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要速战速决,在他清醒之前,先扑倒强上了他!
为了简便些,苏绛婷决定只脱俩人的亵裤,迅速褪掉自己的,然后动作轻柔的解开男人的裤绳,一点一点的褪下他的,再胆大的趴在了他身上,摸到他的昂扬时, 真心被吓了一跳,都说男人早晨时容易一柱擎天,怎么睡到半夜也是?哎哎,不管了,这不是正好顺了她的意么?于是,女人恬不知耻的握着,对准她的身下那处, 可能是因为太紧张了,竟猛的坐了下去,贝齿立马就紧咬了,娘啊,她没做前戏,她那里还没准备好,都是干的啊……
可是进来了,总不能再退出去吧,苏绛婷咬咬唇,想着反正不敢是惊动男人,所以前戏怎么也做不了,干脆就这样吧,咬牙忍一忍,就当是又破处一回吧!
如此这般自我安慰了一番后,苏绛婷便以极痛苦的姿态,强……暴着男人,可是越进出,她越难受,干涩的疼折磨着她,“咝咝”的抽气,而她身下的男人亦是好 不到哪儿去,心里不知骂了多少遍女人的笨拙,这么做,他都跟着不舒服,在她又运动了几下,累的没劲儿趴下来时,他终于忍不住的环抱住她,猛的一个翻身,将 她反压在身下,在她惊愕的“啊——”一声,已用吻堵住了她的唇……
苏绛婷完全傻眼儿了,这臭老顾究竟什么时候醒的?怎么……我的天, 这爆发力还真强,埋在她的体内不动,却吻的霸道狂热,一双大掌迫切的撕扯着她的上衣,几下就连同肚兜一并给扔下了床,他又似嫌他的上衣碍事儿,麻利的脱掉 扔出去,裸呈相对的两人之间,再无一丝束缚,他温热干燥的大手,覆上她饱满的胸乳,用力的揉捏挤按,她被他的强势弄的忍不住娇吟出声,他的吻便逐渐下移, 含住了她的尖蕊……
苏绛婷在享受欢愉的同时,暗暗低叹,果然强……暴一事,真是男人干的,女人还就干不了这活儿!
身下有汩汩的热液流出,她的润湿包裹着他的,他满意的勾唇,这才如脱缰的野马,狂野的律动起来……
“女人,趴在床上,弓起身子!”
“……”
“女人,脚抬起来,才两次你就累了?没用!”
“……”
“女人,再跟你玩一个姿势!”
“……”。
“女人……”
从半夜三更,到近五更天蒙蒙灰,女人已被折磨的筋疲力尽,只剩下一口气苟延残喘着,从开始的忘情迎合,到现在如僵尸一样,任男人抬腿抬胳膊,当男人再一 次将火热的种子喷洒进她体内的时候,她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臭老顾,你想整死我啊?我全身的骨头都散了,要死掉了……”
“娘子,你小点儿声哭,不然下人该听到了!嗯……为夫脸皮厚,就怕你受不了笑话!”顾陵尧埋首在她颈间,与她身体严缝丝合的贴在一起,一边餍足的喘息着,一边得意的扬起笑来。
“呜呜……你不哄我,你还欺负我!”苏绛婷闻听,愈发哭的伤心,此刻她连推男人下去的力气都没有了,而颈子里,男人喷出的热气又弄的她痒痒的,她只怕这 兽欲未尽的男人,又要行禽兽之事,忙偏躲着头,咬牙道:“臭老顾,你下去,压死我了,你要是再敢来一次,我就咬舌自尽了!”
