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的脑子渐渐趋向空白。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你哭;就是因为我没跟你上床吗?〃长风萧然问道。
小兰压着长风的胸口;微微颤动着;似乎在点头。
然后她拖住长风的手摸向自己的饱满的乳房。
〃再不来;也许已经没有机会了!〃小兰的声音微弱;但长风听的很清楚。
长风的手随着小兰的手在她的乳房上游动着。
〃为什么这样说!〃长风已有些呼吸不稳地说道。
〃因为…………………因为…………。你………………你就快知道了!〃
小兰说的很模糊;突然扬起头来吻住长风的嘴唇。
长风忽然闭紧了双眼;将小兰的紧紧抱住;疯狂地拥吻着。两只手在小兰的身上激烈地游动着。
他们谁也不清楚相互之间的衣服是怎么脱光的。
然后又是怎么一起倒在洗手间湿漉漉的地面上的。
听到的只有一阵阵急促的喘息。
长风忽然抬起头来;看着小兰;小兰也望向他。
〃是的;有理智;也有其他的原因;不过;只有你;实际上只有你才能引起我的欲望;你可知道吗; 我之所以不能跟你上床的原因;就是因为我有间歇性阳痿!〃
长风原以为自己的话能让小兰大吃一惊。但小兰的表情却很木;脸上的泪痕也未消;只是在投入的时候表现的很热烈。
〃那这次呢?〃
〃没什么;这次是正常的!〃长风的脸有些烫。
长风将小兰放平;慢慢爬了上去。
〃你真的没有仔细检查那死去的两个女人吗?〃小兰一边慢慢迎合一边问道
〃检查过了;没有什么;……………………只是死于心机梗塞!〃长风说道;忽然怔住了;抬头惊恐地望向小兰。
小兰已经泪流满面;面部苍白无色;委屈古怪异常。
长风疯地似的后退了出去;极度惊恐地望着小兰。
〃怎么………………怎么!?怎么会这样!?〃长风的声音完全走了形。
小兰哇地哭了出来。
〃我不知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这个样子;怎么会这个样子;它长死了…………〃
长风颤颤抖抖地幅着浴池站了起来。
(他的阴道怎么会长死呢?怎么会这样!)
〃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成风瞪大眼睛问道。
小兰并没有直接回答他
〃间歇性阳痿;你…………………你…………………即便是正常的;现在又怎么样;我变了;我变了;怎么会这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长风将衣服拣了起来;扔给了小兰;自己也穿好了衣服。
(为什么每件是都显得如此古怪!?难道小兰也跟这件事情扯上了关系?)
长风的身体忽然一震。
(小伦和阿薇还有小虫的妻子是不是也像小兰那样?为什么桑德没有提到过这个?)
……。
长风将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桑德的声音充满了睡意。
〃哦;什么;你说什么………………;啊;我知道了;是啊;那个我没跟你提;但是的确是那样的;虽然很奇怪;但并不能导致人的死亡;所以当时;我就没跟你说;也是疏忽了的原因!〃
桑德悻悻地说着;倒让长风有些恼火。
(这么重要的情况为什么不早说!)
〃她们都是那样?〃长风问道。
〃检查的时候;我其实并没有太注意的;主要注意的是她们的内脏部分的;因为我是不会想到; 那样的情况也能导致人的死亡;那是不可能的;我们检查;以检查内脏为主的;只是知道那个叫小伦的是那个样子;阿薇的尸体还在医院保存的;我可以再去检查一下;明天通知你!〃
〃那就这样吧!〃
长风挂断了电话;手却没有放下来;只是重重地压在电话机上。
(如果她们都是那种情况的话;可就糟了;小兰是不是也会………………;为什么会这样!?)
长风点了一支烟;望着墙上的钟;已经是午夜了。
(小虫现在怎么样了?那个白衣女人呢;为什么我看见她就会有那么一点冲动呢;他们现在都在做什么呢?为什么小虫叫我离那个女人远一点呢?难道这个女人才是所有事情的关键?那小虫呢;小虫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呢?)
突然;电话铃疯了似的响起来;把长风吓了一跳。他伸手接过。
〃喂;谁?〃
〃头儿;我是浅良;向你报告一个消息;我们又发现了一具死尸;就是那个叫小虫的记者;死在自己的院子里;而且跟以前的那几个死亡的方式几乎相同。〃
长风的如同突然被人击了一拳;满头都是星星。
(小虫死了;小虫怎么会死!?)
长风问了几句后;挂上电话;穿好衣服;冲出了家门。
春柳街;那里已经停了好几辆警车。
长风赶到时候;尸体还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长风看到;小虫死亡的情形依然那样令人感到恐怖。
(她真的死了!?)
站在那里;长风根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忽然眼睛亮了一下。
(那是什么;地上写着什么;字!?)
长风走了过去;只见地上有几个字;歪歪曲曲的;是用血写的。
〃亲兄妹;枷野村子〃
(显然是他死前写的;可他为什么要写这几个字呢;枷野村子;看起来;像一个日本人!)
