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火影)鼬桑今天也比我矮呢o(-≧▽≦)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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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火影)鼬桑今天也比我矮呢o(-≧▽≦)ツ┏━┓-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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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自己当时终日戴着暗部面具,与见不得光的东西打交道,根本不想回忆过去的任何事,对于她语焉不详的疑问,也只是随便敷衍了事。
  现在看来,“也许日向雪椿当时就没有死。”
  这话脱口,只见看上去沉静的黑发女子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我亲眼看着雪椿的尸体……您误会了,我说的不是他。”
  卡卡西皱起了眉,一个可怕的猜想渐渐浮上水面。
  “两年前,我看见了老师,波风五月,不,也许该叫她,春日五月。”
  宇智波鼬坐在南贺神社地下室的石座上,头靠着椅背,闭着双眼假寐。
  他在等佐助。
  所有都已经安排好了,鬼鲛承他的情,一定不会让别人来干扰这场对决,大蛇丸和宇智波斑,他都有手段对付。
  再没有什么遗漏的了。
  结束一切他将前往三途川,和家人,止水,队友相会,如果说遗憾的话,大概也只有……
  “鼬,你不想看看你的孩子了么?”五月的声音,她怎么来了?鼬想睁眼,眼皮却沉重的不像话,他心下情急,却无论如何也动不了,只感觉她柔软的指尖抚过自己的眉骨,眼睛,一路向下,温柔的像一阵春风。呼吸交错间全是五月身上的味道,才三月,难道栀子花就开了吗?鼬混沌一片的思绪有些扯远,还有一点甜的奶味,像佐助小时候身上的味道。
  “鼬。”她温柔的呢喃好像带有魔力,让他不由自主的昏昏欲睡,“你把命给佐助,把眼睛也给他。那余生,就给了我,好不好?”他内心惊骇,五月怎么会知道他的打算。不待他试图回答,就发现有凉凉的东西贴在他的唇上,渐渐深入……
  鼬惊醒过来,地下室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看来他的身体真的已经撑到了尽头,竟然青天白日出现幻觉。鼬缓缓扶额,难道自己潜意识里,是想要和五月生个孩子的吗?
  他忍不住摇头嘲笑自己,什么余生……佐助到来前的这一刻,就是他最后的时间了啊。
  “春日……忍界没有这样一个家族,你确定没有看错?”卡卡西是不相信五月会诈死的,他认识的波风五月,实在没有理由这么做。
  “春日家族是火之国的实际掌权者,他们的族长却很少露面,两年来,我也只见了五次。”猿飞真纪无意识的玩着自己的发尾,像是在说一件极难出口的事,“我发现那个族长长得和老师一模一样,名字也一样,但并没有报告给上级。”
  “老师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我也没有让她发现我知道,只悄悄告知了你。”
  卡卡西也陷入了沉思,从一个上忍到一个普通贵族的族长,五月为什么会这样选择呢?他突然想起五月是被老师抱回来的,虽然随了波风这个姓氏,但他们长得并不相像。
  也许,春日才是她真正的姓氏。
  “不要再管这件事了,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这样叮嘱猿飞真纪,昔日暴躁易炸毛的女孩已经变得沉稳可靠,却仍然有些天真。
  卡卡西叹了口气,大概是战后一代的通病吧,他们总是把人想的太美好了。
  知道五月没死,却放弃了自己的身份,也……抛弃了鸣人后,卡卡西总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而打破了卡卡西大叔玻璃心的五月正在不停咳嗽,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
  “您还是那么做了。”菖蒲沉着脸跪坐在旁边,递上一碗黑漆漆的药汁。
  五月爽快接过,一饮而尽,用手帕抹抹嘴,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嘿嘿嘿,一想到鼬会以为他居然爱慕我到白日做春梦,我就感到好得意呀嘻嘻嘻~”
  菖蒲接过空药碗,没好气的说:“那这爱慕也太昂贵了。”
  五月懒洋洋的笑了笑,“又什么昂贵的,我再怎么着也不至于死啊。还赚到了一个有他的余生,怎么算,都是划得来啊。”
  菖蒲憋着气不忿道:“为什么一定要是宇智波鼬呢!那张脸我可以易容一沓给您!要那个原版的代价也太大了!”
