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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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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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千骨勉强喝了一口,咂巴着小嘴,好苦。接过他手中的药碗,闭着眼仰头喝尽,一张小脸皱成一团被揉捏的纸。
  将准备好的剥去皮的蜜柑送进她嘴里,看她吃的满意,他也笑了。
  “师父,你是不是有心事啊?”花千骨喂了些蜜柑给他,总觉得师父的笑容让自己很难过。
  “师父若有心事,你愿不愿意听听呢?”
  她有些懵了,以前师父就算心里有事也不会告诉她,今天这是怎么了嘛。移到他身边,张开双臂环住他道:“师父不要难过,小骨很乖很听话的,小骨为你分忧。”
  将她捞进怀里,贴着她的脸轻轻地道:“师父的心事就是你能健康快乐。”
  花千骨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抚着他的脸颊,柔声道:“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是健康快乐的。”
  喉结动了动,他不忍心说,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
  “我是不是昏睡了很久呀?”她窝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微微有些沉醉。
  “你知道?”白子画倒是吃惊不小,自己去南海和地府,不过几个时辰就赶回来了,可小骨却睡了三天三夜,他抽空熬了药后便一直用真气温着,就这么守着她,怕她睡着睡着就不愿醒过来了,一遍遍地自责,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她,害得她替自己受过。
  “我都睡累了。”花千骨捶着自己酸疼的腰,笑道:“幸好师父在身边,若你不在,我就继续去找周公。”
  “周公比师父都好吗?”
  “嗯?那倒没有。”她想了想又道,“算了,师父要是有事不在身边,我就醒来去找你。”
  “嗯。”白子画笑了,这话说进了他心里。

☆、师师教学

  有将近二个月的时间花千骨都在养伤,可她真的好无聊。师父心机太重,哄了她乖乖养伤后就对她下了各种禁令,比方说不能用法术、不能吃辛辣食物、不能去太远的地方玩、不能吃冰……
  这么热的天竟然不能吃冰?花千骨只觉得自己好可怜,天天暗地里大呼上当受骗。
  “小骨,你在干什么?”
  本来还在腹议师父的种种不人道,被他这么一唤吓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她闲来无所事事便在园子里扫落叶,只是用来扫落叶的大扫帚被拿来当作了兵器,在掌心里玩得呼呼生风,而那些落叶则成了四面八方的暗器。她时常用些小法术,将那些落叶击成粉末,在空中轻扬飞舞,煞是好看。
  此时虽看不见白子画的人影,花千骨还是受了惊吓,身体本还悬在半空中,真气一泄,只往下坠,幸好落在一个洁白柔软的怀抱中。
  “师父……”看着他微嗔的眉目,心里发怵,把脸蒙在他的素衣里,也不知道能藏到哪里去。
  白子画将她扶好站稳:“为师怎么与你说的,不可用法术,不可顽皮。”
  “我的伤都好了,也不贪睡了……”她细声细语,偷偷瞧他的脸色。
  “那也不行。”他淡淡地道,每晚他都趁她睡着后输些真气给她,小骨在神界的三百多年里过得异常艰辛,若当时没有了迦然的金光结界,她虚弱的只剩一副躯壳。
  “可是我好闷啊。”她轻轻地嘟囔了一句,看着他略略皱起的眉又讨好地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地摇晃着。
  “说吧,想去哪玩?”他知道她待不住,越是不放她出门越是心心念念地惦记着,有时还看见她趴在白墙上听园子外的小曲,那模样还真可怜,像自己虐待了她一样。
  好不容易等到师父松口,花千骨大喜过望,兴奋地在他脸上按了个印:“师师姐姐让我过府去,师父?”
