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一边杀过去,一边大喝道:“曹兄弟莫急,张辽来也。”
那边曹性听得张辽的喝声,顿时精神一振,几刀将跟前的敌兵解决掉之后,这时张辽也杀到过来了。曹性见到张辽,疑惑道:“文远缘行在此?温侯不是说文远已经投张绣了吗?”
张辽几刀将近前来的敌兵杀死,然后说道:“如今温侯正值危急,辽又岂能不顾而去。”
曹性一边将扑上来的敌兵砍死,一边对张辽说道:“文远,三位夫人都在车上,如今敌将王方在后不断追杀,前面还有敌兵堵截。”
张辽一边砍杀。一边问道:小姐何在?”
张辽话音网落,旁边就转出一名亲卫打扮的人,用脆生生的声音说道:“张夫哥,我在这里。”一边说着一边用长剑将近前来的几名敌兵杀死。
张辽见得,惊讶道:小姐,你怎会”原来那名亲卫打扮的人正是吕布的爱女吕玲绮。
只听见吕玲绮说道:“张大哥放心好了小妹自幼随父习武,现在情势危急,当出来保护三位娘亲。”
张辽见得,叹了口气道,问曹性道:“王方何在?”
曹性连续砍翻几名敌兵,说道:“只在后面,成廉在后面挡住呢。”
张辽听得,冷哼一声,然后纵马绕过小车,从旁边朝后杀去。来到小车的后面,张辽就更觉得形势不妙了,不少亲卫已经受了不轻的伤,只凭一口气在顶着。而张辽亦见到成廉手臂和背部一些不是要害的地方插着几支羽箭。正在这时,几根羽箭又袭向成廉,张辽见得,立即出手,挥刀将几根羽箭拨开。成廉本以为要再中几箭,怎知道突然有一把熟悉的大刀将羽箭拨开,成廉立即反应过来,兴奋道:“文远。”
张辽应了一声之后,问道:“王方何在?”
成廉几刀将近前的敌兵砍倒,然后用刀指着前面骑在马上张弓搭箭的那将说道:“就是在那边暗箭伤人的贼子。”
张辽点头道:“成兄弟顶着,辽去去就来。
张辽说罢纵马朝王方杀去,张辽的武艺又岂是曹性、成廉之辈可比。一众敌兵如同被分开的潮水一般,丝毫不能阻挡张辽的去路。由于是天黑,王方看不到张辽的容貌,见到一将向自己杀来,王方喝问道:“来将何人?”
张辽一边前进,一边答道:“取尔首级之人。”
王方骂了一声,不自量力,说完之后,策马奔向张辽。张辽见得,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到王方近得前来的时候,却见到张辽紫玉一般的面庞,顿时大惊失色道:“张文远?”
张辽笑道:“知道是某还不授首。”说完之后连续“刷、刷、刷”三刀砍向王方。王方见到是张辽的时候,胆气已经去了一半,须知道在虎牢关前出阵的哪一将都不是轻与之辈,就算最弱的一人要杀死自己也是轻而易举。
阵前生死相搏,最忌胆怯,这胆气一去,气势就大减。张辽见得王方只是举刀抗了几下之后就准备逃跑,哪会给他跑了。立即一夹马腹,挥刀大力朝王方砍去,王方见得,连忙举刀相抗。
“当”一声大响传来,盖过了整条街道的喊杀声,只见王右手中武器被张辽从中砍断,继而一刀劈到他的身上,将他整个人连同战马都砍成了两截。这一幕附近的敌兵全都看在眼里,见到浑身鲜血的张辽犹如浴血修罗一般,都不由得退了几步。
正当张辽准备一刀将被砍成两半的王方首级割下时,却是听到那边成廉大叫道:小姐张辽听得,顾不得割下王方首级,连忙扭头望去,却正几,“名敌兵刀枪同时打向吕玲绮,张辽贝得大在联,成廉和曹性都以为吕玲绮恐怕就要香消玉殒的时候,只见一将从旁杀出,两斧将围攻吕玲绮的两名敌兵砍倒,之后大斧又拨开了就要砍到吕玲绮身上的兵器。
张辽见得,惊喜道:“公明兄。”
成廉和曹性亦惊讶道:“徐晃?”
