他往哪里去了?”
我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然后摇了摇头。
他耸了耸肩:“就知道问也没用,你要敢说才怪呢。”
然后他四下一望踏瓦东飘,同样的是留下一句“也别跟人说看到过我哦”。
……  
那个什么,好象是有谁说过花间会在这两天到……
那接下来登场的就该是……  
我一个激灵,只来得及从梯子上跳下却没时间移形换位,只能眼睁睁看着梯子直直地倒在我身上,半晌动弹不得,取代碎瓦的是那位魔王暴怒的吼声:
“喂,有没有看见花间那王八蛋?切,一年不见倒是越来越能跑了,还敢碰老子的阿紫,这次再让老子逮到,非废了他不可!”
明黄根本没看他发问对象的我就乱骂了一气,然后带着和他绝美容貌完全不符的变态杀人魔的神情狂飚着离去。
第四个的脚步声踏进来的时候,我还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眼都不睁的开口:“我没看到过你,你要到哪里去我也真的都不知道。”
“可是你必须知道啊,小白。”来人轻轻笑着,语声清聆,如水流。

来的不是唐果我也没太过惊讶,他会来早在我预料之中,我缓缓推开还压在身上的长梯站起,依旧是露出灿烂的微笑:
“哥哥,你来了。”  
那个和我有着一模一样容貌的人今天的衣着是前所未有的华丽,绚烂奢靡的色彩,繁重复杂的图案,金绣银织出一个魅惑世人的恶魔。
太过美丽,我自己都要怀疑:如果我的脸也真是那副模样,怎么会没人被我迷得七晕八素神魂颠倒,连唯一的女拥簇都不过是认错人了?
好歹我也是个穿越过来的啊,不是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么……
“小龙啊,你看清楚点,那个真是我的小白?”哥哥突然一皱眉头,半是叹息地说,“我可爱的小白见到我可是恨不得把天撕个洞把地挖个坑,躲进去的。这么坦然还好象早准备好了就等我来的弟弟,我很不习惯啊。”
白无常的身影像在好不容易收到信号的电视中一样模糊着出现,直至完全清晰后他才翻了个白眼:“被你逼疯了吧?”
这种话肚子里可以尽情表面上可绝不能泄露一分半点的啊,就像我以前一样,看来几天没见,白无常和哥哥的关系也变了嘛。
是真的变了,哥哥听了只不过微微撇了撇嘴角,居然没说什么,连标志性的“秋后算帐”的奸笑都没浮现。
说实话,这样的哥哥,我也很不习惯……
“哥哥,如果我说我不是你弟弟你会信么?”
哥哥突然一把抱住我,在我耳边嘻嘻笑起:“我怎么会认错可爱的弟弟呢,呵呵,是快结婚的人了果然长大了。”
他是指我也会反抗了么?  
那厚重的衣服又热又闷,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死命挣扎了一会才脱出魔掌:“哥哥,这么穿你就不觉得热啊!”
哥哥的脸部表情明显有一丝的僵硬,还微微咬了咬牙,连白无常都是一脸要吃人的样子,我不知道哪里又招他们惹他们了只有识相地干咳一声:
“那个……不想说就算了,你穿什么高兴就好……”
看这情形,应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了。
哥哥穿成这丰富多彩的模样,简直比明黄还祸水,而且这么的华丽隆重,压根就像是来迎亲的新郎。
阿红,三年前你到底爱上了谁?
我心里一痛,该来的还是要来,我不是早就想好要去面对了么。
哥哥却不知道被我那句话勾起了什么不快的事,开始烦躁地撕扯身上重重的华衣。
那个样子,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原来哥哥也会有这正常人的喜怒,原来也可以让人觉得他不过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看着白无常轻轻揽过他的身子抱住他的头,那个俊美的鬼神一般的人神情居然是惶恐的,却又万分珍惜。
真可怜,他爱上哥哥了。
我半眯着眼,跟着阳光一起慢慢描画着哥哥微露出的半个脸庞,原来线条是那么柔和优美的,就连靠在男人怀里,都那么美丽。
我微微有些得意了,阿红,我也有着这样的容貌呢。
白无常的表情变幻了数种,终于下定决心地在哥哥耳边说了什么,然后哥哥就恢复了常态,还毫不在意地看向我,神色自如地好象刚才的失常也是他在演戏:
“最亲爱的弟弟要成亲了,我这做哥哥的怎么能显得寒酸呢,怎么样,配得上红月山庄天下第一富的名声吧,还有小白你不是姑爷么,不好好休养生息怎么倒在做这种杂工?”
白无常的神情中颇有几分可惜,也是,那样的哥哥,估计以后再也不可能见到了,姑且不管他是不是真在演戏。

他知道了,他知道要和我成亲的是阿红了,他会怎么办会怎么办?
当然我也知道,现在全天下都在热烈讨论着红月山庄少庄主的离奇婚事,他只要来到这个世界就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他穿成这样过来的时候我会那么担心:
哥哥,你是不是想要抢回阿红了?
是的是的,我一直担心的不是阿红不爱我,而是他爱的不是我。
我一直都很庆幸自己还有点自知之明这样不算一无可取,可现在我已经分不清,自知和自卑,有什么不同。
阿红的感情那么深那么狂,我何德何能。
可是哥哥,如果换做是你换做是你……
我看了眼白无常,你知不知道,他其实一直都在看着你,就算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他是那么地怕你恨你怨你,他看着你的时候,眼里却是或许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感情。
你是最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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