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为军妻:99次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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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为军妻:99次嫁给你-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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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妮拉着她的说,再三的交待着:“特别是他要再说,他心里难受需要你的安慰,你这么美丽温柔,他只想抚摸你,抱抱你,亲亲你,不会做其他事时,你说什么也不能心软答应,直接拍飞了他,喊抓流氓就行了。”
 
李云妮用力拉着她的手,几乎要把她的手握断的力气,
“还有,大姐,男人最大的慌言就是,‘我是真心喜欢你尊重你的,这事一点都不疼’,‘只有一次而己,不会有事的’,‘我不射在里面,不会有孩子的’。你绝不能相信,屁话,那全是屁话!提枪上阵时,脑子里全是精虫,哪里会管这些,几个月后,他只是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你可是又弄出一条人命。”
 
赵青竹再也听不下去了,慎重的反握住她的手,开门见山的问:“云妮,你出什么事了!被男人骗了吗?别害怕,告诉我,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啊?”李云妮瞪着眼,她想到哪里去了!怎么会以为她被男人骗了?明明她在说的就是她呀。
 
“大姐,我没有出什么事!我是在担心你。”李云妮开脆就把她要说的话全直说出口,“避孕方法,体外射精避孕率30%,安全期避孕率是30%,口服避孕药90%,就算是戴卡结扎,也不能保证不会怀孕,只有禁欲是百分百最安全的避孕!大姐,你明白了吗?”
 
李云妮说得口干舌燥,这堂生理知识课,讲的她心力交瘁,满脸通红。
 
她这辈子欠的债都是这么不合时宜,一个大伯,三个小姑子全是债,即要烦恼赵兴邦不育,又要担心赵青竹有孕,这该是弟妹要操心的事?
 
李云妮终于讲完了,仔细看着赵青竹的反应,看她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赵青竹好半晌后,终于回过昧来,一脸啼笑皆非的说:“你是以为我恋爱了,怕我作出错事?”
 
李云妮点点头,这不用她去臆想,她是提心吊胆的担心,上一辈子,赵青竹不就是被卓和平的甜言蜜语哄住了,在他上战场之前,做了错事嘛。
 
赵青竹笑着摇了摇头,她向来豁达坚强,并没有为李云妮这不合宜的一番话生气,拍了拍她的肩,说:“你放心,我是名军人,不会做有违反纪律的事。”
 
李云妮着急了,她这样说,她更不能放心呀。
青竹【3】
赵青竹看似坚强,却是最心软的,特别是对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她现在说的不仅是平常的形式下,还包括接下来,就是面对的战争,生死离别。
 
这样的事放在她身上,也不一定能守住,如果是赵振华要上战场,生死未卜,她也会毫不犹豫,把自己交给他。
 
与赵青竹的谈话,李云妮不知道她听进去了没有,她是一脸挫败,意兴阑珊的回到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一个晚上都在作着恶梦,惊醒后她再也不想睡了。
 
李云妮坐起身,靠在床头边,看着窗外的月亮,赵振华快要去军校了吧,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不在的时间过得真慢,不知道这一次去军校前,能不能回来一次?
 
她爱赵振华,重视他的家人,重生以后,一直在尽力避免发生她知道的那些遗憾,可是似乎,命运自有天意安排,在赵青竹身上,李云妮第一次感到无能为力。
 
赵青竹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李云妮还没想出更好的办法前,赵莲玉又出事了。
 
那一天,李云妮刚刚洗漱完,正准备睡觉时,车富子匆匆忙忙跑了进来,额边急出了汗,“妮子,你跟我去看看,莲玉她肚子疼得历害,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李云妮急忙翻身下床,披了件衣服,跟着车富子就向赵莲玉的房音里跑,一走进去,就看到赵方禾也在,也是同样手足无措的站在旁边,干着急着。
 
