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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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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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夫人隔着被子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是不是好多了?”
  小腹上水袋的温度……让我想起了燕行云的手。
  我点了点头。
  赵夫人安心地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闭上眼睛小睡一会儿,三嫂在这里陪着你。”
  我没说话,还是点头。
  朦朦胧胧,我像是睡着了,思绪飘飘荡荡,把燕行云带回了我身边,我感觉到他的手贴着我的小腹,那股暖意源源不断。只是……为什么云哥哥身上的味道不一样了呢?燕行云身上,不应该是这么霸道独尊的气息……
  模糊中,我看不清躺在我身边的男人是谁,他的手不再贴着我的小腹,而是在我的身上游移,带着他身上的气息,霸道地凌驾在我身上——
  “不……不要!”我吓得从这个没开始的春梦里惊醒,一掌甩开了身上的被子。
  赵夫人在床边坐着,她被我这样的反应吓到了!
  “弟妹——弟妹?没事吧?”
  “弟妹?”我一时间不适应这个称呼。
  赵夫人和蔼地笑着:“这么称呼不习惯吧?那还是听小五的,三嫂就直接喊你的名字,你叫红雪对吧?”
  “小五?”我这一觉,睡得糊里糊涂没个清醒,后一想,“小五……是唐宁。”
  赵夫人点头,她抬手摸了摸我冰冷的脸,问起:“红雪还疼吗?”
  “不疼了,谢谢……三嫂。”我试着这么称呼她,“方才疼得无法言语,吓到了三嫂,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个……每月都这样,不碍事的。”
  “胡说,怎么能说不碍事呢?”赵夫人觑了我一眼,又含蓄地说,“这事不急,等七弟回来了,圆了房,红雪的病自然会好的。”
  就连赵夫人也这么说啊……
  病痛中,春梦一场(4)
  这一次我脸没红,反而在心里骂死那个罪魁祸首的女人——当初是谁把我踹进冰冷的江水里的!
  “红雪?红雪?”
  “呃——”我这飞了的魂被喊回来了,我忙不迭地低下头,求赵夫人,“这种事情……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还请三嫂别告诉太多的人……我自个儿会当心身子的。”
  我就怕唐宁知道了会作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感觉那少年可以为了我的点滴要求而拼命。至于那个没心没肺的唐染,我就不抱什么希望了。
  赵夫人以为我怕羞,她答应我不说给别人听,掺着我下床,扶我去桌边用膳。我说我吃不下,老妇人硬是给我勺了一碗汤水,亲眼看着我喝干见底。
  一碗鸡汤,不油不腻。
  赵夫人知道我的事情,多数是从唐宁那里听来的,说着说着,她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赵夫人觉得我人还不错,是个不拘束的姑娘,也正因为这份不拘小节,她不得不提醒我:
  “红雪,你和唐门里那些孩子年纪相仿,有时候说说笑笑总是难免的。但你是唐门的主母,是七弟的内室,自己总要注意些分寸。小孩子们毕竟年轻,你和他们说多了,玩多了……没准会出点什么岔子。”
  赵夫人这番话很隐晦,我却明白她的言下之意!
