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玉石良缘-重生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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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玉石良缘-重生玉缘-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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莛时一顿,眼里闪过迷惑,但很快就散去。

    “这是,卖字画?”杨俊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王廷日点头,面色平淡的抬眼看他,“不知杨公子可有兴趣?”

    “哎呦,那可不敢当,”杨俊翻翻桌上的纸张,撇撇嘴,“这纸可不怎么样,更何况,我也不像给自己找不自在,买了回去,少不得要拿出来看,一看到它就想起你,想起你我就不舒服。”

    王廷日嘴角微挑,杨俊还是老样子,怎么看他都不顺眼。

    杨俊撇撇嘴,眼角好奇的观察他,王廷日这么骄傲的人竟然会出来卖字画?

    眼睛转了转道:“这样你怎么卖得出去呀?要不,我帮你吆喝吆喝吧。”说着,也不待他回应,扯开嗓子就喊:“卖字画喽,岷山第一大才子王廷日亲笔书写,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各位同窗过来看看,这可是岷山第一大才子王廷日的字画哦,千金难求啊——”

    魏清莛低头去看他,只要王廷日一示意,她就可以上前把人打昏了扔走。

    王廷日淡淡的摇头,这不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几个华服少年带着书童正往外走,听到吆喝,对视一眼,一人挖挖耳朵道:“我没听错吧,你们听到了没有?”

    一人点头,“听到了。”

    “走,过去看看。”

    “要是真的话,嘿嘿嘿……我看王廷日还怎么猖狂。”

    离他们不远的另一队人却面面相觑,关昭沉着脸道:“这是杨俊的声音。”

    “廷日怎么会做这样的事?会不会是杨俊胡闹的?”荣平看着俩人寻求答案。

    应宣摇头,“杨俊虽然胡闹些,却不是这样的人,也不知廷日出了什么事,上次我去找他的时候,他还不愿意见我。”

    那边,听到喊声的郎绍赶过来拉过杨俊,看着嘴角含笑的王廷日,心里发寒,强自镇定道:“原来是王世兄,”看着桌子上的东西,郎绍顿时有些语塞,不能说“世兄怎么在这里?”也不能说“好久不见世兄了。”

    郎绍扯扯嘴角,道:“世兄,杨俊有些胡闹,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他这一次。”

    杨俊听了冒火,张嘴就要反驳,郎绍反手一把捂住他的嘴,笑容满面的对王廷日道:“杨世伯怕杨俊在外闯祸,交代了我要早早的押他回去,就不在这里打扰世兄了。”

    王廷日似笑非笑的看着俩人道:“杨俊不过是急我所急,哪里胡闹了?我还得感谢他呢。”

    郎绍干笑两声,干巴巴的道:“只要世兄不介意就好,我们这就走了。”说完也不松开捂住杨俊的手,直接将人拖走,俩人的书童赶紧跟上。

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志向

    杨俊站在楼上,瞪大了眼睛看被人围在中间的王廷日,捅捅身边的郎绍,“这,这是王廷日?”

    郎绍肃着张脸道:“所以我才拉你走,以前的王廷日有才华有心机,但也有世家子弟的胸襟,那些打打闹闹的事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可他现在竟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书院门前,让人将他引以为傲的尊严踩在脚下……杨俊,你以后不许去招惹他,现在的王廷日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王廷日了,换句话说,我们还是孩子,而王廷日已经成长了。”

    “那,那我们就让他欺负了?”杨俊不服气的恨恨的瞪着人群中的王廷日。

    郎绍微微一笑,“那叫什么欺负,都是你自个闹变扭的。”看着人群中的三人接近王廷日,郎绍转身道:“我们走吧。”

    杨俊眼里闪过光芒,兴奋地道:“我们也去看看热闹吧,要不,在这里看也行,王廷日不会知道的,”意识到这句话有示弱的嫌疑,又道:“知道了又怎么样,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郎绍直接扯着人下楼,王廷日的热闹岂是那么好瞧的?

