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宠妃上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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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妃上位记-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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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怡轩
    侍画含笑道:“今儿得亏主子机警,方能避过这一劫。。。。。。当时看那情形,奴婢着实担忧。”
    顾云嫣落座,端起桌上的茶盏,淡笑道“旁人都想看你家主子悲惨的下场,我又怎能如了她们的愿呢。”说完拨开茶盖,吹了吹温热的茶水,继而朱唇轻启,唇还没碰到茶水,就被一旁的侍画飞快的拍落于地,“啪啦”一声茶盏应声落地,碎了一地瓷片。
    顾云嫣惊愕的看着侍画,眼里满是惊疑。侍画的手被茶水烫红了一片,但她此时无暇顾及自己已然红肿的手。
    急忙对顾云嫣解释道:“主子,您瞧,这茶水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侍画指着地面上的茶水,顾云嫣看见那茶水泛起了一层白白的水波,细看,还能瞧出颜色比一般茶水颜色要深些。
    顾云嫣顿时眸色一沉,随即道“你仔细瞧瞧这里面下了什么。”
    侍画点头应下,拾起地上沾有茶水的碎片,闻了闻味道,霎时,面色凝重。回眸沉声道:“主子,这茶水里被人下了绝育散。”
    闻言,顾云嫣一怔,半晌,恨声道:“去查查,今天都有谁出入过殿内,把他们统统传唤过来。”
    好呀,自己一时大意,差点着了别人的道。绝育散?若是刚刚她真的喝下那杯茶水,恐怕自己这辈子就与子嗣无缘了吧,一个光有美貌,却没有子嗣和强大家族支撑的妃嫔能风光到何时?好重的心机!好毒的心肠!顾云嫣心下恨道。
    一刻钟后,侍画归来,一同进来的除了侍书还有静怡轩的几个宫人。侍书一脸茫然的看着侍画,不知发生了何事,侍画看了一眼顾云嫣后轻微的冲侍书摇了摇头。
    顾云嫣端坐于上首,对着底下跪着的众人道:“今儿你们何时进的大殿?何事进来?可有人证?从常贵开始一一报上来。”
    常贵躬身道:“奴才在主子离宫后,便和常寿一道进来打扫殿内卫生。”声音平静而恭谨。旁边的常寿点头表示常贵所言不虚。
    春蝉第一回遇到这种情况,脸上有焦急之色,生怕自己做错了事挨罚。忐忑道:“今儿是奴婢和侍棋姐姐在殿内当值,后来侍书姐姐需要人帮忙上药,奴婢便到侧室给姐姐上药去了。”侍书的伤口并未痊愈,虽然不影响正常行动,但仍需每隔十天上一次药。
    侍棋接着道:“春蝉走后,奴婢瞧着主子这个时辰也该请安回来了,便如往常一样,泡好茶水给主子备着,后来。。。。。。”侍棋面现绯红,并未继续说下去。
    侍画开口询问“后来如何?”
    “后来奴婢不知怎的。。。。。。肚子一阵不舒服,便想如厕,恰巧看见春花经过,便让她帮忙暂守殿内。”侍棋嗫嚅道。
    顾云嫣对着侍画吩咐道:“去把春花唤来。”侍画应声而去。
    很快,春花便被带了进来。春花上前跪下,疑问道:“不知主子唤奴婢过来有何事吩咐?”
    顾云嫣直视着春花道:“哦。。。。。。你不知所为何事?那你可知有人在我的茶水里下了药?”
    春花脸上闪过慌乱,随即低头强装镇定“奴婢不知,望主子明察。”
    “哼,想来个抵死不认?那本宫就让你彻底死了这条心。”说完看了侍书一眼。
    侍书依言上前,将她刚刚从春花屋里搜出来的东西,狠狠一甩,待春花看清银票和药包时,顿时,一脸惊慌面色苍白,情知狡辩不得,只一味磕头求饶“主子饶命,主子饶命。。。。。。”

☆、第29章

顾云嫣沉声道:“说,是谁指使你在我茶里下药的?”