“娘子,这臭老顾三个字,为夫不是很喜欢听呢!”顾陵尧心中闷笑,张嘴在她映满吻痕的雪颈上轻咬一口,脸上却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
苏绛婷情不自禁的轻颤起来,这男人赤裸的警告,她怎会听不懂?想到被压榨的后果,于是,立马没骨气的改口,“相公,我叫你相公好不好?求求你了,饶了我吧,我真心累死了,相公……”
“嗯,表现的差强人意,刚刚是谁说,再来一次的话,就要咬舌自尽?娘子啊,为夫想了想,既然还有力气咬舌,那说明一时半会儿累不死,那不如我们……”顾 陵尧挑高了眉头,抬起头来,好整以暇的瞧着她笑,那笑容虽然由于光线昏暗看不清楚,但隐约明朗的那几分,落在苏绛婷眼底,也是极为欠揍的,他故意顿下的话 语,更是让她打冷颤,被吻肿的嘴唇哆嗦着,气的险些要昏过去,“你,你太,太过分了……你不是说,我怀孕不能行房吗?竟然,竟然一夜无数次……”
“娘子,关于这一点,我也有问题想问你,明明我早说过咱们不能同床的,那你干嘛,嗯……偷偷的强上为夫?”顾陵尧似笑非笑,稍侧了下身,卸下大半的身体重量,以免真把身下的女人压坏了。
“我……”苏绛婷被噎住,脸红的如煮熟的虾子,又羞又囧,简直无地自容的偏过了脸去,紧紧的闭上眼睛,她怎能说,她是为了……
“算了,你不考虑孩子,我还要考虑呢,我可不想我的骨肉被你任性的弄没了,这次就到这儿吧!”顾陵尧愉悦的勾唇,将女人的脸扳过来,强迫她面对他,看她殷红着小脸,羞的不敢看他,眉宇间隐隐泛起得意,很是大度的发下赦令。
这到底,是谁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苏绛婷用力的抽噎一下,弱弱的蠕动唇,“谢谢大爷!”这就是深入虎穴,连虎毛都没捞着一根,反被虎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啊!
“乖!”
男人愈发的得意,一个翻身下来,身心舒畅的伸下腰腿,苏绛婷身上的泰山没了,大大的喘气,心里憋着气,一扯被子翻过了身,留了个脊背给某个混蛋,悲愤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这造的什么孽啊!
“娘子,你多睡会儿,我歇一下就得起床上朝去了,嗯,我走后,你不要太想我,好好养胎啊!”背后,男人的下颚摩挲上她的肩窝,很是自恋欠揍的吐下话语。
苏绛婷捅了一胳膊肘子,忍着全身的酸疼,呲牙裂嘴,“你放心,本公主绝对不会想你的,你最好再出京走上个十月八月的,待回来儿子就落地了!”
“是吗?那敢情好,兴许到时,你还有别的干儿子的……”
“顾陵尧!”
苏绛婷蹭的扭过头来,火冒三丈,“你想成心气死我是不是?郑如风的事,你还没给我交待呢!敢在外面乱来,就别想我会给你生孩子!”
“呵,隔了一夜,还惦记着郑如风呢?怎么,又有力气了?想再来……”顾陵尧冷笑,深眸中染上愠色,“看来我对他下的手还不够重!”
苏绛婷皱眉,“喂,你不要发神经,我只是想不通,人家要娶五公主,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要是嫉妒我和他以前怎么样,那他娶了五公主,不是正好吗?”
“好个屁!”顾陵尧忍不住爆了粗口,盯着苏绛婷冷厉的道:“你知道些什么?郑如风是鲁王的人,他若娶了五公主,那就是将鲁王和皇后结成一党,你知道这意 味着什么吗?皇上耳根子软,皇后枕头风一吹,太子迟早会被拉下马,鲁王一旦上位,太子活不了,绛婷你也难逃皇后的毒手,而我也难控制住政局保你,若想不被 人夺权踩在脚底下,唯有……”
113 第113章:顾陵尧离府,张氏出意外 VIP 6035 2012…10…22 00:34:03
久久的沉默,顾陵尧没有再接下去,有些事情,还不到和她交心相告的时候,虽然政局的动乱,是他所希望出现的,但他从不打无把握的仗,所以,绝不能让最具威胁的鲁王坐大,单留着皇后,他慢慢收拾!
苏绛婷听的心惊,迟钝的大脑,似渐渐有些明朗,不禁回想起,她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见到鲁王时的情景,那时,鲁王和郑如风就是走在一起的,两人都很有文人的 书卷气,都是一样的风度翩翩,温文尔雅,鲁王对她很和蔼,在木兰围场时来探望她,那么的关心她,她还以为,加上太子,她有两个待她很好的哥哥,可是现在, 顾陵尧竟这么说,她该相信吗?