    徐宏挤进人群,眼里寒光扫过那几个叫嚣得最大声的人,那几个人被看得一缩,顿时不语,徐宏的父亲是元康三十年的探花,现任中书舍人,祖父曾为门下省侍中,郭吉的祖父是平阳侯,曾昭德的父亲更是现任门下省侍中曾淼,这些人都不是他们可以得罪的。

    王廷日看见挤进来的三人,挂在唇上的笑意一僵,魏清莛感觉到气氛的尴尬,仔细地打量徐宏三人。

    看来这几人是表哥的朋友,眼中都有着担忧,只是好像表哥不是很接受呢。

    王廷日扯开嘴角,道:“原来是你们,你们也是来求我的字画的?”

    郭吉眉头一皱,“廷日,你说什么呢?”几人是至交好友,各自的留笔都数不胜数,看着桌上零星摆着的银块,郭吉只觉得心一钝,上前就要推王廷日离开,“我们走,你要是需要银两,与我们说一声就是了。”

    手还没碰到轮椅就被一只手格开,郭吉有些吃惊,抬头去看,这才发现魏清莛,看着魏清莛,又看看王廷日,没听说廷日还有个弟弟呀?

    其实魏清莛和王廷日长得也不是太像,要是分开看见,都不会将俩人联系在一起,可是搁在一块,别人一看,就是知道这是一家的,你看那眉毛,有七八分相像,再看那鼻子也有五六分像。

    俩人这才看见魏清莛,不过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说什么呢?”徐宏扯一把郭吉,对王廷日道:“廷日,他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向来是有口无心,他也是为你好。”

    王廷日点头,“我知道,不过你们要是为我好,这次就不要开口。”

    曾昭德脸色铁青,“王廷日,你把我们当做什么了?”

    徐宏也有些受伤,他们是朋友不是吗?事情发生后,三人一直想帮他,可是他每次都拒绝,这也就算了,这次既然会到这里来肯定是很缺钱,为什么不能接受他们的帮助?

    王廷日微微一笑,“你们放心,我以后再不这样了,只是这次除外,以后我少不了还找你们帮忙,只要到时你们别嫌我烦就是了。”

    对于这几个好友,王廷日比任何人都珍惜,经历了世间人情冷暖,以前围绕在他身边的人都散去,有的甚至还落井下石,对比之下,现在的友情就显得更珍贵。

    王廷日抬头看向那几人,嘴角微挑,“不是要画吗?这些价钱可买不起,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

    那几人对视一眼,从眼里流露出对他的轻蔑……

    ﹍﹍﹍﹍﹍﹍﹍﹍﹍

    魏清莛独自坐在一角,手摸摸包袱里的银子,看看王廷日,叹气,人家一天赚的比她两年赚的还要多。

    郭吉走来走去,停在王廷日面前,“就为了这事?明天,不今天晚上我就带人灭了方家那小子。”

    徐宏却叹了一口气,问道:“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王廷日摸摸腿,道:“我想经商。”

    三人心一跳,瞪大了眼睛看他。

    坐在角落里的魏清莛也吓了一跳,现在可不是她那个时代,大家的地位都是差不多的,只是职业分工不同罢了。

    在这里,商人的地位可是很低的,魏清莛心中一动,难道是受那天晚上她的话的影响?

    想到这里,魏清莛朝他看过去,谁知道王廷日也正看过来,黑黝黝的眼睛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魏清莛吓了一跳,死了,死了,要是被舅母知道,她一定会被打死的。

    那天晚上,王廷日话语间对她混在市井中很是不赞同,难道魏清莛愿意每天天不亮就爬起来然后跑到山上去打猎?她不是找不到更好的工作了吗?

