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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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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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你又怎么了?”
  “二妹,你没事吧?”
  我的发愣让身边的朋友们担心——
  我呼了一口气,笑道:“我没事,我想到了我的药错在哪里了。大哥,帮我去找个密封严实的锦盒,要陈年老木的锦盒,最好有点什么来头的,可以吗?”
  “这个……”书生扭扭捏捏地回望我一眼,“这个好像很难找吧?”
  “不是啊。”赢红雪一语道破,“妹妹,爹爹给你的那个装红草的盒子不正是吗?你好生看看去——”
  “……”真是忙晕了。
  我竟然忘了,原来上天把我需要的两样东西都摆在我眼前了,却被我忽视了?!
  代娶的唐门少年(1)
  这一次,我很肯定——
  如果再把红蛮藤的解毒药弄错了,我就把我的脑袋扭下来!
  赢红雪看着我,突然笑着:“我还以为妹妹你是待嫁的姑娘,心神不安呢,原来还在为你的药琢磨着——姐姐问你,那唐家堡主和你的药相比,到底是哪个重要?”
  “当然是……”我的药。不过,我这谎话早就说在了前头,那就把男人丢出来。我一低头,作娇羞状,“姐姐你好坏,干嘛问这个……”
  “好,那就不问不问。”
  这几天,庄里就已经布下了红绸红缎,一副嫁女的阵势——
  月初九,唐家堡订下的日子。
  为了以防万一,赢御医没有让赢红雪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她躲在她自己的房中,多少为我的将来担心。
  午时吉时,庄外响起了一阵骚动,是唐家堡的人来了。
  赢夫人扶着我出屋,庄里的一个老妈子做了喜婆陪在一旁,我们走在长廊上,上一辈的女人正在嘱咐有关洞房花烛的那点事情:
  意思是这样的,关于这洞房花烛啊,男人脱你的衣服,只管脸红,千万不能说“不”,以此类推,男人把你压在身下,也不能反抗——这要是疼了呢,也不能把男人推开。
  我恶作剧地问起:“疼?为什么会疼?洞房不是脱衣睡一起吗?怎么会疼?”
  我这颗穿越的苗子对于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只差实践。我这么一问,把两位妇人问得脸颊通红,一时半刻也答不上来。
  赢夫人忙道:“红雪别问这么多,洞房之夜你家夫君自会教你,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在心里冷嗤一声:我呸……唐染那厮上次不给我人工呼吸还把我按个半死,他让我做什么我偏偏就不做什么!我兜里早就备好了催眠散,他敢碰我,我把他先给迷晕了——任我摆布!
  只不过……
  被赢夫人她们说起“洞房”一事,我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代娶的唐门少年(2)
  我是去玩的,没想过真的和那个谁谁谁的圆房,我想要的那个男人……他现在又在干什么呢?是不是策马到处找我?有没有想我?
  “小姐抬脚,当心门槛。”喜婆在身旁催着。
  我进了大堂,听见了吹奏的唢呐和喇叭——严书生走近道:“唐家的人在外面……“那就扶我过去。”
  我丝毫不畏惧,怀里是我的锦盒:我的红蛮藤。
  走过我进山庄时的青石路,这时候只有喜婆在旁边扶着我,我明显感觉到她扶着我的手在微微地发颤,到了庄外,身后的唢呐乐曲渐渐轻声了,喜婆扶着我往轿子那边去……
  我蒙着红盖头,看不见来人是谁,低头看了看地下,好几匹马,那马蹄精壮着呢。
  这么安静,应该不是唐染他们——因为这群人里面没有女人的味道,我至少还记得唐染身边有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喜婆颤巍巍地对我说:“小姐,就快入轿子了……”这一提醒,微乎其微,只有近在咫尺的我听见了。
  喜婆的胆小已经到了最大极限,她夹在唐家堡这堆骏马和男人之中,只求快点把我送进轿子里功成身退,她怕呀……
  “慢着!”静谧中,突然响起少年的大喝,那身子利索地翻身下马来到我们身边——
  喜婆吓得双手在发抖,这是我能感觉到的;而在山庄门口送嫁的赢家老爷和夫人,还有严书生则是被那位少年的一声吼吓得慌了神:他们怕对方看出了什么破绽,会在此多生枝节。
  我循着声音转过头去,少年在我右手边停住,他问我:“你手里端的是什么?”