“绛婷,恐怕在你的认知里,你的皇兄怎么着都比我好吧?”顾陵尧从她闪烁的眼神中,已猜测出来什么,心中有些寒凉的嘲讽道。
“相公,我没有,我只是……”苏绛婷急乱的很,一把抓住顾陵尧的手,道:“人心难测,我对我的过去完全忘记了,究竟谁好谁不好,我都不清楚,但我知道, 从政的人,都有城府心机,好多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很难分辩谁对谁错,我不妄下评判,也不想参与其中,我只是个女人,只想过安稳的日子,和自己心爱的男人 生儿育女,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生活。相公,你不要让我担心好吗?你是以军功上位的权臣,手中定握有重兵,你有什么理想,我不愿去猜测,也不想干预你,但我要 提醒你,你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人,你要时刻记着,你有妻子,将来还会有孩子,你哪怕不顾惜自己的生命,也要想想,你的妻儿是否能承受失去你的痛苦!”
“绛婷!”
顾陵尧反扣住她的柔荑,深谙的双眸中,涌动起无法言喻的情感,昏暗的光线中,他侧脸的轮廓很模糊,包裹着她的大掌却很有力,一如初始,给她坚定如山的安 全感,身子的被子滑落,肌肤裸露在空气里,她忍不住打个了激灵,下一刻,已被他拥着躺下,他一遍遍的吻着她的眉眼,近乎呢喃的低语,“娘子,或许你说的 对,现在还不到要孩子的时候,你还年轻,想玩儿就多玩儿几年,等安定了,我们再生,生很多很多,儿女绕膝,一家人其乐融融……”
“相公,你在生气吗?生气我之前说的话吗?我,我觉得,我们还是顺其自然吧,怀上了就生,怀不上就算了,噢对,我有一事要坦白,其实我没……没怀孕。”苏绛婷听到他突然反常的话,不由紧张的吐露道。
“嗯,我知道。”顾陵尧咕哝一声,心中仍旧为孩子的事而矛盾着,想用孩子绑牢她,可又怕孩子成为他的软肋,成为对手威胁他的筹码。
“你知道?你知道我实际上没有怀孕吗?”苏绛婷蓦地拔高了音量,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男人剑眉微蹙,漠漠的道:“怎么?”
“你明知道,那你还……”苏绛婷简直要疯了,“你故意整我威胁我,你这个腹黑的臭老顾!”
“我这不是配合你演戏么?绛婷娘子,那颗榴莲……”顾陵尧眨眨眼,表示很无辜,眼底却暗藏着笑意。
果然,女人一听,立刻就激动道:“我不要跪榴莲!”
“可是……你骗了我哦!”顾陵尧不紧不慢的拉长了语调,语气散漫,却很笃定的口吻。
苏绛婷一哆嗦,硬着头皮争辩道:“我我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还不是你背着我和戴洛瑶私会,我没当面揍她就算好的了,不过是随口一说,想气死她让她不再纠缠你嘛,再者,我没怀孕,那能怨我吗?是你没能力让我怀孕……”
“嗯?理由还越扯越多了啊,我没能力?那好,继续再来,我就不信我这么卖力耕田,会颗粒无收!”男人被打击的伤了自尊,俊眉一挑,立刻雄心壮志的翻身而 起,吓的女人忙按住他,干笑着讨好道:“不用不用了,我相公最威武,兴许耕耘一夜,已经把种子埋下了,还可能是双胞胎、三胞胎、四胞胎的呢!”
“呵呵,这迷魂汤灌的,不过,我可不要你生多,一胎怀一个就够了,多了生不下来大人有危险的。”顾陵尧轻笑,重又下来,摸摸她的脸,目光充满爱怜。
苏绛婷松了口气,知道自己不用被罚跪榴莲了,语气也轻快了许多,“一胎生几个,可不是女人单方面决定的,得看男人呢,呜……好困了!”一个哈欠打的,劳累了一晚的她,顿时感觉困意袭来,眼皮沉重了。
“困就睡吧,我也得起床了。”
顾陵尧心疼的在她唇上吻了下,也不敢再耽搁,快速掀被下床,唤了丫环进来,侍候洗漱更衣。
“相公,你就不累不困啊?能不去上朝吗?”苏绛婷蜷缩在暖和的锦被里,恋恋不舍又心疼的嘟哝着。
“再累再困也得去啊,今天又不是休沐日,只有中午补觉了。”顾陵尧强打起精神,收拾完毕,又走回来掀起纱帐,俯下高大的身子,看她迷糊贪睡的模样,满足 的噙着笑,朝她喷一口热气,低低的道:“娘子,其实我可没跟皇上说,请皇上取消郑如风和五公主的婚事,完全是皇上自己决定的!”