  他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看着她欢快地飞奔出门,心想,这几个月真是将她闷坏了,快要到中秋了,不如找人来陪她热闹下吧。
  花千骨口中的师师姐姐就是她家隔壁朱举人的续弦。这朱举人年过四十,虽是举人却并不在朝为官,反而喜欢做买卖,他的原配去世后,只留下了半大点的一个小姑娘。朱举人不到一年便迎了这个宋师师来做填房,宋师师年纪也不大,至多三十出头,前头也是有过婚配的,只是夫君死后没留下孩子罢了,她嫁过来的时身边还跟着两个眉清目秀的小丫鬟。
  宋师师喜欢花千骨的机灵可爱,她自己也是一个伶俐的女人,时常拉着花千骨说些体己话。
  这不,见她过府来,便招呼手下丫头婆子摆了一桌的小食茶水,又知她怕热,便在闺房中放下竹帘挡了日光,将年前藏于窖下的冰块都拿了出来给她解暑。
  这个寂寞的女人看着花千骨红扑扑的小脸就欢喜,她家老爷整日在外忙生意,刚开始两人还情意浓浓,日子久了,男人的心也就淡了,宋师师凄清地守着这处大园子,花千骨的到来倒是为她解闷不少。
  “小骨啊,这都多久没来姐姐这里玩啦?”
  花千骨在她这里也颇为自在,往竹椅上一靠,拿起她递来的团扇一阵猛挥:“师父不让我出门。”
  这宋师师身为女子却是个潇洒不羁的人,长相虽然平淡却风韵十足,除了能言善辩外还是个八面玲珑的女人。当初她第一次听花千骨说自己的夫君原来是从小带大她的师父时,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反而拍了拍花千骨的肩膀,在她耳边戏虐了一句,厉害啊!
  这是什么意思?花千骨常想,难道想说自己把师父骗上了床很厉害?可世人不都说他们是乱伦吗?
  此刻,宋师师优雅地端起茶盏,瓷盖仔细地抹了一下,搅开靠在杯口的茶叶,微微抿了抿,斜靠在软座上笑道:“你这样可不行啊,被男人管得死死的,将来有苦头吃嘞。”
  她眉目一转,千般风情,万般妩媚,如看透世间所有事般感叹道:“哎,也难怪,你还是个小丫头,很多事都不懂。”
  听了这话,花千骨内心有多不服气可想而知,自己活了几百年还是个小姑娘?还什么都不懂?不过,回头想想,当年自己还是妖神的时候,如此妩媚迷惑,师父照样和她同睡一榻时半点反应也没有,倒是后来她被救回来,师父才表现得比较主动热情,可现在呢,两个月了,师父都没碰过她。如泄了气般,也许自己是真的不懂吧,师父心,海底针啊。
  就算她花千骨是七窍玲珑心,也抵不过三言两语的心浮气躁,若一直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再怀上呀。
  手指拨弄着桌上的葵瓜子儿,托着腮帮愁眉不展。曾经那孩儿若还在该有多好,也怪当初自己太任性,若那时不去找师父也不会被人利用……顺手拿了一杯冰镇酸梅汁一饮而尽,指望这酸酸凉凉的味道浇浇这些郁闷心情。
  抬眼看到宋师师颇有深意地望着她,花千骨长叹一声,顺着她的话问道:“姐姐说的是什么苦头啊?”她虽吃的苦头不少,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她不信现在的师父还能让她吃苦?师父对她那简直好的不得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啊哟,我的傻妹妹啊,你是真不懂还是在跟姐姐装呢?”宋师师一脸坏笑地盯着她。
  花千骨讪讪地笑着,她是真不懂宋师师要说些什么,听听这个经验丰富的姐姐怎么说吧,她可是嫁了两回啊。
  “男人管着你就是为了给自己行方便啊。”
  “啊?行什么方便?”
  宋师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继续道:“给你举个例子吧,我家老爷先前在外做买卖,平常一个月里至少有大半个月在外面,若到了旺季更是几个月不见人影。可他只要一回来,便对我温柔体贴,寸步不离地缠着,你知道为什么吗?”
  花千骨茫然地摇了摇头,自己哪里知道他们夫妻间的事。
  “那是因为他怕我跟别人跑了。”
  “那不是挺好,说明朱老爷在乎姐姐啊。”
  宋师师用悲悯的目光看着她摇了摇头道:“你错了,他只是需要我帮他守家,抚养孩子。男人在外奔波赚钱,若有一天回了家发现人财两空该多悲惨啊。他哄好了我,俘获了人心,我自然心甘情愿地等着他。可是你知道,他在外面有多少相好的红颜知己吗?”