    她前世是学营销的,可出来却做了助理,刚进公司的小职员,也就打打字,印印文件,跟在前辈的后面跑市场,说到本事,除了在课本上学到的理论知识真的不会什么,现在连理论知识也差不多都还给老师了。

    她就是没忘,在这个时代她又能去做什么呢?去做小伙计?一个月的工钱还没有她打两天猎来得实惠。

    于是她就呛王廷日,“我倒是想去做生意,只是没本钱,而且我又不能魏家,只呆在京城,也没有什么好生意可以做。”

    谁知王廷日更是生气,“你竟想去做生意?你可是一个千金小姐,先前去做猎户还情有可原,怎么现在竟是想去做这等贱业?”

    魏清莛愣住了,她一时忘了商人在古代地位是很低的,可她不愿这么认输,就道:“商人怎么了?你还真别看不起商人,要没有商人,表哥现在穿的衣服哪来的?家里吃的油盐米面又是哪来的?商人互通有无,就凭这一点,你们就不能这么看不起商人,论地位,你们谁比得上有开国之功的范蠡?人还不是成了陶朱公?论学识,你们谁比得上端木子贡?人还不是成了商人?就连孔子都赞他,要我说,商人的地位之所以这么低,都是后人乱按的,吕不韦还成了秦国的国父了呢……”想想她那个时代,八十年代那会,那么多的人丢下铁饭碗毅然决然的下海经商,不就是为了钱吗?

    其实每个时代的等级并不是想象的那样严厉,只要有实力,什么都是可以改变的。

    王廷日没想到表妹的胆子这么大,王家可是才被按了一个谋反的罪名啊,王廷日恨不得掩住她的嘴,只是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身高有问题,距离也有问题,王廷日也就想想而已。

    不过,不可否认的,王廷日还是听进去了,那番话在心里打个转,沉在了脑海里。

    要说也是魏清莛好运气,王廷日不过是十四岁的少年,王家对子弟又一向是放养政策,所以封建思想还没有根深蒂固,不可撼动,加上这个年纪的少年人都有一些叛逆,王廷日又是受过大刺激的,所以他在仔细思虑过后接受了这个理论。

    或者,他更深化了这个理论,结合现时代特点,脑海中勾勒了一番前景。

    只是这只是理想,现阶段的难题是经商要有资本,而王廷日同学没钱。

    王廷日看向三个好友,这才是大钱。

    三人对视一眼,一致的摸摸鼻子。

    魏清莛见了撇撇嘴,看来和她一样是穷光蛋。

    三家虽然都有权势,可都不是有钱的人家,

    曾家不用说,没冒出来之前只是乡绅,有钱也不可能给几个小屁孩折腾,平阳侯不善经营,要不是郭吉的父亲还有些实权,侯府的日子更艰难了,也就维持外表的光鲜,而徐家算是最好的,可也就富裕一些。

    徐宏道:“回头我和祖父说说,拿出一部分钱来……”

    王廷日摇头,他如何不知道几人的情况,道:“我想先盘下一个店铺试试看,只是要做什么还不确定,等我想好了再通知你们,钱我想办法,只是王家不在京城,到时候还要你们去和衙门打个招呼。”

    三人这才明白,王廷日是要走他们的关系,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回头让阿吉家的管事去打一声招呼就是了,我们也凑凑,算是凑个份子,就当是给我们赚个零用钱,你看怎样?”

    王廷日听了心里微暖,笑着点点头。

    角落里的魏清莛连忙跳出来,“表哥,我也要入股。”废话,王廷日那样一个狠人,又有头脑,又有关系,这是不出手何时再出手?

    三人终于有时间打量魏清莛了,曾昭德因为父亲是王公的学生,他多次由父亲带着去拜访祖师,所以是三人中见过王公最多次的,现在见魏清莛比王廷日还像王公,就惊异道:“你是廷日的表弟?那你是王公的?”

    王廷日脸色一肃,急忙开口道:“他是我堂弟,是我一个叔祖父的孙子,到京城来照顾我的,叫……”

    “叫王莛,”魏清莛也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不能说出去,即使是王廷日的好友也不行,“我叫王莛,以后你们就叫我莛哥儿好了。”

    王廷日嘴角抽抽。

    郭吉好奇道:“你也叫莛哥儿?”他曾听过王伯母叫廷日廷哥儿。

    魏清莛这才想起王廷日也叫莛哥儿,打着商量道:“要不你们叫我小王?”

