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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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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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审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唐苇又合上眼睛,继续享受午后的阳光,“听说你们刚刚把缇口的混蛋抓到了,你应该忙着给他一顿鞭子吧?”
  下一瞬间,唐苇被拽了起来!
  他怒着瞪眼:这个唐审也真是的,长幼不分吗?他好歹是他的长辈唉!要拽人——怎么不见你拽唐茂那小子!
  “喂!我平日不闷声别当我是好欺负的——”他抬眼——对上的……是一张红乎乎的俊脸!
  “你你……”他是不是看错了?
  这……是唐审的脸么?
  这是冷眼寡语的闷骚帅哥唐审??
  唐审气得磨牙:“你还有闲情在这里睡觉!快去把唐茂从刑堂带出来!”
  “哈?小祖宗去找你玩了?”
  “他在刑堂捣蛋!”
  对!他在刑堂研究鞭子,他在刑堂地牢用他新配制的毒药到处害人——敌友不分,练自己人都毒!
  唐苇哀声一叹,抬手拍了拍大侄子的肩膀:“茂儿这年纪不捣蛋还能做什么?他不去你那里闹腾,他会跑去把家里几条道上的暗器都改一番,为了大家的安全,你还是忍一忍,就让他去你的刑堂捣蛋!”
  【后传】奶爸不合格(2)
  “快去把唐茂从刑堂带出来!”唐审不顾一切的咆哮,他的刑堂都成人间地狱了!
  唐茂小鬼不管敌友,一律防毒!
  要唐苇去刑堂领人啊,他现在反而很感激茂儿爱玩爱闹的脾气。就该好好折腾刑堂那些耀武扬威的——
  只不过……
  唐苇打量他的脸:“茂儿一个小孩子,顶多坏你几样刑具,你用必要气得脸色通红么?”
  唐审大叫一声!
  “这不是气的!是他自己研制的毒!!唐茂会用毒了!谁教他的!是你!还是唐宁!!”
  唐苇拍开想掐死他的手:“谁教他毒了?我只教他拆弄暗器,唐宁只教他读书写字——七叔教他基本功,也就蹲马步,他那杵小嫩葱什么都不会——怎么会用毒?”
  唐审气不打一处来,他伸指,指责之意来不及爆出口,他哀嚎一声,抱着身子往后院去——废话什么的说了也是白说!他现在快痒死了!
  “喂!唐审——跑什么,把话说清楚啊!”
  “滚!我要去药庐!我要去找长老要解药!”
  等他身上不痒了!他……再来找那两个不尽责的奶爸!
  唐苇还追着他:“别——别跑那么快——喂、喂——”
  唐审哪里管他,他这一身的痒啊!
  没想到唐茂小小的年纪,这弄毒的手段比堡主和主母都厉害!
  唐苇看眼追不上,他冲着那个背影大声喊道:“唐审——青花廊下的机关也被唐茂动过了……当……心……”
  后面几个字,不用说了……
  他听到风中一阵飕飕的响动:乱箭齐发。
  不知道那箭头是不是也是钝的?
  不知道唐审是不是也和他一样,是爬着过箭阵的——
  唉,看来他必须提醒一下唐茂,玩归玩,别拿自己人的性命来玩,毕竟他女儿还小,毕竟他的漂亮老婆还要进进出出给小祖宗做点心——出了点啥事,他找谁赔他的两件无价宝贝?
  【后传】好色之徒,垂涎世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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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九王府的枫叶红过,落了——又在第二年染上同样的颜色,红——如血。
  时光荏苒。
  枫红一年又一年——
  花园里下棋落子的孩子——出落成了楚楚动人的……美少女?神似。可小世子不喜欢……你要当面垂涎他的美色,不毒死你才怪!
