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哥哥的错(穿越时空) by 纳鎏迦 (非兄弟文哦~~~~~表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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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哥哥的错(穿越时空) by 纳鎏迦 (非兄弟文哦~~~~~表误会)-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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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反省着跟在红少爷身后下了楼,楼下偌大的大厅除了花间和紫上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得有点冷清。
他们坐着靠窗的位子,同样的紫色衣袍,同样的俊美容颜,要不是一个幽雅淡定一个媚态嫣然,还真是很难分清。
看到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冷着脸的花间展开了一个可以称为温柔的笑容:“珞儿,昨晚睡得还好吧?啊,你最爱吃的鸡丝粥凉了,我叫小二拿去重做,你再等一会就好了。”
他的语声也要滴出蜜来般地甜,听得我鸡皮疙瘩暴起,身边的红少爷也好不到哪去,一个踉跄差点从楼梯上栽下去。
“死老头,是你让他这么叫的吧,让他闭嘴!”险险抓住栏杆,红少爷很不礼貌地转向紫上。
微微笑着的紫上却一把揽过花间,抚上他发红的脸庞:“阿紫,你知不知道你一脸红就更迷人了?这样你的宝贝徒弟可认不出来呢。”
阿紫?这么说这个看起来神清气爽的是那个言语行止都妩媚动人的花间,而透着别样媚态的才是紫上?
想起花间在知道紫上用迷魂眼勾引人之后的阴暗表情,莫非这就是惩罚?真不知道要用怎么残忍的法子才能让清雅如仙的紫上变成这个样子……(小白,你CJ了,各位知道该往哪方面想的是吧?= =+)
“阿紫,别冲动,真会出人命的!你不是不清楚你的功力……”花间一下子像被开水烫到般跳了起来,倏忽飘到堂前,他原来坐着的凳子在下一刻无声散了一地。
紫上看都不看他,还带着媚色的笑容继续朝红少爷绽现:“珞儿,我们来谈谈去天山的事吧。”
顺手,他吹了吹手中残留的木屑。

“天山?谁说要去天山的?本少爷要去赛歌会!”红少爷一听就不乐意了,三步并做两步跳下了楼。
他还真是不懂察言观色,没看到现在紫上这么危险,连花间都只是小心地在对面坐着不敢逾越么,就算紫上再宠你,还是不要自找死路钻的好。
事实证明,紫上对红少爷的宠溺实在是够他无法无天的了。
对着嚣张的红少爷,紫上没有生气,反而安抚道:“珞儿,不要任性,你的蚀心蓝得尽快解开,赛歌会一年一度,我们明年再去好不好?” 
“就是一年才那么一次我才一定要去的!今年好不容易才出来,明年你能保证带我出来?反正我一定要去!那个什么蚀心蓝不也是你给我吃的么?原来也是计划好的啊,我就说你怎么会突然好心了,哼,今天就算那蚀心蓝毒死我我也要去!”红少爷一屁股坐下,气呼呼地扭过头不看紫上来表示他的愤怒。
虽然有点孩子般的任性,不过看样子他的确很生气,连一直挂在嘴边的“本少爷”都忘了没说。
但是,你毒死无所谓,我还不想死啊,而且还是为了听什么赛歌会这种理由死!
我急忙冲下,正想要开口劝红少爷珍惜生命时,紫上居然都不多加考虑,只叹了口气:“你这么想去我当然不会拦你,反正歌会只有三天,不过你要答应我完了之后就去天山不再耽搁。”
红少爷想了想好象不太满意,但最后还是回过头答应了。
“珞儿,你去听歌会记着身子别太激动,恩,先把这些药吃了吧,蚀心蓝药性太甚,我怕你熬不住,我还有别的事不能陪你去,有事就让花花去做……”
紫上拉过红少爷上演师慈徒孝的动人戏码,实在建立不起紫上天下第一人的形象,我只好别过头去,正好和刚被卖了的花间对上。
花间苦笑一下,喃喃着好象说了句“看来昨天真的太狠了”。
紫上眼一瞥,打断他的自语:“花花,你身边还有什么?”
“阿紫不是我小气,不过我的东西你宝贝徒弟不一定受得了,你真要么?”
