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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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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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被子里。
  他说:“好了,再缠着本王……天都亮了。”
  “锦秀——你答应我了,你会回来接我的——别太久。”
  他点头,背着光,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他起身离去,门口是九王爷府里的婢女和侍卫,南宫策似乎也在,他和段锦秀说着什么,我只听到他让锦秀放心,在这里我会被照顾得很好。
  ×××××××××××××××××××××××××××××××××××
  翌日,如他所料,有人来他的王府拜会——
  一个,算是老朋友;另一个——陌生人,亦是情敌。
  段锦秀看到一袭黑衣的男人,他舒展的眉头不禁拧起——他还记得自己肩上的伤口,那一鞭子都是拜唐染所赐!现在想起……依然心有余悸。
  燕行云上前作揖,只是口吻并不怎么友善:“燕某见过锦王爷。”
  他镇定自若,瞅着燕行云的举手投足,他和身边的克伦相视一眼,笑道:“云郎真是今非昔比,你每一次来给本王请安,你的身份每一次都是更上一层楼的变化,本王当真不敢去想,再过多久,云郎再来,会不会成了中原的王爷?”
  燕行云只笑不答——他不是来提及自己做武林盟主一事。
  “今日燕某来找锦王爷是想……”
  “云郎。”段锦秀不紧不慢地打断他的话,纤弱修长的手指点在黑衣男子的身上,他淡然问起,“此人……是谁?”
  唐门的“老朋友”(2)
  “这位……是陪同燕某一起来大理的唐兄。”介绍之余,燕行云瞧瞧碰了碰他。
  黑衣的男人很是不服气地抱拳道:“唐门宗主唐染——见过锦王爷。”
  “好说,这远来都是客,久闻唐堡主毒君的名号……只是不知唐堡主和本王,到底谁是用毒高手?”
  唐染不语,仅是睇来灼热如火的目光——
  他恨不得可以看穿眼前白衣如雪的尊贵男人,他想当场撕开他笑吟吟的虚伪面孔!
  还在唐门的时候……当燕行云看到红雪的遗物,燕行云很是诧异地问他:红雪身上怎么会有这个紫玉娃娃?!
  燕行云很肯定地告诉他:这个紫玉本是一双,他送给了远在大理的锦王爷段锦秀,这又是什么时候跑来红雪身上的?
  联系天凌山庄的种种,唐染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只觉得死了的心又开始有了心跳,迫不及待地和燕行云来到了大理城,甚至在这个男人面前卑躬屈膝地说话:他要确定他的红雪还活着,并且……把人抢回去!
  一想到段锦秀安排了连环计,设计他和红雪反目,甚至抢走红雪留给唐门一具在水里泡肿的女尸——唐染一腔的怒气都堵在了嗓子眼!
  来锦王府之前,燕行云和他说得很清楚:这是大理,不是唐门,锦王府有王府的规矩,这里——是锦王爷说了算。如果他们的猜想是对的,断不可能直接从王府里抢人;如果他们猜错了,也不能和锦王爷扯破脸——万一闹僵了,别说是离开锦王府,离开大理城都是难事。
  唐染想起这么久的变故都因眼前段锦秀的私心而起,他身侧的大掌攥得紧紧的,青筋暴起!
  墨蓝色的眼瞳没有错过唐染身上的变化,他在心里轻笑一声,继续和燕行云说话。
  “云郎,上一回本王给你消息,你可有找到你那个丑妹妹?”
  燕行云一怔,他没想到段锦秀会自己问起这个问题。
  唐门的“老朋友”(3)
  他道:“多谢王爷好意,人是找到了——只不过……”他不再说下去,而是从袖子里摸出了一抹紫色的东西,燕行云伸手递给了克伦,由大个子呈到了段锦秀面前。燕行云咄咄相逼道:“锦王爷可还认识这个?”
  “这个?”他把在手里摸了摸,诧异道,“这和云郎昔日送给本王的紫玉很像呢?”
  燕行云淡淡一笑,他和唐染对视,目光中肯定了彼此心里的疑惑!
