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弃女,一品女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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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弃女,一品女皇商-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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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城县主一看就是个懂分寸的,哀家觉得她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出那样的话来。”太后为楚雁回说话道:“哀家相信定北侯夫人教出的女儿绝不会平白无故的骂人!”
  对于太后的维护,阮氏和楚雁回的心里都无比的感激,特别是楚雁回,已然把她划进了心里那一方住着她最在意的人的净土。
  “太后,怎么能是误会?”贺靖仇愤然道:“当时在场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微臣还能撒谎不成?”
  “皇上,今儿实乃高兴的日子,这事不如改日……”
  温德海生怕楚雁回事情超出他的控制,欲将这事翻篇,楚雁回哪里能让他如愿?神色淡然的打断他的话,大方的承认了下来,“回皇上,确有其事。”
  温德海想回避这事,门都没有!她今儿就要让他们见识见识得罪她的后果,顺便敲打一下在场的人,她楚雁回的家人,不是谁人都能欺负的!
  南宫浩微微挑眉,“雁回丫头你且上前来,说说你因何要这般做。”
  “宜城遵旨!”楚雁回走向南宫浩,在他三步之遥停了下来,淡淡道:“皇上,诚如太后所说,宜城一向都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绝非是那种没有分寸,平白无故就与人起争执的人。”
  说着,侧头看向温家的女人们所在的地方,将温宁氏和温马氏坐立不安的样子纳入眼中,不由讥讽一笑,将刚才在皇宫外的广场上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讲了一遍。
  “皇上,宜城的娘亲因为十五年前某些人的设计,导致娘亲与当时不足两个月的宜城因为‘爹爹的死’被当作灾星,遭祖母和温宜兰赶出定北侯府,娘亲在府城的埠头跳河自尽被继父救起。继父是个大好人,一番时日相处下来,他对娘亲生了情愫,欲求娶娘亲。
  为了感谢他对宜城母女尽心竭力的付出和照顾,同时也深感一个女人独自带着一个孩子的艰辛,娘亲嫁给了继父,与他一起为了生活抛头露面,从无怨言,而继父亦是待宜城如己所出,这也是如今爹爹对一双弟妹如所出的重要原因。继父死后,家产被小叔偷去数了个精光,一家人不得已回到乡下。在乡下的几年,娘亲在这段日子里遭受的磨难,绝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
  阮氏听到楚雁回的叙述,仿佛看到了曾经一切,不由得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楚荆南满心心疼,也不在意百官都在,上前将阮氏揽进自己的怀里,让她倚在自己的胸膛,无声的安慰着她。一双璧人相依相偎的画面竟是让人觉得美极了。
  尽管有的官员对楚荆南这样的行为很是不理解,甚至是不屑,楚雁回却是非常满意,欣慰的看向他们,道:“虽然在旁人看来,娘亲她再嫁很是不应该,但是宜城却觉得她是非常值得宜城尊敬的母亲,不容人亵渎的母亲!”
  楚雁回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有的人觉得阮氏在心里的形象也完满伟大了起来,太后看着倚在楚荆南怀中啜泣的阮氏,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心疼。
  楚雁回很满意有人有这样的反应,愤然望向温宁氏,“哪知兵部侍郎夫人与永宁侯夫人竟然对她极尽挖苦,甚至扭曲事实、颠倒是非黑白,污蔑宜城的爹娘,敢问皇上,宜城维护娘亲有何不对?是,宜城的态度或许有些不好,言语也有些过激,可是怎么就成了没有教养?
  难道就任由旁人诋毁自己的娘亲而无动于衷才是教养吗?难道生为长辈就能肆意诋毁晚辈,而不用受到任何的谴责吗?如果是这样,岂不是有悖于我们大昭以孝治国的宗旨?如果是这样,岂不是事事都要逆来顺受?如果是这样,宜城岂不是枉为人子女?”
  说着凛然的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最后将视线落在了贺靖仇的脸上,声音也凌厉了几分,“如果这就是所谓的教养,不要也罢!”