  “我的陪嫁。”
  “里头装了什么?”他看了一眼我手里的锦盒,警惕地问起。
  我说:“是毒药。”
  “什么?”不仅是身边的这小子惊讶,连其他的人都发出了一声惊叹。
  我不紧不慢地说:“只允许你们唐门有毒,不许嫁去唐门的女人带毒吗?”
  代娶的唐门少年(3)
  “你这女人好生奇怪,莫非是给自己备了毒药寻死呢?”是另一个声音,他在马背上对我身边的少年说,“唐宁!把她的盒子收了,免得没进唐门又在路上死一个。”
  说话的这人像是这一路的主事,听着声音年纪也不大,他既然嘱咐了,我身边的年轻小子在犹豫。
  “唐宁!还楞什么?!”
  “哦……”我身边的少年唯唯诺诺。
  趁他伸手前,我及时说道:“别碰我……有毒。”
  我身旁的老妈子早就傻了眼,惊叫一声从我身边退开了,逃也似的往山庄里躲。
  “怎么回事?!”马背上的年轻人追问起来。
  “没、没事……”是我身边叫唐宁的少年应的,那一刻我并不知道,他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在另一个急性子的家伙追问下一句话之前,唐宁回他:“十一叔算了吧……她是七叔公的人。”
  “废话!唐门的人都知道这是七叔要娶的女人!”
  “她不会毒死她自己的。”
  “猪啊!万一她在轿中服毒死了,你去哪里再找个女人赔给七叔!”
  我听他们一来一往的吆喝,他们之间的关系还真是复杂,好像急性子的那个比这边的小子大一辈分?而唐染比他们也大一辈分?
  唐宁劝道:“十一叔,莫要为了她手里一个盒子误了良辰吉时,我们还得赶回去,不是吗?”
  马背上的唐苇仰首看了看天色,冷嗤一声,一甩手道:“让她入轿!别再磨蹭了!”
  “嗯——好。”说完了,乖乖牌的唐宁帮我撩起了轿帘子,温文尔雅地说,“请吧,姑娘。”
  我跨进了轿中,自顾自坐下了,眼前又是一黑,是唐宁放下的帘子。
  我一个人坐着,自己端起了盖头,摸了摸手上的锦盒,我不禁纳闷:唐家还有这么好脾气的孩子呢?和上一次来殷家寨的讨厌鬼们一点儿都不像。
  此生初见,花轿之外(1)
  离开了赢家庄,我跟着唐家的男人们去往重庆府唐家堡——那个未知又神秘的家族。
  没多久,前面传来的少年的声音:“十一叔,你看起来很悠闲嘛?”
  “那是,不用和那帮疯婆子在一起,我乐得自在。唐宁,你说这时候七叔会在哪里?”
  “不知道啊……”
  马骑上的少年回头看了看后面的轿子,不禁为轿中的女子感到惋惜,“七叔公总在忙唐家堡的事情,他总在为唐门奔波,他连他的终身大事都想不到,还是长老们让管家安排的。”
  唐苇哼了哼:“那些女人都是短命鬼,才进唐门几天不是病死就是吓死了,我比较好奇唉,你说她们死前和七叔圆房了吗?”
  “……十一叔,你这个问题应该当着七叔公的面问,我敢保证,七叔公会摘了你的脑袋!”
  “切,我敢说七叔肯定没碰过她们,疯丫头们都说唐宓总跟着七叔,早就是内定的主母了,所以有人抢她的位子,七叔一定会把那些女人除掉!”
  “可是……”性子温和的唐宁皱眉了,“可是长老们不会允许七叔公娶那个女人的,她不过是个家奴。”
  唐苇耸耸肩:“那有什么办法?除非你指望后头的那个别死这么快,不然我们俩还要出门帮七叔娶他的媳妇儿。”唐苇想不通,不禁讽刺地笑着,“乱七八糟的什么事情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俩娶媳妇呢,七叔自己晃在外头,对这事一无所知,长老们是想先斩后奏?”
