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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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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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个时辰廊上又有了动静,我算着无秀应该回来了,在他推门进来之前,我下地踱步。
  有人叩门,是男人的哑声。
  我道:“进来吧。”
  门咿呀一声开启,他跨了进来,身上的衣服换成了一套浅灰色的便装,长发还是湿答答地贴着他的后背,我招呼他走近,指了指一旁的座上,示意他去桌边的小铜镜那里坐下。
  美女丑男or春梦(1)
  我取了干净的巾子帮他擦头发……他受宠若惊,整个人弹了起来!
  我吓死了:“你干吗?”
  “夫人——这、这使不得……”
  我不知怎么回答,我也知道使不得,我什么身份,我一个绝色美人给你个丑男料理前料理后,还帮你束发,我自己都觉得我是在发疯!
  我说:“你打算披头散发跟着我吗?”
  “我……我……”
  “我帮你弄得像样一点,也好跟着我出门。”
  “这个……”他有些为难地偏开头去——他在刻意挡他被毁了的左脸。
  我扯他坐下:“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帮你遮丑。”
  分一半狭长的刘海挡了他的脸,剩下的,我帮他绑好……这种发型电视剧里被毁容的帅哥杀手一般都这样遮丑。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在做多余的事情:
  和这人交情又不深,我却在亲力亲为帮他做很多亲昵的事情?我对唐染都没这么好呢!难道……是因为我自己以前也这么丑,所以对丑八怪有不一样的同情心吗?
  帮他整理了长发,我正眼一瞧,其实,无秀另一半的脸洗净了,还是很干净白皙的。
  他注意到我的目光,眼神躲避起来。
  我好奇地问起他:“你的脸……不像是天生的,是不是碰上什么事,被毁了?”
  “嗯——”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我拉过了一旁的凳子,在他面前坐下,手里的梳子放回到了架子上。
  我这人八卦,别人的凄惨经历,我很有兴趣问一问。
  无秀不是个喜欢说事的人,话不多,只能我一句一句地问。
  “你一个人流浪在外吗?”
  他点头。
  “没有家人?”
  他点头,末了,突然又摇头。
  “什么意思?和家人走散了?”
  “他们……都不在了。”
  “哦……”原来都死了?真是可怜的人。
  我不禁想起燕行云的经历,会不会面前的这位和云哥哥有一样的遭遇。
  美女丑男or春梦(2)
  我问他:“是不是被仇家追杀?你以前应该不是这样的吧?”
  “不瞒夫人……我……本是一介书生,遭丑人嫉恨,脸毁了,家没了,前途也断了……”
  “书生……”我瞅了他两眼……嗯,看着有点像。我支着下颚,打趣地问起:“你的脸,以前是不是很俊呢?所以你的仇家毁你的脸?”
  那一半好的,好像是有那么点帅哥的味道。
  无秀怔了怔,对于我的问题,他不知所措。
  也是啊,人家的身世够可怜了,我还在死命挖人墙角,也不想想我以前也是这么个遭遇,丑得到处被人嫌弃。
  我发愣的在想别的事情,他晃起手:“夫人没事吧?”
  “啊,不,我是在想其他的事情。”
  无秀呆愣了一下,他忙向我解释道:“夫人,我的仇家已经伏法……他不会追来的,无秀不会祸及夫人的。”
  原来他是担心我会把他赶走。
  我冷哼道:“我不会怕的,你的仇家若是再来啊,我很愿意帮你收拾了那个人渣。”
  “谢……夫人。”
  “我是在想另一桩事情——你这嗓子,是不是也是被你仇家害的?”
  无秀收手护在他的吼间,抿唇,点头。
  我琢磨着:“是不是中了毒?”