  “王爷,这对紫玉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珍品,只此一件。”
  “哦?云郎是想说——你送与本王的东西,本王丢了?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锦王爷,恕燕某斗胆一问,王爷的紫玉金童……是不是还在王府?”
  “这个啊……”他慢慢把东西放回了克伦手里,端坐直了身子,肯定道,“这就和本王无关了,你一走,本王就把你送的紫玉送给了本王的九皇兄。”他得意地看到面前两个大男人的惊诧神色。
  唐染沉不住气,他吼道:“你撒谎!这明明是你的东西!是你送给了红雪!”
  “红雪?红雪是谁?”他波澜不惊地问起。段锦秀笑得妖媚,目露杀意,“唐堡主,本王知道你们唐门和九皇兄有点过节,你们的恩恩怨怨怎么扯上本王和锦王府了?”
  他掸手,和燕行云说:“云郎,若不这样吧,让克伦带你们去九王府问问这紫玉的下落?”
  “这……”燕行云正要说,段锦秀又打断了他的话,他自言自语着,“这……不对,唐堡主和九皇兄有恩怨,你们进得了九王府想出来就难了。段东复这人——比本王难说话。”他隐隐暗笑,他看到了唐染的冲动。
  想揍他?
  还是想杀了他?
  他段锦秀一样都不怕!这里是他的王府,还怕这群人撒野吗?
  “不谈紫玉……那么,燕某还想向锦王爷讨个人情。”
  “云郎真是大忙人,每次来见老朋友,都找本王讨人情呢——”
  夺妻之恨,没了线索(1)
  他玩味又讽刺的话,燕行云面有难色,段锦秀催道,“说吧,别文绉绉的,这次又想本王帮你找什么人?”
  “燕某要一个人?”
  “锦王府的人?”
  他重重地一点头:“燕某要一个叫燕戊戌的人——还请锦王爷行个方便。”
  “他?”男人轻轻挠着额前打斜的刘海,他想了想,问克伦,“王府里……有这号人物吗?”
  软胄在身的大个子冷蔑地瞧着两位不速之客,他的语气冰冷:“对不住,燕盟主。王爷不能放了那个人!”
  “为什么!”
  “他得罪了王爷,死有余辜。”
  段锦秀忽的一拍掌,恍然大悟似的:“是指昨夜打破本王琉璃杯的那个蠢货吧?”他招呼外头的侍卫去把人带来。
  这一下,轮到燕行云和唐染诧异。
  段锦秀很是歉疚地一笑,“云郎,你怎么不早来呢?说来真是不巧,昨儿本王气的不得了,一个独臂的家仆打碎了本王最爱的琉璃杯,本王一气之下……剜了他的眼,割了他的舌头,连他没用的另一只手也给砍了……啧啧,幸好,在本王没把他送去做花肥前,云郎大可辨一辨是不是你说的那个燕戊戌?”
  “你!”燕行云愣是瞠目结舌——瞪大了双眼!
  他恨燕戊戌没错!
  可那毕竟是他的叔叔……他想要手刃仇人!却不想……段锦秀用极端的手段把燕戊戌弄得手不能写,口不能说!
  原本他和唐染还想带走燕戊戌,拷问他这几个月红雪是不是深陷锦王府!
  没多久,真有一个浑身血肉模糊的人被拖了上来,唐染仅看一眼即刻转开了头,燕行云辨不清血肉模糊的那张脸:早就是面目全非的人了。
  他身经百战,自己也杀过人,却没见过将人折磨成这样恶心的。
  血肉模糊的一堆,唯今只能分得清上半身和腿部,双臂都没了,脸上鲜血未止的两个血窟窿,高高肿起的双唇糊满了鲜血。
  夺妻之恨,没了线索(2)
  奄奄一息的人了——燕行云看在眼里,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这个男人……
  害他双亲的仇人叔叔?
