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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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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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时玩性大起,又猫在他耳边说:“好夫君——是不是发烧很难受?”
  我可以想像,如果燕行云醒着听到我这么一声称呼会不会红着脸从床上蹦起来?
  杀手生病还吃人?(2)
  他现在像个死人一样,我亲他发烫的脸颊,他不会对我反抗,一点情趣也没有,难怪男人不喜欢躺在床上像死鱼一样的女人。
  同样的道理,眼前我也不会得寸进尺调戏深度昏迷的燕行云——
  还是快点把他医好吧,万一烧坏了脑子,将来岂不是要我伺候个呆子?
  我去翻他的衣襟,我记得他把那些银子都踹在了怀里,我的小手摸进了他怀里……一来翻银子,二来摸他的好身板!
  啧啧,身材很好很不错,硬邦邦的不愧是练武的料,我趁机吃他豆腐,没想被他怀里的温度烫到了!
  给自己俩嘴巴,现在是救人,不是吃豆腐的时候,等医好了燕行云让他感激涕零以身相许,这辈子就有摸不完的豆腐——呃,错了,是摸不完的专属相公。
  我的指尖才碰到他的那个锦囊,正要往外扯,燕行云突然醒了!
  是人意识迷乱时候的“醒”,最恐怖的“醒”:双目无神,眼神溃散,他红着眼死死地盯着我,他的指尖紧紧扣着我的手腕!
  抓的那力道,像是要扼断我的骨头!
  我疼啊我!我马上解释:“不是——我——我用你银子给你去买药……疼……云哥哥……”
  他的指尖越收越近,我吃的白米饭都要吐出来了,只感觉下一秒我的手腕要断在他怀里了。
  看着他猩红的眼,我这才松了手指,忙说:“我、我不拿了,你的——银子是你的——还给你——”说着我抽了我空闲的那手,在他衣襟外拍了拍,让那些突兀的银子搁着他的皮肉。
  燕行云这才安静了,慢慢松开了他的手,慢慢合上他的眼睛,继续昏沉沉的睡……
  “哇靠……”我捧着我的手,疼得龇牙咧嘴。
  病成这样力气还大得惊人——应该说,是他把怀里的这点银子视作比性命还重要,谁敢碰一下,他死了都能诈尸把偷银子的人给掐死!
  既然不能动他的银子,那我去哪里给他买药?
  杀手生病还吃人?(3)
  上山自己去采药吗?
  这天都黑了,回头让狼叼走了——我找谁哭去?
  去药铺吗?
  我没钱,燕行云又不舍得他怀里的这点银子——不知道这年代兴不兴打欠条的?
  我在自己身上搜罗着:除了一颗能还我容貌的红蛮藤,我身上剩下的只有苗家女儿的一些饰品,雕琢得很精致,我想应该够换一包风寒药的。只能让燕行云忍一夜,等天亮了我去附近的山里给他找一些救命的药草。
  我弯身在床边穿鞋子,出门前掩好了门。一想不对——又进屋翻出了蒙面的纱巾,遮好了自己的丑脸,这才安心往前院去。
  客栈还没打烊,掌柜的已经回屋去了,剩下几个喝酒的男人,白天的那个小二正在清扫着地面——
  我过去问小二:“药铺在什么地方?”
  小二给我指了个方向,见我要走,又唤我:“姑娘这时候去,这时候怕是药铺都快关门了。”
  我说:“里头那位公子病了,不去给他抓药,他的小命就没了。”
  小二听了一惊:“那就要快些去,还能赶得上店铺关门。小的去给姑娘煮点姜汤,可以驱驱寒气。”
  我笑了笑,点点头:“有劳小二哥了。”
  别看小二人有些木讷,心倒是蛮细致的。
  我按小二指的方向,找到了那药铺。
  屋里还点着烛火,差点就要关门了,见我一个姑娘家进来,行医的老先生没有为难,问起我是家里什么人病了?