  一子落下,他收回了白衣金边的衣袖——
  这手……已不是当年的孩童。
  对面的老者看着初初长成的“少女”发愣,等他意识到该轮到自己下子了……对面绝色的少年却已经起身,小小白衣少年面无表情的落下一个眼神:看的不是老先生,而是棋盘。
  “不用继续了……胜负已经了然。”
  白子胜,黑子……已无路可退。
  老先生赔着笑脸起身,连连躬身作揖:“小世子天资聪颖,老夫甘拜下风——”
  说的心悦诚服。
  可小小的少年微微一蹙眉头,冷蔑的问起:“我长得很好看么?”
  老先生自然笑着点头:“那是那是——小世子乃是倾国倾城的容貌——普天之下恐怕连绝色的少女也及不上……”
  “也就是说本世子长得像女人?”
  “啊……不,那个……”
  想要纠正话中的漏洞,可惜,来不及了——
  段绵爱一招手,廊下抱着长剑的少女信步走来,女孩子年纪与他相仿,一身潇洒利落的劲装。
  她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小世子。”
  绵爱浅浅一应,动了一下他的十指。
  “沁儿明白。”小小少女一点头,她带着她的剑过去——二话不说,走去勾住了老先生的臂膀,直接往另一处花园带走——
  老头儿遥遥呼救:“小、小世子饶命——小世子饶命——老朽错了——老朽不该贪图世子美色——小世子饶命啊……”
  那声音,越来越远——
  他坐回到原位,取下棋盘上的白子黑子,开始自己和自己下,招招阴险、招招设空——招招陷阱重重。
  【后传】好色之徒,垂涎世子(2)
  那些所谓的棋艺师父陪他下棋,多半都只看他的脸,不看棋盘上的棋路。
  院子另一处,传来了痛苦的哀嚎……
  他权当没有听见,只琢磨着下一步棋路——
  亚维从中庭过来,但见白衣的少年独自在院里,他匆匆走近!
  “小世子——”待走近了,他被那哭号声给吓到。
  段绵爱淡淡的说:“你不用管,我让沁儿带出去教训了——”
  光十个板子,已经很对得住这位老先生了。
  “为老不尊——好色之徒。”绵爱嘀嘀咕咕,最后不悦的一哼。
  这言下之意,亚维已经明了。又有不怕死的垂涎小世子的美色……这活该“挨打”。
  “你急匆匆的……做什么?”
  亚维一欠身,急忙报上:“小世子,九王爷回来了——”
  白子在他修长的指尖,伸到一半,并未落下。
  少年缩回手,他诧异道:“父王和军师不是去西北一带了么?才两个月,这么快就回府了?”
  父王临走前说得很明白,他们去民间体察民情,少则半年,多则一年才会回王府。
  这才多久?
  已经回来了?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绵爱这么问起,面色凝重,隐约觉得事情不妙。
  这些年来和段东复的相处,他对父王的性情很是了解:除非出了天大的事情,若不然父王是不会改变初衷放弃他的决定。
  亚维收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说起:“王爷他……旧疾复发。”
  白子落——他慌忙起身,扫乱一桌的棋子。
  哪里还有什么心情下棋——他要去父王的寝屋!
  ×××××××××××××××××××××××××××××××××××
  白衣在廊下一晃。
  那边的院子里,南宫策刚刚引着一位老沉的御医进来——他们和匆匆而来的段绵爱照面。
  “小世子。”他们唤他。
  绵爱只是一点头,他瞅着面前的中年御医,又看了看南宫策。
  【后传】好色之徒,垂涎世子(3)
  触及到小小少年眼中的担忧之色,南宫策先示意御医进院子里,他留下并告诉这个孩子:“小世子勿担心,王爷这是旧疾,和往年一样到了深秋变天,左肩就犯痛,没有其他大碍。”
  绵爱不语,他盯着走近院子里的御医,动唇……有话却说不出来。
  南宫策回眼,他循着段绵爱的目光看去,会意的笑了笑:“小世子请放心,李御医给王爷医治多年,不会伤了王爷的……”
  身旁的白衣少年一动——他跨进了院子,冷眼瞟着南宫策。
  “治了这么多年还没根除父王的病痛——废物!”