徐晃几斧将敌兵砍到之后,大笑道:“文远要救温侯家眷,晃又怎能不来。”
张辽一边将想上前捡便宜的敌兵砍翻。一边大笑道:“多谢公明相助。”说完纵马回到小车旁,说道:“还请公明兄与成兄弟保护车后,辽与曹兄弟作开路。”
徐晃笑着点了点头。张辽将一旁还是惊魂未定的吕玲绮一把提起塞回车内,说道:“三位夫人且看紧小姐,外面凶险,莫要被他出来再犯险了。”
张辽说完,就听到一把犹如天簌的声音应道:“张将军且放心。”回答他的却是此时还能保持镇定的刁秀儿。
车队有了张辽和徐晃两员世之虎将护佑,而敌兵首领王方亦被张辽杀死,车队的前进就不再如之前一般缓慢,虽然由于道路有不少尸体阻碍,导致颠簸不已,但一众敌兵亦阻止不了车队的前进。
走了一段路,张辽离远就见到一员骑着火红色战马,手执方天画戟的男人朝这边杀来。
几人立即就认出是吕布。当吕布来到车队跟前时,张辽说道:“温侯,三个夫人和小姐都平安无事。”
吕布见得,稍微有些惊讶地问道:“文远缘冉在此?”
张辽听得,说道:“听高大哥说温侯家眷尚陷于城中,特来救援。”
吕布听得,只是拍了拍张辽的肩膀,并没有说话,但几人都知道吕布对张辽此举还是很感激的。这时后面的徐晃亦转了出来,向吕布行礼道:“晃见过温侯。”
吕布点了点头,说道:“布多谢公明相助。”
这时曹性说道:“温侯,长安恐怕已经不保了,还是快走吧。”
吕布点了点头,当先在前开路,张辽、徐晃、曹性、成廉四将护卫四方,车队有惊无险地开到南城门。高顺见到是吕布,便说道:“温侯,大军已经顺利出城,如今长安除却南城门这里,其余地方几乎都沦陷了。”
吕布听得,长叹了一口气道:“快走吧。”
这时车内的刁秀儿突然出得车外,问吕布道:“夫君,义父他如何了?”
吕布听得,沉默了一下,才说道:“司徒大人说要为天子尽忠,不愿离开,布如何苦劝亦无用。”
刁秀儿听得,顿时泪流满脸。吕布安慰了刁秀儿一下之后,将她送上小车,然后对众人说道:“且出城,其余的容后再说。”
几人一同出得长安,到得吕布大军营前,几人正准备进军营。张辽忽然驻足不前,说道:“温侯,高大哥,还有两位兄弟,恕辽不能进营了。”
高顺、曹性、成廉都知道是什么事,都只是望着吕布沉默不语。吕布点了点头,说道:“文远一路保重了,切勿忘了武艺,下次相见,布要一试你武艺是否退步了。”
张辽沉默了一阵,点头道:“辽多谢温侯一直以来的照顾以及传艺之恩,温侯永远都是辽心中最敬佩的大哥。”
吕布点了点头,说道:“且去吧,在张绣麾下要好好效力,莫要堕了我并州男儿的威风。”
张辽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和徐晃一起转身策马离开,朝武关方向奔去。
吕布等人望着张辽离去的背影,高顺不由得开声问道:“温侯,方才怎么不阻止文远离去。”
吕布笑道:“他是我半个徒弟,他的心意我最清楚。”
高顺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这时曹性问道:“温侯,现在长安被李催贼子攻下了,我们要去哪里?”
吕布听完,眼中寒光一闪,沉声道:“关东。”
曹性听得,说道:“但如今徐荣所部屯驻在弘农和函谷关一带,我吗如何东去?”
吕布听得,说道:“往北,先渡过黄河,过河东和河内,投袁绍去。”
众人听得,齐声应道:“诺
长安大变,身在武关时刻关注情况的张绣又岂会留意不到,不过张绣还是按兵不动,长安如何与张绣无关,他真正的目标是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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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汉中
二安被攻陷户前,武关下张绣大营的大帐中,只有张结联刊两人在内。
只听见张绣问贾诩道:“文和,有何事?”