  她肯定也看出来了——光凭唐宁去托她照顾我,说起我的种种,赵夫人肯定从她小孙子的眼中读出了一些异样的情感:那是不应该发生在唐宁和我身上的暧昧。
  所以,赵夫人想把这些朦胧的情愫扼杀在萌芽期,她把唐宁支去干其他的了,她应下来我这屋照顾我,故意堵在我和唐宁之间,她觉得我不傻,就把这样的丑话先说在前头了。
  我点点头,很清楚地告诉她:“三嫂请放心,我知道我的身份,我更知道我在做什么。”
  “那就好——来,红雪,再喝一碗汤,补补元气。”
  我笑着接下了,就我自己最清楚,我的笑容里,多得是无奈。
  又一个唐家的怪孩子(1)
  我最清楚自己的身份:在唐门,我的一切都是假的,我不会做唐染的妻,不会和唐宁有半点的暧昧,就连我喊她一声“三嫂”都是假的。
  我代嫁,图的是一时高兴,我只想留在这里用毒配合我的红蛮藤治好我的脸,到时候天地之大任我逍遥。我的“逍遥”在我的初恋身上。我的心属于燕行云……不会在唐门被困死。
  等我葵水第一天天的痛过后,我的世界又变得安静了——
  没有了唐宁,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了影子,原来那个随在我身边处处呵护的小子不知不觉融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半个月的相处,他不是我的暧昧,却是我想要的知心朋友,只可惜……我不能消除唐宁眼中和心中闪烁的小星星。
  一个人独住,只有赵夫人会定时给我送来三餐。
  她看我一个人游荡在屋子里,外头也不去,心软的老妇人突然觉得她上回对我说的话有些严重了,于是,她让唐芙、唐芯和唐芬那些女孩子来我屋子里陪我。
  唐芙心高气傲,一听是要来陪我,她压根儿就不愿理会。继续带着她的鞭子做烈女,晃荡在唐门用鼻孔看所有比她卑微的人。
  唐芯和唐芬两个孩子,早期尚未灌输什么邪恶念头,纯的什么一样,这小女娃心里的怜惜尚在。听说我一个人落得像个傻子。她们倒是想来,但不敢进唐染的屋子。
  无奈之下,我只能搬去另一个院子——给我安排住屋的,是一个名叫唐燕的中年男人。
  唐燕,唐家堡的家奴,四年前当上了唐家堡管家,日常的一些琐事都是他在打理的,就连“赢红雪”和唐染的婚配,都是他一手张罗。
  那天早上,他来唐染的院子里接我——我跟着他往我的院落去。
  一路上,我走在他身前,他则跟在我身侧,哈腰赔礼地说着:“主母请恕唐燕无能,没能及时给主母安排住所,害主母这段时间辛苦了。唐燕给您准备了一间宽敞的屋子,主母若是不满意,尽管告诉唐燕。”
  又一个唐家的怪孩子(2)
  “唐燕……”我在重复他的名字。
  “是,主母也可以唤在下燕管家——”
  “唐宁好像喊你燕叔?”
  唐燕轻笑着,含蓄地道:“那是小五少爷脾气好……不避讳和我们这些下人亲近。”
  唉……看来在唐门,所有的人都知道唐宁是挂着乖乖牌的好男孩儿。
  只不过,“燕”这个字,在我心里有一个烙印,很疼很疼,再被身边的人提起,感觉怪怪的——
  燕行云……不知道他在外头找到他的丑红雪了吗?会不会找不到我,索性和白若兰成亲了?他还要找他的叔叔报仇……那个男人啊,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东西。没有我在他身边,他是不是又过回了那种困难讨生计的日子?
  这一次,我死死抱住了我的锦盒!
  这一回,就算燕行云脱光了在床上等我,我都不会再把红蛮藤交出去了——
  我一个人在路上若有所思地想着其他,唐燕在说着周围的环境,我没有细细地听,所以也就不知道燕管家在和另一个人打招呼。
  “他”抱着剑从我身边经过,狠狠地撞上了我的手臂……名副其实地和我“撞肩而过”!
  这一疼,我从回忆中醒了。摸着肩头回头看——
  一个瘦弱的少年,那年纪比唐宁还小了几岁,细白的脸色,掉着黑黑的眼圈,我还以为是死亡笔记里的L也跑来玩穿越了。
  小子抱着剑,立在原地,他和我的这一撞,好似是故意和我“打招呼”……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我摸了摸肩头。
  黑眼圈的弱小子,力气还真大——
  他目无表情,抱着剑的身子有些轻浮,人太瘦了,瘦得有些不健康,来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跑了一样,他看了看我,转身走了。
  “七叔公怎么娶了个瞎子?”这是那小子唯一说的话。
  “你说谁是瞎子?”
