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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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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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写着什么?”上面的都是苗文。
  白若兰心细,她好好地收起了这一页,想等燕行云回来了再给他,上面的苗文恐怕她的云郎也看不懂,应该快些找个识得苗字的先生帮他们念一念——
  上面应该写着那女孩子去了什么地方吧?
  原来她早已留书,却害得云郎为她白白担心。
  离开客栈后,我没有立刻就出城,而是躲在客栈附近一个不起眼的小胡同里,仰头望天猫坐了一天。
  我敢肯定燕行云发现我不见了,一定四处找附近的人打听,想问问有没有人知道我的去向,想想吧,我若在人们的眼皮子底下出现,肯定惹眼,没事戴着面纱装什么倾城美人,实则是个丑到家的主儿。
  我不能给燕行云任何线索,好让他在半路追到我。
  再见初恋,我要去唐门(1)
  我不要那么俗套的电视剧情节在我身上发生,干脆找了这个清净地方猫着,不让任何人发现,也好考虑考虑自己下一步去哪里。
  “红蛮藤啊红蛮藤——难道我真要回到苗疆才能再找一株吗?”
  我双手托着下颚,十指来来回回像弹钢琴一样弹着自己面纱下的哥斯拉小脸!
  不过就算回了苗疆,也有可能找不到红蛮藤,要采新鲜的,困难度很大,想要找一株采集了很久的,这个倒是不难,不知有哪个奇人异士会识货藏这样的宝贝呢?
  那么……就去抢人家采了红蛮藤的主儿?
  想了想,我又摇摇头:我最多用点毒,一不会武功,二不会啥的,万一碰上个中了我的毒恼羞成怒的,我不就玩完我的小命了吗?
  去抢药铺?
  普通药铺里也没这么上等的毒草……
  那么……大宋皇宫里……有没有……?
  我脑海里轰鸣俩大字:闯宫?
  闹不好还沦落皇宫做妃子?不行不行,这么普遍的穿越命我才不用——现在深宫里玩宫斗,对着一个随时会娶很多妃子的男人,枉我有倾城之貌都是废的。
  那……中原还有没有好一点的医道世家……最好是藏了很多毒物的……就算不用红蛮藤,也能有其他东西代替了助我恢复容貌的……
  这越想,我需要的答案越来越接近我——
  徒然一下,豁然开朗!
  唐门!
  我怎么把这地方给忘了?!
  娘不是说过吗?中原武林,四川唐门要多毒有多毒!还有那个傲慢的唐染跑来殷家寨采青龙草,刚好我每个月需要这一味昂贵的药帮我止疼!上次唐家那女人把原来的殷红雪踹下山崖——我这笔债还没讨回呢!
  嘿嘿嘿嘿,我阴险无比又淫恶地诡笑:
  好!决定了——我就去唐门!
  偷也是偷我自己家的,万一弄个巧,发现什么可以补我容貌的毒物,岂不是两全其美?
  再见初恋,我要去唐门(2)
  嗤嗤嗤嗤——我笑得像只喝饱了油的贼老鼠。
  这世间,万事万物都不可能是两全其美的——就好比说,我娘偶尔也会忘了告诉我,唐家堡里机关重重,不是想去就去的地方,闹不好……小命就没了,再闹不好——来个失身又失心的,谁也说不准。
  又是一日清晨,这一天早上,我走出了小巷,开始找人问路:问他们离开这座城,东南西北各地各是什么地方。
  我大致在脑海里有了个概念,唐家堡,应该在西北方的位子。
  我身上留的盘缠不多,大多是庙会那天燕行云给我买吃的玩的剩下的——恐怕这一路,只能将就着了。
  走在出城的路上,突然有人与我擦肩,是个中年男子,他喊我一声:“姑娘?”
  我回头,看看是个不认识的人,又要走,他跑来挡在了我面前。
  我说:“干吗?非礼啊?光天化日你找打啊——”
  对方摆摆手,周围又聚了好些个看热闹的人,中年男人指了指我的面纱,问起:“姑娘是不是和自家人走散了?”