  南宫策一怔,笑不出,面色微动。
  小世子这话……真狠。
  这句废物,不光是给李御医的,连他南宫策也分了一半的羹……
  确实,这些年九王爷存有旧疾,根除不了,年年到了变天的节气就发作,往年也不怎么严重,没想今儿这次,惊动了小世子。
  这小鬼越大越霸气……简直就是九王爷和锦王爷的兼容体!
  绵爱没有马上进屋,外面匆匆跟来的是亚维还有那位带剑的少女——女孩子看到白衣少年正在和南宫军师说话,她走去南宫策身边,唤他:“爹?”
  南宫策点头,他挥手让女儿呆着。
  绵爱回身问他:“父王的臂痛因何而起?”
  “这个……”
  “不能说?”少年逼问的紧!
  南宫苦笑:“王爷不希望世子知道此事——”
  少年背着双手,他的秀美容貌一黯,继续逼问:“我要知道——”
  “小世子若想知道,去问问王爷即可。”
  “你明知道父王不会告诉我!”
  南宫策狡猾的改了话儿,正面回答小世子的问题,到时候王爷会追究。
  “想当年是锦王爷帮着九王爷拔出了手臂上的毒针,也是锦王爷帮着九王爷治好了毒伤……锦王爷不愧是天下第一的毒君,唐门独门的剧毒,没几天锦王爷就配出解药救了王爷一命。”
  【后传】好色之徒,垂涎世子(4)
  南宫策提起爹爹的往事,绵爱楞楞的听着——当然,他也在南宫军师的话中得到了另一条线索。
  他没逼得紧,他问他:“我阿爹……给父王医治过?”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划过心头。
  南宫策点头。
  绵爱想了想,他掂量过事态的严重性,最后决定进去——
  段东复的屋里,还有太多的摆设和奢侈品,最多是几张红木椅子和几坛上好的盆景。
  他躺在榻上,一锦棉黄小毯搁在他的小腹和左手下肘处。
  绵爱听到李御医的话:“王爷,您这是旧疾,当年那毒素来得猛,才使得伤处在痊愈之后还有刺痛,天气一凉这疼痛来得愈发猛烈。”
  男人沉沉的应了一声:“今年北方寒气来得快……是本王疏忽了。”
  “在下照常给王爷开一贴止疼药……”话音,被后面伸出来的一手给震到了!
  少年修长又白皙的指尖抓上了李御医的肩膀——李御医本想起身去开药箱子拿止疼散,冷不防被肩上的力道给扣住了,站起的半截身子又坐回了原来的位子!
  听到这细微又短促的动静,本在闭目养神的段东复睁开了双眼——
  “父王。”绵爱先给他请安。
  “是你来了啊……”
  “父王有疾,为何不唤孩儿来给您医治?”少年问这话,倒不是逼段东复,姣好又美丽的小脸从上而下睨视笑容僵硬的李御医。
  十一岁的年纪,还没怎么发育成熟的小身子骨。偏偏这孩子的这张小脸蛋是皇族里一致公认的绝色,宫里宫外论起段东复的小世子,都会情不自禁乍舌这位孩子的“美貌”。
  被段绵爱盯得不自在,李御医埋下了头……
  小世子的眼神……不是想杀人吧?
  段东复叹了一口气:“你?你来给本王治?”
  “当然!”绵爱很肯定的说着。
  段东复只是笑了笑,在他的概念里:绵爱只会用毒,不会行医——
  【后传】废物,不会解毒(1)
  他旧疾复发,最先想医治病痛,第一请的当然是御医……只是不想,这孩子突然跑来了。
  “你想怎么给本王医治?”
  “当然是替父王拔出病根,那么往后父王不会被臂痛所扰,耽误正事。”
  小小少年正义凛然的话,段东复听得心里一暖——绵爱比段锦秀有良心,至少他没白养这个好儿子,但更多的是无奈的笑。连段锦秀都治不了的陈年旧病,他一个孩子就能治好?
