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弃女,一品女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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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弃女,一品女皇商-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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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雁回和贺连决到了那条街,很容易就找到了所谓的冰室。
  说容易,是因为上官誉为冰室做了好大的一个黑底烫金的招牌支在门框上方,想让人不一眼看见都难。
  冰室入门便是六张原木色的长条形桌子,只上了亮釉,闻上去有一股釉彩和木头的香味。柜台设在最里头,有一丈长两尺宽,也是原木色的。
  柜台里面的墙壁开了两道小门,靠左边的门边做了一扇两尺见方的窗,是用来取坐好的刨冰的,进去是小厨房,用来熬煮红豆、绿豆、切水果、凿冰用,另外还做了一个大的案板,则是用来切放水果的地方;另外一道小门进去则是存放冰块的暗室,做了特殊的处理,并铺了厚厚的新棉被,以防冰块融化较快。
  楚雁回以这个时期有限的材料,设计了西瓜、红豆、绿豆、雪梨等十多个款式的刨冰,当然这些材料都会经过冰冻后再拿出来食用,在这大热的夏天吃上一碗,真正是透心凉。
  看着装饰一新的店面,楚雁回都有些期待起明天来。
  上官誉进来的时候便看见楚雁回心情愉悦的样子,他自己亦感到愉快起来,上前问道:“雁回,怎么样?可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楚雁回点点头道:“上官大哥,很不错,就是不知道你订的蜂蜜和酸梅可好。”
  她没有选择用蔗糖,是因为蔗糖的甜味没有蜂蜜纯正,用蜂蜜和酸梅来替代和中和,成本会高些,但是刨冰的口感更好更醇香。喜酸就少加蜂蜜多添酸梅汁,喜甜就多放蜂蜜少加酸梅汁,酸酸甜甜,再配上水果或者煮得烂糊的红绿豆,嗯,吃起来不要太舒服。当然,完全不吃酸的人,就只放蜂蜜,味道也一样好。
  上官誉淡淡一笑道:“你放心好了,蜂蜜和酸梅都是我们家自己的铺子调过来的,绝对是上品!另外,我让人在京城也着手装修冰室,比这个大了两倍不止,以琉璃做装饰,完全不是这里可以比拟的。”
  当真是有钱任性!
  楚雁回感到恶寒不已,说出自己的看法,“京城寸土寸金,一月房租已然很贵,琉璃更是不可多得的珍品,非大富大贵人家不可用,满室以琉璃做装饰,投资会不会太高了?”
  虽然花的不是她的钱,赚的钱她超常分红,但也难免感到肉疼,这个生意还不如不做呢!
  “呵,雁回你就不懂了,京城的有钱人家多,非富即贵,人家来吃就是个身份与享受!我在这里卖一百文一碗,在京城,能卖二两银子以上,你算算,我的投入值不值呢?”
  这个利润,楚雁回的确是心动不已,也知道上官誉说的便是属于现代的星级效应,只吃贵的不吃好的。如果说四季都能卖冰,这样的装饰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关键是只能卖一个夏季呢!
  “上官大哥你算过这笔帐没有?刨冰只能卖夏天,春秋冬三季要怎么办?搁置起来未免太浪费,做其他生意须得把琉璃给拆了再重新装饰,拆除的琉璃损失如何计算?”
  “所以这个就靠小回你了。”上官誉道:“到了其他季节,你给想一门好营生不就行了?”
  楚雁回嘴角抽了抽,敢情这丫就吃定他了呢?
  “上官誉,你是得寸进尺了吧?”贺连决呈保护者姿态的揽过楚雁回,冷冷的道:“你信不信我把你京城的店子给砸了?”
  “呵,砸了我扣雁回的银子,一个月足够我扣了。”上官誉完全无所谓,睨了贺连决一眼,不怕死的投给楚雁回一个媚眼,“雁回,我看好你哦。”
  楚雁回恶寒,一个翩翩如玉佳公子做出这样的表情,也太违和了。
  这小子今儿吃错药了吗?分明就是故意的!贺连决差点被上官誉气得肺都爆了,突然一道凌厉的内劲自手中打出,直逼上官誉的面门而去。这气势之强劲,若是被打到,上官誉一张俊美的脸特定是要毁了。
  内劲还不曾靠拢,上官誉便觉得自己的脸如被刀割了一般的疼,幸而他躲得快,躲过了袭击。只是鬓角的一缕黑发却是未能幸免。
  上官誉看着飘然坠下的发丝不由打了个寒颤,阿决这家伙,果真如师傅所说,不愧是练武奇才,内力又精进了不少!