  我道:“没有,我一个人出来的,爹娘在家好好的呢。”
  “可是昨天有个年轻小伙子在这一带到处打听姑娘你的下落。”
  面纱下,我微微扬起唇角,笑着问:“哦……他问什么了?”
  “他问我们有没有看到一个蒙着面纱的姑娘——”说罢,男人指了指我的面纱,“那位公子很急的样子,说是他妹妹走丢了,就像姑娘这样蒙着脸的。”他还比了比个子,“姑娘的身子也和他形容的相似。”
  妹妹?他妈的又是该死的他妹妹!到底什么时候燕行云才能看到我喜欢他的点滴?呆子难道这辈子都不会开窍吗?!
  我知寻我的那人是燕行云——看来,他真是火烧了眉毛地急了,和我预想中的一样。
  我退却说:“对不住,我不是他说的那位妹子,这辈子,我爹娘就生了我一个,没有多余的哥哥。”
  再见初恋,我要去唐门(3)
  身边的人看不惯了,有的年纪长一点地就训道:“姑娘,别和自家兄弟闹矛盾伤了和气,自己一个人孤身在外,一个姑娘家怎么成?你还是去找你家哥哥吧,彼此有个照应。”
  又有人说:“我知道那家公子落脚的客栈,再不去,他们就要走了,姑娘——”
  我摆摆手:“都说我不认得他们了,他的妹子相貌丑陋,那大家看看我的面容,再来说说,我是不是他的妹子。”
  说完了,我抬手取下耳后扣着的面纱——
  人群里,只是静了片刻……
  众人都是最平淡的反应:因为,我不再是先前的丑颜,我用燕行云留给我的那些药“毒”出了现在的容貌,平平无奇,不再是丑陋无比,也不是倾国姿色,只是最普通的女儿家的容貌,不施粉黛,看着脸色有些苍白。
  “大家说说……我这脸……是不是像那人形容的那么丑陋?”
  “呃……”众人面面相觑,倒也没了说法。
  我想,燕行云一定在描述我的时候批注了我的特征:
  我很丑,丑得见一眼会吓了普遍的人。
  而此刻,我这副较好的容貌是暂时的,我再一次用毒,拿我的性命来堆砌我的容貌,长此下去,这样的毒会留在我体内越来越多,我会为了贪一时的美貌折了自己的寿命……这不是长久之计,只能是一时之便。
  我还是得去唐门,去找我要的那东西——上天怜我,保佑我心想事成,别再兜个大圈子回到原点!
  燕行云他们在客栈外,我在远处看着,他道别了他的姐姐和他的白若兰,拉起了马缰和她们背道而驰——他应该是出城去找我了。
  去的,是西南方向。
  他以为我闹了孩子脾气,自己跑回苗疆了,所以策马追去。
  也罢也罢,一个往南,一个往北,不会那么快就撞上。
  我身上的衣服,是燕行云送我的樱红罗衫,却不想,我一时的执拗,和这个男人成了陌路……我和这一身的罗衫,退出了燕行云的舞台,下一站,我将去往唐门。
  傻子,你在路边哭个鸟?(1)
  半个月的时间,我爬山赶路,再遇上点好心老爷爷愿意驾个马车带我一程,活得波澜不惊,生活中没有暴风雨,每天都在没完没了地赶路。
  我掐指算了算时间……这个月,那要人命的葵水又要到点了……
  我身边配制的药,还能撑三个月,希望那时候我混进了唐门,可以顺利多拿点青龙草……
  腹痛来袭的那一日,我喝了一小瓶,勉强镇下了疼痛……我却在这一刻想念燕行云的手,还有他近在咫尺依偎着我的身子的温暖。
  可惜啊,这么好的男人,偏偏我只能摸摸不能享用——
  一时悲愤,我昏了头,诅咒起那个白若兰:我哪里比她差……一个妓女,被多少男人睡过了,燕行云要她不要我……
  这样的不甘心,反而闹得小腹更痛了,源源不断的,永远的循环往复——
  我傻傻地喜欢燕行云,却放他和白若兰在一起,我自负、我高傲、我不甘……我要我的脸恢复原来的样子,好让他后悔不选择我——
  这般的玩闹,是在报复燕行云?还是在作践我自己?
