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被她蹭的心烦意乱,直接伸手抓住了她充血的凸起,“你们部落父亲和女儿是这样的?”
完全不带嘲讽的询问,要真是这样,他顺道动动手脚也不算违反他答应她的事。
被他揪住,良辰发出了一声似疼似舒服的呻,整个人就像是瘫到了他的怀里。
既然她不反对,他就不忍了。
砚顺应心头的想法,揉上了她胸上的肉。
嘴附上了她微张的红唇,辗转吸嘬。
良辰呼吸的频率在他的动作下渐渐加快,终于在他咬上她胸前的红樱时,发出一道长长的呻,齿贝紧紧咬住唇瓣,身下一片湿润。
人就像是一滩水一样滑到了砚的腿上。
砚鼻尖耸动,闻到那股子味道后,有一种惊喜的感觉,终于明白了良辰的反常。
手轻轻摩擦她那块湿软,恨不得把遮挡的裤子撕了,“你成熟了。”
清醒了的良辰还没有被眼前的情形羞得脸红,就被砚说的噩耗吓得苍白了脸。
无力的挥开了砚在她敏感地带摩擦的手,“我没有。”
砚目光转向她泛着春意的上身,肯定地再次说道:“你成熟了。”
良辰扯过兽皮把身体捂紧,身体还残留着刚才的战栗,被粗糙的兽皮一碰身体,控制不住的一抖,“那是错觉我没有。”
鼻尖还萦绕着让他躁动不安的气味,砚沉默一会,点了一下头,“我等你慢慢长大。”
得到让自己安心的答案,良辰带着哭腔的“嗯”一声。
砚沉默的看了她一会,想到了虓的话,才回过神,找了一张皮毛搭在她的身上。
把她僵硬的身体摆成睡觉的姿势,犹豫了一下,揉了揉她的头,“乖,我哄你睡觉。”
砚面无表情的这句话让良辰的身体更僵硬了,不过因为发生的事太出乎她意料,抱着逃避的心态,良辰没有一会真的被砚“哄”的入睡了。
良辰呼吸渐渐平稳,砚身下的躁动也在时间的流逝中慢慢消了下去。
睡着的良辰眉头紧皱,看着他的砚也好不到哪里去,眉头的川字都快3d立体了,暗叹养女儿真是麻烦,伸手揉开了她皱着的眉。
亲了亲她抿起的嘴角,环着她躺下和她一起睡了过去。
……
白天阳光透过被风扬起的兽皮照到良辰脸上,良辰眼皮子动了动,脑子回忆起昨晚的事情,惊得从床上坐起。
让她放心的是床上已经没有了砚。
昨天的她的衣服已经被撕得粉碎,没有上次那么好运气的可以再传到身上,幸运的是胸衣似乎有针线的话可以缝成前扣型的。
良辰干脆用床上的兽皮折了几道,确定了看不出胸的形状后紧紧的捆到了身上。
弄好衣服,良辰就下了床,走到桌边竟然看到了一块肉和一碗清水,这应该是砚留给她的。
一想到砚,良辰的脸就又青又白,昨天晚上她虽然神志不清醒,但现在清醒了那些事就记忆深刻的存在她的脑子里,让她想忘记都不行。
有记忆在,良辰就是想把这件事赖在砚的身上都不行,分明是她先主动的,而且她要是不哭,安安静静的在水里面呆着也不会出后面的事。
不过,发生的这一切一切一定是因为她无意间中了药,回忆砚的举动,这药应该不是他下的,他就是硬上她也反抗不了,不用多此一举的下药。
说不定她是闻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或者那个温泉有她不知道成分,或者是砚带回来的洒在温泉里的红果子有问题……良辰脑子混乱的拍打了一下头,在没弄清之目业,她绝对不会了,最好不洗澡脏死,让同居人没有下手的。去温泉那个地方言情或琶趣由目兴
第29章 V章
良辰吃了东西;因为有昨天出门的经验;就只在屋子转了几圈消食;想着没事;眼睛恰好扫到了一个蜘蛛网;就开始大扫除。
这个屋子不大;只有一间;所以大扫除这个任务无比的简单。
门口正对面就是床;床边还有个石头柜子,堆满了皮毛,再右边有一个大水缸和一些肉类生食;其他还有杂物,这个屋子就什么都没了。
简直是从未见过的简陋。
原始人活的真简单;良辰感叹了一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竟然搞定了大扫除。
良辰闲着也是闲着;没坐一会,又开始琢磨起其他。
门口两边都架着一个放火把的架子,地下放了一块凹状的东西来盛滴下来的油。这也太不安全了,完全风大失火了怎么办,但她又发明不了电灯,火的事暂时略过。
目光移向挂在门口的兽皮,这个东西能遮什么,风一吹什么都看见了,能遮住什么。
刚那么一想,兽皮帘就被一双小麦色的手掀开,露出一张笑盈盈健康的少女脸。
“你好啊。”
不习惯坐在屋子里突然没声没息的冒出一个人,良辰愣了一下,才笑着回道:“你好。”
少女的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体两侧,眼眸弯弯的好奇的看着局促坐在床边刚来部落的新女人。
打量了一会,口出惊人道:“你昨天发情的气味好重,害的浦在我身上又冲刺了好久。”
“……”我们才认识,你用这种娇羞的语气跟我聊这个好吗?
