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专家嫁到-娘子敌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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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专家嫁到-娘子敌万金-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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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聆也点头:“知道就好。”
  说完,石聆在五公主身前走进去,和门口的伙计说了什么,又递了些银子过去。就见伙计乐呵呵地迎了二人进门,招待殷勤。
  “二位第一次来我们赌坊吧?快请进,请进,二位先到雅间坐,我叫人给二位介绍我们这儿的玩法。”
  五公主对伙计骤然转变的态度很是好奇,她问石聆:“你跟他说了什么?”
  “我说,我们姐弟初来乍到,预备玩上两把,但是我们不知道这里的规矩,所以想找个视野好的地方观摩一下。”
  五公主见石聆表情淡定,没有一点儿纠结和为难,不由道:“你不拦着我吗?这里可是赌坊,我是不该进这种地方的。”
  石聆道:“你也不该出宫找我。”不也还是来了?
  五公主嘴巴抿了抿,有些像被指出错误的孩子,扭捏片刻,她吞吞吐吐地道:“虽然出宫也是错,但是进赌场这个错更严重些,被发现的话,你也会受连累的。你真的不拦着我吗?”
  石聆看她:“我刚才问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说知道。你既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为什么要拦你?”
  五公主怔忪,随即一笑。
  “我来找你果然是对的。”
  她突然挽住石聆的胳膊,好声承诺道:“我听说赌场里可好玩了,不过你放心,我只看看,不玩。”
  这是她新交的朋友,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错连累别人。
  石聆颔首:“好。”
  五公主欢欢喜喜地挽着石聆上楼,在伙计的指引下进了一个视角极好的雅间儿,这里应该是供贵客休息的地方,屋内并没有赌具,反而布置得典雅古朴。石聆出手大方,五公主衣着不凡,伙计很有眼力界儿的给上了最好的茶,又请了个嘴甜的伙计来给他们讲赌场的规矩。
  五公主兴致勃勃地听着,听到有趣处还没形象地拍桌大笑。好几次她看见伙计用来演示的牌九骰子都几乎被勾得目光发直,可她当真做到了她所说的,只看,不玩。
  伙计早看出五公主是个姑娘,还是个想什么都写在脸上的姑娘。他们赌坊在京城很有名望,环境比起外面那些乌烟瘴气的小赌坊好上许多,常有世家千金扮成公子模样来看热闹,也有随着男人一起来玩的。因而,小伙计一看到五公主就知道这是块肥肉。
  可是万万没想到另一个女孩子却这般难对付。
  五公主都已经跃跃欲试了,只欠同伴推上一把,可是旁边的小姑娘却稳如泰山,面不改色,目不斜视,似乎对他们的游戏一点儿也不感兴趣。在这样的气压下,本来兴致勃勃的小姑娘也渐渐地蔫了下去。
  这位想必是姐姐吧?伙计想,可能是挨不过妹妹的恳求,答应待她出来见世面,却又得使出手段来管着,不许妹妹惹祸。
  尚不知道小伙计已经脑补出了许多场世家大族姐妹相争的戏码,石聆径自对着骰子出神。
  她其实也没在想什么,就算是雅间,外面也很吵,不是适合思考问题的地方,可是又没什么事情可做,铺子还给王焕了,她也答应了陪五公主出来见世面。
  一时间还不太适应脑子闲下来的感觉。
  心里静了,周围的声音就特别清晰,石聆突然站起来,吓了五公主一跳:“琮秀?”
  石聆掀开雅间的帘子,走到天井边,这里可以纵观整个赌坊,在人群中,他看到了一个不算陌生的影子。
  五公主见状,也跟着出来,随着石聆的视线看过去。
  下面似乎起了些争执,被围在中间的是个宝蓝衫子的公子,看穿着不像寒门子弟。只他此刻脸色通红,似乎十分窘迫,双手攥得紧紧的,显然正在接受内心的煎熬。
  伙计何等机灵,不等石聆开口,便已经吩咐人下去问回了缘由。
  “姑娘,这位公子是赌输了,身上的钱不够了。”伙计猜测着,这姑娘突然关注此人,兴许是认识的?