  他倒吸一口气,惊讶地看着我:好像我是那个祸害了他一辈子的幕后主谋。
  我笑了笑,解释道:“我懂毒,会用毒,你的仇人八成想把你毒成哑巴,他肯定没掌握分寸,毒量偏少了,这才害得你嗓子嘶哑,说话和叹息没两样。”
  他觉得有理,随即点头。
  我说:“我能治好你的嗓子。”
  “什么?!”他哑得惊呼。
  “我说我能治好你的嗓子——怎么?不相信我啊?我虽然不是个大夫不懂医术,可我会用毒,解毒对我来说不是难事,既然你的嗓子是被毒坏的,我有办法让它好起来。”
  无秀惊大了嘴巴,不可思议地眨眼看着我。
  美女丑男or春梦(3)
  我淡淡一笑,补充道:“只不过这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我开个解毒的药方,你服用半年,差不多就能见效了。哦,忘了这事儿,医馆的李夫人明天会来给我送药,我会把药单子给她,你跟她回去拿药,顺便把我的安胎药也拿回来——你,一个书生,会不会煎药?”
  他无声地点点头。
  “那就好。”我起身,反手敲了敲酸疼的腰杆子,真是要命……身子一下子变成脆皮饼干了。
  我说:“天色不早了,我和小家伙都要睡了。你的住处嘛……”
  “我坐着就行……”他指了指屋里的凳子。
  我摇头道:“你就打算几个月都坐着睡吗?”我横手指了指那一头的软塌,说,“去柜子里取一床被子,将就着在软塌上睡吧。”
  “是,夫人。”
  我走回床边,突然兴起问他:“娶过老婆吗?”
  无秀正在开柜子取被子,我这么一问,他一怔,点头。
  我想提醒他,别得了便宜再占我便宜。半夜有人怕我床,我会很警惕的。
  谁知,昏暗的屋子里,烛火跳动了两下,墙头的身影也动了两下,凄凉的哑声漫在屋子,无秀的声音低幽地说起:“她死了……怀了孩子呢,就死了……”
  这一回,换我尴尬地动了动唇……
  又捅上别人的死穴了,殷红雪你的嘴巴还真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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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睡得很沉。
  身子暖暖的——好像身边有个暖炉,就像唐染和我睡在一起时一样,我抱上了“他的身子”,习惯地枕在他的怀里睡,男人的大掌落在我的背后,拍两下安抚我静心,或者轻轻抚着我的发……
  我想醒——可是就是睁不开眼!
  不对……这不是唐染的味道也不是唐染会做的……
  “他”那么安静,陌生的热气来到我的唇边,带着湿濡的唇舌慢慢画着。
  好像凌步天给我的那一个吻,不真实,如梦如幻。
  少庄主是冒牌货(1)
  我动了动身,好不容易冲破了梦魇,我躺在自己的床上,天色未亮,眼角一扫——软塌上睡着一团,一动不动。
  我摸了摸自己的唇。
  没什么异样啊,只是身子温热着,有点烧……
  真是的,怎么老做春梦?
  再合眼,人就没睡着——无秀醒来,看我萎蘼的模样吓坏了,连忙赶着晨露去请李大夫,把脉过后,说是我染了风寒,有孕在身,李大夫又不敢开什么去风寒的药,只吩咐我多喝水,别再出去吹风。
  无秀很懂事,我昨天给他的药方,他拿着找李大夫抓药,顺便把我的安胎药都取来了。
  回到屋里,他端了水,静静地坐在床边给我拧凉帕子去热。
  我看了看他,冷笑一声。
  “夫人?”
  “我不是取笑你——我在笑我的男人。不只是他,还有另外几个呢,甜言蜜语都会说,可到了关键时候,男人自己的事情最重要,他们哪里还想到我?这时候都跑在其他地方搂其他的女人了吧?”