紫上狠狠瞪了他一眼,嘴唇翕动两下,想是用传说中的“传音入密”什么的绝技不准花间再多说什么。
不多时,小二送上新做的饭菜,不知道紫上还是花间用了什么方法,有几个菜都是菜谱上没有的,做得也很好吃。
不过刚被紫上塞了一大堆丸药的红少爷想是药性未过,吃得一张脸比苦瓜还苦。
“对了,怎么没别的客人?”我吃了一会才发觉不对。
“阿紫不喜欢有别人,我送了他们一人一把‘浮眠’,大概到午时就会醒了吧。”花间弯眼一笑,又恢复成了我熟悉的那个妩媚阴司。
“那那个唐姑娘呢?”我蓦地想起还有那个小姑奶奶,她的话最好是不要再醒了。
“恩,唐家小姑奶奶使毒在唐门也算数一数二,应该会比别人强一点吧。”花间突然眯起眼,“小少爷,你想她的话马上就可以见到了。”
花间叫我小少爷的习惯倒是还没改,不过谁想见那变态的小姑奶奶啊。
我很庆幸在把话说出口前听到了那熟悉的银铃声,及时住口后,衣袂拂动的声息破空划过,落在我身旁,不用看也知道是那个可怕的小姑奶奶。
“阴司大人,紫上你已经到手了,我可以带走我的东西了吧?”唐铃的声音甜甜的,娇嫩动听,我却听得一阵发寒。
我不要被拿去做药人啊,紫上先生对不起,我不该认为你不如花间就忘了花间的本性而出卖你,只有你是对我好的不会拿我去做药人的,所以,请救救我吧! 
“小白要和本少爷一起去赛歌会!”我在心里呐喊的时候,红少爷先开了口。
红少爷,我从来没觉得你是这么伟大,就连傲慢的神色和刺目的红衣都这么耀眼!

红少爷这么说了,爱他如命的紫上必定不会把我抛下不管,我一想就怀着对红少爷的滔滔崇拜之情……继续吃饭。
反正再有什么变故我也无能为力,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堂堂阴司大人不会说话不算吧?”唐铃面色变了几变,最终还是转向花间,甜甜地道。
紫上抿了口茶:“小白是珞儿很重要的朋友,花花你已经知道了。”
花间挪挪身子挨近紫上,朝唐铃弯眼笑起:“小姑奶奶,我是不介意给你,不过人在这里,能不能带走就是你的事了。”
唐铃还没说什么,紫上又悠然开口:“花花,我把他们交给你,你会好好照顾他们让我放心的吧?”
他摆明逼花间跟唐铃翻脸,花间也明白,只有朝唐铃苦笑笑:“小姑奶奶,你也看到,我只好说抱歉了。”
“你想毁约?天一教座下阴司失信于一个小姑娘,传出去也不怕天下英雄笑话?”唐铃的声音骤然尖锐,原本甜柔的笑语变得刺耳起来。
花间一挑眉,一个媚眼抛去:“那个小姑娘是唐门小姑奶奶的话,传言大概得改个性质了吧?”
想必唐门小姑奶奶在江湖上的恣意妄为结下不少仇家,只是忌惮她和唐门,若知道有人成功让她吃憋,乐见的怕是少不了。
心高气傲的唐小姑奶奶恨得一跺脚,头上银铃叮叮乱响:“阴司花间和天下紫上居然联手欺负一个后辈,我唐铃会记住的!”
对付她花间和紫上需要联手么?这小姑奶奶还挺会自抬身价的。
紫上和花间倒都不在意,视她透明般继续进餐。
唐铃气得银铃又是一阵乱响,却又明白对付不了那两人,只有回头瞪了我一眼,蹬蹬地从大门出去了。
她疾走的身影带起一缕幽香,非兰非麝,水果般的清甜,真奇怪那么舒服的香味我刚才居然没注意到。
“小姑奶奶连‘相系相思’都用出来了,小少爷,你身价也不小嘛!”花间不经意地挥了挥衣袖,那淡淡的清香在他一拂下散于无形,“可惜了这么珍贵的东西。”
我这才意识到那可是唐家惹不得的小姑奶奶留下的香味,连忙把可怜巴巴的眼神投向花间:他是比唐铃更厉害的使毒者,应该能解吧,我可不想一下身怀数毒。
花间也正在仔细看我,片刻后才皱了皱眉:“奇怪,小白你曾经服过什么灵芝仙草的么?”