  我说我只要一副扑通的风寒药,我家哥哥被雨淋了,现在浑身发热。
  说完了,我自己嚼自己的舌头——该死的,这毛病恐怕从燕行云那里传染了,他管我叫妹妹,害我在人前也管他叫“哥哥”……
  老先生一捋白须,摇头道:“姑娘,既然是你的兄长病了,还是老夫亲自去一趟,你一个姑娘家不懂行医之道,万一还有什么其他的毛病,这不就耽误了吗?”
  杀手生病还吃人?(4)
  我想想也是,看着老先生很热心,我很现实地端出了一盆冷水:“可是……我们没有医病的银子。我身上的这些饰物可以典当给你,勉强换一副风寒的药。”
  老先生已经背起了药箱,听我说这番话,他顿了顿,稍后又拂手,是让我往外面去——
  我急了:“这些可都是很漂亮的银饰,就换一副普通的汤药。”作势要把手腕上的银镯子取下来!
  “姑娘,你怎么这么说话?”老先生叹了一口气,说,“老夫是让你快些带老夫去给你兄长看病,至于行医看诊的小钱——稍后再说,稍后再说。”
  我如释重负,笑着应了一声。
  我带着老先生到了我们的住处,给燕行云把脉探看了一番,老先生说我这位哥哥身强体壮,这头健壮的牛只是淋了雨,胸闷气极攻心,喝帖药下去马上就见好。
  也就是普通的一副风寒药——
  最后说到诊金。
  我拔着手上的项圈要给他,老先生忙是摆摆手,他不但不要这副感冒药的钱,反倒是问起我:“姑娘是苗寨出生吗?”
  “是。”我不懂他问起这个是要干什么,怎么说呢……一个愿意免费义诊的老人家不会是坏人,于是老人家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老先生对我说起:“姑娘方才说你们兄妹没有银子度日?”
  “呃……是……”
  “老夫看这位兄台也是好身手的公子,再看姑娘是苗寨的出生,老夫这里有一单买卖,不知姑娘想不想听听?又愿不愿意试一试呢?”
  我的脑子一个机灵:“可以……赚银子?”
  我可能不在意,但我知道燕行云很在乎——他光为了他兜里的一点点银子都能对着我回光返照!
  我再问老先生:“可以赚很多很多银子吗?”
  老先生点了点头,并说:“可以赚很多银子——哦,不,不是银子,对方出的是黄金百两。”
  妖媚王爷的巨额赏金(1)
  黄金!百两!
  也是个不小的数目了吧?燕行云可以为了白银百两去盗我爹的锦盒,如果知道这笔买卖,他还不乐疯了?
  “那……到底是什么买卖?和我身为苗家女有关吗?和我哥哥有一身的好功夫有关吗?”
  老先生说:“王府方才在城里大大小小的药铺发了榜文,说要找一种名为红蛮藤的植物,那是一颗神奇的药草,据说会配做蛊的苗人能把这东西做成起死回生之药,可以让容貌丑陋的人变得漂亮。官府悬了黄金要这东西,先在咱们这里传了话,过两日就发榜文。”
  老先生说着,很是感慨:“要说这药材难觅,又是长在深山老林里的,苗寨里的人熟悉山里的草木,平时就见过那红蛮藤,苗寨里有很多蛊毒师傅,他们是不怕红蛮藤的毒气的,想摘这东西那可谓手到擒来……姑娘——姑娘?”
  我走神了,傻愣愣地站着……
  我衣襟里,正有着“黄金百两”荡着我的衣襟……
  好重……好重……
  “姑娘?”老先生又叫了我一声。他说:“天色不早了,老夫也该回去了,这里有一副治风寒的药,老夫先留下了。至于红蛮藤的事,姑娘若是能找来,可以直接去王府呈给王爷,虽然大伙都说王爷行事脾气古怪,可是只要你办事得当,王爷许诺的赏金从来不曾少过。”
  “等——等等——”我听到了一个怪异的称呼,还有这描述……我想起了一个人!“你刚刚说王爷?”
  “是,这是锦王爷要的红蛮藤。”
  你个OOXX的——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又是那个家伙?要了一个锦盒,现在又要红蛮藤,那美人王爷究竟在玩什么呢?