  无秀没有问多余的话,殷勤地帮我做着一切:端茶递水,最简单的最温馨的,他都做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这才知道,原来最平淡的,可以那么甜蜜蜜。
  一夜风寒,又耽误了几日。
  等到我能下地走路,我让无秀带我去这个镇上的说书地。
  我想知道天凌山庄发生了什么:
  午后,刚好赶上说书先生说得精彩地方,茶肆里传出一阵的拍手叫好——
  无秀扶着我在一旁的桌边坐下,小二上来斟茶递水,连无秀的那份也备上了,还在桌面上添加了几碟江南小点心。
  我拍了拍身边的空座,示意无秀跟着我一起坐。
  桌上拍响了惊堂木:
  说书先生刚巧说到与我有关的这一段:“说起今届武林大会又和特别之处——当属唐门门主唐染身边跟着的美娇娘!那唐门的主母,就是那天仙下凡的仙女,呐——和那边那位夫人可相当!”
  少庄主是冒牌货(2)
  说书先生眼尖,说着故事里的我,这手又指向了现实中坐着的我。
  我不紧不慢地一笑,引来堂下一片哄声,他们没见过“唐门主母”,对我的惊讶不过是看到了一个美貌的女子罢了。
  说书先生继续说起:“说起唐门这一对当家的璧人,可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男的相貌堂堂,武功盖世,这女的,也是巾帼不让须眉,手段就是唐门的那一个字:毒!夜宴之上,那舞姬不过是在唐门门主面前跳个小曲,回头竟被她的毒针所杀——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倒说那唐门女主,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生得标致美貌,可骨子里却是个骚货,大庭广众之下,竟是于新一届的武林盟主燕行云勾搭搂抱——在场的几位武林同道可都看在眼里。真是唐门一大羞辱——”
  我坐着,五指不禁掐进了手里的杯子!
  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把我说成这般不堪?!
  我正欲动怒,哪知说书先生再拍惊堂木,来了个180度的大回转——
  “乡亲们可知,这一切都是有人算计好了的,是有人安插在里头搅局!”
  “先生,是谁啊,他们不是在开武林大会吗?怎么会有人在天凌山庄撒野?”
  坐在下头的人一阵好奇。
  说书先生说:“这个人啊,你们万万料不到——方才不是说到唐门门主唐染一行离开天凌山庄了么?唐家的人都走了,这武林大会还得继续比擂是吧?谁想,几日后,唐染单骑回到天凌山庄,才见一面,就和凌少庄主打了起来——”
  底下又是一片哗然!
  “打少庄主?那凌庄主岂会善罢甘休?”
  “不怕,不是说少庄主也精通武艺吗?”
  众人的疑惑,被说书先生一律驳回:“怪哉怪哉,昔日文武精通的少庄主竟是一个不懂武功的废人!唐染攻他之际,不知从何处跳出了十多个黑衣高手,个个武艺不凡!出手狠毒啊!”
  少庄主是冒牌货(3)
  那说书先生缓气,又说:“在场的人都傻眼了,天凌山庄乃是名门正派,不养杀手,可少庄主座下的黑衣人个个出手狠毒,刀刀欲夺唐染的性命——”
  “他怎么样了?!”
  我惊呼一声,倏地站起了身。
  说书人不紧不慢地捋长须:
  “唐门宗主武艺岂是盖的?再者,还有那武林盟主燕行云在场,和那群黑衣人啊,打得是天昏地暗、难解难分。俗话说,擒贼先擒王——那唐染一个跃身落在少庄主面前,少庄主身形一闪,出来个更高大的汉子——那一番打斗,可比夺盟主的比擂精彩!场面真是混作一团,不堪不堪……”
  说书人喝了一口茶,再道:“那位少庄主见着这番殊死恶斗,竟然像鬼一样地放声笑了起来,在场的人个个毛骨悚然,只见他拂袖一掀手,他手里挂着的,是一张人皮面具!此人竟是一个易容高手!揭去一张皮面,竟露出和唐染一模一样的脸!”
  “他就站在那里,像威风的帝王,他说‘唐染,我就是来夺你的妻的,你不懂怜香惜玉,你不配拥有倾城绝色的女人,往后她是我一个人的,话音一落,比擂的台上顿起一阵绿色的毒烟,那群神秘人就护着那个假的少庄主逃之夭夭了!”
