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火影)鼬桑今天也比我矮呢o(-≧▽≦)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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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火影)鼬桑今天也比我矮呢o(-≧▽≦)ツ┏━┓-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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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把鼻涕擦我衣服上。”冷漠无情的打击着鬼鲛刚刚充满了同伴爱的小心脏,内心却惊骇不已。鬼鲛忘记了在宫城里莫名失去查克拉的事了!不,除去一段记忆并不难。之前那少女在对话时提到的东西,他没有听清,大概就是让人无法使用查克拉的关键吧。
  他救鬼鲛时,护送车队的人几乎不抵抗就逃了……恐怕是见亮出身份也不见他退却,来者不善,又自信无法劫走囚犯,所以让他轻松得了手。
  想通了这一点,鼬心中的疑虑却更甚了。
  势力庞大到一国大名膺服,手下能干又对首领充满敬意,这族长到底是怎样的人物?
  等等……怎么感觉春日这个姓氏,有点耳熟?
  远在雪之国的五月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脑残粉透了个底掉,正安安静静的坐在走廊上喝茶,身边不见那只三色团子,却是一个男孩坐在她对面,长相粉嫩说话却老气横秋。
  “我说,天宫皆人又生病了……不如~”他单手做了一个劈砍的动作。
  “不行,不说违背信誓终究要遭到反噬,天宫皆人那样的人,既然和我合作,难道会不留后手?”五月果断拒绝,和那样的人为敌,实在是麻烦。
  “说的也是,反正八尺坂玉的研究有些停滞了,不如把重点转移到独神上……如果预言是真的,那么有人替你挑起第四次忍界大战,我们正好坐收渔利,那样的情况下,如果运作的好,把那些影级忍者全杀光也不是难事,不一定非要用八尺坂玉永久的压制他们的查克拉。”
  “直也,你为什么……那么在意那个预言。”原来这个看上去普通的可爱男孩居然是五月从来不离身的三色团子!大变活人可为什么老妖怪会变成个男童?
  “……”直也从来傲慢到不屑撒谎,他直接转移话题了,五月被一打岔,顿时什么都忘了。“我没几年可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看,我居然还双更了~
么么哒~大家晚安了噜噜噜

☆、挥刀

  “你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啊突然想起刚刚菖蒲传了信说……”
  “五月酱,”直也声音不大,却很坚决的打断了她,“不要逃避,大概就这两三年的事了。你还有一大堆事要安排呢。”
  “我……可为什么?!你不是老妖怪吗?你不是比春日家族的年纪还大吗?不是……一代代传下去的……陪伴吗?”五月本以为自己这几年一直处理政事,言出法随,早该心如铁石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
  “你也说了,我是老妖怪了啊。”直也叹了口气,那样长者无奈的表情在男童脸上显得很奇怪,可她忍不住心酸。“没有什么是不会消亡的,乖。”他甚至伸出手揉了揉五月长长的卷发,“好在还有两三年,如果一切按计划走的话,我离开的时候也能够安心了。”
  五月吸了吸鼻子,仍是不甘心,“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吗?你又不是人!母亲当年……”
  “别说了。”直也沉下脸色,“别犯傻了,你还有的事要做呢,不要纠缠于那些无关紧要的过往了。”
  五月不做声,只是心中在要做的事上又添了一笔。
  “菖蒲在水之国经营得不错啊。大名才七岁,而且可以说是她一手带大的。大名母亲只顾着和那个武士恋爱,也不会插手,有什么事值得她匆匆传信来?”直也不动神色的转移了话题。
  “说是有叛忍潜入宫城,被抓住了只说是受雇刺杀,不肯说出任务对象,她觉得那人身体恢复力很强打算运过来给我做实验体,没想到在都城郊外就被劫走了。”五月省略了信中诸多的“惶恐”“伏惟”等词,简单把事情讲了一遍。
  “我觉得奇怪的是,那个被抓住的叛忍……长了张鲨鱼脸,用一把锋利的大刀。”五月沉吟了下,“这似乎是晓里的……那个谁来着?”