  “景大哥,你怎么能打人呢?”楚雁回白了贺连决一眼,见他根本就是一副“打的就是他”的样子,她表示很无奈。转向上官誉问道:“上官大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上官誉才说了这句,贺连决附和他的话道:“他怎么会有事呢?他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哪有那么容易受伤?”
  楚雁回嗔道:“说起来好似你有多了解上官大哥似的。”
  本是随意的一句嘟囔,却惊得贺连决心颤了一下,赶忙装着委屈的样子,意图把这块给揭过去,“小回你不许关心别的男人。”
  楚雁回无语凝噎,“他可是咱们的金主!”
  “对,我可是雁回的金主,你杀了我就拿不到钱了。”上官誉挑衅的扫了贺连决一眼便又转向楚雁回,“雁回,等你将来去了京城,我便将店子给你打理,亏了算我的,赚了咱们四六分。”
  “这敢情好。”既然上官誉自己都不在乎,她还多说什么?大不了真如他所说,想个好的营生好了!至于京城,她迟早会去的,能有个免费的店子归她打理,何乐不为?只不过不是现在罢了。“只是上官大哥,刨冰的做法很简单,人家一尝便能知道里面放了些什么,而且京城又不乏有冰窖的贵人,到时候人家依样画瓢开店,岂不是得不偿失?有没有办法只准咱们自己卖,而别人不许卖?”
  “有啊。”上官誉想也不想的道。
  楚雁回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在大门口挂上‘此营生乃骁勇将军贺连决所有’,保证无人敢卖!”上官誉无视贺连决的警告,说道。
  “这个贺连决有那么牛叉?”楚雁回挑眉,明显不相信他的话。
  “他十一岁随着他的舅舅第一次上战场,斩了敌军三员大将;十四岁时,他的舅舅被敌军围困贺兰山,他带着乌衣十八骑,以十九个少年之力斩敌一千多且无一人亡,后又用计调走敌军,将他的舅舅和其手下将士营救了出来;十六岁,他第一次带军,以少于敌军一倍的兵力大获全胜,被誉为三国中最年轻的战神!”上官誉扬眉,“你说,这样的男子可厉害?”
  上官誉没说的是,十四岁那次,他一个人为十九个人疗伤,险些没把他给累死!
  “的确是很牛叉啊!”楚雁回的眼中满是崇拜,情不自禁的道:“有机会,定当见见这位三国最年轻的战神!”
  贺连决一开始是不希望上官誉说的,可是到后面他在楚雁回的眼中看到了崇拜之色,他的心里顿时满足极了。然而楚雁回接下来的话险些让他气结——
  “他现在不会是个糟老头了吧?”
  “哈哈哈哈……”上官誉朗声笑了起来,他敢发誓,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而且这也是他头一回毫无形象的大笑。
  楚雁回看向贺连决,“景大哥,很好笑吗?呃,为何你脸色这么难看?”
  “哈哈哈……”上官誉的笑声戛然而止。
  为何?
  自然是被某个“糟老头”点了哑穴和定穴!
  “小回,时间不早,我们走了。”贺连决拉着楚雁回就往外走。
  “可是上官大哥的穴道被你点了,没事吗?”楚雁回回头担忧的道。
  “凭他的功力,最多一个时辰就能冲开穴道。”贺连决脚步不停的解释道:“再说这里有伙计在,他不会有事的。”
  “哦。”楚雁回这才放下心来。
  二人去了香飘楼,上了马车,让轻弦驾着去粮油铺买了一些蚕豆和黄豆,才往回赶。
  朱跃到了明秀的家门口,徘徊着迟迟不敢进去,忽而一阵脚步声在屋内响起,他听出乃是明秀的脚步声,便迎了上去,哪知刚走到门口,又是一盆水直直泼到他的脸上,继而哗哗的湿了他一身。
  明秀傻眼,“朱……朱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朱跃抹了把脸上的脏水,叹了口气无奈的道:“丫头,你下次能不能别往门口倒水了?或者到的时候稍微顿一下,看看外头有没有人再倒?”