  五月挑了挑眉,“菖蒲,你是不是觉得我根本没有心,只要是个长得端正的男人都可以?”
  菖蒲顿时像漏了气的气球,嚅嗫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族长大人您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大么?”五月看向窗外的天空,湛蓝如洗,没有一片白云,这样好的天气总教她想起在木叶最后的日子,“你不知道,菖蒲。”她在心里默默说,如果没有查克拉,甚至失去眼睛,我也还是五月,能笑也会悲伤。如果再也没有宇智波鼬,即使富有四海,我也始终缺失了一部分,因为爱情而快乐的能力,再也不是完整的我。
  “好吧,都依您,反正大势已定。”菖蒲叹了口气,“那么我们什么时候正式开始呢?”
  五月笑起来,比窗外的阳光还要明媚,甚至露出了超过标准的牙齿,“等着吧,到时候你自然知道。”
  

☆、清光

  宇智波鼬感觉自己睡了很久,能听到周围有人走来走去发出的细碎声音,他感到非常疲惫,连眼睛也无力睁开。
  可是……我的眼睛应该是给了佐助啊,所以人死后,伤口再也不会疼了吗?
  啊,那死亡真是不错的结局呢。
  五月终于把鼬的“尸体”从面具男那里偷了回来,时隔多年后再一次以忍者身份活动,她没有用飞雷神,而是愉快的背着卷轴踩水过海,却在海峡中间停了下来。
  同行的属下都跟着驻足,有些人顿时紧张起来,生怕是遇到了埋伏。
  五月深吸一口气,感受海风中咸腥的水汽,碧波万顷在脚下起伏,宛如一张巨大的地毯。踩水是查克拉精细操作的基本功,中忍都会,但从来没有忍者意识到到对于普通人来说,能踏水而来是多么不可求。
  很多东西都是要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眼前海阔天空,五月也只是心中有淡淡的惆怅,昔年作为对抗云忍的前线指挥,那样的威名,以后再不能靠自己的忍术获得了。而她的决心如同磐石,不可动摇。
  “族长,我们这是……”
  “走吧,不过是最后一次这样走,有些不得劲。”
  “族长说笑了,独神的应用已经研究到了代步车,以后任意驰骋,是平民也能做到的事了!”属下不明就里,只是意气风发,对未来有无限美好的设想。
  五月随口应是,笑着看了这碧海蓝天最后一眼,转身离去,不回头一眼。
  “用纸命卖通知菖蒲,把东西都准备好,我一到族里,就进行手术。”
  石桥镇是土之国一个离国都很远的普通小镇,得名只是因为镇上有一座很大的石桥,周围几个村落和小镇想过河都要来石桥镇,镇子也因此稍微繁华些。
  当然,那些能从屋顶上走的忍者是不需要桥的,石桥镇又不在边境通往国都的大路上,一向少有忍者经过。
  可这些天,镇民总发现有些黑影一闪而过,镇外的森林里也有燃过篝火的痕迹,不免有些恐慌,求到镇长那里。
  老镇长磕了磕烟斗,安抚惶恐不安的镇民,“别怕,那些忍者又不曾惊扰到你们,何况加奈子夫人早好多年前就颁布法律,非战争期间,忍者不得无故惊扰平民……”
  “镇长,镇长您还没有听说吗?镇上来的游商都在说,大名去世了!又没有留下子嗣,加奈子夫人可能会被赶回火之国,她以前颁布的法律哪里还算数!”
  老镇长面色沉郁,摸了摸短短的白须,“唉,加奈子夫人作为大名的母亲,在国内的贤名连我们这样的小地方都有听说,大名突然去世,加奈子夫人没了倚靠……这世道恐怕要乱啊。”
  让升斗小民都忧心忡忡的加奈子夫人却正在烹茶,不慌不忙的招待着远道而来的贵客。
  菖蒲眼睁睁看着这位美貌高贵的夫人往茶汤里放了花生核桃瓜子仁蜂蜜和一大勺盐就觉得胃疼……在族内被熏陶的还不够到土之国还有继续受折磨吗?