    春花泪意盈盈的双眼闪过犹豫,纠结了一会,才下定决心,豁出去道:“主子,您若是答应饶奴婢不死,奴婢便说。”
    顾云嫣眸光犀利的盯着春花“你以为你不说,我便不知道了?怎么,还在妄想着冯婕妤会救你脱困吗,她若知道你不仅没成事还暴露了身份,只怕是灭口还来不及呢。”
    春花睁大着双眸,不敢相信主子居然早已知道她的背后主子是冯婕妤。
    顾云嫣转身吩咐常福“先把她绑起来,一会送到慎刑司,罪名嘛。。。。。。就说她偷了我的石榴玉镯。”
    春花害怕得瞳孔不停收缩,一旦被送入慎刑司,下场将会生不如死。常福和常贵几个把她绑了,春花挣扎得哭喊道:“主子饶命,求主子饶命呀,奴婢一时被猪油蒙了心。。。。。。再不敢了,主子饶了我这回吧,再不敢了!”
    顾云嫣无视春花的求饶,对着侍画淡声道:“去把静怡轩所有的宫人集合到殿里来。”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殿内便黑压压的跪了一地宫女太监。顾云嫣端详着殿中诸人,目露寒光,良久,方才厉声道:“合着,你们是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今儿个是春花,明儿个又是谁?一心背主的都给我惦着点,不然,走了春花的老路,慎刑司就是你们最好的归宿。”说到这里又冷冷的扫了众人一眼。
    底下诸人皆低垂着头,一想到慎刑司的酷刑,个个脸色大变,春月、春兰、春梅忍不住身子发抖。
    众人神色尽落入顾云嫣眼里,语气微缓和了些“念在主仆一场的情分上,今儿便给你们一次洗心革面的机会,只要你们交代清楚自己的幕后主子是谁,并保证以后死心塌地的效忠于我,我便既往不咎,日后荣辱与共。若是还想着忠于你们原来主子的,也无妨,届时别怪我不念旧情,想来春花独自在慎刑司熬着也是寂寞。”
    春月看着顾云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生寒意,连忙跪着出列,脸色苍白道:“主子,奴婢有话回禀,奴婢原是王婕妤安排的人,她让奴婢盯着主子的日常举动,有特殊情况,随时回报。奴婢现下向主子坦白了,日后便只忠于主子一人,求主子原谅奴婢一回。”
    王婕妤无宠无子,与其跟着她倒不如跟着自己这个颇受恩宠的主子,春花打的如意算盘,顾云嫣心下了然,但总比一条道走到黑的人来得强不是吗?
    顾云嫣对着侍画使了个眼色,侍画会意从荷包里拿出十两银子,赞赏道:“你是个拎得清的,以后好好为主子办事,少不了你的好处。”
    春花欣喜的接过赏银,叩头道:“谢主子赏,奴婢日后定忠于主子,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顾云嫣转而又对其他人道:“你们呢,可有什么话要说的?”
    其余的人互相打量,脸上虽有松动,但仍是没有出来坦白,只头垂得更低了。
    顾云嫣叹道:“我给过你们机会了,你们既然不珍惜,也罢。。。。。。”说完冲着侍书微微点了下头。
    侍书上前平静道:“五月十八,常庆背着众人和景阳宫的小树子会面,六月二十二,两人再次会面,七月。。。。。。”
    常庆心下大惊,立马打断侍书的话,磕头认罪道:“主子恕罪,奴才是被逼的,奴才也是没法儿的呀,奴才知错了,求主子再给奴才一次机会,奴才定誓死忠于主子。”
    春兰几个瞬间明白过来,她们的一举一动主子早已了然,顿时心中惊慌不已,连连叩头“奴婢有话要说,奴婢、、、、、、”春花几个争先恐后的供出幕后主子,为表忠心,不惜赌咒发誓,以求获得顾云嫣的饶恕。
    顾云嫣冷声道:“你们既已悔过自新,我也不是苛刻的人,日后如何,且看你们自己表现。今后你们仍和之前一样和旧主保持联系,把一些无关痛痒的消息汇报给她们,她们若是有所吩咐,你们只需口头应下,回来禀报于我,具体如何,我自有分晓。一旦被我发现,有谁胆敢欺瞒,决不轻饶。可都听明白我的话了?”
    众人骇然,赶紧恭声道:“谢主子饶恕,奴才|奴婢谨遵主子教诲,定不负主子所望。”
    顾云嫣又道:“日后你们可以互相监督,一旦发现谁仍存有不轨之心,立即上报。话已至此,你们好自为之。”
    投诚诸人又重重磕头,纷纷嚷着绝不再犯,一心尽忠。不想成为第二个春花,就只能忠心为主子卖命,他们当然不会傻得自讨死路,于是,下定决心,日后老老实实的做静怡轩的宫人,尽心于主子。
    顾云嫣放柔了声音“都起来吧!