  明秀闻言脸颊绯红,声若蚊蚋,“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拿布巾给你擦一擦。”
  因为天气热,倒在门口要不了多久就干了,所以她就想偷个懒。哪里想到两次泼到人,还都是同一个人。可是她平时这样都是这样倒的,怎么也没见泼到其他人呢?
  明秀小脸红扑扑的可爱极了,朱跃喜欢得不得了,直想上去咬一口,哪知阮氏的声音这会却在里屋响起,“秀儿,什么事啊?你在和谁说话?”
  “娘……”明秀正准备告诉她娘实情,哪知看见朱跃对她竖起手指做着噤声的手势,连忙改口道:“娘,没事,我泼水泼到一只猫了,自言自语呢。”
  “你这孩子,这点路也偷懒,下次别在门口泼水了。”
  “知道了,娘。”明秀的话刚落音,朱跃便将她拉到了外面,将手中的盒子递给她。
  “这是什么?”明秀看见盒子极为精致,没有去接。
  “你拿着就是了。”朱跃将盒子放到她的手上,神色有些不自在的道:“丫头,我回去了,浑身湿答答的不舒服。”
  话落也不理明秀压着嗓子喊他,离开了。
  “真是的,这人干嘛送我东西啊?”明秀待他身影看不见了,才折回屋里,放下手中的铜盆,将盒子打开来,一支白玉梅花簪赫然映入眼帘,让她一眼就喜欢上了。
  “这东西很贵吧?”明秀虽然很喜欢,但是下一刻却苦恼极了,她想不透朱跃为何送她这么贵重的东西。是要赔罪吗?可是她已经不怪他了啊。
  哎呀,不管了,大不了下次碰到把银子给他就是了。嘿,想她明秀现在也是怀揣好几百两银子的富婆呢!
  这样想着,明秀便不苦恼了。不过这东西暂时不能让娘和大姐知道,大姐似乎很不喜欢朱跃呢,要是她们问是谁送的就惨了。
  只是娘在屋里,这会肯定不能拿进去藏的。明秀四处瞧了瞧,便将盒子盖上后,藏到了灶台前堆柴火的角落里。
  轻弦驾着马车不紧不慢的行驰着,忽然,前方响起打斗的声音。
  “楚姑娘,景公子,前面有人两个男人欺负一名女人,那名女子显然受伤了,咱们要不要帮忙?”轻弦缓缓的停下马车,淡淡的问道。
  楚雁回撩起车帘,可不就看见前方约莫五丈外,两名黑衣蒙面男子在欺负一名女子?这个欺负可不是调戏,而是真刀真枪的在对打。女子容貌清丽,身量高挑,身穿墨绿的衣衫,左手手臂已经被血染透,胸前亦是挨了一剑,开出一朵艳丽的花。
  黑衣人前后夹击,女子已然只有招架之力。
  眼看她身后那名黑衣人的长剑就要刺向她的身体,楚雁回来不及细想,捻起一枚蚕豆,催动内力朝那男子执剑的手腕打去。
  只听“铮”的一声,长剑竟然偏离了约莫一尺,打得那黑衣人看着楚雁回都愣了一下。
  “轻弦,上。”楚雁回吩咐道。
  轻弦不多想,抽出藏在座椅下的长剑,飞身便朝黑衣人扑去。
  轻弦手段凌厉,几个剑花挽下,便在一名黑衣人的手臂上刺了一剑。
  两名黑衣人见遇到高手,道了声“走”,便施了轻功离开了。
  “谢……谢。”女子虚弱的对轻弦道了声谢,便晕倒在了地上。
  轻弦状似无助的看向楚雁回,“楚姑娘,她失血过多晕过去了,现在要怎么办?”
  楚雁回白他一眼,“什么怎么办,快给她点穴止血,然后抱上马车啊!”