  又不能出手如风地制止她,只好忍着淡淡的忧伤恳切的说:“姑母,自家人,不用那么客气,真。的。不。用。”
  加奈子夫人莞尔一笑,搁下茶勺,用绢帕擦了擦手,“我知道你们这样的年轻人都不喜欢老式的茶道,那就算了。族长大人近来身体可好?”
  菖蒲松了一口气,微笑回答:“多谢姨母关心,族长一切都好。”只字未提那场改变了很多的手术。
  “嗳,现在大名也升遐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实在撑不起这么大一个国家。还请您帮我问一句族长,什么时候多国联盟能成立?”加奈子夫人声音温柔,言辞恳切,和时下贵妇相比,假髻并不算高,只简简单单插了支银簪,显得一派服丧的低调。
  菖蒲在心中冷笑,妇道人家撑不起国家,春日族长可历来都是女性!面上却仍是客客气气的回应:“族长吩咐,等到木叶大乱,自顾不暇的时候,就是土之国水之国火之国三国结盟的时候。当然,这是明面上为了不引人瞩目,近日就会有水之国那方的人来,与夫人协商合并事宜。”
  加奈子夫人脸上的笑容似乎一僵,马上又恢复正常,笑着点头:“族长心中有数就好,妾身全听族长安排。如果不是族长当年鼎力相助,如何有妾身母女的今天?”
  菖蒲也戴着假面应和着这位夫人,心中却叹了口气,多年在族内的帮助下独掌一国大权,到底还是让这位姑母生出了不该有的野心。
  昔年不过是前任大名的宠妾,只得一女,但土之国还是只认男性继承人的,谁知大名正妻却有孕,加奈子夫人只好向族长求助。当时族长还刚刚接受春日一族,人手并不宽裕,却觉得这是难得的时机,于是派了手下使加奈子夫人假孕,再夺了那正妻生的儿子充作自己亲生……很快土之国前任大名重病,加奈子夫人携子听政,土之国等于也落入了春日掌中。
  菖蒲辞了加奈子夫人的盛情挽留,离开大名府,国都繁华依旧,并没有被巨变前的阴云笼罩。
  想起土之国掌权人暗生异心,而族长又一意孤行,将一部分可能赌在一个族外人身上……菖蒲深吸一口气,加快了脚步,她还是多做些准备吧,以防……万一。
  五月回到族内,却看见相川领着个蹒跚学步的黑发毛团走过来,毛团有着和五月一样的琥珀色眼睛,看到五月兴奋的“咿咿呀呀”叫,张开双手要抱抱。
  五月随手把他抱起来,一边走一边问相川,“怎么?獾他闹着要出来吗?”
  “不,”相川的声音有些涩,“只是想让您最后看小公子一眼……您还没有给他起正式的名字,总是獾啊獾啊这么叫着……”
  五月专注的看着眼前的小团子,十月怀胎生下来,可是除了眼睛的颜色,和她长得一点都不像。但此时,小团子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满的全是她,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她亲了亲自己的儿子,满是奶香味,从前她对于这么小一只有种莫名的恐惧,更加恐惧自己心底莫名的柔软,把他扔给属下抚养,很少去看他。
  以后怕是想看也不能了吧。
  “手术的事先缓一缓吧……跟我去祠堂祭祖,给獾上族谱。”
  相川闻言紧张道:“上什么?难道就是獾。”
  “哈哈哈哈哈哈,当时开玩笑的说‘父亲叫鼬,儿子就叫獾’吧,结果你们都当了真,小名就算了,大名怎么可能呢。”
  “天宫皆人在世时最爱的刀叫做清光,我把他做了陪葬。獾的大名就叫清光吧。”
  “春日清光。”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啦!米娜桑~~~
一直渴望七月完结的我……现在估计能完结一个支线就不错啦QAQ
唔,如果收藏能涨到111,宝宝就今天全放完【对手指,111是人家的执念了啦~

☆、联盟

  晓的首领佩恩袭击木叶,使木叶化作一片废墟。
  火之国国都很快就得知了这个消息,连平民都有些慌乱,担心那个什么晓组织全是青面獠牙的怪兽,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冲进国都喷火。
  身为大名府守护忍者首领的猿飞真纪也得知了这个消息,她飞快的把事务交接给副统领,就飞奔至大名所在的宫殿,打算请辞,回木叶助昔日同僚一臂之力。
  远远的就听到大名的声音“木叶……”她心下好奇,想知道大名对这事有什么打算,是否会对木叶失望继而放弃,但殿门口侍卫重重,只好趴在屋顶上。
  大名的声音充满了欣喜:“木叶遭此打击必将一蹶不振,族长大人,这就是您说的好时机吧!”真纪无比吃惊,木叶被夷为废墟,为何大名如此高兴,难道不知道万一其他忍村趁机袭击,遭殃的还是火之国吗?