  是盗了燕家的宝物来投靠大理锦王爷的败类?他最后的下场又是什么?给段锦秀当牛做马,换来的……是满身的伤痛折磨。
  燕戊戌身上的血……毕竟和他流的一样是燕家的血脉。
  “云郎是想带这个人走吗?”段锦秀出声问他们。
  他优雅地抬手掩鼻子,唤了门口的侍卫进来:“来吧,给燕公子把人卷起来——云郎,把他送去哪里呢?”
  燕行云浑身在发抖!他是被气的……这般凶残的锦王爷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和他说笑?!
  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王爷!”在血人身边的侍卫启禀,“这人断气了,还要给燕公子送去吗?”
  “断气了?”他一惊一乍,“真是经不起折腾。把人给本王抬出去,好生备口棺木吧——云郎,你看……这……也不知这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和你一样姓燕,莫不是亲眷吧?”
  向来沉稳的男人此刻气息不稳地重喘一声!
  他看了看身边的唐染,他还记得此行的目的!客栈里还有唐门的人和那个孩子,他不能在这里和段锦秀闹翻脸……那会害了唐家的人!
  他努力地平复心里的怒气,咬牙切齿地说:“他……背叛燕家,害燕家的人受苦——沦落到这么个下场,死有余辜!”
  “哦?是吗?”段锦秀毫无悔意地笑了起来,“这么说来,本王倒是帮云郎做了一件好事?”他伸手,拍在克伦将军的甲胄上,“克伦,快去喊他们回来,别浪费棺木了,剔去骨头剁碎了拉去后院做花肥。”
  “是,王爷。”克伦没用多停留,他出门了。
  一屋子,只剩下了三个男人。
  段锦秀在心里一笑——
  唯有他最明白三人之间为妙的关系:红雪错恋的男人,红雪错嫁的男人——还有,以优胜者的姿态巍然立于最高峰的自己。
  夺妻之恨,没了线索(3)
  他们多半是猜忌有可能是他掳走了红雪,却没有胆子来翻脸,眼下他段锦秀身边没有任何人,他们也没动手挟持他……
  “云郎住在何处?”
  “在丰云楼。”
  “是嘛?听说那里的酒菜不错——”他突然抬手,脆声击掌,从后庭处绕出了亚维,他等着段锦秀的命令,“王爷请吩咐。”
  “亚维,去一趟九王爷府,请王妃去丰云楼坐坐,稍后本王请她吃好吃的。”
  少年侍卫身子哆嗦,他不可思议地抬眼——段锦秀的镇定,显然刚才说的那番话不是玩笑。
  他小心翼翼地一瞟身侧的“客人”:“王爷……是……”是想把娘娘请去他们的落脚处?这不是明目张胆地撞上了吗。亚维支吾着,不敢走动,“王爷是要请……雪妃?”
  “不然呢?九王府里的王妃,还能有谁?”他故意这么问,并且得意地看到燕行云和唐染脸上的表情在转变。
  九王府里的王妃——亦可理解成“九王爷的王妃”。
  他突然和他们说起:“你们还不知道吧?前一阵九皇兄从中原带回了一个貌美如仙的女人,那容貌可以羞死牡丹花——九皇兄对她好得不得了,收在自己府里养着,说来也巧——本王和那位娘娘感情颇好——”他在胡诌一个故事,愣是拉着燕行云和唐染掉进了云里雾里的怪圈,不可自拔!
  ×××××××××××××××××××××××××××××××××××
  眼皮扑棱扑棱跳个不停——
  好诡异。
  我揉了揉眼,独自坐在花园里发愣。
  后悔了,才离开他几个时辰就开始思念,天边的浮云都映着锦秀的模样,真的后悔了,早知如此,我就不答应他留在九王爷的王府了!
  他现在……会在做什么呢?
  “娘娘,燕窝汤拿来了——”懂事的小婢女把精致的白玉碗摆在手边的小圆桌上,顺便顶起托盆帮我把风,“娘娘,趁热喝了吧,不然风里刮来秽物会脏了娘娘的燕窝汤。”
  雪妃娘娘请留步(1)
  我应着,手里搅着燕窝汤,可惜没胃口喝。
  “娘娘,是不是太淡了?”