  轻弦“哦”了一声,以手臂夹着长剑,抱了女子放上马车。
  …本章完结…

  ☆、114。夫妻间情趣

  楚雁回为女子瞧了瞧,发现她并未伤及要害,又有轻弦拿出来的金创药为她止了血,便直接将她带回了自己家里。
  轻弦将马车驾到了楚雁回家的家门口,然后很自觉的又抱了女子下车。这种事情,总不能让他家爷来做吧?!
  “呀,这是谁啊?怎么那么浓的血腥味?是受伤了吗?”轻弦将人抱进里屋,便听见阮氏喊道。
  “娘,没事,她被人刺伤导致昏迷。”跟进去的楚雁回道:“轻弦你将她放在炕上,留下你的金创药,我为她包扎一下。秀儿,你去烧些热水来。”
  轻弦将女子放到炕上便走了出去,明秀赶忙去烧热水,阮氏找了一卷白色的棉布出来。
  天热,热水不用烧得太烫,没一会儿便烧好,楚雁回解开她的衣衫后,发现她的身上还有许多已经淡了的旧伤痕。或许是用了药的关系,伤痕虽然不明显,但是却瞒不过楚雁回的眼睛。她可以看出,那些伤痕都是刀枪剑戟留下的痕迹。
  拿着布巾小心翼翼的为她清洗了伤口,然后再次上了金创药包扎好。正拿了自己的衣裳准备为她换上的时候,女子幽幽醒转过来。
  “你还好吧?”楚雁回问道。
  女子四周张望了一下,发现屋子虽然简陋,却也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视线落在楚雁回的脸上,她发现近距离看楚雁回,并没有远处看那么丑,甚至五官和脸型都很精致漂亮,只是肤色蜡黄影响了她的没。而且刚刚她打出的那一下,可以知道,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村姑!
  “这是哪里?”女子故意问道。
  楚雁回放柔声音道:“我家,你能自己穿衣裳吗?”
  “能的,我没那么娇气。”女子说着便要挣扎着坐起来。
  她的声音和她的表情一样,都有些冷冷的,不过楚雁回并没在意,这有可能是她的性格使然罢了,赶忙扶了她一把。
  “谢谢。”女子道了谢,便自行换了衣裳。
  楚雁回倚在一边的柜子上,等她系好了腰带,才问道:“姑娘叫什么名字?”
  “若歌,苏若歌。”
  楚雁回点点头,“我看苏姑娘身上的伤新新旧旧有十三处之多,且全都是利刃留下的,不知道姑娘是什么身份?”
  屋外,贺连决和轻弦听到楚雁回的问话,相视一眼,并没有说话。
  女子心头微微讶异,她身上的伤用了药后,几乎不可见,她居然能看出来,还能指出是利刃所伤,且有多少处,当真是让人意外!
  也不知道是想到什么,她的神色变得哀婉起来,半晌后,她才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敛起情绪道:“我父亲是驻守兴海关的一名将军,因为刚直不阿得罪了不少人,在我七岁的时候,我一家二十余口人于一天夜晚全部葬身火海,尸骨被烧得面目全非残缺不全,只有我在外学艺幸免于难。我父亲乃是武将,自然是会功夫的,怎么可能被烧死却不自救呢?”
  阮氏听着不由想起自己的前夫,觉得心头酸酸的。十五年前,她的前夫楚荆南便是在兴海关与越国之战中战死的。
  “我师傅带着我查找线索,终于从一些残垣断壁上找到了打斗的痕迹。也就是说我的家人是被杀死后,才被烧死的。于是我成年后便奔波于全国,凭着模糊的记忆寻找可能杀死我家人的人,终于让我逮到机会报了仇,身上的伤便是这些年留下的。”
  “刚刚那两个又是什么人?”楚雁回问。
  “我做不来赶尽杀绝,是仇人的儿子亲来的杀手。”
  “这样啊。”楚雁回想了想道:“既然姑娘没什么大碍了,便请离开吧。”
  屋外,贺连决和轻弦双双嘴角抽搐着。
  女子连忙下炕,跪在了地上,“姑娘,我身无分文无处可去,如今大仇得报,身心俱疲,无心再逗留江湖,只想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度过残生便罢,姑娘,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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