  却听到一个次曾相识的女声回答:“一蹶不振……你想的太简单了。晓是无法夺取九尾的,不过这确实会使木叶无暇他顾,其他的忍村为了他们的尾兽也会人人自危,就算三大国的高层都有异动,他们也不会在意,只当是个打着官方名号的民间组织罢了。”真纪心中疑惑,这人是谁,尾兽一事,该是只有忍村高层才知啊。
  “族长大人明鉴……”火之国大名的称赞几乎有些谄媚了,真纪皱着眉,一个念头却电光石火般滑过她脑海——那女声就是春日族长,火之国的真正掌权者!
  也是……自己曾经的老师,波风五月。她呼吸不由得一乱,不过一个瞬间,就惊动了殿内人!
  “谁在上面?出来!”一个凌厉的男声,话音未落数根藤蔓就破屋而出,把正欲往后躲避的真纪困了个结实,她正想用替身术逃脱,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调用查克拉……怎么会这样?
  那这木遁又是如何使出的?
  她被藤蔓反缚双手,扔在一个坐着轮椅的人面前,却听到那个凌厉的男声毕恭毕敬的请示:“族长,怪属下事先没有做好防御工作,这人是大名府守卫忍者统领猿飞真纪,不知道被她偷听了多少,现在属下就去处理掉她。”
  “慢着,”轮椅上坐着的赫然就是春日五月,只是她琥珀色的眼睛并不转动,看上去死气沉沉的,颇有几分阴森,“猿飞真纪……是我以前的学生啊。恩?真纪?”
  “咳,老师。”真纪惊讶的发现春日五月居然是听到自己的声音才转头看向自己的,难道她瞎了吗?
  “老师,您为什么要背叛木叶?”尽管知道现在可能不是个合适的时候,真纪还是问出了口,从两年前第一次见到她起,真纪就一直抓心挠肺的想知道。
  五月沉默了,示意其他人离开,房间内只留下她们两个。
  “查克拉被禁锢,一时会感觉不习惯吧,仿佛身体被掏空。”五月笑了一下,起身离开轮椅,摸索着割断了束缚真纪的藤蔓。
  真纪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没有查克拉的身体感觉有些沉重,但也没有更多不适了。她很疑惑:“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死前能否让我知道个明白?”
  五月又跌回了轮椅里,食指揉着太阳穴,一副苦恼的样子:“这个有些难解释,但总的来说,就是有一种工具,可以压制吸收一定距离内的人体查克拉,所以你会没办法使用忍术。而又另外一种工具,可以将吸收的查克拉使用出来,哪怕是普通人,也能使用那种工具。现在知道了吧,被打败也不能怪你。本来,忍者就已经大势已去。”语气还像昔日做老师的指导学生,可早已换了人间。
  真纪吃惊的看着五月,想起她现在已经看不到,正想开头表达自己的疑惑,什么叫“大势已去”?五月却一脸倦怠的转移了话题,“哦对了,还有当年雪椿的事,我已经查实是团藏下的手,他一直对活体的白眼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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