“蚀心蓝……算么?”
“……不算,”花间抽了抽嘴角,“那可真奇怪了,我试过你并无内力自行解毒,随身也无避毒之物,为何毒对你无效?即使蚀心蓝能吞噬普通毒素,对‘相系相思’这种剧毒却绝对无法,小白,你有什么瞒着我们么?”
我都不知道自己还百毒不侵呢,自从来这个世界后我就没碰上过好事,根本连奇遇的空都没有。 
因为是哥哥送我来的么?和他有关的一切,对我果然都是梦魇。
不知道我的抗毒性会不会也是哥哥用我做过太多次药物人体实验造成的……呃,就算是,我也一点不想感激他……
“小白不想多说是他的事,倒是花花你怎么知道‘相系相思’外的毒也对小白无效?”
“我刚见到他的时候就试过了,都没用最后才会用蚀心蓝的。”花间毫不在意地道,“还好蚀心蓝有用,不然我倒是想把他带给师父看看。”
……我更不会感激了,要是普通毒也有效的话,我就不用中这个解不了的蚀心蓝了,而且还让花间兴趣这么大,带给他师父,想也又是做药人吧?
别的人穿越时空都吃香的喝辣的好事占尽,为什么就我这么凄惨?

秦淮情怀
虽然能猜出红少爷心心念念要看的赛歌会肯定很繁华隆重,而且脱不了风月,不过我还是没想到赛歌会的场所居然会在秦淮。
十里秦淮,半江风月。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秦淮成为最富胜名的烟花之地的,不过说到它,一般人脑中出现的必定与烟花风月脱不了关系。
只是古往今来众多文人墨士都用了太多语言赞美它,这个被嫣红软玉堆砌而成的地方,烟花也被沉浸出了文化底蕴。
不过这些是我那个世界的古时秦淮,紫上说过这里叫什么景国,我们历史上可没这个国家,那么就算风俗文化相同也不能一一对号入座了。
真是的,我本来历史地理就学得不好了,还要弄些相似的地名来混淆我。
秦淮果然不是那个秦淮,不过性质倒是差不多,或者说一样。
它是这个扬州城里最有名的青楼,当家花魁含烟不但美艳绝世,还多才多艺,正是最正统的那种绝代名妓,除花魁外的其他佳人也都春花秋月,各擅胜场,自是吸引了各式人等夜夜捧场,笙歌燕舞不尽于散。
一年一度的赛歌会正是十年前由秦淮举办,当时的魁首一曲江南月哀婉动人,天下心折,也使得这赛歌会由此知名,一年比一年更形热闹,成为年轻男子一心向往的盛会。
还好扬州城居然离回雁小镇只有不到半天的路程,不然我不知道还要受多久的罪呢。
好吧,我承认,我是把自己捆在马上再死死抱着马脖子撑下来的,因为红少爷吵着要早点来,不可能等我悠闲地和马打好交道。
而花间和红少爷也不可能好心到带我上他们的马,唯一可能的紫上还因为有别的事和我们半途分道了,只好继续沿用唐铃带我赶路的这招,呜,我要是还能回现代绝对不嫌晕车难受了。
“你说这么多干什么,不快点去我们怎么占位啊!”红少爷跳下马,打断花间向我灌输关于赛歌会的知识。
“唐姑娘不是说十五才开始么?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吧。”我不解地道,当初唐铃也打算带我来赛歌会晃悠的,不过现在看来这么近根本不用赶嘛。
“笨蛋,今天就是十五了!”红少爷瞪了我一眼,“歌会在傍晚开场。”
“那也有时间吧?难道现在去等到晚上啊?”