第二十四回小兰身亡
长风抖了抖手;掏出了一支烟来;点着。
幽幽的烟圈打着卷儿向上面飘散开来。
(枷野村子又是谁呢,他跟小虫又有什么古怪的关系呢,小虫能在死前写下这些字,那说明他一定突然发现了什么,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长风将目光凝视向站在一旁的助手浅良,可是神思却绝对不在浅良的身上。
(小虫到底知道了什么呢?他死的跟前几个仍然完全一样,那个孔利辉的可怕死亡已经被公众知晓了,如果这事情再不掩盖住,再这样下去,势必会引起恐慌的,到时候什么事情都会发生的)
长风精神恍惚地想浅良交代了一下善后的处理工作,颓废地上了自己的警车,浅良出于对领导的关心,关切地问了他几句话,长风只是闭着眼睛,不做声,扬了扬手,示意浅良不要再问什么了,开车。
车子行至到家门前,长风就下来了,又让浅良将车子开回警局,并告诉他一定要封锁住消息!
长风站在门前,没有动,只觉得头有点晕。
(我这是怎么了?感觉这么不好)
长风向四周望了望,只见午夜中,黑暗已经将所有的一切笼罩的严严实实,自己仿佛置身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他又望了望自己的房子,那种感觉很不舒服,长风忽然又开始觉得有些恶心。
然后他迈开步子向屋子里走去。
进到客厅里,长风忽然又听到了那种十分熟悉的“喀啦,喀啦……”就像一个人的脖子上插了一把刀那样,在鲜血喷涌的情形下,却始终发不出任何声音,但还要挣扎着去叫喊。
长风的神经骤然绷紧,刹那间出了一身冷汗,因为他听到这种令人感到恐怖的低沉怪声正发自小兰的卧室。
(小兰!?)
长风猛地冲过去,一脚将小兰的房门踢开,
刹那间!长风如同一尊雕像一样呆在了那里,双眼愕然睁大,眼白裸露。
昏暗中,只见小兰爬在地上,翻滚着身子,如同蜥蜴和蟒蛇一般,面部扭曲,喉头正不断地发出那种“喀啦,喀拉”的声音,并粗重地喘息着。
突然猛地抽搐了一下,小兰的身体就不在动了!
长风浑身颤抖,如同雷击。
“小兰!”长风叫了一声,但小兰没有任何反映,长风冲过去一把将僵硬的小兰抱住,慢慢翻过小兰的正面。
长风的脑袋嗡地一声,
只见小兰面部褶皱扭曲,显得痛苦异常,完全是一种同样的死亡方式,双眼上翻,看不见瞳孔。
好一会,长风才哽咽着发出了一声激励的惨叫!
然后后退了一步,一下子坐倒在那里。
(怎么会这样,骂的,怎么会事?)
长风忽然猛地站了,起来,如同癫狂,并开始咒骂起来
“混蛋,骂的,混蛋,你到底是什么,出来,快给我出来,你很害怕人吗,出来,妈的,……”
叮叮当当地,长风摔着屋子里的瓷器瓦罐,嗷嗷地叫着,屋子里在顷刻之间已经变的一片狼籍……。
第二十五回日本女人
桑德的脸色比长风要灰暗的多。
“为什么会这样?”
长风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是不是小兰的下面也……也是愈合的?”桑德若有所思地问道。
长风依然没有说话,只是僵硬着点了点头。
“我已经查过了,小虫的妻子和阿薇也是这样的,这到底是怎么会事,世界总不会有这么多的巧合吧?”
长风终于忍不住了
“你他妈的,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那种情况,你问我为什么,我怎么知道,我去问谁!?”
长风冲过去狠狠地揪住桑德的衣领吼道。
“放开!”桑德咽了一口唾液接着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向朋友交代!谁能够相信,你查到现在,难道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长风怔住了。
(是的,我查到现在,我找到什么了?我其实什么也没有找到!)
长风放开了桑德,后退着,一直后退着,仿佛已经失去了精神支柱,终于,他坐在了椅子上。
“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实在太奇怪了,我真的尽力了,可是,可是事情总是接二连三的来的,我有些受不了了!”
“你真是个笨蛋,小兰的死,你我都应该负责的!”桑德说的狠狠的,仿佛想吃了长风。
长风没有再去看他。
“小虫的情况怎么样?”
“这还用问吗?”
长风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我发誓,我一定要把事情查清楚,哪怕搭上我这条命!小兰……,我一定不能让你就这样白白死!)
想到小兰,一种忽然说不清楚的痛,涌上了长风的心头,那种感觉长风以前有过,跟阿薇死时的感觉完全一样……。
不知道何时,长风已经站在了自家的门前,这个时候,他心里的感觉很古怪,他很艰难地迈出了一步,然后就不动了,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这个房子里曾经有两个女人,但是他们都死了,而我呢,我充当的又是一个什么角色呢,这个家本来也许就不是属于我的!)
长风的心里忽然又开始刺痛起来。
(我不该再住在这里了!)
