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圣宠:兽妃大大大-火凤涅槃之战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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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皇圣宠:兽妃大大大-火凤涅槃之战兽-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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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林朝,居然敢骗我!”萧凌风将鱼一丢,嗷的一声就将林朝给扑进了荷塘里。
    鱼在空中打了个卷,被一根冰凌沾了过去,小心的避开那完全焦黑的一面,慕容玉小口咬在了没有焦的那面。
    清雅带了甜味的香味溢满了口腔,那鱼肉又嫩又细,很是美味。
    看了看完全焦黑的那边一个大大的牙齿印,再看看没焦的这边两个比较小的牙齿印,慕容玉的眼角眉梢溢出了清淡欢悦的笑意。
    我的姐姐……我的萧凌风……回来了……
    *
    “林朝,”从厢房出来,经过院子看到院中满身湿透泥水糊了一身正从水井里打水的林朝,冷煌捂着鼻子道:“子墨叫你。”
    林朝手一顿,拎起水桶对着头就浇了下去,听得洗澡间里萧凌风要顾柏莲赶紧倒水的声音,道:“好,我就去。”
    冷煌也扫了一眼洗澡间,带了笑意的摇摇头,哼着小曲转身出门。
    小魔星回来了哦~哎哟哟……
    脱了外衣后干脆连内衣都脱去,露了一身精壮的肌肉,林朝连着提了三桶冰冷的井水将自己身上冲洗干净。
    随手拿了汗巾将身上一擦,拿起干净外衣之时,林朝不觉看向了厢房。
    从紫清山回来后,他们两人昏睡了一日一夜,但是萧凌风一点担心的模样都没有……
    在那紫清山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三人谁都没说,只是今日韩子墨醒来后,便召了冷煌回来。
    平王做的那些事,也应该都传到了他耳里。
    已经吃过一次慕容澈亏的那两人,能那么简单的就信任平王嘛?
    *
    将外衣一套,林朝推门进了厢房。
    见屋子里只有斜倚在软榻上手中玩着冰珠的韩子墨,林朝不觉一顿,道:“你找我?”
    “平王之事,你怎么看?”韩子墨示意他坐下,姿态随意的问道。
    “你是说他将那些见风使舵的人玩了一把的事?”林朝对椅子上一坐,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杯水一口喝干,道。
    玩了一把?这词倒是用得不错,看着林朝,韩子墨浅笑不语。
    “平王一路过来,已经见了不少人,对不同的人,他的态度是不一样的,如果你们只是想报仇以后就回北疆,自此不再过问燕朝之事,那么他可以做一个很好的合作者,因为,他会是一个好君王,他能为人善用,能将燕朝治理成一个富强之国。”斟酌着用词,林朝缓缓道。
    “你倒是挺推崇他。”韩子墨笑得意味不明。
    “你和慕容澈打过交道,慕容澈的处事方法和平王的,你可以对比下,看谁比较可信,若是平王一味的迎合,那,倒是要当心了。”林朝低垂了眼帘,又重新倒了杯水,视线注视着水面,眼角余光却不觉看着韩子墨手上那缓缓转动着的冰珠。
    “南海之地贫瘠,户部上有数的人口不过五千户,可是那里自古以来是海民和山民的天下,几百万山民海民都未入册过,林朝,平王手下,究竟有多少人马?”韩子墨淡淡的问道。
    林朝抬起头来,迎上了韩子墨眼中的探究,嘴角一翘,道:“山民二十万,海民十万,总共三十万铁军。”
    韩子墨不觉一怔,随后便笑道:“你倒是实诚。”
    林朝无所谓的一笑,道:“军队已经在路上,你不久后就会知道,瞒着你有什么意思?“
    “三十万铁军可不是一时半会能训练出来的,平王做这打算有多久了?”韩子墨手中的冰珠转动速度微微加快,问道。
    “平王母亲本是山民一族之长,陪同番人使者进京之时与先帝偶遇,你也知道,慕容家的人皮相都不错,山民之女不懂人心险恶,被那浪荡子给骗了身,还将孩子给抢进了宫,后来还是山民之中的奇人对先帝施了蛊,才让先帝将平王送出宫去往南海就藩。”林朝拿过桌上的水果,一边削着皮,一边淡淡的道。
    “意思也就是说,那些山民海民本是平王母亲的手下?”韩子墨眼睛眨了眨,淡笑着问道。
    “不是,平王母亲只是一族之长,所辖部属不过三万余人,南海之地与她部族同样人数的大族就有上百之多,只是,燕朝从来不将他们那些人当成人,也不会入籍,只会以蛮夷称之。”林朝将手中削好皮的水果对韩子墨晃了一下,没有等他回应,便放进自己嘴里咬了一口。
    “林朝,后日,我想与平王见一面,我对燕国没兴趣,但是我也要得到我们的保证。”韩子墨手一握,冰珠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后,化成了雾气,透过那薄薄的雾气,韩子墨轻笑如菊,道:“你也知道我和柏子衿要的是什么,我能杀一个慕容澈,自然也能杀平王,三十万铁军?哼!”