  “干柿鬼鲛,水之国的叛忍,擅长水遁,使用的大刀名为鲛肌。”直也翻了个白眼。“这是最基本的资料啦,毕竟晓可是我们最好的出头鸟呢~不如密令各国主事人,在保证他们不发现的前提下行个方便?”
  “唔,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在对抗各大忍村这一点上,我们是一致的。”
  “好,按照预言,他们收集尾兽是为了所谓的月之眼计划……”直也随手在纸笺上涂了几笔,盖上章子。
  “直也,我不明白,为什么你那么笃信那个女人说的‘预言’,万一只是她碰巧知道了几个人名,疯子的乱语怎么能信!”五月有些不耐,直也如此坚定,岂不是反而被这些言辞所束缚?
  “相信我的直觉,这并不是什么巧合。最有力的证据就是她那张脸,我们后来得到的解释是,她来这个世界的要求‘给我一张第一美人的脸’。我调查过,她的亲生父母都长得极为普通。“顶着五月怀疑的目光,补充了一句,“验过血的好吗?”
  五月一时竟不知怎么回应这样高明的恭维,“都两年了,慰灵碑也上了,鸣人的抚养权也正式移交给了伊鲁卡,木叶应该是认为我真的死了吧。”
  “唔,毕竟当时天照烧的是真正的人体,留下的残躯都焦黑了,什么也查不出。”
  五月蓦然想起那巧妙的插入胸膛的一刀,少年说着绝情的话语,刀锋却避开了所有的要害。
  她叹了口气,自从大蛇丸离开晓,也很久没有听到鼬的消息了啊。
  “对了,天宫皆人竟然还没娶妻,那他的继承人怎么办?”直也的问题打断了五月的追忆。
  “啊啊啊啊啊他娶不娶妻关我什么事啊!反正我又不嫁他!”五月瞬间炸毛,条件反射就抗议着。
  “咦,我只是觉得,也许我们可以在他过继的天宫族人里动手脚,谁说要嫁了?难不成他已经向你求过亲了?”看吧,她最恨就是直也的敏锐了,总能一下子抓住重点。
  “我蛮奇怪的,如果要联姻,娶其他春日不是更好,我身为族长,怎么可能外嫁?”五月嘴上说着奇怪,想起美貌到妖娆的天宫皆人静静的站在她面前,轻启朱唇:“在下想和您订下鸳盟,不是春日族长和天宫族长,只是五月和皆人。”
  然而他是永远不可能得到回应的……
  谁会喜欢长得比自己还好看的男人啊啊啊!还是可恶的黑长直,唉,说起黑长直,鼬也是啊。哪像自己一头叫嚣着“卷发永不为奴”的毛。
  鼬的黑长直她还没有撸够,那小子就比她高了……真不甘心呐。
  等等……为什么总是想起他,只是两年而已。
  鼬觉得有些疲乏,他要暗暗监视“宇智波斑”的行动会报给木叶,晓里的任务又繁重……这都不难。
  难的是,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可是又无法回想起。
  只是没过几个月就会做梦,梦见小时候,甚至是木叶高层和宇智波的争端还没激烈的时候,曾经宁静平和的下午。
  他在自己家的房间里午睡,醒来发现身边是年幼的止水。
  纸移门被突然拉开,外面的热气一下子进了不大的和室,止水不满的揉着眼睛,“&#你干嘛?”