  我送老先生走后,抱着燕行云的那副药去了后面灶间煎药——
  我还在琢磨:难道我家的锦盒和红蛮藤有什么特别的关系?锦王爷要的两样东西都和我扯上关系了呢……是巧合吗?天底下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妖媚王爷的巨额赏金(2)
  黄金百两,好阔绰的一笔钱——云哥哥知道了一定会乐死。
  可是……没了红蛮藤,我这张脸怎么办?
  “姑娘,夜深了还不休息吗?”是店里的小二,他刚刚给我们那屋送去了姜汤,见我不在又找了出来。
  我说我在煎药,是燕行云的药,他喝了这药也就不需要姜汤了。
  “那就姑娘你喝了吧,刚才看见你和云公子一起回来的,浑身湿漉漉肯定淋了雨,姑娘可别病倒了啊——”说着,他欣慰的一叹,“真好云公子总算有个知心知底的姑娘陪在他身边了,燕家老爷夫人地下有知,一定会放心姑娘你照顾云公子的。”
  这句话,顿时烧着了我的脸颊——
  果然是旁观者清,这小二说的白话也太露骨了……
  我问起他:“你认识云哥哥很久了吗?”
  “哦——回姑娘的话,是我家掌柜的世交好友认识云公子的父母,燕家原本是大宋朝中的忠臣,被奸人所害,燕家的老爷夫人在刑场被砍了头。云公子得以脱身,可惜了燕家的男人被充军塞外,女眷则被充入青楼——那个大仇人听说是燕老爷的弟弟,啧啧……真是个坏心肠的人……”
  “你……是在说燕行云?”我怕自己听错了——
  这又是哪个故事的版本啊?
  燕行云不是对我这么说的,他说他是孤儿……
  小二说得头头是道,他掐指算了算:“云公子来大理,也就一年多以前的事了,听我家掌柜的说,云公子在中原专给别人做杀人的买卖,有时候也帮人押镖,独自在外头讨生活。”
  “那……你知道他赚了银子都花去何处了?”
  燕行云如果靠杀手这行混日子,那他肯定赚了很多——
  为什么他还是一身的清贫,若是说他赚了很多……为什么还要斤斤计较那么点银子?
  我认识的他……不会是个贪婪的人啊……更不是一个花钱大手大脚的纨绔子弟!
  妖媚王爷的巨额赏金(3)
  小二告诉我:“姑娘,云公子的银子都是拿去青楼赎人了,这些年他把燕家的奴婢都从那火坑里救了出来,自己落得什么都没有。唉……可怜呐……我们掌柜的看他孤苦又那么仗义。所以这一回锦王爷要个锦盒,掌柜的硬是帮他盘下了这单生意,千里传书把他从中原招了过来。云公子来时倒也快,赶着和锦王爷约定前的三天就到了客栈,可不知怎么了——去拿个锦盒,竟然误了和王爷约定的时间。王爷那脾气可吓人了——好在云公子耽搁了两天,总算把东西带来了。”
  我扇着火……思绪已经飘得很远……
  燕行云骗我他的出生,他不曾告诉我他的背后有这么一个故事,他的身世比我这张丑脸更可悲。
  难怪……他对他的叔叔恨之入骨;也难怪……一点点的银子对他来说……堪比他的性命。
  “姑娘——姑娘,你的药好了。”
  “哦……哦……”我一时手忙脚乱,差点烧干了药罐子,想揭开盖子又烫了手。
  小二憨厚地凑了过来:“姑娘,小的来吧,这东西烫,当心别烫坏了姑娘——”他接过了我手里的粗布毛巾垫上药罐子,我看着那热腾腾的汤汁从壶嘴里淌了出来。
  小二嘟哝道:“小的多嘴了,告诉姑娘这些事——是不是吓着姑娘了?姑娘别和掌柜的说起,也别和云公子说起,不然他们都要怪小的多嘴。小的看姑娘是个好心肠的人,夜深了还给云公子去找大夫,白天里云公子吼了姑娘,姑娘也别在意——是云公子太紧张这次的银子了。倒要说那锦王爷,脾气性子样样怪异,大理城里个个听了他的名讳,吓得犯哆嗦。好了,姑娘——云公子的药……”
  “哦……”
  “姑娘当心烫着,还是小的帮你端去云公子那屋子吧。”
  小二走在前头,他说慢点再来收拾厨房里的药罐子和药渣子,小二小心翼翼地端着要走在前面。
  妖媚王爷的巨额赏金(4)
  他笑着说起,“怎么说呢,这一次倒是碍着姑娘在,云公子还舍得住一间下等房。”
  “他以前也在大理停留过?”