  众人沉默了,场面一时之间有些静,静得只闻众人的呼吸声,仿佛都陷入了沉思。
  温宁氏虽然坐着,却觉得双腿都在打颤,屁股险些都坐不稳了。
  刚刚在宫外那种不该得罪楚雁回的感觉愈发的强烈。只是事已至此,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要如何收场?
  “皇上!”
  楚雁回说着跪在地上,“当年的事,宜城的娘亲就是受害者,若非有人刻意陷害,她定会如在场的每一位贵妇一般,兢兢业业的相夫教子,乐此不疲的参加各种各样的宴会,闲来无事与三俩好友喝喝茶、逛逛街……最重要的是能与自己相爱的人相知相守举案齐眉,哪里会平白受了那样多的苦?平白与爹爹浪费了十五年光阴?
  是以,宜城恳请皇上让楚襄儿与爹爹当着大家的面滴血验亲,以证爹爹不是无情无义、冷血无情、猪狗不如之人,以证宜城与爹爹没有设计陷害温宜兰!如果结果属实,恳请皇上严惩那些乱嚼舌根、刻意诋毁之人,以儆效尤!”
  “咚。”
  突然一声异响响起,在相对安静的环境里格外入耳。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兵部尚书夫人温宁氏从椅子上重重的滑坐在地上,面如死灰。适才跑开却被丫头追了回来的楚襄儿亦是一脸的菜色。
  不作死就不会死!
  楚雁回毫不理会她们,冷冷一笑,继续道:“另外,恳请皇上彻查十五年前是何人指使斥候谎报军情之事,那罪魁祸首害得宜城跟娘亲受了那许多冤屈,宜城不甘心!”
  温德海只觉得冷汗直冒,心里已然恨死了自家那招事的婆娘。
  阮文清觑了他一眼,从众官员中出列,走到楚雁回的身边跪了下来,“皇上,微臣竟不知微臣的女儿受了这么多的苦楚,恳请皇上彻查当年的事,为微臣可怜的女儿主持公道!”
  “恳请皇上为微臣的妹妹主持公道!”阮博文亦是跪了下来,跟着他下跪的,还有阮氏一门所有参宴的人以及明玉明秀。
  南宫浩眼中迅速划过一抹佞色,却是被楚雁回无意中给捕捉到了。想到当日老温氏前往家庙之前所说的话,楚雁回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
  “雁回丫头、阮爱卿,你们先起来再说。”南宫浩和颜悦色的道。
  贺连决忙上前将阮文清扶了起来,接着又扶起楚雁回,“皇上,这事太过恶劣,务必要给微臣的岳母一个说法才是!”
  南宫浩有些为难的道:“如今已然过去十五年,当年涉事的斥候也已经死去多时,连决你又要让朕如何彻查?”
  楚雁回微微垂眸,她早便知道这事要重新提出议程实在有些不现实,不过就是想籍此敲打一下温德海罢了,但是心中的某个猜测却让她感到心里一阵发凉。
  贺连决淡淡的看向温德海道:“这样的事自然是有人利用职务便利,要查起来又有何难?端看皇上愿不愿意查了。”
  “你小子这是何意?朕如何不愿意查了?”南宫浩故意不去理他话里的意思,有些愠恼的道:“这事当年朕也派人彻查过,并没能查出个所以然来,你让朕怎么办?”
  “那是……”
  贺连决还要说什么,楚雁回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袖。茫然的看向楚雁回,她却是对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事要彻查必然是没有结果的。”南宫浩看在眼里,缓和了一下脸色道:“这样吧,为了对定北侯夫人这些年所受的冤屈和苦难做出补偿,特诰封她为一品诰命夫人,尔等觉得如何?”
  温德海暗自松了口气,然而在场却不乏有贵妇们向阮氏投去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一品诰命夫人在大昭不足五人,且都是些年事已高,家中有子侄对大昭做出极大贡献的人。在她们看来,阮氏明明就是一个行为不检点的让人唾弃的女人,却因为生了个好女儿轻轻松松就拿下了她们梦寐以求的一品诰命,怎生不让人嫉妒?!
  这事就这般了了,阮家的人脸色有些不好看,楚荆南等人也是心里有话无处说的样子。唯有楚雁回一脸开心的转向阮氏道:“娘,还不叩谢皇上恩典?”