  “……”那人逆着光,他看不清脸,只觉得温暖。
  这样的梦还有很多个,都是年少的琐事,有些他甚至不知道发生过,想来是小到无法记忆的时候吧。
  可无论那个人是谁,既然是木叶的记忆,那么恐怕即使有朝一日再相见,也只能挥刀相对了。
  鼬忘了他早已挥过一次刀了,五月却在遭受艰难的拷问。“你真那么喜欢宇智波家那个小子吗?”在第不知道多少次出神,条件反射喊着鼬的名字后,直也终于不耐烦了。
  “虽然他加入了晓,可他其实都是为了木叶和佐助做的这些,就算四战结束,你们也要针锋相对的。爱上敌人多么痛苦,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
  “不,不是爱吧。”五月被问住了,想了想,认真的回答,“我不会为了他而放弃自己的梦想,他也不会为了我放弃木叶和佐助。我们也许是在恋爱,可也不妨碍我们杀了对方。”
  她甚至还有心思开玩笑:“说不定我只是垂涎他的肉体,到手了就弃之若敝履哦~”
  直也翻了白眼,不由得思考起这件事的可行性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我昨天双更反而木有留言!宝宝伐开森!明天停更哼~
是的你没猜错这是下章吃肉的节奏233~

☆、爱欲

  漩涡鸣人十二岁那年发生了很多事。
  他从忍校毕业,和打打闹闹了那么多年的佐助,喜欢了很久的樱酱成为了队友,虽然他们第七班的指导上忍是个喜欢看小黄书的蒙面白毛,却意外的可靠。
  无论是去波之国执行任务,还是中忍考试经历的一系列变故,曾让鸣人不安恐惧,却从未令他退缩。
  大蛇丸或者其他什么人,都不能把佐助从他身边抢走!
  这个信念在他见到佐助的哥哥——宇智波鼬后更加坚定了,那个男人……不仅手段残忍的屠灭了宇智波一族,连阻拦他的姐姐也不放过。
  其实鸣人对姐姐并没有非常清晰的印象,只记得对方有和自己一样灿烂的发色,声音软软的很温柔,总是微笑着。
  因为是精英上忍总是被派出去做长期任务,相见有限,所以每次见他都会带一大堆东西给他。呃……虽然他是真的不喜欢吃甜食啦。
  但就算聚少离多,失去了最后一个亲人还是让鸣人非常伤心的,即使伊鲁卡老师也很关照他……可姐姐,毕竟是不一样的。
  而他却还那么弱小,就算搬来了好|色|仙人,宇智波鼬还是轻松离开了!他就这样在伤了佐助后施施然离开了!鸣人第一次,第一次这样渴望快点变强。
  鼬并不像鸣人想象中的那么轻松,连续两次月读加上天照给他的眼睛造成了很大的负担,几乎是一出木叶,他就不能维持写轮眼了。
  “我必须休息。”对同伴鬼鲛这样解释。
  “噢噢,我们来的时候不是在不远处的山洞停留过吗?就那里好了。”鬼鲛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
  山洞看上去和不久前一样毫无人迹,鬼鲛确认了鼬尚且意识清醒后暂时离开,去抹掉他们来时的踪迹。
  鼬倚着山壁慢慢坐下,这缓慢的动作也引发了旧伤,胸内气血翻涌,忍不住捂着嘴咳嗽起来。
  手心赫然一抹红色,他讶然……
  “已经到这个程度了吗?”耳熟的声音,但并不是他在说话。
  谁?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个山洞里,必不是无名之辈。鬼鲛在外,而自己……糟糕,怎么会?居然脱力到一丝查克拉也无法提取。
  注定败于人手,鼬反而释然,阴影里有脚步声接近,短短几秒,一生的经历在他眼前回闪,宇智波庭院里安静的午后,三战战场血肉横飞,止水温柔的笑容,佐助稚嫩的嗓音……第三班的队友,暗部戴着狐狸兔子面具的同僚……最后统统归为那个月圆之夜的血色刀锋,还有,还有沾满血的金发,噙着泪的琥珀色眸子。
  ——和阴影里走出来的人完美重合。
  “五月……”鼬终于想起这个被他压抑了整整四年的名字,四年师生,两年鸿雁传书,那些如春草般恣意生长的情愫终于在十三岁的那个晚上被他用天照烧了个干净。
  从未说出口。
  爱意与痛憾一起被埋葬,他忘了她,从此连梦境里的渴望都失去颜色。
  大概真的要死了吧,居然看见了五月,不过死前终于想起了她……也是件好事。
  然而五月看得怒不可遏,尼玛,四年不见你就在吐血,问了句身体如何居然一脸茫然,向自己投来的眼神复杂到难以解读。
  叫了名字后就没有下文了!惊讶呢!道歉呢!那什么……告白呢,不对,痛哭流涕呢?哦这不可能,啊呀,反正不该是这种闭眼等死的样子!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鼬面前,俯身揪领子一气呵成,动作顺畅到自己都惊讶,好像她早就想这么干了。
  “你……”领子被揪着,身体不得不向前倾的鼬疑惑的睁眼,看到的是咬牙切齿的五月。“五月酱?波风桑?”他试探着。
  五月很想恶狠狠的回他:“波风五月早就死了!你亲手所杀!”刚开口,就想到他的身不由己,种种为难,想到木叶街道上青涩的少年,发着抖的手生疏的系上发带,嘴唇碰到额头略烫的温度……“嗯。我在。”万千控诉,也只剩下这一句。
  可还是不甘心,那一刀真疼,报复心大起,凑近少年的脸就咬上了他的唇。
  啧,满是血腥味。
  灵巧的舌飞快的舔过对方的唇缝,五月得意于自己不学就会时,赫然发现——鼬,他他他,他居然也把舌头伸过来了!