    几人低下头,肩膀一耸一耸的。

第一卷 第三十章 发现

    魏清莛去接魏青桐,桐哥儿第一次和姐姐分开这么长时间,看见姐姐,像只小鸟似的飞奔过来撞进姐姐的怀里,仰着小小的脸蛋,甜甜地喊道:“姐姐!”

    魏清莛看着比两天前明显黑了一些的魏青桐奇道:“你这是怎么弄的?晒的?”不怪魏清莛奇怪,因为魏青桐一直白白净净的,就算她经常带着他在林子里跑来跑去,但耐不住林子里树多荫多,而且太阳一大,魏清莛也不愿意他晒着。

    魏青桐兴奋地点头,“师傅带我一块去晒的,师傅说不黑的男孩子不是男子汉。”

    还有这种说法?

    魏清莛心中有些不悦,但和现代所有的家长一样,虽然不赞同老师的观点,但凭着老师的尊重,魏清莛问原因的时候还是很和气的。

    却不知,这个时代,家长是不会问老师原因的,更何况是这种小事。

    只是孔言措和他的祖先孔子一样是个好老师,闻言委婉的解释,桐哥儿长得太白净了,小脸又精致,而这个时代的特权人物又有某种爱好,所以桐哥儿最好将脸晒黑一点,再强强身健健体就好了。

    最后道:“礼、乐、射、御、书、数六艺都要学,可叹世人只注重书之一艺,其他皆不甚在意了。”

    魏清莛点头,这一点她感触最深,现在的书院对于其他五艺虽然没有古先人们注重,但每天的教学活动中还是会学到的,只是将书放到了主要位置,可是到了后世,在应试教育和素质教育的竞争中,应试教育独占鳌头,学校很多课程都是虚设,音乐课一周一节,前半节教首歌,后半节自由自习,更别说礼、射、御这些了,压根就没有开课好不好?

    可是,“先生,要置办什么配套设施吗?”

    孔言措对这个新鲜词汇很感兴趣,在舌尖一个来回,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就道:“自然,乐要一把古琴,射要准备弓箭,至于御嘛,要是能买一匹马自然是最好的,要不能你就去马场租一匹,我定时带桐哥儿过去就是了。”

    魏清莛有些失望,她还以为孔言措会包圆呢。

    想想给魏青桐留下的那些生活基金,有些肉疼,那些钱恐怕连一把琴也买不到吧,读书果然烧钱,难怪除了考上的,其他人都越读越穷。

    魏青桐和师傅呆了两天,比以前更开朗了些,一路上拉着姐姐的手叽叽喳喳的说着,这两天对魏青桐来说的确是新奇的体验,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山上还可以有这么多好玩的东西。

    以前姐姐带着他进山,只是让他和白白一起玩,而且还限制他的活动范围……

    因为兴奋,魏青桐的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魏清莛看了就想起第一次见到魏青桐时,那双有些呆板的眼睛,多出去走走,和外面的人多接触才是对魏青桐最好的方法吧。

    老大夫说过魏青桐是高烧烧坏了脑袋,只是并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严重,带有一点自闭的症状在里面,可是老大夫对这些涉猎不深,除了可以帮他调养身体,并不能做什么。

    魏清莛知道魏青桐有好转的可能性,心里高兴,把刚才为银子烦恼的情绪抛掉,开始和魏青桐说话,问他这两天都去了什么地方,见到了什么新奇的植物,动物,先生和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

    魏青桐记性不好,往往一个问题就要想一段时间,魏清莛也不打扰他,任他想好后磕磕巴巴的回答,到后面就越来越顺了……

    魏青桐学着先生叹了一口气,道:“先生那里什么都好,就是反太难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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