  石聆果然道:“这种事,一般你们怎么处理?”
  这是要代为垫付了?
  伙计笑吟吟地道:“一般是报出府邸,我们拆人去府上取银子。可是这位公子似乎不愿意说出府上,您知道……赌场有赌场的规矩,所以,我们不能让他走。”
  “就算他承诺之后会送来也不行?”
  “这……”伙计为难地道,“没有先例。”
  石聆却不赞同地道:“可是你们这样做,惊动了他家里人,他以后恐怕再也不会来了。”
  那伙计以为石聆是在劝他,心说到底是小姑娘,还是天真。赌场的规矩哪是他一个人说得算,那是积年累月流传下来的,因人而立,却不会因人而破。况看着公子的穿着和气质,怕也是实在无法才踏足这样的地方,本就不会再来第二次的。
  “姑娘,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五公主早就不耐烦了,她有些同情那人群中的公子,道:“琮秀,你认识他?他欠了多少钱,我们出……”
  后一句是对伙计说的,却被石聆拦住。
  “他都玩了什么,怎么输的?给我说说。”
  五公主和伙计皆是一怔。
  说说?
  怎么个说说?
  帮不帮,一句话的事,怎么还要问清楚前因后果呢?这姑娘倒是什么意思?
  韩世清觉得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刻莫过于现在。赌坊的伙计虽然目前还算客气,但是明显耐性已经耗得差不多。等对方查出他的身份,自然就会放他离去,然后去韩家要钱。可想而知,若知晓自己在赌坊欠了银子,即便好说话的大伯母也决计不会帮她说话的,更不要说最厌恶这些下九流的二伯母。他既然做了,就有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只是一想到母亲又要为他担惊受怕,便觉得心中发疼。
  是他无能。
  他沉默的工夫,几个伙计显然也不耐烦了:“这位公子,您是继续玩呢,还是走呢?要是不玩了,咱们这账可得结了。若是手头紧,没关系,咱们赌坊从来不会干得理不饶人的事,您说出府上住址,立下欠条,您就可以走了,改日我们登门去取。”
  “我……”韩世清嘴巴开合了几次,却是说不出口,“我住……住……”
  “公子,您可别为难我们。”见韩世清结结巴巴,伙计的脸色也阴了些,“咱们小本生意,禁不起赊账,不比您富贵出身,不在乎这几个钱。到底想怎么,您还是痛快地给个话,别叫别的客人也等您不是?您要是吱声,我们可就开局了。”
  这是准备用别的门路查韩世清的身世了。
  虽然韩家三房的公子平日里深居简出,不比大房招摇,但是京城世家子弟就这么些个,都在一个圈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说这在场的,也不是没有人认识韩世清,家底儿这东西,他是瞒不住的。
  韩世清脸色由青转白,他绝望地闭眼,道:“我是韩——”
  “谁说我们不玩了,继续玩。”
  一个熟悉的女声自身后响起,韩世清身体一僵,回过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绝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某人。
作者有话要说:  休息完毕,我回来啦。
谢谢小天使们的留言,好爱好爱你们!我要加油!

☆、刺激

  众人寻声望去,见人群中走出了一个女孩子,年龄不大,但是举止沉稳,神态气质都与赌坊这地方格格不入。
  “这位姑娘是……”
  “自然是客人,多嘴。”石聆身后的伙计瞪了他一眼,随即对石聆客气地道,“姑娘想玩什么?”