  花千骨暗暗乍舌,凡间之事可真复杂。她只好劝道:“姐姐怕是想多了,我看朱老爷不会这样的。”
  “傻妹妹,姐姐亲眼所见不止一次啦。”
  “那,那你还坐在这?”花千骨见她一副笃定的模样,心里更是坚定了对凡间的看法,水潭之深,简直就是藏龙卧虎,一个妇人的心思也如此之多,“你们还是好好谈谈吧。话说开了,心结也能解开。”
  “有什么可谈的。”宋师师一下下地挥着团扇,笑道,“他对我不错,既然他能做到这样,给我想要的关怀爱护,让我觉得他很在乎我,我也知足了。难道我还为这些莺莺燕燕与他大吵大闹吗?这只会闹的两败俱伤。你看看,咱们街坊四邻,哪家当家的不是三妻四妾,就你我两家算是这坊间奇葩了。”
  花千骨突然觉得自己坐不住了,这哪算奇葩,这说明她家师父洁身自好,再说了,师父说过,□□!
  她不服气又滋生了玩心,忍不住想逗逗这位号称驭夫高手的姐姐:“那姐姐教教我,该怎么办?”
  宋师师怕是早就在等着她这句话了,身体微微前倾,环顾四周无人时才道:“让他纳妾……”
  话还未完,花千骨蹭地跳了起来,气呼呼地嚷着:“那不行!”
  “哎呀!”宋师师拉了拉她的衣袖,颇为不满地道,“瞧你,就是太年轻了,我话还没说完,急什么呀,坐下!”
  她兴怏怏地坐下,想想自己的反应是有些大了,在外人面前要沉住气,要泰山崩于眼前而喜怒不形于色,这可是师父教导过她的。再说了,听宋师师说教,也算是了解民间疾苦嘛。
  宋师师自然不知道她怎么想,以过来人的口吻继续教育她道:“男人啊都是喜欢左拥右抱的,你找两个听话的、又有姿色的小丫头在家与你一起看着他,他的心呀就被拴牢了。那些外面的花花草草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了。”
  “哦!”花千骨装出一副非常受教的表情,“那姐姐现在?”
  宋师师笑道:“你看我身边那两个小丫头长得还算水灵吧,她们伺候老爷也算满意,我家那位现在还不是天天往家跑。”
  “这样不好吧,对两位姐姐来说没名没分的。”花千骨实在没想到宋师师会以这种方式拴人。
  宋师师长叹一声,脸上却洋溢着幸福:“我也没办法,如今有了身子,不方便服侍老爷了。”
  “啊?!姐姐有身孕了?”
  “是啊,刚刚两个多月。”宋师师看着花千骨惊愕到快落下的下巴道,“所以啊,小骨,听姐姐一句劝,要么给夫君找几房听话的妾室,你还是正妻,她们动摇不了你的位置的;要么就赶紧怀上孩子,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后继有人,血脉得以传承啊。”
  “哦。”她的心好似漏跳了一拍,再也没了适才的无畏轻松,反而眼前发晕,宋师师叠成了好几个,“若这两个都没有呢?”
  宋师师看着她平平无奇的相貌,同情地道:“那便不长久。”
  

☆、精妙绝伦

  花千骨也不知怎么走回去的,到了家门口只觉得浑身力气都没了,索性坐在门槛上,脑中一直浮现出生产时的情景,如小山一样的腹部遮住了她全部的视线,那个孩子,是男还是女呢?她不敢问他,怕他自责难过,这彼此都不愿触碰的伤口,其实都是自己的错,而如今却连补偿的机会也没有……
  大门咯吱一响,一抹白影带着熟悉的气息出现在她面前,白子画蹲下身摸了摸她的额头,担忧地道:“怎么不进来?”