  既然不能改变事实,那便暗中去解决这事好了,顺便拿些好处也是应该的,不是吗?!
  阮氏胡乱抹了把眼泪,匍匐于地道:“臣妇叩谢皇上隆恩。”
  “阮氏你真是生了个厉害的女儿,牙尖嘴利伶牙俐齿,偏生还天不怕地不怕的,让朕都感到害怕了。”南宫浩若有深意的盯着阮氏,笑着打趣道。
  “回儿她虽然厉害了些,但是绝不会平白的欺负人。”阮氏垂着头,视线所及之处正好能看见南宫浩脚上明黄色秀金龙纹饰的方头朝靴,脑中忽然想起一段已然尘封了十五年的记忆,心底感到拔凉拔凉的,面色登时也有些不好看。
  “那倒也是。”南宫浩微微点头,“你起来吧。”
  楚雁回忙将阮氏扶了起来,感觉到她的面色有些不好看,担心她肚中的孩子有恙,遂问道:“娘,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她家老娘怀孕的事还是不要声张的好,否则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就糟了。
  阮氏偷偷觑了南宫浩一眼,连忙否认道:“许是站久了,腿有些麻。”
  太后忙拍了拍身边的椅子道:“既是腿麻了,快快坐下来。”
  “谢太后。”
  楚雁回也不客气,扶着阮氏坐了下去,手不动声色的搭在她的脉搏上,确定没有问题才放下心来,才又转向南宫浩道:“皇上,这件事宜城可以不追究,但是那起子乱嚼舌根、扭曲事实的人,宜城却不想轻轻松松就放过,否则他朝有人再次在宜城的娘亲面前胡言乱语,她岂不是要一次一次的受到伤害?”
  温宁氏闻言简直都快尿了,楚雁回怎么能这般咄咄逼人?
  “皇上。”太后随着附议道:“流言的杀伤力绝对不比真刀实剑的杀伤力小,哀家也赞成严惩那些碎嘴子的人,以示警戒。”
  楚雁回对太后投以感激的一眼。
  南宫浩没有就太后的话多说什么,问楚雁回道:“雁回丫头你想要怎么做?”
  楚雁回看向楚襄儿,淡淡的勾唇一笑道:“自然是让楚襄儿和我爹滴血验亲,然后才好定论有的人是不是无中生有。”
  温德海暗自咬牙,恨恨的瞪了楚雁回一眼,忙在南宫浩面前跪了下来,“皇上,襄儿她的确不是荆南的孩子,只是这事拙荆并不知情。”
  “呵。”楚雁回讥笑道:“一句不知情便要逃避应有的谴责吗?兵部尚书这是要舍弃自己的外孙女而保全兵部尚书夫人?本县主还真是为你家外孙女感到悲哀啊!”
  温德海心中恼怒,面上却状似诚恳的道:“县主,这事微臣并不曾告诉拙荆,她的确是不知情的。”
  “既然如此,”楚雁回邪肆一笑,“这事本县主权当她不知情好了,不过温宜兰与人私通的事早便人尽皆知,尚书夫人却恶意诋毁,说是本县主与爹爹一起设计了温宜兰。兵部尚书你作为她的枕边人,本县主不得不认为你别有用心,纵容妻子诋毁本县主。”说着亦跪了下来,“恳请皇上严惩兵部尚书及其夫人为宜城讨个公道。”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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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德海急得都要哭了,“皇上,宜城县主根本就是强词夺理。”
  “够了!”南宫浩声音略略提高了几分,厉声道:“兵部尚书夫人温宁氏,无中生有、颠倒黑白、扭曲事实、乱嚼舌根,实在可恨,来人,将其带下去拔去舌头,以儆效尤……”
  “啊——”
  南宫浩的话还未说完,温宁氏便一声凄厉的惨叫,晕厥倒地。
  周围的一干妇人噤若寒蝉,特别是适才在皇宫广场上说过楚荆南和阮氏坏话的人,莫不是浑身颤栗不敢去看楚雁回等人所在的方向,生怕她记仇,将他们给抖出来。
  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古代,这世上总会有那么些人以抹黑别人、贬低别人为乐,往往在事情发生的时候才会感到害怕,只是,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楚雁回淡淡扫了一圈,心中冷笑,想必从今往后整个上京乃至大昭,在乱嚼他们一家子舌根的时候,势必要掂量掂量了!