  我摇头,问起小丫头:“锦王爷今天可有来?”
  “没呢。”
  “不对啊——这都过晌午了……”我不服气地察看天色,早已习惯了和锦秀如胶似漆,身边没了他的温度没了他的味道,像是过了几个世纪一样长久。
  “许是锦王府有事耽搁了。”小婢女是这么说的。
  岂料她无心的一句话,搅乱我的心潮!
  锦王府有事?!
  那几个唐门的人来闹事——只有锦秀一个人,他能应付吗?
  “娘娘,这是怎么了?”
  “不行——我不能留他一个人在锦王府!”我说着,把手里的燕窝汤又塞了回去。不管身后的小丫头怎么唤,我一个箭步奔出了清风阁。
  门口的侍卫反应很快!
  他们持剑站在了我面前:“雪妃娘娘——王爷吩咐,您必须留在清风阁!”
  留在这里?我怎么觉得这像是软禁呢?
  一开始我就在犯傻,在东扶都能跟着他深入太子府冒险——眼下就唐门的几个人,段锦秀好言一劝,就把我放进了这个安全的笼子里……
  我不要温暖的窝——他难道不知道吗?
  哪怕风大雨大,和他在一起,那才是最重要的!
  “你们都给我让开!”
  小婢女提着裙子跑来,她看到我面对院门口的八个高大侍卫,她低呼着跑来拉我:“娘娘,奴婢陪你躺一躺,等你醒来,锦王爷就来看您了。”
  我手一震,婢女身子一个踉跄跌在我的身后——我顾不得多看她一眼,只上前一步,逼着守门的八位侍卫:“我再说一遍——给我让开!我要出去!我不是你们九王爷的阶下囚!”
  带头的人抱拳道:“属下明白,娘娘是锦王爷的王妃,莫说是吾等自家主子了——光是锦王爷一生气,吾等就上百条性命也不敢怠慢了锦王妃!”
  PS:今日更完,明日继续11月30日
  雪妃娘娘请留步(2)
  “去把你们九王爷喊来!”
  “娘娘,王爷进宫了,没在府里——”
  “你们!”
  “锦王妃这是怎么了?”
  “南宫军师。”
  南宫策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
  他远远看到我和清风阁的侍卫在争执,他走来我们面前问起缘由。守门的侍卫照实说:说我想离开清风阁,他不过是奉命办事。
  南宫策问我:“娘娘想去何处?”
  “我想锦秀——南宫军师,我的眼皮跳我心里忐忑不安,我担心他那里会出事,我想去锦王府看看!”
  南宫策为难地道:“娘娘,锦王爷离去前说的那番话,您也听到了,您在九王府安全,锦王爷必须把一些麻烦的人和麻烦的事情解决了才能来接你回去。”
  “就因为麻烦我更应该在他身边!去——去把你家王爷叫来,就说我后悔了,我自己要离开九王府的,锦秀不会怪你们的!”
  “这个……主子真的不在王府,若不……等主子回来再问问?”
  “等九王爷回来?等到半夜子时吗?”
  段东复大战告捷,宫里宫外多得是应酬,他哪有时间在他的王府呆着?我见他一面难如登天!
  我一想,身后拉住了南宫策:“军师,你带我去锦王府看看。我会轻功,我只去里面看一眼锦秀是不是安好,你再带我回来?你说可好?”
  南宫策笑得很无奈。
  他把我看透了:“一回锦王府,恐怕娘娘就舍不得出来了——锦王爷会生气的。”
  “你——你们!逼我动手自己强闯出去吗?”
  南宫策收敛了笑容,他严肃道:“锦王妃,还是回去躺着吧,你的脸色不太好,锦王爷若是来接你,定又和主子大吵大闹责备我们没照顾周全。”
  我气得抿唇,一步正欲跨上,另一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娘娘!”
  清风阁前突然来了一个人,他看到了我站在门口和一群男人胶着欲斗,他快步赶来阻止:“属下见过雪妃娘娘!”
  雪妃娘娘请留步(3)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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