贾诩回道:“跟随公明到长安的那些人已经碍手了,网传回消息,刘犯已经身死张绣听得,点头道:“很好,文和立即安排,将这消息送到城都刘焉的耳中。刘焉得知爱子被李催乱兵所杀,且看他反应如何。”
贾诩点头应道:“若是刘焉怒而出兵关中,主公当可伺机袭击汉中,到时将刘焉大军阻在雍州之地,主公更可趁益州空虚将整个益州拿下,如此一来主公根基就成。只需修养生息几年就可从汉中、南阳一同出兵关中,拿下关中这龙兴之地,主公之势就成矣。”
张绣笑了笑,反而问贾诩道:“文和以为方才所言有多大机会为集现?”
贾诩想也不想就答道:“不足一成,但既然有机会会出现,身为主公谋士亦应考虑在内张绣听得,点头道:“文和考虑周全,却是绣多虑了。”
贾诩笑道:“刘焉乃是老狐狸,岂会如此轻易就被激怒出兵。此举只在让懦弱的刘璋可接管益州,如今身处乱世,益州世家和各郡官吏定不会服刘障此人统治,其中为首一人就是张鲁。到时主公只需以流言挑唆张鲁反刘障,其两家交兵主公就可趁机将汉中拿下了张绣听得,大笑道:“此方是贾文和之谋也。
贾诩笑了笑,又说道:“如今徐荣屯兵函谷关以及弘农一带,只不知文忧可能劝徐荣来投。”
张绣笑道:“文和与徐荣接触不多,此人有感于董卓的知遇之恩,如今董卓被刺,其肯定会想为董卓报仇。但其人又不失忠义,董卓乃是国贼,绣想来徐荣此时心中肯定是天人交战,故才屯兵函谷关以及弘农一带,驻足不前,静观洛阳之变顿了一顿,张绣又说道:“若是长安那里,吕布胜了,恐怕徐荣就会出兵,联合兵败的李催三人一同再伐长安,以为董卓报仇。但若是李催三人胜了,到时李文忧自可劝徐荣来投了贾诩听得,笑道:“主公对徐荣的观察果然入木三分,只不知圭公以为李催和吕布,何人能胜?。
张绣微微一笑。说道:“当是李催
贾诩笑着拱手道:“诩恭喜主公又收得大将以及两万精兵张绣笑了笑,说道:“还要向李催讨要一个官位呢,不然我大军出征,告不是白费粮饷了,文和以为当讨要哪个官位为好贾诩笑道:“李催若胜。主公当表奏李催为大将军,郭记为车骑将军,婪稠为卫将军。再加上主公现今乃是膘骑将军,当领大司马一职,当然主公部下亦要一一讨要封赏张绣听得,大笑道:“大善
几日之后,长安传来消息,李催于长安城外野战诱吕布孤军深入,伏击之,吕布败回长安。当晚,潜藏在长安城中的董卓余党王方偷开长安北门,将李催等人放入,长安失陷。司徒王允被李催等人威逼,于天子前跳城而死。吕布则携家眷走脱,正投东北面而去。
这消息是张辽、徐晃和探子带来的消息经过贾诩整理而得出的,对于夜战长安的事,张绣并没有怪罪徐晃和张辽二人,更是好好地夸奖了一顿。
为新投的张辽设下接风宴之后,张绣的大军并没有退回南阳郡,而是派出使者将之前与贾诩商定好的的奏折呈奏给天子。
现在天子被李催三将操控,这奏折自然要经他们的手,当奏折送到李催三将手中的时候,郭记和樊稠当即就拍案而起,只听见郭记骂道:“张绣这小子,我们攻打长安为相再大人报仇的时候不见他出没。现在吕布被我们打跑了,长安落入我们手中了他就跳出来讨官。我出兵出力就只得了一个车骑将军,他张绣什么都没做,就讨要一个大司马,简直就是岂有此理郭记骂完,一旁的樊稠亦跟着骂,内容自然也跟郭记差不多,只不过是将车骑将军换成是卫将军罢了。
李催半眯着眼,静待二人骂完之后,才问道:“大司马又如何了?天子在我等手中要什么官位还不是我们定。若是此时得罪了张绣,他率军来攻我等,恐怕我等亦不好过。这次我们虽然打败了吕布,但大军亦损失不少,张绣若是将手中六万余精骑李催还不知张绣裁汰了部分军队全数开来,我等恐怕亦不易战胜。须知道张绣可不似吕布,他有勇有谋,不是吕布此空有勇武而不知谋略之人可比。”