屋里还有浓厚的酒精味,看来赵莲玉难受的很久了,车富子本来是不想打挠她,所以一直在用药酒给她揉身上,可是一直不起作用,这才去把她叫了过来。
 
赵莲玉在床上躺着,额角全是冷汗,脸色苍白,嘴唇上被她自己咬出一圈牙齿血痕,痛得闷哼着,发梢湿湿的贴在脸上,一身狼狈。
 
李云妮心头一惊,忙几步走到她身边,今天真是不巧,赵兴邦出任务去了不在家,赵梅香有文艺汇演,赵青竹又会派去外地学习还没回来,家里小一辈里只有她和李丹菁在。
 
李世清和沈心悠也赶了过来,焦急的等在一边。
 
李云妮试了试赵莲玉的额头,心头一惊,转头说:“爸,莲玉在发烧,我看用土法降烧是不行了,我们要快点送她去医院。”
 
李云妮看赵莲玉这个情形,很有可能是急性的肠胃病,必须尽快住院住疗。
 
她刚完那句话,就看到李丹菁从屋外急急的跑进来,身后还跟着军医田安南,他是田振北的弟弟,也是在军区医院里任军医,刚从北方调过来的。
 
李云妮是第一次见他,刚一碰面,就给吓了一跳,下意识倒退一步,田安南年纪不大,也就是不到三十岁的年纪,脸上却有一道长疤,从左边眼下再到嘴角边,伤口还很新,红红的肉色,在这灯下冷不丁一看,确是很吓人。
 
他一进门,跟和赵方禾和车富子打了个呼吸,就急忙走到赵莲玉身边,拿出听筒诊断。
 
李云妮有些奇怪地,拉了一把李丹菁,问她:“是你去请的太夫吗?田大夫呢?”
 
李丹菁跑了一路,气还未喘均,平定了好一会,这才回答,“田大夫在医院值班,我去的时侯,只有田大夫在家,他一听我说,就立刻拿了医药箱跟我来了。我在路上问了,他也是军医,专攻外科,从边防驻军医院刚刚调回来的。”

安南【1】
李丹菁着急之下,话说得不清楚,一会一个田大夫,李云妮却是听明白了,这个脸上长着疤痕的男人,就是田安南。
 
这个人,前几天她也孙婶子念叨过,她很是感慨的说:
“安南是个好孩子,医术高明,人品也好,就是运气不好,在边防驻军时,一次前线任务,因为抢救伤员受了伤,正好在脸上,就这样毁了容。这一次调回来,田大夫托过了我几次,为他托媒相个亲,可好几个姑娘见了,都被他那道疤吓住了,唉,这事也就耽误下来了,真是天意弄人。”
 
李云妮在灯光下,看着田安南仔真诊治的侧脸,单看右脸,是个很端正的帅小伙子,只是左脸的疤痕,确实是吓人了些,就像孙婶子说的,白瞎了这么个人了。
 
李云妮的感慨中,田安南也诊断完毕了,快速的收拾听筒,跟赵方禾交待说:“要把她送医院,她得的是急性阑尾炎,现在需要立刻手术切除。”
 
赵方禾焦急的应了一声,掀开被子,想把赵梅香抱起来,李世清忙上前一步,接过他的手,“老赵,你肩膀上有旧伤,一到季节变换的时侯就疼,你就不要动手了。让我来!”
 
赵方禾脸上都是固执,不肯放手,正在二人争执时,田安南一把抱过赵莲玉,严肃地说:“没时间耽误了,我送她去医院!”
 
说完,他当前一步,就向外面急步走向,李云妮忙跟了上去,匆忙交待着家里人,“我跟着去。妈,你收搭莲玉的几件衣服和随身用品,回头送到军区医院来。”
 
天很黑,乡间的小路又全是土路,这一路上,田安南走得很急,背着赵莲玉向军医院赶路。赵莲玉疼得历害,发烧烧得更热,痛得直哼哼,一路上都是迷迷糊糊的。
 
李云妮走在一侧,扶着赵莲玉,心里也是着急万分,她记忆里赵莲玉没有这一段,她身子骨一向好,怎么好端端的就得了急性阑尾炎了呢。她己知的事情,越来越多的超出她的预期,总有种心慌的感觉。
 
赵青竹的事情没解决,赵莲玉又出了事,人在困境时在生病时,总是会想要最亲的人能在身边,这种渴望比平时要深厚几倍,他也许不起什么作用,但就算是只陪在身边也是最大的精神支柱。
 