伴随着长风缓缓离开的脚步,小兰那充满诱惑的眼神仿佛又出现在他的面前,可是长风一点冲动的感觉都没有,相反的,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欲望正伴随着间歇性阳痿在完全的消失。
(真是太可怕了!这个世界为什么要有男人和女人之分呢,人又为什么要有感情呢……。)
长风瑟瑟地往前走着,应该说是完全漫无目的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长风忽然停住了脚步,因为那种古怪的感觉忽然又冲到了他的身上。
(那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长风猛然间将头抬了起来,向西周望去。
目光所及之处,仍然是一片蒙胧的灰暗。
(刚才的感觉真是好奇怪!仍然是那么熟悉………………)
长风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举目向四周望着,只希望能看见点什么,但周围实在太蒙胧了,所有的东西掩盖在蒙胧的后面,似乎是什么,又似乎什么也不是。
好一会,长风仿佛从沉睡中慢慢清醒过来一样,于是他又艰难地迈开步子向前走去。
(小虫也死了,这件事情我该怎么查下去,难道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么,不,我一定要查个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可是,他们都死了,都死了,连孔利辉也死了,哦!对了,还有那个古怪的白衣女人,小伦在日记里也曾经提到过这个白衣服的女人,她也曾说过她很古怪的…………!)
长风忽然怔在了原地,如同被人当头打了一棒子。
(枷野村子!?难道枷野村子就是那个白衣女人!?)
长风正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懵懂及震惊中,忽然电话响了起来。
长风慌忙拿出了电话,是桑德。
他接通了电话,桑德的声音沉沉的,却没什么惊愕表现出来。
“我检查过小兰的喉头了,发现了几率杂乱的卷发,就塞在那里,我想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她曾发出那么古怪令人恐怖的声音,可能就是那几屡头发在作怪吧!”
长风的身子抖了一下。
(我也曾经吐出过一些乱发来,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会事!?)
“如果我没想错的话,以前的那几个,她们的喉头也应该有的,你为什么不把这种古怪而相似的情况告诉我!”长风的语气里冲满了怒气。
桑德哽咽了一下,才说出话来。
“我只是负责解剖检查的,主要在内脏部分,只要查出来是什么导致他们死亡的原因给你就可以了,当时我也曾经发现了这些古怪很相似的情况,包括生殖器愈合,但这些是不会导致人死亡的,因为…………因为这些不是导致死亡的原因,所以我没有向你说起,因为当时,当时我的确存在一些私心的,因为在医学上,像这些古怪的情况是很少的,我想研究个明白,如果是一个突破的话,那么对我将会有很大的好处的,但是,我并没有恶意的,也没有阻止你做任何事情的,因为要知道,这些事情,我已经重复过了,是不可能导致人死亡的,我也没有想到,他们是否真的对查清楚整个事情有很大帮助…………………!”
桑德一口气说了很多,让长风听的有些无话可说。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你如果真的想在医学上有所建树的话,就请尽力帮我吧,我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什么的。”
长风挂断了电话。
(这件事情总不该跟桑德也扯上关系吧!?看来他也是充满了私欲啊,人也许都是这个样子的,我也不该责怪他的。)
下半夜3点多钟的时候,长风已经来到了望海村。
(那个白衣女人不是在这里,就是在那个湖畔的,如果我没想错的话!)
长风重复着习惯的动作,拉了拉衣领,然后又点了一支烟,他深切的知道,男人抽烟往往都是排忧解闷的。
(希望我能在这里碰见她,至少我也应该查明白,小虫为什么叫我离她远一点,又或者她是不是就是小虫用血写在地上的那个枷野村子。)
长风蹒跚地向前走去,犹如一个老人到了风烛残年。
(我不该是这个样子的,怎么浑身都没有力气,像病入膏肓似的)
长风突然打了一个寒噤。
(我会不会也突然那么恐怖的死去呢?)
这样的想法突然侵入到长风的大脑里,让长风有些促不及防。
(那一天晚上,我从口中吐出了一些发丝,真是恶心,可怎么会那个样子呢,我的肚子里怎么会有头发呢?这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长风颤抖着吸了一口烟。
(桑德这个笨蛋,不知道他会不会仔细检测一下那些头发到地是怎么会事,到底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不过看起来应该是女人的头发。)
长风的深思完全被自己的可怕想法所牵制住了,所以也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况。
因此,就在他忽然撞到了什么上,他才突然“啊!”地一声抬起头来。
一看之下,他不禁一怔。
(那个女人!)
长风在突然之间哽咽住了!
那个白衣女人竟然就站在他的面前,脸色苍白地望着他。
长风在一时间根本就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好,只是怔怔地看着面前这个古怪的女人。
女人也没有说话,如同他一样,只不过女人的眼神里所透露出来的是更加复杂令人难以理解的东西。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长风断断续续地问道。
“这也是我正要问你的!”女人的话冰冷异常,让人难以接受。
长风瞪着她,突然手指一阵猛地刺痛,长风跟着将手抖了一下,将烧着手指的烟头甩了出去。
“我……我是来找你的!”
长风有些局促地说道。
“你没有听他的话,你干吗要来找我!你走吧!”女人依然寒意袭人地说着。
“但是……,你知道吗,小虫也死了,我觉得这件事情很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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