郭记和樊稠二人听得,嘴上虽然连声应是,但暗地里却是骂道:“你得了好处当然这样说啦。大将军之位比之大司马只高不低,现在张绣这小子表奏你做大将军,你和他以前的仇怨就一笔勾销了。”二人心里面一直骂着张绣,连带着李催也骂了进去。三人之间原本互信就不高,只不过是由于为董卓报仇的原因才走到了一起,如今经过张绣这奏折上的内容一闹,三人之间原本就不太亲密的关系立即就出现了裂缝。
在这边李催强压之下,反对的郭记和樊稠亦无奈,只能暗恨之,谁叫李催所掌握得军队比他们要多,威望比他们要高。李催将张绣的奏折呈奏给天子刘协,刘协只一愧儡,就算心内是一万个不愿意,亦不得不同意,同时连带着将四人都恨上了。
李催得了大将军之位是得意洋洋,殊不知郭记和樊稠已经在后面恨上了他。表现得最明显的就是原本同营的三人,此时各自拉着本部人马另立大营。郭记手中有三万余人,樊稠只一万余人,但两人此时是合作关系,所以大营离得很近。李催则是独掌五万余大军,兵力比之两人相加还要多上一些,而且原本长安城的守卫全都投靠了李催,所以郭记和婪稠要联手才有实力与李催相抗衡。
确实张绣原本这份奏折就有离间三人的意思在里面,只是没想到三人之间的关系比张绣想象中的还要脆弱,经过这么一挑唆,三人就分两边对立上了。恐怕也不需要多久,李催和郭记就会像历史上一般日的兵戎相见了。
正在张绣静等天子的诏书的时候,却是连续收到两个好消息,其一是李儒说服了徐荣,准备来投张绣。此时大军已经从弘农一带南下,准备进入南阳郡,现在等着张绣的指示。如果说这个好消息还在张绣的意料之中,那么另外一个完全是在意料之外。
却说当日刘犯在长安被张绣的人杀死,原本这刘犯死了就死!了,应该不会太引起人注意的。怎知道刘犯被杀的第二日,刘焉派来准备接刘犯回益州的人来到长安,遍寻不到刘犯的影迹,最后却是在一名住在刘犯附近的百姓口中打听到刘犯被一群乱兵杀死。
贾诩做事慎密,自然吩咐去刺杀刘犯的人打扮成乱兵的摸样了,虽然恰巧被那名百姓见到,但亦没有人怀疑到张绣的头上。这名被刘焉派来接刘犯的人在百姓的帮助下找到刘犯的尸首。连尸首都找到了自然也不用再寻找了,这人立即派一名亲随利益州报信,自己则领人为刘犯尸首清理干净之后才将其带回益州。
这边亲随快马回到汉中,已经筋疲力尽,将消息传给汉中太守张鲁,让其派人通传成都的刘焉,自己就已经力竭到下了。张鲁得到消息之后,一面派人通传成都的刘焉,一面召集谋士阎圃商议要事。
张鲁乃是刘侯张良的十世孙,五斗米教创始人张道陵的孙子,身份于汉末群豪来说亦不算差。张鲁见到中原大地战火燃起,各地诸侯纷纷自立,天子等同于愧儡,心中那股子野心就被激起。
只见张鲁召来谋士阎圃之后,说道:“军师,如今二公子已死,君郎公病卧在榻之上,命在旦夕,恐怕益州基业就要落入懦子刘璋之手。到璋暗弱无能,益州在其手中,恐怕其迟早将君郎公留下的基业败尽。”
阎圃听得,问道:“主公是想”说到这里阎团没有在说下去,但张鲁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张鲁点了点头回道:“若是君郎公率军出川以讨李催为二公子报仇,我定然誓死跟随,为二公子报仇。但君郎公的身体军师亦知道,其一心等二公子回益州继承基业,这时听到二公子不幸罹难的消息,恐怕”
见到张鲁没有说下去,阎圃接过话头道:“主公是怕君郎公受不住刺激,撒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