  “十一叔,你说七叔公回来看到房里多了个媳妇儿,他会是什么反应?”
  “大不了不喜欢这女人,休了。我们再把她送回来——”
  “十一叔……你太乌鸦嘴了。”
  “唐门死气沉沉的,我正愁没借口出门玩呢!”
  “……”
  我坐在轿子里,把他们叔侄俩的话都听全了,事情大致是个怎样的脉络也多半清楚了。
  此生初见,花轿之外(2)
  唐苇和唐宁两人年纪差不了多少,唐苇比唐宁长一辈,而那个唐染,比唐苇还长一辈。所以唐宁喊他七叔公?唐染在唐门那一辈里排老七,年轻有为还做了唐门当家的……那家伙果然有一套。
  唐苇他们的言下之意,唐染还在江湖上忙着?
  上次离开殷家寨没有马上回唐门,他又去了其他什么地方吗?到现在还没回来?
  该不会又去苗疆哪里找小毒女娶了做妻子吧?
  我坐着无聊,悄悄掀开了轿子旁的帘子看外头的风景,我的红盖头摆在膝盖上,盖在我的锦盒上——外面的山清水秀,我看到了前面乌鸦嘴小子骑的马。
  好你个唐苇,你希望我被唐染娶了不洞房立马休掉是吗?好啊,在我离开唐门的时候,我一定把你整回来!
  山间的风很凉很清……时不时地吹来,拂动我鬓角的发丝,我抬手一捋,再一抬眼,和某人的目光恰好撞上了!
  深灰色短套,白衫里衬,他拉着马缰坐在马鞍上,正傻愣愣地盯着我瞧,稚气的一张脸,年纪估摸着才十六、十七岁,比我大不了多少。
  他在惊讶轿中的新娘子会有此举:自己摘了红盖头,趴在轿子里看着周边的风景,毫不避讳。
  我看到了他的傻样,冲着他甜甜的一笑。
  他脚下的马镫子一脱……险些在慌乱中摔下马背……
  “唐宁,你走在后面干吗呢?给我上来!”
  “呃……好……十一叔……”他答应着,也回我腼腆的一笑,策马走去了前面和唐苇说话,我冒出头仔细看了看,只看到唐苇的一个背影,也是个帅哥的模子,束冠的长发,背脊厚实穿着和唐宁差不多的衣装,若是不知内情,还以为他们俩是兄弟呢。
  唐苇说着一些家常话,比如唐门里谁犯了错,进了刑堂,打了多少板子出来,或者直接被砍去了一条胳膊——那些残忍的事情到了他嘴里,都是稀疏平常的。
  此生初见,花轿之外(3)
  唐宁没心思听,嘴上应着,眼角时不时地往后面瞟……
  唐苇看着他的怪异,一把抓上了他的肩,把唐宁的怪异逮了个正着:“小子,你看什么?”
  “没……没有啊……”
  “没有?!”
  唐苇猛一回头,后面只不过是几个轿夫抬着的大红喜轿,没有什么特别怪异的。
  “加紧走吧,这里回唐门,还要七天的路程呢。像昨晚一样——我要在上好客栈住宿!我要吃好的用好的!”
  “嗯,好,十一叔。”
  傍晚,行了半天的轿子停住了。
  有人在外头叫:“喂,女人,到了,出来吧!”——是唐苇的声音。
  唐宁还在那边抚他的爱骑,一听十一叔这么叫嚣,他急忙跑了过来——
  “十一叔,她是七叔公的新娘子。”
  “我管她是不是天上的王母娘娘——她还在回唐家的路上,还没有和七叔拜堂呢,暂时不算我的七婶。喂,听见没有——女人,快点出来!”
  我敢肯定,唐苇这小子一定很看不起女人,大男子气焰太盛!
  他越是张牙舞爪,我越是淡定。
  “喂!我让你出来,你听见没有啊?”