  ☆、第198章 银子


    清湾别院本是韩家的产业,四年前因转手他人才逃离了被抄的命运,这里离京城仅有三十余里的距离,处于群山之间,很是隐蔽,一条从山上流淌下来的山溪被别院圈在了院中,沿着那条小溪两岸种植了几排垂柳,将要入夏,垂柳已无初春时节依依之貌,而是枝条繁茂带了勃勃生机,微风一起,便随风拂起青翠的幅度。
    前院刚送走了一批客人,喧哗散去,整个院子便清淡下来,卫霜寻了一树干粗壮的柳树,靠在了树上,随手折了一支垂柳,摘了片柳叶在手中放在嘴里试了下气流,轻轻吹出了一首简单的曲调。
    曲调音节简单,却带了悠悠之意,随风在树林间婉转徘徊。
    一曲终了,卫霜没再吹曲调,只是有一声没一声的吹出几个无意思的音节,眼睛一直盯着小溪流下的方向。
    “大将军还有如此雅兴,可真让人想不到。”带着轻挑的声音从树后传出,随之转出了一个身着银色长袍带了银色面具之人。
    放下柳叶,卫霜转身看向了他,面色淡淡的道:“乡野之音,平王不也听了这么久?”
    “虽是乡野之音,但是从大将军嘴里吹出来就是不一样。”平王抬头拽下一片柳叶,试着吹了几口气,见只有噗嗤噗嗤的声音,将那柳叶一丢,笑道:“卫大将军要说那鹿是马,那必然马就是鹿,对吗?”
    “殿下!”一个三十左右的文士唤了一声,急急走了过来,对卫霜一揖倒底,道:“卫大将军见谅,殿下不是那个意思。”
    “我就是那个意思!”平王将那文士拂开,面容在面具后面不显,声音却带着冲动和不耐,道:“今日来的这些人,一个个的都说,只要有卫大将军,何愁那龙椅之上不换人,卫霜,慕容澈成就了现在的你,你这样对他,不觉得良心不安嘛?”
    “卫某只管守卫大燕国土,那龙椅上坐的是谁,那是你们慕容家的事,不过,平王说的对,这种事情本就是你们兄弟两的事,我插在里面的确不算个事……”
    “卫大将,真是一点玩笑都开不起嘛?”平王突的轻笑了出来,打断了卫霜的话,同时摘下面具,一对眸子如同带着水一般的对他晃了一晃,道:“你若良心不安,我便也不安了。”
    卫霜静静的看着他那让人不敢直视的祸国殃民的面容,过了半晌后,才道:“卫某做个指鹿为马之人倒没什么,不过你这个样子,倒是跟轻水河畔流云苑里的人有些相似。”
    说着,对随后追了上来的秦子皓和其他几个文人抱拳一礼,转身离去。
    “子皓,那轻水河畔的流云苑是个什么去处?”看着卫霜的背影,平王将面具一带,对着秦子皓问道。
    “呃……那是京城最有名的小倌馆。”秦子皓带了苦笑道。
    “他……这是骂我嘛?”好似愕然的转身,平王指着卫霜的背影道。
    周围一群人只能讪笑,没有一个接话的。
    平王啊,那可是卫霜,你这一路想着各种法子要激怒他,到底是想干哪样啊!