  底下的人起来骚动:
  “什么?假的少庄主?不会吧?”
  “天凌山庄守卫森严,怎么可能少庄主是被人调包的呢?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瞎说吧?少庄主怎么可能是假的呢?真人呢?真人呢?”
  “大家稍安勿躁——且听老朽慢慢说。这人既然是个冒牌货,那……要问真的少庄主人在何处,那群神秘人走后,凌庄主就派人搜索山庄各处找寻少庄主下落,众在一假山下面发现了点点踪迹,找来一班人卯足了力气才把假山挪开,这一动,扑鼻的就是一股恶臭。你们猜——那里头可是什么东西?”
  “是什么?”
  众人皆是倒吸一口气。
  少庄主是冒牌货(4)
  说书先生道:“里头丢弃了好多白骨!其中一具穿的是少庄主的衣物,这一辨啊,都是死了好多个月的人了,头骨破裂,是被人重创而死的。”
  “再说和少庄主的骨骸在一起的其他尸体,多是年轻的阴柔娇小的女子,山庄里的奴婢辨认,那些正是这几个月来给少庄主送饭的女侍,那些腐烂的尸骨发出阵阵恶臭,露出的可不是白花花的骨头,而是黑乎乎的骨头——皆是中毒而死,最近的那一具尸体的下半身,竟是污秽不堪,想必是被那魔头凌辱弓虽。暴之后毒杀弃之的。”
  “唔……”我听得捂上了嘴……
  “夫人。”无秀紧张地看我。
  我摆手,强忍下恶心——心里一阵发寒!
  凌步天是假的?
  那个和我说话,和我玩闹——又吻我的凌步天,居然是个冒牌货?
  我当下不寒而栗,说书先生说的,那人临走前对唐染嚣张的话:他是为了我而来的……他想把我从唐染身边夺走?他算计我和唐染,一步一步逼着我和唐染决裂,他从一开始就化身成了“凌步天”,等着我这只小白兔掉入陷阱?
  好阴狠的人——
  我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和这么恐怖的人结仇结怨吧?
  我苦笑着,这一回,我真的成了红颜祸水,我间接害死了真正的凌步天,又害得我和唐染原本好好的感情破裂。
  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把我耍得团团转?
  我攥紧了手,仅是这一下,掌心的伤口叫我恍然大悟——
  不是吧?
  段锦秀?那个远在异乡的妖孽家伙……
  对,很像他,他懂易容,又懂用毒……只是,他易容成凌步天干什么?为了接近我吗?他见过我吗?
  他养了很多杀手,个个武艺不凡……
  对了,还有燕戊戌,我放走的燕戊戌,是他回到了段锦秀身边说起了我吗?
  所以段锦秀从大理来到了江南,易容成凌步天一直等着我。
  骨子里天生犯贱(1)
  我掐指算,一个冬天,他竟然守在天凌山庄等了我一个冬天——
  “夫人。”无秀喊我,“散场了。”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有的起身离开,有的三两成群挤到一起在窃窃私语回味故事。
  我连忙起身,在人群里找寻说书先生的身影!
  “站住!”我大喝一声,凌空几步轻功落在他面前,挡了说书先生的去路。
  “这位夫人,欲知后事如后,明日请早。”他说着他的职业台词。
  我伸手挡住他的路,追问道:“可知唐门唐染和燕行云的去向?”
  说书先生为难地皱眉:“老朽又不是武林中人,不过是个小说书的,夫人问我这事,老朽是不知道的啊!再说那两位是现今武林的佼佼之辈,谁敢追查他们的下落。”
  “半点都不知吗?他们还在不在天凌山庄?”
  说书先生还是苦笑——他是真的不知道,正如他自己说的,他不过是个“讲故事”的人,负责添油加醋,至于故事里的几位主角长什么模样,之后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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