  “皇上息怒,拙荆她这次实在过分,还望皇上绕过她这一次,微臣回府后会严厉教训她的。”
  倒不是他多怜惜她,舍不得她受到这样的酷刑。实际上他堂堂兵部尚书,又岂止温宁氏一个女人?府中比起温宁氏年轻漂亮的妾侍有好几个,比起温宁氏温柔似水,懂得撩拨他的情感,他之所以会为了一个人老珠黄的女人求情,只不过是不想兵部尚书府成为满城人们的笑柄罢了。
  温德海见南宫浩也不理他,心知求他无用,便转向楚雁回,只要她不追究,想必皇上也会看在多年君臣的关系上,手下留情的。
  “咚。”温德海忍下心底的不甘,对楚雁回磕了一个头,“宜城县主,请你念在温楚两家的关系上,饶了你舅婆这一次吧。”
  “尚书大人,太后她老人家说了,流言就是一把无形的利刃,足以杀人于无形。”楚雁回无动于衷。
  放过她?温宁氏毫无顾忌的诋毁她娘亲的时候,可有想过放过她娘亲?
  她楚雁回从来都不是一个假惺惺的烂好人,也不会因为什么名声去做让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从来值得她用心守护的,不过是她心底在意的人而已!至于别人的生死,与她何干?
  “适才她们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恶意编排诋毁本县主娘亲和爹爹的时候,可有念及楚温两家的关系?再说了,本县主与娘亲受你温家人所害,孤儿寡母遭受那许多凄苦,你们温家可有人怜惜过?所以别和本县主讲交情,本县主与你温家的人没有任何情分可以搬到台面上来讲的!”
  “带下去。”南宫浩刻意压制的声音,不难让人听出有着丝丝的怒意,想必也是对温宁氏这种人极为不喜。
  立即便有禁卫装扮的士兵前去,将晕厥过去的温宁氏如拖死狗一般给拖了下去。
  “至于兵部尚书温德海……”
  南宫浩稍作思索,威仪不减的道:“撤去兵部尚书职务,永生不再录用,今日的宴会你们也不用参加了,下去吧。”
  “叩谢皇上隆恩。”
  被撤职,温德海心里后悔到了极点,更是恨死了温宁氏。若非她无端端的给他没事找事,又怎么会失了兵部尚书这个人人都想要的肥缺?然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多说已然无益,颓然的匍匐于地叩谢恩德后,便站起身来,带着兵部尚书府一干人等离去,其中自然跟着楚襄儿。
  楚雁回可以想见,经此一事,楚襄儿只怕在那个家里也呆不下去了,不过楚襄儿心中对她有着很深的恨意,她才不会去做那个烂好人,救她于苦海。
  “永宁侯夫人温马氏……”
  南宫浩才喊出温马氏的名字,那温马氏便吓得跪了下去,浑身直打哆嗦。永宁侯温德懿想到自家兄弟的下场,咬了咬牙,终是没有站出去,倒是惹得一些人对他投去鄙夷的眼神。
  也是,自家婆娘有了事,他却是无动于衷,这样的男人当真是薄情,比起他弟弟温德海都不如。
  “温马氏不明是非同流合污,收回其二品诰命夫人的诰封,今后若是朕再听到你随意议论他人是非,朕定不轻饶。”
  温马氏听到只是撤了她的诰命,虽然有些心痛,却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忙不迭的道:“谢皇上宽宥之恩,臣妇定当牢记此次教训,不再道人是非!希望在场诸位以臣妇为戒。”
  “嗯。”南宫浩对温马氏的态度很是满意,点点头道:“你起来吧,雁回丫头,你也起来。”
  “谢皇上。”
  二人同声谢恩,待她们都起来后,南宫浩若无其事的看着楚雁回,仿佛刚刚下令拔人家舌头的不是他一般,语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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