  葵水过后,我再次上路……
  少女孤身在外,再说了,我的脸已经不是往昔的丑态,要论绝色说不上,够得上顺眼,路上多得是心怀不轨的男人,他们趁机和我搭讪,他们请我吃饭饮酒,我素来是来者不拒,反正身上也没有足够多的盘缠,他们愿意掏腰包请我一顿好的,我自然是管饱自己的肚子。
  在我眼里,除了燕行云,其他的男人根本算不上什么——
  他们垂涎地看着我吃他们准备的酒菜,一脸的猥琐之色,叫人恶心。
  那目光中赤裸裸的晴色之意显而易见。
  我知道他们想干的那档子事。而我,丝毫不会胆怯。
  千算万算,他们反而纳闷了……
  不是在菜里下了蒙汗药吗?
  为什么晕的不是女人,而是他们这些心怀歹心的男人?
  傻子,你在路边哭个鸟?(2)
  我吃饱了,继续带上自己的包袱赶路,临走前,冷眼一睇趴倒在桌上昏迷的男人……
  我这心里的窝火还没解气,人又走了回来,我踹飞了那些男人的凳子,冷眼看着被我的迷魂散毒昏的臭男人们!抬腿——再往他们的胯下狠狠补了一脚!
  想玩姑奶奶?
  ——这辈子断子绝孙算了!
  在邻桌酒客的诧异中,我抄起了我的包袱,拍拍吃饱的肚子,继续赶路。
  我必须感谢这世上还有色心的坏人存在,不是他们“好心”请我吃饭,恐怕到唐门之前,身无分文的我早就饿死在路边了。
  眼见着日子一天一天地过,我离重庆府也越来越近,我还没想到怎么混进唐门——上天就赐了我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那一天午后,我在一个林子里小憩。
  睡得正熟……我在梦里听到了有人的呼喊:红雪……红雪……红雪——
  声音愈来愈近,是个男人的声音,梦里梦外,我仿佛看到了燕行云策马而来,他在林子里找我,很近很近,就快到我面前了!
  “呼——”我沉沉地喘了一口气,从梦中醒来……活生生是被吓醒的!
  四周没有马匹,更没有燕行云的身影……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还在呼唤:红雪,你在哪里啊……红雪,你回来啊……不要吓我——红雪。
  “谁啊?”我起身,拍了拍身上这件衣裙,云哥哥送的衣服,我穿了一个多月没换,眼下快发馊了。我循着声音踮起脚尖看,我纳闷呢,荒山野岭的,谁在练嗓子喊我的名字?
  那声音一会儿往左边去,一会儿往后边去——
  我冷嗤一声:算了,你别过来了,我自己过去看看。
  跑上了小矮坡,过了几垦林木,一个穿着蓝衫的男人心急火燎地喊着:“红雪——红雪——”
  我走了过去,还没问话,书生模样的男人见了我走来,他像见了菩萨似的,连扑带跪爬到了我面前。
  傻子,你在路边哭个鸟?(3)
  我呵呵一笑:“没过年呢,你对我磕头,我没红包给你——要不,你给我红包?姑娘我早就没钱使了。”
  男人很心急,听我还在说笑,他忙道:“姑娘!姑娘!你有没有在附近看到一个穿着青衣的女子,你有没有看见!你有没有看见!你有没有看见啊?!”
  他说着,狠狠拽上了我的双臂,晃着……
  我抽抽脸颊,慢慢拉开他抓在我臂膀上的五指,反问他:“我还想问你呢,你在这里像热锅上的蚂蚁,做什么呢?你喊我名字做什么?我们认识?我欠你钱还是你欠我钱?”
  他一怔,苍白的脸色一颤:“姑娘这是什么话?我喊的是我未婚的妻子。”
  “红雪?”