李云妮跑在夜间的乡间路上,心里即担心又害怕,内心不由自主呼喊着赵振华的名字,她真的希望,热切的希望,他这时能在她身边支持着她。
 
可是他却在万里之外的新疆,她曾义正言辞的批过玉芬,可真正轮到自己的时,李云妮心头苦涩的想,怎么可能不怨呢,唉,说到底,都是个渴望有依靠,更渴望被疼爱的女人。
 
赶到医院时己是凌晨了,田安南一句话都没有说,立时就招来值班的护士,作必要的检查后,立时准备手术。
 
李云妮满怀感激的说了好几句谢谢,目送着赵莲玉被送进了手术室的大门。阑尾炎的手术很快,半个小时就结束了,田安南走出手术间,脸上如释重负,这才露出第一个笑脸,说:
“放心吧,她没事了,现在就送回病房,等麻醉过去后,就会醒过来了,五天以后就可以出院了。”
 
李云妮忙又道了谢,这才她才发现,田安南的肩膀衣服上一道青红,殷殷透着血,一看就是一个鲜明的牙齿印,李云妮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这明显就是赵莲玉疼得迷糊了,咬出来的。
 
田安南倒是没说什么,好脾气的又是说了几条注意事项,擦了擦额头的汗,交待一句,“今晚我就在值班室,要是赵同志的病情有什么变化,及时来通知我。”
 
李云妮再三的道了谢,目送着田安南离开,他是那种很耐看的人,刚看到时确实是会,可是刚刚他一笑起来,如同春风化雨,李云妮都忘了他脸上那道疤。
 
这年代的人是诚信朴实,医生也是如此,只有四个字,救死扶伤。

安南【2】
远不是几十年后,时常在媒体中爆出的那些问题,又是收红包又是送礼,还有什么药口回扣之类。虽然是个别现像,总是会让人寒心。
 
李云妮想着幸而如此,她来得匆忙也没带钱,田安南问也不问收下病人紧急手术,住院部的小护士也是分外客气的说,不要紧,等再交也行,该用的药,该打得针,一样也没落下。
 
一切安定下来,赵莲玉也醒过来了,虽然有些憔悴,刀口也疼得历害,但整体上精神好了很多。
 
赵方禾等四位长辈结伴一起来的,正好赵莲玉也是刚醒,看到赵莲玉的情况,也放了心。
 
李云妮拉了车富子一把,嘱咐她先交上住院费,又把情况说了一遍。
 
赵莲玉捂着嘴,一时把身上的痛都给忘了,不敢置信的问:“我还把人给咬伤了?”
 
“可不是吗?”李云妮好笑的说了她一句,“人家田军医出夜诊,给你诊病,又赶了那么远的路,把你背到军区医院,你倒是好,把人肩膀上咬出了血,我都嗓死了。”
 
赵莲玉涨红了一张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干脆拉过床单用力的蒙住了头,缩在被子里一声不吭。
 
车富子放下心,笑眯眯的把住院费交上,专门又赶着去值班室跟田安南道了谢。一切都忙完,己经凌晨三点了。
 
李云妮劝了半天,车富子四个人才离开医院,听她的劝,回家休息,沈心悠走在最后一个,心疼的看着自家闺女,说:“你再守半晚,等明天上午,我来替你。”
 
李云妮笑着应了一声,亲自把他们送走了。
 
李云妮转回病房,拉了把床单,把那个害羞的驼鸟露出来,好笑的说:“得了,人都走了。你也别躲着了。”
 
赵莲玉红红着脸,从被子里探出头,小声问:“田太夫呢?我想好好谢谢他,再跟他道个歉。”
 
李云妮眨眨眼,取笑她说:“二姐,你脸怎么这么红?还在发烧吗?”
 
“噢,”她双作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三姐,这就是英雄多义,美人多情。你这是打算以身相报,答谢安南的救命之恩吗?”
 