少女伸手在良辰的脸上摸了一下,“怎么红了?不过好滑啊。”说着,又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
良辰总算知道了和砚刚见面为什么一直被摸脸,原来这个是他们部落的传统。良辰头冒一排黑线的躲过少女第三次伸过来的手,回敬地往她脸上一摸,“你的也挺滑的。”
听了良辰的话,少女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即一脸惊喜,“对哦,我的也好滑。”
良辰:“……”她到底是到了什么一个地方。
“不过,你的看着就滑。”少女趁良辰不注意又摸了一把。
少女的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虽然光滑,却没有水嫩的感觉,良辰无语的捏了捏自己的脸,她靠这东西是不是能一举获得原始部落的部花称号。
良辰摇了摇头,把胡思乱想摇出脑外,“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少女巧笑,“没有啊,浦说你发出的发情味那么重,长得一定很漂亮,所以我就趁砚不在来看看。”
良辰:“……”看完了,你走吧。
少女看到良辰脸上又浮上红晕,想了一下,随即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你是不是害羞啊!”
良辰点头。期望自己的诚实能制住她的话头。
“好厉害,我都没有看过人害羞。你昨天晚上在砚身下的时候也是这样脸红红的吗?”
“……我们能不说这个吗!”声音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好啊!那我们说什么?”少女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
良辰抬头看她一眼,被她脸上的笑容感染想生气都生不了气了。
想了想,找了一个安全话题,“你住在隔壁吗?”
“不是,浦住在隔壁。”少女笑着否认,亲近的坐在良辰的身边。
“”
良辰昨天在门口徘徊的时候分明没有见到石屋,难道地上也可以住人?“隔壁有多远?”
“山的那边。”少女目光亮晶晶地看着她。
“……”她开口的第一句是说味道传过去吧,这鼻子要有多灵才行。
“砚昨天晚上厉害吗?”少女挤眉弄眼。
“我叫良辰,你叫什么?”良辰当做没听到的转移话题。
幸好这个少女也是好糊弄的,听到良辰的话立刻兴奋回道:“我叫瑜,良辰你的名字好好听。”
“你的也很好听。”
“那良辰,昨天砚凶猛吗?”瑜继续眼睛亮晶晶。
她是逃不过这个话题了吗?良辰继续转移话题,问起大中国最常见的一句话,“你吃饭了吗?”
瑜一脸娇羞回味,“浦喂我喂的很饱。”
“……”不用解释,良辰就在脑子脑补出“喂”和“饱”的含义。
“那良辰呢?昨天你成熟的气味那么重,一定被砚折腾的很辛苦。”
“成熟是指那个出来吗?”良辰想起昨天晚上砚一脸肯定地说她成熟了,她又不是花朵“砰”的就开了,所以他们的成熟就是指那种东西流出来吧!想到昨天的那一股从她身体中涌出的热流,良辰不禁面红耳赤。
良辰说的含含糊糊,瑜也听懂了,直接总结道:“就是高。”
这真是一个民风开放的部落,“那种东西,要是没有别人协助,不是一直成熟不了。”事关她能不能继续装“还小”,良辰完全堕落的问道。
瑜一脸疑惑不解,“良辰你要人协助吗?”
良辰犹豫的点了一下头。
“好厉害啊!那是怎么协助的。”瑜的脸上写满了告诉我告诉我。
良辰后悔了自己的决定,向本土女人寻求解决的办法果真是个错误的事情,“他端了杯水给我。”
“喔,”瑜眼睛睁大,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所以里面有催熟的药咯。”
“嗯?催熟?”
接下来的时间,瑜详细的解释了催熟的药,良辰恍然,原来是昨天的红色小香果子出的问题,留香不久还有那么大的副作用,简直该全部根除。
听到良辰口中的红色果子,瑜的注意力完全被转移,追问她是在那找的,基本上是鸡同鸭讲,两个不在一个脑频率上。
不过就是这样良辰也把这个原始部落的事逃得七七八八。这个部落果真如她所想女人少的可怜,女人没有受欺压反而挺受尊重,共妻是常事,或者不能称之为妻,部落里一对一成为夫妻的人很少,多是像现代的速食男女,解决生理问题,因为部落里的女人很享受这样的生活方式,倒没有其他的问题。
最最让良辰惊奇的是,这里的人并不是如她所想的一样保留动物的身体的一部分,在使用力量的时候眼睛会变成动物的竖瞳,而他们本身也会变成动物。
这到底要多逆天。
原始部落就算了,竟然还半兽人。
幸好部落的女人并不具备这种能力,所以良辰也不用解释她不会变动物这件事。
两人聊得口干舌燥,瑜看了看天就说了晚了她该走了。
良辰看了看表,不过三点多钟,“天不是还没黑吗?你再跟我讲讲森林中危险的那些东西。”
瑜恋恋不舍的从床上起来,“明天砚去狩猎,我就让浦带我们去森林玩。我真得走了,要是被砚看见我在他的屋子里我一定会被瞪的。”
良辰不明所以,“你们有仇?”爱恨纠缠什么的,听到瑜说了他们部落的习俗和那些男禽兽动不动就会禽兽不如的习性,她对砚产生浓浓的恶心感,也庆幸昨天晚上他放了她一马。
说到这个话题,瑜又产生了兴趣,立刻坐回了良辰的身边,“我跟你说,砚是部落的第一怪人,屋子不喜欢让女人进就算了,重要的是——”
“嗯?”完全配合的洗耳恭听。
瑜表情神神秘秘,“因为浦跟他住的很近,浦告诉我我才知道的,砚竟然没有女人!”