  他点头:“是,她姓赢,名红雪。”
  我眉目一挑……
  怪哉怪哉,这世上真有名字相仿到如此程度的?
  是巧合吗?
  好巧的巧合呃……
  “姑娘,你有没有看见!你有没有看见!你有没有看见啊?!”这琼瑶式的歇斯底里又来了——
  我道:“看见了关我屁事,没看见又会碍着我什么?我又不会少块肉!唉,你——起来吧,你年纪看上去比我大几岁,你跪我,折你的寿还是折我的寿。”
  男人一抬头,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
  “姑娘,你若看见了红雪,你就大发慈悲告诉我吧——刚才,她听说他爹已经将她许了人家,转眼就跑了出来,我怕——怕——怕……”
  他结巴不甘说心中所想的噩耗,我直接问他:“你怕她寻死?”
  我这贱嘴啊,不说倒也罢,这一说,跪在我面前的男人一下子泣不成声了……
  我抬腿踹他一脚:“哭——哭什么东西,你是不是男人啊?”
  “可是……红雪、红雪她……”
  “你姑奶奶还没死呢!”为什么我觉得他是在给我哭丧呢?我拽了他一把,“别哭了——反正今天我的晚饭没着落,我帮你找到你的红雪,你请我吃晚饭,外加给我一套衣裳,一张可以睡的舒服床铺,这笔交易,你看怎么样?”
  不要上吊!脖上留人(1)
  男人傻愣愣了一会儿,即刻爬了起来:“只要能找到红雪,姑娘要什么都可以?”
  我说:“呸——当我三岁小孩哄啊?我要个男人你也能送我一个不成?”
  他见我口没遮拦,羞涩地一垂头,没了声音。
  我尴尬地一抽嘴角,要死了,不会以为我看上他了吧?
  “别楞了,去找人——不然真的就那什么什么了。”
  “姑娘知道红雪在哪里吗?”
  “不知道——”我随手摘了一个开叉的树枝丫,随手一抛,树枝开叉的那一段——指向左手边。我顺着那方向指道,“那边!”
  “姑娘……”
  “这是上天给的路,你去不去?”
  “……”
  上天给的路,偶尔走一次,也不为过——
  书生告诉我,他姓严,名行云。
  我顿时有撒手不管的冲动——这是什么和什么啊?天底下这么巧的事情都让我给碰上了!
  殷红雪喜欢燕行云,却不能和他在一起;赢红雪和严行云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却因为一家来逼婚的恶霸,闹得劳燕分飞。
  我静下心一想,如果我这么一走,心里会抱憾终生!
  我不能和燕行云在一起,可我希望这对和我们有着相似名字的男女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详细的情况我没有多问,目前还是找到另一个红雪比较重要。
  到了一个不太陡峭的小山坡,我突然停住不走了,蹲下了身——严书生也很紧张,蹲在我身边,忙不迭地问起:“姑娘,你看到红雪了吗?”
  “不是——”我的手指勾着鞋肚子,我说,“鞋肚子里跑石子了……”
  “哦……”他覆又起身,哀怨地无语问苍天,“红雪……你到底在哪里啊……”
  “前面!”我突然吼道,人紧跟着往前跑下坡——
  “姑娘,你就别戏弄在下了……”
  我一边跑一边回头,“戏你老母——你没看见前面有人在上吊啊!”
  不要上吊!脖上留人(2)
  正是我蹲身拨鞋子里的小石子的间隙,我看到了草丛下面的那块林子大树下站着一位青衫长发女子,走来走去了一阵,突然解着身上的腰带往树上甩!
  电视剧看多了,古代的弱质女流一般都是这样寻死觅活的……
  我这都来不及拨鞋肚子里的石子了,抬起身子就往下跑着救人,再回头,那呆子还傻着,好不容易回神了,严书生也跟着我一道跑下来。
  我就像在灼热水泥地上跳脚跑的蚂蚁……这坡不知为什么到了下头越来越陡了……
  我暗想糟糕,又要和上次燕行云在一起那样滚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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