    “秦子皓!那个韩子墨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如同卫霜一般嘛?”平王语调依然轻挑的问道。
    “殿下想问的一般是那样的一般?”秦子皓拱手施礼道。
    “一般的死脑筋,一般的勇猛,一般的多智谋,一般的,如果收拢在我旗下,那么我大燕朝将会威震四方,君临天下!”平王的声调一转,低沉而稳重起来。
    *
    “殿下。”秦子皓沉吟着还未说话,林忠从旁边闪出,眼神一扫,那几个文人便知趣的退去。
    平王眼中闪烁了一下,哼了一声。
    等人走后,林忠的声音平铺直述的道:“老大传话,你要是再逗卫霜,你什么时候被卫霜爆扁一顿,他一定会帮卫霜加上几下拳脚,还有,下午见韩子墨之时,你胆敢有一丝一毫的不敬,他会亲自回来将你揍成猪头,再划花你那孔雀脸。”
    平王下意识的就捂住了面具,左右看了一下,低声哼道:“就只会欺负我!”
    *
    朝堂上风云涌动,有些地方闹了各种灾,江南成了一团浆糊,但是这些都离京城太远,京城的街上仍是一片平和繁荣。
    羽扇轻摇,姿态优雅,悠闲漫步在街头,偶尔对偷偷注视着他私语的女孩子们飞一个媚眼,杨清河看上去很是逍遥自在。
    穿过主道,走进那偏僻的小巷,杨清河停住了脚步,看着那挂着大锁的小院,羽扇在手掌上轻敲,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看这样子,走了是有好些时候了,走之前还记得挂锁,至少不是仓惶出逃。
    “这位公子,你找林校尉?”旁边小院门吱呀一声打开,正准备往外面倒水的妇人紧急收了手,对那非常好看的锦衣公子看了又看,出声问道。
    “是啊,我是林校尉在西北的好友,好久不见他,正好有事进京,便过来看看,您可知他去往何处了?”杨清河桃花眼一挑,微笑有礼的问道。
    “林校尉去年就出去了,说是宫里有紧急任务,那天还是半夜来敲的门,林校尉当夜就走了,一直没有回来过。”妇人被那一笑晃花了眼,忙笑着回道。
    “那,林家娘子呢?”杨清河回头看了一眼那大锁,问道。
    “哦,林家娘子啊,说是家里有急事要赶着回去,第二天收拾了东西也走了。”妇人道。
    “什么回娘家,定是看林校尉出的那趟差事危险,先跑了。”妇人身后探出一个老婆婆的脸,极为不屑的哼了一声道。
    “娘,这话可不能瞎说。”对杨清河尴尬一笑,妇人赶紧将老婆婆推进去,低声道:“娘,人家走的时候四周都打了招呼,说是照看点,还要回来的,你这么说,要是人家回来了,咱们怎么好相见。”
    “都半年了,那里还回得来哦!我看不如要里正做主,把那院子收了才是真。”
    “娘!人家可是衙门里的人!”
    “衙门里的人又怎样,肯定是犯了事跑的,要不,那拿着什么什么腰牌,就是老二说很厉害的腰牌的那些人,为什么要我们盯着?”