  走远的少年又道:“不仅瞎眼,还是个坏脾气——”
  暗器大派对,花园闹事(1)
  “你——”
  “主母莫要生气,那是小九少爷唐宙,平日也不爱说话,只顾在院子里走走。主母——请这里请。”
  唐宙的身影,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又一个唐家的怪孩子。
  燕管家给我安置的院子距离唐染那屋不算太远,走半盏茶的时间就到。
  唐燕给我安排了住处,又发现这里没有准备女人的衣服,我还是一身下人的素装——
  “唐燕真是该死!倒忘了给主母备衣物,唐燕这就去给主母准备……”
  “慢着——”我喊住了他,大致看了看这里的摆设:根本就不能和唐染那里相比嘛,算了,只要有床,将就一下就好。至于燕管家说起的衣物。
  我说:“不用你给我准备了,别人的眼光和我的眼光不一样,回头你支点钱给唐宁,我会让他帮我出去选购我要的衣物,不劳烦燕管家你来忙活这等小事。”
  “是是,主母。”
  “我还不算唐染的妻,这一身主母也就免了吧,往后见了面,管家若不嫌弃呢,就直接喊我的名字,我叫红雪。或者喊一声雪姑娘,你看可否?”我也学起了文人的文绉绉,但这说话的气势和口吻,和当家主母也不差。
  唐燕应了两声,就被我遣走了。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而我,不太喜欢这人,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见一眼就很难形容那种怪异的不舒服的感觉,倒让他快点走,图个眼前清净。
  要说那种很奇怪的感觉:是我对唐燕这人的,看着他有些弓背的身影,我怎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很像一个我认识的人……是谁?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到了午时,唐芯和唐芬两个丫头来我的新屋子。
  “七婶,你这里怎么这么空啊,东西都没有,只有一张床铺!”
  唐芯说着就坐了上去,唐芬还是踩着小绣鞋的,她正在我床被子里找有没有好玩的虫子。
  暗器大派对,花园闹事(2)
  她说五长老爷爷那里的虫子越来越肥,五长老高兴得都哭了,老人家正想找我过去犒劳一下我呢。
  我干笑一声:“不了,再犒劳我一回,别又是把我丢上祭坛给我十几年的功力……我受不起啊!”
  “功力?!谁给你功力了?”唐芯耳朵尖,她得知我也会了那么一点小功夫,嚷着要和我切磋。
  “比什么?”
  “比暗器!唐门的人都是暗器高手。”
  “可我不是唐门的人——”
  “你都是七叔的女人了,怎么不是唐门的人?”很难想象一个十一岁的小丫头,到底懂不懂“七叔的女人”是什么意思?
  我和她们约法三章:“我是在唐门,但不是唐门的人。因为呢,你们七叔还没和我拜堂,就算拜了堂,没有洞房,我也算不上是他的人。以后呢,别叫我七婶,想我和你们玩,以后叫我红雪姐姐,或者美人姐姐,姐姐会很多好玩的东西,每天和你们变着花样玩。”
  我这样的话,几乎对唐门里很多知道我身份的人解释一遍,我把他们的思维扭了过来:我不是唐染娶的妻,我是个连名分都没有的外人。
  唐芬黯下眉头,她闹不清了:“你不做我们七婶了吗?那岂不是我又是最小的孩子,你不生小娃娃了?”
  “这个……”好麻烦的问题,当初我当着孩子的面乱说,现在没办法下台阶了,却不想,我下一句话又把自己关进了死牢。我哄唐芬:“等你七叔回来了,看他愿不愿意和我生娃娃,不生娃娃呢,我就不是你们的七婶,只能做和你们玩的姐姐。”
  “不知道七叔什么时候回来呢……红雪姐姐,你能和我们玩什么?”
  唐芯得意地一笑:“笨丫头,刚刚不是说了嘛!我们比暗器!”
  在屋里,玩不了暗器,于是,唐芯和唐芬带着我去了花园,路上遇见来找我的唐宁。
  暗器大派对,花园闹事(3)
  “红雪、小姑姑,你们这是去哪里?”他从唐燕那里听说我点名要他帮我置办衣物,这才过来找我的。岂料,我们二话不说,架起了唐宁一路拖去花园。
  他也糊里糊涂的被我们拉着一起去玩暗器游戏——作为免费劳动力帮我们捡飞镖!