“一年一度,最富盛名的歌者名姬都会登台献艺的赛歌大会,莫说现在,想是三日前位子就被订完了吧。”花间不顾周围人诧异的目光,轻松松地把我从马上拎了下来。
我们正停在秦淮楼不远处,它占地极广,没有一般青楼红缠绿绕的媚俗装饰,造型优雅色彩柔和得倒是有几分像是书香门第,只是赛歌会即,略略用彩缎红灯点缀了一下。
门口有几个淡色罗衫的年轻女子,热情却又不刻意地招呼着进出的客人。
现在这个时分,进出的人并不很多,不过周围倒是人来人往,不时有人探头入内欲一窥究竟,这些应该是没本事在晚上进去的。
“我要坐最好的位子,喂,死老头说过什么事都要你去做的吧!”红少爷看着花间,依旧很理所当然地命令。
花间把我放下,一双媚眼勾起笑颜,别有深意地看向红少爷。
我不由地为红少爷担心起来:失去了紫上这顶保护伞,面对的又是嫉妒心极强的花间,他过会会有什么下场我都不会惊讶。
说实话,花间没在紫上身影消失的那一刻把他揪过去打一顿我已经觉得很难得了。
红少爷也被花间看得有点动摇,微微挪开了目光,花间倒没再做什么,只是朝秦淮楼看了一眼笑起:“我会给你准备最前的位置的,小少爷。”

如果说紫上擅长的是迷魂眼的话,花间的无疑就是勾魂眼了。
他只是朝秦淮门口那几个女子微微一弯那如丝媚眼,她们就红了一张俏脸,其中最美丽的那个欠身施了个礼:“厢房早已准备妥当,几位请先随依依前往,稍息片刻。”
不过我倒是认为,花间的媚眼对男子或许效果会更显著也说不定。
“辛苦依依姑娘了。”花间双手分别搭在我和红少爷身上,很是暧昧地笑,“一会我家这两位娇贵的小少爷就劳姑娘你们费心了。”
看样子,我们还是贵客嘛,想到一会儿会有的少爷待遇,总算是对我这一路来的苦难有点慰藉了。
那个依依顿了顿,突然用很奇怪的眼神看向我和红少爷,然后好象露出一丝不解的神色,不过她很快就掩盖住,朝我们娇娆一笑:“三位请吧。”
她转变得太快,所以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看到了那瞬间的神色,当即抛下不想,和花间他们跟着走进秦淮楼。
秦淮并不像电视里的一般青楼,入门不是灯红酒绿的花厅,而是很大的院落,除了不远四周围起的花楼,更像一个富贵之家的布局。
院落四下摆了花,合着假山碎石错落有致,异香扑鼻,只可惜我都叫不出名字。
院子正中搭了一个华丽的戏台,还有些人来来回回忙碌着,应该是在为傍晚的赛歌会做准备。
我看了下四周,这个院子虽然挺大,不过依赛歌会的名声是怎么也不会够用的,看来只有有权有势有钱有闲的人能够看了,难怪花间说位置难订。
不过真奇怪,既然赛歌会盛况无双,为什么不露天进行呢?那样不是有更多人能看到么?而且我一直以为,这个赛歌会是民间的例会。
我问了花间,他媚媚一笑:“第一年就是露天进行的,那时还远远不如现今出名,不过你知道仅仅那次,众人为了争睹柳丝语的风采,造成了多大的伤亡么?”
柳如丝我知道,刚才花间跟我说的第一年的歌魁。
红少爷想来也只听说赛歌会的盛名,不知道其间内幕,于是悄悄地朝花间靠了靠。
“当时活活挤死的有七人,因行动迟缓而丧命的,就是被踩死的一十八人,其他伤者更是不计其数,出了这样的事,官府都不能不插手,以后的赛歌会就只能加以限制,只允许部分人观看,而那个部分人,自然不会是普通人。” 
我吐了吐舌头,没想到古人的追星热比现代人还厉害。
“既然位子这么很难订,你说有最好的不是骗我?”红少爷疑惑地看向花间。
“你知道上一届歌魁的名字么?”花间没生气,只是看着红少爷,停下脚步。
“我当然知道,是叫花自寒对吧?我听发财说了,她是历年赛歌会中最拔尖的一个,作为歌魁,她的歌声自是不必说了,宛若天籁,听者魂销,容貌也是举世无双,单她那个眼波一转,那些公子哥儿就倒了半数……”红少爷说得很激动,好象是他亲眼看见的一样,就差没在脑门扎根“花自寒本命”的布条。
“哦,那个花自寒,是我的本名,所以秦淮的老板娘怎么也会给我点面子。”花间笑得轻柔,仿佛浑然不知已经打碎了一颗,不,两颗脆弱的少男心。
经过刚才红少爷绘声绘色的讲绎——虽然我觉得他是把发财的话原封不动照搬的可能性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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