  石聆向前走了两步,和韩世清站在一起。
  “我和这位公子是一起的,他刚才玩的是什么?我们继续。”
  “石姑娘,你不必如此,我……”面对石聆无甚情绪的眼神,韩世清竟然觉得自己比方才更要煎熬,他强忍着难堪,道:“石姑娘,叫您见笑了,只是,可否借些银子应付眼前,待回去后,我必奉还。”
  “不用。”石聆并没有多看他,反而越过韩世清,走到赌桌之前,“我赌钱不需要银子。”
  这话让周围人不禁一愣。
  “小姑娘,你这是说你从来没有输过了?好大的海口!”
  “就是,就算运气好,也得有本钱吧,不然谁跟你玩?”
  石聆看了那说话之人一眼,也并没有多犀利,坦坦荡荡的眼神,那人却突然就哑了声,好似怂了一般。
  不过是好事之人,并不是真的要出头,何况石聆穿着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家。见石聆看过来,那人生怕被记住,自然就蔫蔫儿地躲在人后了。
  石聆收回目光,对着桌面的大小字样一指:“这个简单,我只会玩这个,开始吧。”
  开始?开始什么?
  那公子已经输的血本无归了,小姑娘一站过来就要继续,拿什么继续?你到底懂不懂规矩啊?敢情方才在楼上讲的那些都是白搭,她根本是左耳听右耳冒。
  伙计干笑了两声,道:“姑娘,方才说过了,这是需要本钱的。这位公子方才已经输了。”
  他说得很客气,他还没说韩世清不只是输光了,还欠了赌坊许多。
  韩世清只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少年显然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合,脸色已经红得要滴血了。
  “韩姑娘,赌博不是好事情,这次都是我的不是,你不要为了我……”
  “为了你?”石聆看他,“怎么会是为了你?只是我自己想玩罢了。”
  说完,不待韩世清开口,她自荷包中掏出一张银票拍在桌上。
  “碎银子不多,这是三百两银票,你们看够吗?”
  “够够够!”伙计一看眼睛都值了,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喜悦,“坎子,开开开!务必让姑娘玩得尽兴!”
  “好咧!”叫做坎子的伙计正是方才催韩世清的那个,也是这一桌的庄家。此刻他一扫之前的恹恹神色,精神抖擞地一盅扣主骰子,起手间便是天花乱坠地摇来摇去。
  因这边的事,其他桌也早围了过来,此刻赌场安静异常,耳边尽是噼里啪啦骰子声。石聆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半晌,就见坎子杂技似的耍了几个花式,将蛊中响亮地一扣。
  坎子心中得意,抬起头刚要说话,却见石聆紧紧地盯着他,神态认真,平静中居然还隐隐地有些赞赏和崇拜。
  这……坎子刚想要开口嘚瑟的话反而有些说不出口了。
  这些花架子,内行其实是不屑一顾的。这个小姑娘一看就是第一次来赌坊这样的地方,她到底行不行啊?待会儿输了可别哭鼻子,对他们赌坊影响不好。
  “咳,要开了要开了啊,买大买小,买定离手!”
  并没有规定别人不许下注,但是出了刚才的事,这桌人看热闹的人远远多于上手的,因此只有伶仃几个人凑热闹下注。
  石聆看了眼桌面的局势,五个押大,三个押小。
  石聆略作思考,随即问韩世清:“押什么?”
  韩世清一愣,左右看看,最后才确定石聆是在问他。他心头一紧:“我……我不会的。”不然怎么会输得血本无归。
  石聆“啊”了一声,似乎才反应过来,随即低声道:“我也不会。”
  她不会!
  她居然就这么说出来了!
  韩世清张大嘴巴,刚萌生的一点点希望就被石聆这么轻描淡写地掐碎了。这个姑娘,在她眉头都不眨地押下三百两银子之后,她居然跟他说,她不是胸有成竹,她根本就不会!
  “石姑娘,你……”
  “既然我们都不会,就听其他人的意见吧。”石聆于是把银票一推,到了大的一边,还好像很认真似的跟韩世清商量,“他们看起来经常玩,肯定比我们懂些。”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似的,其实还不就是看哪边人多久押哪边?
  这么随便,叫庄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坎子给了石聆一个友善的微笑,利落地揭开蛊中,看都不看地道:“七点,小!”