  与其说是玩游戏,倒不如说,我们是在搞破坏:
  矮丛里的常白菊,成了我们比赛的靶子!
  别看唐芯和唐芬年纪小,这两位很有做小妖女的潜质,一出手,五指四缝八镖双手十六镖齐发,镖镖不落,唰唰几声,娇滴滴的花儿掉下的花杆,落在青草地上。
  我空有内力,一般都是俩指头一个镖,一击才一个准,唐芯取笑我,她拿她的看家本事教我,不到半个时辰,我能马马虎虎双手抓上十六镖,中十一个。
  唐芬在那里拍手:“好棒好棒,我还是比红雪姐姐多!”
  我磨牙,有什么好乐的。
  却是唐宁在旁给我打气:“红雪原本就不会武功,这时候能学这么好,已经很不容易了。”
  唐芯自然也乐得:“是我教的,名师出高徒啊!”
  等花都落了,我们又把琉璃花盆当成了靶子,一击一个准——
  砰砰砰的声音,此起彼落。
  引来了另一个不速之客:唐苇。
  唐苇说他在睡午觉,鬼晓得是谁在花园里咋呼,一听,是我们几个在这里玩暗器,他顿时没了睡觉的兴致,也来投几手,讨个威风的彩头。
  我们的队伍越来越壮大,就连刚刚在路上撞我的病态小子唐宙也倚身在花园门口,我们丢,他偶尔也来几手。
  这一场暗器比武,活像是唐家的派对。
  跟着这群高手练招,渐渐的,我一投手,既是力无虚发。刚刚还在取笑我的唐芬不乐意了,嚷着也要做我的指导老师,教我其他的招数,比方说怎样可以发镖中目标,万一是个活物还不死,这个可比割花击盆子有难度。
  刑堂堂主酷帅哥(1)
  下一波,我们的目标变成了池塘里游动的锦鲤!
  水中的活物,比起不会动的死物有难度——
  正当我们玩得忘乎所以,一队穿得精神的男人闯了进来!气势彪悍:就好像皇宫里的锦衣卫一样威风气派!
  带头的男人立刻喝止我们的玩闹——男人想也不想,直接走近了我,作揖道:“主母,堂主有请!”
  “堂主?哪个?”
  我还浑然不知,身边唐苇那小子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唐芯跑来抓我的手:“是……刑堂……”
  第一次到刑堂,阴冷又严肃的大堂,刑堂堂主坐在首座上,一手扶着发疼的脑袋,帅气的额前刘海顺着他健壮的手臂垂着。
  他正在听他的副堂主给他报告,脸上的表情很纠结:
  “青花瓷器,破二十七件;松柏盆景,损四十五盆——金池锦鲤,死二十五条——”
  “没有没有!”唐芬突然扬起头,忙摆手狡辩,“小三堂主,我看到有一条又把肚皮翻回来,没死没死,你要减去一条哦——”
  “闭、嘴。”唐审磨着牙,冷冷地哼着。
  唐芬小脑袋一扭,靠在了我身边,把脸埋在了我身后。
  副堂主把我们破坏的现场如数报了。
  可能是刑堂里阴暗的光线问题,我怎么看着唐审堂主的脸都发黑了?
  他坐在他的堂主之位上,指尖来回磕着他的座椅,哒哒哒哒的声响,在寂静的大堂里很是清脆。
  我、唐宁、唐苇、唐芯、唐芬,就连病态的唐宙也跟在我们身边,在唐审面前一字排开——
  唐审把阴冷的目光转到了我身上;其他几个孩子都自觉底下了头,除了我正面看着他,唐宙则是侧头看着旁边的字画。
  唐审盯着我的目光恨不得把我扒了一层皮,想来他作为堂主这么久了,还没碰上这样棘手的事情。这位刑堂堂主在想什么?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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