“……”这真是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不过山那头的人都知道的消息,估计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吧!
瑜手肘捅了捅良辰,“你也觉得不可置信吧,部落的第一勇士,有着传说中高贵野兽血统的砚竟然没有女人,浦告诉我,砚可能……”指了指身下,“……这里有毛病。”
良辰觉得自己脑门上一定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井字,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特么,我又没有那东西,你指我下面做什么!
“但是我一点都不信,一定是浦嫉妒才那么说,比他强壮的男人都会被他说各种不好。所以,砚勇猛吗?”瑜双眼盯着良辰的□猛瞧,良辰咬了舌尖,才控制的没有把手遮住那个部位。
如她所愿的说道:“猛。”
走到门前不远的砚,步子停了停,猛?
瑜往良辰身上一拍,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双眼亮晶晶期待的看着她,等着她分享经验,“第一勇士是什么感觉?”
良辰吞了一吐沫,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实在是太有压力了,不说些什么都对不起她,“你快回去吧,第一怪人要回来了。”
瑜摇头,“没事,他也就瞪瞪我。”一副她不分享经验,她就要坐到天长地久。
良辰咬牙切齿,豁出去了,“挺舒服的。”声如蚊吶。
话落音,兽皮被掀开,砚的目光停留在良辰的脸上,似乎在思量她说的舒服。目光刚扫到瑜,她已经像一阵风来又像一阵风走了。
第30章 3。1
见砚进来;良辰局促的站起;想起他的耳力,脸上不是一般的烧。
刚刚那些话真的是她说出来的吗?都怪那个没有义气逃跑的女人,要不是她那么开的东聊西聊,她也不会变得那么大胆的胡编乱造。
砚扫了她一眼;直径走到床边,皱着眉把最表面的兽皮撕下随手丢到角落;“不要坐床。”
良辰不解,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让她睡在床上。
砚也想到了这一问题,便改口道:“除了你。”
说完,眼眸就定在了她的身上。脑子里浮现她在床上无力的模样,鼻尖就像复原记忆一样又萦绕了昨晚的诱人香气。
“把衣服脱了。”语出惊人。
砚的目光平静,没有带一丝的□,所以良辰也没有想歪,以为是她不经他的同意拿来兽皮,他才让她脱下。
脱了这个,难不成她要用树皮树叶遮羞吗?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你能不能先借我穿。”
砚点头,“好,脱吧。”
“……”他们讲的不是一回事吗?
见她没动,砚也不着急,从旁边的柜子上取了干净的皮毛铺在床上,再在上面铺了一层兽皮。弄完这一切,斜视了她一眼,“这样就不硬了。”
“谢谢。”虽然觉得石床很硬,但她记忆里没有开口抱怨过,难道是梦里面说硬了?
良辰不知道的是,她梦中的确抱怨硬了,但不是针对床而是针对靠她太近的砚。两个当事人都不知道的事实,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好了,脱吧。”砚收拾好床,重复道。
事情好像又绕回了原点,良辰紧张的揪紧了衣口,“能不能不脱。”
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似乎在思量她说的这句话的可行性心。
手覆上了她的脸,感受嫩滑的触感,“我想看。”
布满茧子的粗糙手掌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良辰被摸过的地方都升起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奇异感觉,和昨天晚上的感觉惊人的相似,良辰身体在她没注意的时候慢慢冒出一股热流,往下涌去……
良辰喘着粗气,伸手制住砚往下滑的手掌,“不行。”
砚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变化,没有继续在她身上抚摸,而是大手一扯,把她围了没多久的兽皮撕开。
“药效还在,你再成熟一次,就完全成熟了。”说着双手压住了她胸前的肉团。
原来他昨天晚上说的等她成熟是这个意思,她还天真的以为是看她痛苦不情愿要等到她愿意的意思。
感觉到身下的热意越来越明显,不用猜都知道昨晚的事要是再发生一遍,接下来就是全套了。
良辰开始拼命的挣扎。
砚一时不察,把她抓花了脸。不过这样他也没有放开手,只是皱皱眉,表情多了一丝不耐烦,手一扭把她的双手扭在了她身后,双腿压制她乱蹬的腿,身体离她极近。
语气带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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