  “你的心意,父王收了——若是没有其他什么事情,你先行回去,弄毒弄蛊随便你——下下棋,练练剑,再去捉捉梁上的猫儿。”
  最后的半句,奚落到了绵爱的心坎里……他脸上晕上淡淡的绯色!
  为什么小时候的丑事,父王还要挂在嘴边说起!
  “我不去捉猫、下棋练武也过了时辰,我现在想给父王治伤!”
  白衣少年一副“谁都不许拦我”的坚定表情!
  “小世子,给王爷这不是病了,是旧疾——旧疾……”李御医忙在一旁缓和王爷父子的争执,段绵爱一个甩眼,眼中犀利的写着“拦我者死”!
  李御医还嫌自己的小命不够,他缩回了嘴巴,呆立在一边。
  段东复拗不过他——绵爱的脾气和段锦秀一样,执着得太可怕!
  他点头,允了:“你想怎么做?”
  绵爱不记得回答,他一扫身后雪缎子的衣摆,抢走刚才李御医的位子,坐在段东复面前——他轻轻拿捏上男人的手臂,探了探几个穴位。
  仅是换来段东复的抽气声……
  有几下,很疼。
  “我给父王扎针。”
  “扎针?”李御医一怔,又想上来阻止。
  段绵爱唤人:“亚维——”
  门外响起了应声:“在!”
  “掌火。”
  “我来吧——”南宫沁也在外面呆不住,她宁可跑去里头看着小世子怎么给九王爷医病,刚刚的对话她可都听见了——
  【后传】废物,不会解毒(2)
  她和大人们都候在外面,她也看到身侧爹爹和亚维的脸色:爹爹是担心王爷,亚维则是担心小世子。
  好不容易世子喊人了,她忙着进去——
  每次小世子用银针她都在一边看,所谓的“掌火”是让他们帮着点蜡烛,好给银针烫烫火。
  沁儿弄妥了,她小心翼翼的端着烛台靠近矮榻,放下了烛火,她乖乖呆在段绵爱身后——才刚刚站定,爹爹和亚维也进来了。
  南宫策很不放心……
  他看到段绵爱从衣襟里摸出了一个白色的包袱,上面茶花的绣工不错——
  他多嘴问了一下:“那是什么?”
  绵爱瞥他一眼,一抖手,白色的小包展开,露出长短不一的许多银针和金针。
  段东复看了看,他略是一笑,问起孩子:“你常把这些带在身上?”
  “嗯,有备无患。”
  “有几成把握?”他看着孩子抽了其中一根,放去火烛上炙烫。本以为孩子不过是一时意气闹脾气,等静下心在揣摩……绵爱没有和他开玩笑。
  “父王不相信绵爱可以做到?”他收回手,墨蓝色的眼瞳盯着针尖看了半晌,也不等段东复应声,他已经揭开了遮在段东复左臂上的小毯,再接着是衣袖。
  针尖快要落下了——
  南宫策突然提醒道:“小世子小心。”可别把你父王扎坏了。
  绵爱收手,瞪他……最讨厌有人影响他的情绪。
  第二下要落下,李御医倒吸了一口气,也道:“小世子……那个……”
  “都闭嘴!!”段东复吼道。
  最紧张的是他——被扎的也是他,他们几个左一句右一句,把小家伙惹恼了……扎出事情还不是他最受罪?现在想想……他最放心的还是段锦秀的扎针,十四替他解毒时的年纪是绵爱的两倍……绵爱太小,再者他平时都仅是看看医书而已,有没有实践都不知。
  屋里只剩下了呼吸声:吸气、呼气。
  【后传】废物,不会解毒(3)
  银针一根一根扎进他的皮肉里,带着一点点的痛楚,随后……是他臂上骨髓里的痛成了一点点的麻,再慢慢散去……
  自始至终,段绵爱非常镇定,下针不犹豫。
  结束最后一针,他才满意的抬眼,对着段东复一笑:“父王,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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