“呸!”赵莲玉脸蛋更是红透了,瞪了她一眼。“就你心思多!胡说什么呢。”
 
说是这样说着,她的眼睛却向着门外望,殷殷期待的样子,那个时侯,她疼得很历害,迷模中,感觉到一个人一直背着自己,宽阔的背,温暖的气息,她记不清长相,但是她永远记着,是他在她最痛苦的时侯,给了她坚定的安全感。
 
赵莲玉正出神着,门一推,一个人走了进来,一身白大褂,挺直的背,站在她的病床上,关切的问“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来人正是田安南。
 
赵莲玉怔怔的看着他,一时没答出话来。
 
李云妮却反应过来,二姐不会是给他的长相吓住了吧,那可真是失礼了!
 
她忙站起来,感谢地说:“二姐好多了,谢谢你了,田军医,还专门过来一趟。”

爱有天意【1】
田安南笑了笑,说:“没事,我也一时没睡着,来查查房,赵同志刚刚手术,多注意一下我也安心。”
 
送走了田安南,李云妮发现赵莲玉还在怔神,神色复杂,脸上的红晕更深了,目视着那扇门,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云妮突然有了一种感觉,这一幕太熟悉了,就像是很多年后,她曾在一部武侠片《倚天》中看过的场景,一个小男孩咬了小女孩一口,小女孩从此对他念念不忘。
 
赵莲玉咬得这一口,会咬来她这一世的姻缘吗?
 
李云妮摇了摇头,暗笑自己又是想多了,在她记忆里,赵莲玉后来是嫁了一个城里人,也是当兵的出身,父亲是老干部,两个人是相亲后,两家同意结的婚事。
 
刚开始还好,因为他爸是老干部,有补贴,两口子日子过得不错。
 
那男人人品还算不错,但是,没什么本事,花钱又大手大脚,又喜欢交朋友,每次请客吃饭都爱充场面抢着付钱,自从他爸去逝后,莲玉日子就不一天不如一天了。
 
赵莲玉是个过日子的人,又能吃苦,精打细算,但是架不住男人能花不会挣,可就是这样,赵莲玉还是很有志气,一次也没向赵振华和她求助。
 
李云妮想了想,也是颇多感慨,这一辈子,她真心希望赵莲玉能找个合心意的婚事吧。
 
赵莲玉的身体恢复的很快,身体底子好,又年轻,几天以后就出院了。
 
日子一如往常的过去了,每一天都会有些不一样的经历,对李云妮和赵家几兄妹都是如此。
 
又是过了一周,赵梅香又一脸神秘的来找李云妮通报消息了。
 
她和李云妮串在一个被子里,精神奕奕的说:“我今天又看到那个卓和平了,他来我们文化团,找司徒丽云,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哼,看着就是一个不靠谱的,我刚刚跟大姐说,大姐还不以为意,真是气死我了。”说着,她还是一幅忿忿不平的样子。
 
李云妮好奇的问:“司徒丽云是谁?”
 
赵梅香又是一幅不屑的语气,挥挥手说:“还能是谁?也是个小布尔什维克的大小姐呗。她你是司徒少将,跟我们军区首长是至交,那丫头长得漂亮,又出身好,在我们文化团里数得上的,天天往身上撒法国香水,引来一堆追求者,她可是高傲的很,一个也看不上。”
 
司徒丽云?李云妮在口中念了好几遍,还是对这个名字没有丝毫印象。
 
翻过去,她接着问赵梅香:“卓和平经常去找司徒丽云吗?”
 
“是啊,”赵梅香肯定的点点头,“只我看到的就有五六次,每次都亲热的很。两人说得还是俄语,一会谈什么柴夫可斯基的天鹅湖,一会又是什么普希金的诗歌,真不知道,这些有什么好谈的,谈得那么热乎。”
 
李云妮噗哧一笑,推了她一下说:“哟,三姐你好历害,她们用俄语交谈,你也听懂了呀!”
 
赵梅香脸一红,扭抳的说:“我不是怕叶凯说我不求进步吗?前段时间,军部里开了个外语班,我就报了个名……”
爱有天意【2】
说到这里,她更加不好意思,脸蛋红红的。
 
抬起头,看了李云妮一眼,赵梅香又凑了过来,担心的说:“可是大姐怎么办?我刚刚探过大姐的口风,她好像对卓和平很有意思。我怎么跟她说,她都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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