  “十一叔!别喊了——你进去订房吧,我喊她出来。”
  “好,唐宁你把她喊出来,她要不出来就揪她的脑袋出来……真是的,什么东西嘛!”唐苇气哼哼地往客栈里去,他上了台阶,又吼他的家奴,“你想弄死小爷的马啊,轻着点牵!不然本少爷把你送刑堂问罪去!”
  年轻人火气挺盛的——
  等唐苇进去后,唐宁这才正脸面对鲜红色的轿帘子:“姑娘,到客栈了,你出来吧。”这孩子的话够和气的。
  我反问他:“姑娘?谁是姑娘?”
  “呃……这个……你还没和七叔公拜堂……名义上还不是唐家的人,所以……”
  “谁说我到了唐门就一定会和唐染拜堂的?”
  “……”
  我那一句话,彻底把唐宁问懵了,他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此生初见,花轿之外(4)
  我反而催他:“既然要我下轿——你不能搭一把手吗?”
  “哦……好。”少年掀开了帘子,他没有看到刚才少女的那张脸,这一回,又是蒙着红盖头的女子,他慢慢地伸手,抓上了我的衣袖,说,“姑娘……冒犯了。”
  他扶着我起身,帮我挡着凤冠和轿顶的距离,免得我起身太冲会撞了头。
  “姑娘莫要见怪,我十一叔就是那脾气,若是言语上有什么冒犯,请姑娘看在唐宁的面子上原谅十一叔,他不是故意针对你的。”
  “你的面子有能几分重?”
  唐宁抿了抿唇,没想到他好心讨饶,我却在言语上占他便宜。
  这孩子又不知所措了……抓着我衣袖的这手掌无意识地在收紧。
  我一手自己掀起红盖头,近距离地对上唐宁稚气的少年脸蛋。
  我笑道:“好啊,既然唐宁都这么说了,我不和那人计较便是。”
  他紧绷的脸上继而一笑,有一句话,他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出来了:“你……好漂亮……”
  “是吗?多谢恭维。”
  “呵,你说话也好奇怪,不像寻常女子。”
  “彼此彼此,你也不像唐门的人。”
  听到这句半是讽刺的话,唐宁一手挠了挠脑袋:“大家都这么说……是不是唐门在你们看来……都是狠毒无常的人?”
  “对,很多人都怕你们。”
  “不,是很多人都怕我七叔公——”唐宁一口就接下了我的话,“七叔公在武林里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人物,他武功高,年纪轻轻又统帅唐家堡,很多人都怕七叔公,别说是外人了,就连我和十一叔也怕他。”
  “七叔公?你说唐染吗?”
  唐宁点头,他又找我说情:“方才十一叔对姑娘你不敬,希望……姑娘你别和七叔公说起,唐苇最怕的就是七叔公了。”
  “哦……”我狡猾的一笑,原来那个张扬跋扈的臭小子也有弱点呢。
  有采花贼!夜住黑店(1)
  “今夜委屈姑娘和我们在此歇脚,十一叔也说了,还要七天才能回唐家堡——”
  “那个唐染没回来?”我打断他的话,问起这事。
  唐宁点了点头,他用一种诧异外加震惊的目光盯着我……因为这世上,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连名带姓喊唐染的。
  我又问:“唐染不知道娶我一事?”
  “不知道……这都是长老拖了管家燕叔办的,燕叔说是女方是前御医赢清风的女儿赢红雪。因为七叔公还没回来,长老们就让十一叔和我来接姑娘回唐门。”
  我点点头,放下了头上的盖头,抓进了唐宁的手臂,道:“走吧,慢着点哦,我看不见,怕摔了。”
  “嗯,好——姑娘放心。”
  少年不单外貌善良和亲,做事更是细致,我说我怕摔,唐宁还真的小心翼翼扶着我走近客栈,就连到了台阶,何时需要抬脚,他都会照顾到。
  幸好唐苇在掌柜的那里点菜,没注意到唐宁对我的细心呵护,不然这火爆脾气的又该骂唐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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