  “有过几次,每一次耽搁三五天做完银子生意就又匆匆回中原了,每次都睡马厩那里呢。掌柜的说舍一间普通间给他枕一夜,云公子硬是不要,这样的脾气倒也倔……”
  我干笑了两声……
  这样的燕行云,让我心里隐隐发痛。
  我全然不在乎之前他骗我的关于他的身世,我只在想,他到底是不是真心的:他忙着到处做他的赏金买卖,他有时间带我去中原走一遭吗?他并没有拒绝我……我对于他……到底算什么?
  进了房内,我拖了个竹凳子去床边,吩咐小二把药搁在这里,我慢慢喂他。
  小二的看看昏迷的人,同情的一声叹息。
  我说:“多谢小二哥了。”
  他看着我蒙着面纱的脸,也没有问不该问的,反而敬了一句:“是多谢姑娘照顾云公子才是。”他反手指了指门,“小的不打扰了,这就出去,姑娘也早点歇着,别累坏了身子。”
  送走了小二,我独自呆坐了一会儿,等回神了,摸了摸竹凳子上的药碗,没那么烫了,温度适中——
  我勺了很少的汤汁,慢慢送进燕行云的嘴里,他还能咽下,身子依然烫得灼手。
  “你是不是还需要很多银子?”我勺一勺问他。
  “你一个人那么拼命救那么多的人会不会很累?”我递去一勺又问一句。
  “黄金百两够不够个你救人——我是说……那个,你救了她们就会有闲情陪我游中原了,不用再背着那么重的包袱了……对不对?”
  屋里,只有我一个人自言自语的问话。
  “云哥哥……就算红雪一辈子都这么丑,你也不会介意的,对不对?”
  其实,这一句,我不问也知道,燕行云不会嫌弃我的丑陋,他有勇气对着我的正脸看一眼,他更愿意当着众人的面,承认一个丑陋的女孩儿是他的妹妹。
  丑颜换王爷的交易(1)
  他对我好十分,我愿意还他百倍。
  不就是一颗草嘛,既然燕行云不嫌弃我的丑陋,我用这颗唯一的红蛮藤换他的顺心如意,这个更有价值吧?
  勉强喂他喝下了半碗药,而我……也作出了一个让我自己非常震惊的决定。
  我又出去找个小二,看他老实,我问他:“你看云公子这么累,你也不想他苦一辈子吧?”
  小二刚刚睡下,被我撞进屋里把他叫醒,他揉着眼睛不明所以然。
  我道:“我这里有个好法子帮他,还请小二哥和我一起撒个谎骗他一场。”说着我拉过了小二,粗略地吩咐他明日该怎么做、怎么说。
  小二还是听不懂:“姑娘……那给云公子的那些银子呢?总不能摆个空盒子给云公子送去吧。”
  “这个嘛……你先帮我去他屋里守一下,我出门去一去。你可知锦王爷的王府怎么去?”
  “这个——要过几条街——”小二细细地告诉了我大致的方向,他担心地问起,“姑娘,天都黑了,你一个人去外头会不会有危险?”
  我笑:谁会要个丑得吓死人的女人。
  我说:“放心,除非我想对别人怎么样——这世上敢欺负我的人都会去见阎王!”
  吩咐过了,我顶着乌漆嘛黑的天色……往小二说的那个方向去。
  夜里,我看不清段锦秀的王府究竟是个怎样的奢华与尊贵,好似冥冥之中已经给我做了充足的安排,这次我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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