  唇齿交缠,五月很快就喘不上气来,落了下风,只好一把把鼬推到山壁上,红着脸恼羞成怒,“有,有什么好舔的!哼!”视线却不敢看鼬被吮得有了血色的唇,只能往下……网格衫隐约露出锁骨,心里痒痒的,又说不出为什么痒,只好虚张声势,“我,我又不是不会!”
  手忙脚乱的去解的衣服,抖抖索索的还摸不到扣子,鼬长叹一声:“五月,在左侧打了结。”“看,看到了的!”然后就是漫长的煎熬……对双方都是。
  鼬倚靠在石壁上,外袍被解下垫在地上,内衫也在五月粗暴的手下化作片缕,形容狼狈,眼神却沉静——甚至有一点无奈。可这无奈很快就随着五月的动作烟消云散了。她从嘴唇开始,一点点舔吻下去……把唇边最后一点血迹都舔干净后,轻轻的在下巴上咬一口,然后下移,到喉结,细细的啮咬,鼬的气息很快变得粗重。“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五月此时正双腿叉开跪坐在鼬身上,闻言挑衅地含住了对方□□,“在干你。”她含糊不清的回答。
  鼬只觉得小腹有灼热的火在烧,脐下三寸更是……五月已经在舔咬左边的□□了,细密的把周边的皮肤都舔一边,然后再轻轻的咬淡粉色的茱萸。鼬的皮肤舔上去有点咸,带一点汗味,仔细去闻,却又是洗干净的衣服的味道,似乎和木叶的时候没有区别。
  她的嘴都有些酸了,索性放弃了逗弄他,想把脸埋在鼬的颈窝处,于是往上坐了点,几乎贴近了他的鼠蹊部,感到有灼热的东西贴着自己的大腿……抬头看鼬,已经脸色绯红。
  好像已经骑虎难下了……她也觉得空虚,身下不知不觉有些濡湿,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自己,琥珀色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鼬。“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站起来脱掉衣服,不穿任务服很多年,和服一拉带子就整个掉了下来,洞外晚霞漫天,洞里没有点火把,整个山洞被外面的霞光映照,有些奇异的颜色,好似不在人间。鼬别过脸不敢看她,余光却瞥见一抹雪白。
  白皙的手伸过来解开他的腰带……拨开他的裤子,鼬觉得有些难堪,想转头,却正好把浑身□□的五月看了个正着……原来也不是彻底的平胸啊,意识到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的鼬,突然因为身下的刺激□□出声。
  五月直接就这么坐了下去,第一感觉就是痛,被贯穿奇怪的地方……好痛,冷汗都下来了。然而身下的鼬整张脸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抽着冷气,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算了吧。”五月发觉鼬手指都紧张的微微发抖,身下的痛又在时刻提醒着她……想抽身,却冷不防被一把按住腰,鼬的手还是无力的,虚虚的搭在她光滑的皮肤上,一个向下按的趋势。“不要离开我。”她望进那双黑色的眼睛里,连眉毛都被汗浸湿,复杂的看不清的眼神,可是那么强烈清晰的恳求……宇智波鼬也会恳求吗?
  她咬了咬牙,律动起来,汗顺着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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