“啊?什么?”苏绛婷昏昏欲睡的神志,因他爆炸性的话,猛的清醒,她瞪着牛眼激动道:“怎么可能?老七说,是汪公公透露的,说你跟父皇进言的啊,若不是你,父皇他怎么会改变主意?老五快哭死了,急的让我跟你说,请你成全她的婚事呢!”
顾陵尧缓缓一笑,“呵呵,我确实说了一句话,但能让皇上取消婚事,五公主该感激我才好,不然她……”
“你在说什么啊?怎么我越来越听不懂了?”苏绛婷满脸纠结,完全迷茫了。
“我跟皇上说,前几日在朱门街上,瞧到郑如风出入一家名为‘胭脂阁’的青楼,仅此而已,皇上不庸,自然明白意味着什么,于是……呵呵,皇家怎会允许嫡驸 马是个逛青楼的男人呢?”顾陵尧薄唇轻勾起,眼底荡起丝丝笑意,“五公主单纯,若知道她的准驸马和妓女有染,她还会答应这婚事吗?”
“这……”苏绛婷傻眼了,仔细回想一下,确实有这回事,但那不是她看到的吗?怎么……“不对,那天我瞧到时,你没在场啊,你怎么也瞧到了?”
“我不用瞧,有人替我瞧。”顾陵尧抛下这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便拍拍苏绛婷的脸,嘱咐一句,“我走了。”然后大步离开。
而苏绛婷,半响都沉浸在这雷人的消息里缓不过劲儿来……
……
几日后,阴沉沉的天,竟飘起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大雪纷纷扬扬落下,那一片雪花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势,或飞翔,或盘旋,或直直地快速坠落,铺落在地上。雪让人的感觉只有一个字——冷,大地一片银白,一片洁净,而雪花仍如柳絮,如棉花,如鹅毛从天空飘飘洒洒。
抱着暖手炉,苏绛婷倚在绛雪楼上,贪婪的欣赏着雪景,厚重的裘袄棉帽,将她包裹的如粽子般,时不时的有雪花迎风吹来,飘落在她伸出去的盈白纤指上,她却不觉得冷,“咯咯”笑的欢快……
“玉肌如雪,美人如画。”
楼下,有高调的赞扬声传上来,苏绛婷垂眸望下,见顾某人一袭绯色官袍,显然是刚从宫里回来,还没回柏园更衣呢,此刻正抬高了下巴看着她,一脸欣赏的笑 意,墨天为他撑着伞,微低着眉眼不敢逾礼,而他们身后,还立着两名身着铠甲的陌生男人,看年纪大约都有三十上下,同样保持着礼数,朝她拱手,嗓音洪亮道: “见过安陵王妃!”
苏绛婷欣然浅笑,道一声“免礼!”便欲从楼梯上下去,却听得顾陵尧说道:“别下来了,天冷。”说罢,又扭头朝身后的两人低语了几句,便独自一人快步踏上二楼,将苏绛婷冰凉的小手握在掌心,牵着她进屋去。
关上门,苏绛婷率先道:“相公,你用膳了没?今天回来又晚了些,早膳和午膳又搁在一起用了!”
“在宫中用膳了,绛婷,我回来是跟你说一声,我得出门一趟了,刚那两位是我原来军中的副将,有公事需要我亲自出京处理,少则半月,多则……多则就无法预 计了,你一人在府,万事小心,若有宫中宣召,比如说是皇后,尽可推说身子不适,别与皇后正面冲突,知道么?”顾陵尧揽抱住她,细碎的叮咛道。
“什么?你又要出差?”苏绛婷一惊,小嘴顷刻便瘪起来,无比郁闷的抱怨,“你不是王爷吗?怎么老要亲自处理啊,不是有很多下面的官员吗?”
顾陵尧敛了神色,语气凝重道:“傻瓜,既能让我亲自办的,自然是大事,军情国事不好跟你多说,我时间也紧迫,这就要走了,我不在的日子里,不准你为了减肥什么的而不好好吃饭瘦了身子,如果让我知道,我可不饶你,听到没?”
“哦。”苏绛婷不怎么情愿的点点头,依依不舍的抱住他的腰身,嘟哝道:“那你在外更要保重好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