    “娘,您别说了。”
    *
    听了听里面细细碎碎的声音,眉头皱得更紧,杨清河绕到了院子旁边,四下看了一看,将扇子对领子里一插,手在墙上一按,翻身跃了进去。
    院子里已经有许多时日没有打扫,布了满满一层灰,只是东西收拾得很是整齐,看样子不是慌忙而走。
    正房上也挂着一把锁,杨清河弄了根树枝看了看硬度,在那锁孔里面插了几下,将锁打开,然后将门一推。
    门推开之时,一股子糟气夹带着灰尘扑面而来,好在杨清河闪得快,站在一边捂着鼻子等那股子沉气散掉,才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桌椅茶具都收拾得好好的,里面卧室的被褥也应都收进衣橱,只是梳妆台上放置了一个盒子。
    杨清河眉头不觉一挑,上前几步打开了那盒子。
    盒子里面分作两层,第一层是满满的蒙了一层灰的大银锭,一层层的摆放整齐,好似根本没有动过一样。
    手在银锭上敲了一下,将放了银锭那层拿开,见下面那层却是空空如也,自己放在里面的银票和一大袋子碎银不见了,杨清河不觉莞尔。
    这个女人!一定是要赶远路,而且去的地方带着大银锭不方便,所以便只拿了那袋子碎银和银票。
    嗯,碎银是用来使用的,银票嘛,一定是她不舍得,要带在身上才安全。
    杨清河转身将那些衣橱打开,衣橱虽然沾了灰,但还是崭新如初,想来是到了京城才购置的。
    将衣橱里的衣物被褥都翻了一下,见冬衣大氅那些全部不见,杨清河拍了拍手上的灰,拿起一件男人的内衣将椅子一擦,坐了下来。
    就算当时是冬天,也没必要将那么多冬衣都带走,他记得,当初林朝可是给她做了不少冬衣,那么说,她们去的地方必是要用得上这些冬衣的地方,西北还是北疆?
    不,不会是西北,一定是北疆!
    齐王也是那个时候突然离宫,慕容澈对外说是齐王出去游历,只怕不是那么简单,如果齐王去了北疆,作为齐王侍卫的林朝追去很正常,那么她为什么要去?
    是因为北疆很危险,还是终于动了念头要回去?
    京城的这些异动征兆如果仔细推敲起来,应该是从去年年底开始,从卫家的变故和慕容澈对卫霜的态度变化开始,这些都是积年恩怨开始爆发,可以说是慕容澈那猜忌心使然,那么江南之事呢?卫霜为人正直,做不来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事,而随后京城里的这些变动,到现在的暗潮汹涌,几乎,只要再推一把,就可以掀起滔天巨浪。
    这些,都是在他们去了北疆之后。
    北疆,发生了什么事?
    *
    “哇,看这灰重的,门都打不开了,小莲子,你确定是这把钥匙?”
    门外突然传来欢快的女声,杨清河面容不觉浮起了欣然的微笑,拿起了羽扇,轻摇着挥去那些灰尘,坐在椅子上,等着那女人进来。
    他似乎都能想象得出,那女人惊愣的模样。
    一定非常可爱!


  ☆、第199章 熟人


    “你为何在这里?”
    好不容易打开门,欢快的奔回自己的小窝拿上次没带走的银子,结果见到屋子里居然有贼,毫不犹豫的一把火焰烧了过去,在多吉一声留人的惊呼中将那火焰又收了回来。
    萧凌风看着面前这个被烧成炭黑火鸡一般的人问道。
    “噗噗噗!”杨清河往外吐了几口黑烟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衫,再拉了下耳边翘起来的头发,黑漆漆一片里面亮晶晶的桃花眼委屈的闪动了几下,道:“我这衣服可是新做的!”
    “谁叫你偷偷摸摸的!说,你到我家来是来干什么的!有什么阴谋诡计?是不是看中我的银两所以来偷的!”萧凌风一边说,一边往后面退。
    “这银两还是我送你的,你半年没有消息,所以我来看看你还活着没,你就这么对待老友的!”杨清河站了起来,抖了一身的灰碳渣渣在地上。
    他的衣服全部烧成了黑渣,这么一起再一抖,立马现了里面那白嫩嫩曲线优美看了让人流鼻血的身体出来。
    低头看了下下面,杨清河道:“你这手艺可越发娴熟了啊。”内衣内裤都烧没了,居然没烫到皮肤?
    “嗷!”看着那光溜溜的身体上一根粉红色的可疑物体翘了起来,萧凌风捂着眼睛叫了一声,背转过身的时候道:“快穿衣服,那么小的东西也敢拿出来显!”
    “小嘛?”杨清河低头看了看,笑道:“现在小,等下就会大了。”
    啪的一声,多吉一巴掌把杨清河打出了门,黑着一张脸道:“水井在那边,我给你拿衣服!”
    *
    刚跌出门,脚下就一滑,沿着冰凌,杨清河直接滑到了水井边,扒着水井边起来,看着站在院子树下全身都裹在了黑色大氅里的修长身影,杨清河轻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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