  她扬起笑脸:“师父,我在看风景。”
  看风景?门前只是一条小道,对面是别人家的白墙黑瓦,哪有什么风景可言。
  他牵起她的手,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小傻瓜。”
  “师父,我很傻吗?”那个宋师师今天已经说了她好几次傻了。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白子画笑着哄道:“我的小骨是世上最聪明的女孩子。”
  女孩子……花千骨愕然,师父还把自己当孩子呢。
  “过几日就中秋了,想做些什么?”
  若是原先花千骨必定想要出去玩,可现在她一点心思也没有了。打着哈欠,心不在焉地道:“中秋嘛就是赏月、吃月饼、喝点小酒吃点膏蟹。哦,对了,园子里的菊花开的正好。”
  “嗯。”白子画点了点头,“没了?”她平日点子很多,怎么今天就没了想法?
  她迷茫地看着他,还能有什么?
  意兴阑珊地长叹一声,让白子画都免不了侧目,这是怎么了吗?
  对上师父那双疑惑的眼睛,突然有些痴迷,师父的眼睛好漂亮啊,她暗暗咽了咽口水,想起宋师师传授她的那些驭夫秘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倒是不担心他家师父会去找别的女人,可是若没有孩子,该多可怜啊,这么漂亮的眼睛没人继承也就算了,万一自己没法陪他,至少还能有个孩子在他身边啊。
  “我想到了!”俏脸微红,眼睛雪亮,花千骨拉着他直往屋里跑,边跑还边嚷嚷,“我们去做最销魂的事!”
  白子画受惊不小,这太阳还没落山啊……
  可花千骨哪管这些,急吼吼的就想将师父扑倒。
  柔软的床上,两人陷在锦缎软被中,花千骨趴在他身上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腰带。
  “小骨,不可。”白子画脸都红了,她也太直接太性急了吧,原本还在担心她失神的样子,看来是低估她了,去了趟朱府性情大变啊。
  花千骨伏在他身上,吻了吻那双漂亮的眼睛,微颤的睫毛让她心动不已,自己早就该这么直接了。她抚摸着他的脸颊,湿滑的吻留在他的颈项上:“你不想要我吗?”
  白子画一阵颤抖,身不由己地环住她的纤腰,干涩又徒劳地道:“别这样,伤还没好呢……”
  玉手抚上他的前胸,指尖闪过银光,察觉到他的反抗,她轻笑道:“师父别动,小骨伤还没好。”
  在她身下的他果然不再反抗。花千骨一阵窃喜,师师姐姐说的不对,是她把她家师父吃的死死的。
  与他肌肤相亲,伸出舌尖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地舔了舔,又打了个圈,一只手已经滑下。
  “小骨,别这样。。。。。。”他闭目长叹,为什么修仙多年,还是戒不掉这欲望。
  偏过头,无法再看她,红潮如霞的脸上说不出的惊心诱人。她却太喜欢看他辗转□□的样子了。
  “师父,我要你……”
  脑中已一片虚无,感受着她手中力道的加大与迅猛,哀叹一声,拉下帷幔,真是个磨人的小徒弟……
  “小骨好好练字,又走神了。”白子画就坐在她对面,手中正翻着一卷书,头也没抬突然就吓了她一跳。
  哼,走神的是师父吧,不好好看书,倒挺会观察人的,昨晚估计教育的还不够彻底。花千骨心里暗笑,但也不敢放肆,忙低下头去装模作样。
  这一大早日头就异常猛烈,园子里连蝉鸣都听不到,幸有葱绿枝叶遮在窗前挡去了些暑意。怎么快到中秋,这热气还没退去?她平常最怕热,想窝在师父身边避暑,可他却命自己练字,也不知是什么意思?荒废了好久,如今拾起,只觉心浮气躁,撇捺之间歪歪扭扭没个正形。
  既静不下心就索性偷眼看他,白衣胜雪,绝色倾城,好一幅冰凉惬意之感,忽然间又有了想要他的冲动。经过昨晚那一役后,花千骨对做师父的主有些上瘾,特别是他娇(羞难)耐,努力克制情(欲)的样子更是缠绕在她脑海里久久挥散不去,从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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