  现场一片哗然,陪同地伙计和庄家都笑成了花。
  庄家忍不住道:“姑娘,承让了。赌之一字,输赢皆有之,还请放宽心。”
  石聆看着桌上的银票和其他赌徒的碎银被收走,情绪上依旧没什么波动。听了庄家的话,她居然还很赞同地道:“你说得对,有输有赢才叫赌,只赢不输的话,就不是赌,是千了。”
  她还知道“千”?
  坎子的脸有些黑。
  任何一个庄家都不爱听别人说自己出千的,他就算真出了也会赖皮,更何况刚才那局,真是他的运气,是他的手法和本事,被人质疑当然会不高兴。
  “姑娘,愿赌服输,赌博本就是个刺激的事,可不能输了就说别人出千。我们赌坊诚信经营,赢大把银子的人大有人在,大家都可以作证。”
  当然,没人说话。
  赌场哪有不黑的,你黑了人家那么多钱,这时候还指望赌徒能支持你?连石聆身边的伙计都觉得坎子脑袋进水了,要不怎么能说出这么不靠谱的话。
  尴尬只持续了一会儿,打破沉静的人是石聆。
  “你说得对,赌博就是要有赢有输,这才刺激,不可能总是赢,也不可能总是输。”石聆抬起头,眸子亮得让庄家心里一怵,小股年够淡定地道:“可否请问,你们赌坊赌大小的记录是多少?”
  “连十一局,大。”坎子没好气地道,“当时也有人不服,赌坊给他检查了骰子,他没话说,认输了。这人啊,运气不好,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小姑娘你可别赌气。”
  “就是说,十一局以内,连续大或小,都是正常的?”石聆问道。
  她语气自然,没有任何赌气和讽刺的味道,倒像是真的在求知。
  坎子也就点点头,随即又摇头:“也不能这么说,这个,说不准的。”便是他这样的老手,也不能做到百发百中,骰子里的确有些玄机,但是不能太准了,否则被人检查出来,他们赌坊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十一局那次,真的是意外。
  “好。”石聆说着,自荷包中又掏出两张银票:“六百两,继续。”
  一阵沉静之后,赌场中顿时爆发了激烈的喧哗,几乎连赌场门口的路人都感受到了今日赌徒们异常的热情。
  石聆的这番“壮举”显然将今天的剧情推向了□□,一个满脸通红的公子,一个出手大方的小姑娘,云淡风轻地抬手就是数以万计的银两,这在赌坊中也不是很常见的事情。
  韩世清早已吓坏了,他顾不得礼教地拉住石聆的胳膊:“石姑娘,不可,这是个无底洞,你万不可一时气急就……”
  “小姑娘,你这银票不会有问题吧?”伙计忍不住怀疑,谁出门带这么多钱。
  “这是泰和商行的票子,你可以检查。”石聆被怀疑了,也没有不高兴,她看起来就像个乖巧的孩子,说话也是一板一眼,“我今日陪一个远道而来的贵客出门,所以多带了些银钱,想要招待她。”
  说着石聆又拿出一打银票,约十张,一色地一千两起,三百两面值的是最小的,已经没有了。
  众人哗然,细品着石聆的话。
  远道而来,那是没怎么逛过京城了;贵客,自然要好生招待。
  这样一来,小姑娘身上多带些钱财倒也说得过去。
  可是,这并不是“一些”,这是整一万两银子,这个小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可以开始了吗?”石聆这次看也没有看庄家,直接把银票压在了“大”之上。
  伙计和庄家面面相觑。
  刺头儿——两个人交换着眼中的信息,不约而同都浮现出这三个字。
  这个小姑娘,可能的确是第一次玩这种游戏,但是她一点儿也不傻,相反,她精明过头了,她有钱,可以慢慢地,一点一点的拿出来。她现在一股脑地拿出来,既给他们造成了压力,也颇有些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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