    见状,众人松了口气,齐声道:“谢主子!”
    侍画拿出荷包,赏银一一发了下去,得了赏后,诸人方彻底放下心来。
    屋内只余侍书侍画一旁伺候,侍书面有不甘道:“主子,为何不把春花交给皇上和皇后娘娘处置,好让春花供出冯婕妤指使她下药谋害主子一事呢?就这么便宜冯婕妤,奴婢不甘心。”
    顾云嫣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不甘心,我又何尝甘心呢,只是现下只能如此。一来,除了春花一人的供词之外,我们拿不出其他证据证明是冯婕妤指使春花下药的。二来,我现下风头正盛,与贤妃周旋已是惊险,若此时再与冯婕妤正面交锋,而冯婕妤后面靠着皇后这棵大树,那么,我将会陷入四面楚歌的局势,如此,对我在后宫的地位有百害而无一例。更甚者,极有可能被冯婕妤反咬一口,说我指使宫人,污蔑她陷害自己,届时,一顶污蔑高位妃嫔的帽子扣下来,你家主子我怕是再难翻身。”
    侍书一愣,继而面有愧色道:“主子所言极是,是奴婢思虑不周,请主子责罚。”
    顾云嫣宽慰道:“无碍,你只是一心为我咽不下这口气罢了,日后多跟侍画学着些便是。”
    “是,奴婢谨记主子教导。”侍书屈膝行礼道。
    看着一旁不骄不躁、一脸平静的侍画,顾云嫣满意的点了点头。至于冯婕妤,日后再与她清算这笔账。

☆、第30章

入了九月天渐渐凉了。大昭与漠北开战月余,首次传来捷报,永逸帝闻讯大喜。一如前世一般,不过两日,萧煜便下旨以皇后娘娘打理后宫劳累过度为由,赋予贤妃一同协理六宫之权。
    凤仪宫
    秋风习习,皇后独坐于殿内,神色落寞,目光远眺,眼神悠远而散漫,许久,张嬷嬷躬身入内,见得如此,不免一声哀叹,皇后寂然开口“嬷嬷,七年了,本宫好累。。。。。。”
    张嬷嬷一听皇后的话,浑浊的双目泛起泪光,心疼道“老奴知道您的苦,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娘娘现在又是何苦?您只要记住您是一国之母,是大昭皇朝最尊贵的女人,谁也越不过您去,那么,还有什么坎是您过不去的?”语气尊敬又不乏亲昵。
    张嬷嬷是刘府的老人了,亦是刘皇后的奶嬷嬷,所以和皇后说话时自是比旁人少了一份顾忌,多了一份贴心贴肺。
    皇后瞳孔微转,眉宇间多了一丝疲倦和轻嘲,她在人前向来端庄得体,不失半分仪态,唯有在自己的奶嬷嬷面前才会露出此间一面,她的苦除了张嬷嬷又有谁知道?就连那个和她做了七年夫妻的君主亦未曾获悉分毫,她十八岁那年嫁与他为三皇妃,至今已有七年之久,数年来为他殚精竭力管理后宫,可今日。。。。。。他,终究是凉薄的!
    张嬷嬷抿了抿嘴唇,她虽这般劝导皇后,可是心中亦是不甘的。想着当年贤妃以侧妃身份晚皇后一年嫁入王府,父亲舅父相助皇上登上龙位,有从龙之功,自此,一簇光耀门楣,受尽恩宠,皇上一问鼎宝座,便册封她为正二品贤妃,多年来,专宠于后宫,仗着皇上的宠爱和家族强硬的势力,行事张扬傲慢,多次无视宫规,不把皇后放在眼里,就连日常请安一事,亦是多有疏忽和挑衅。
    皇后缓缓看向张嬷嬷,眼神不禁柔和了下来,只不过柔和中又夹杂着些许不甘和厉色“她不是自以为在皇上心中不同于旁人吗?哼~本宫倒是要看看待她日后知晓真相时,还会不会像如今这般自以为是,只怕那时她满心都是悲伤和绝望吧。。。。。。”
    延禧宫
    德妃的贴身大宫女锦烟正一脸忧愁道:“主子,现下贤妃娘娘得了协理六宫之权,日后更是不把咱们延禧宫放在眼里了!”
    德妃不以为然,声音平静,淡淡道:“本宫知道,同为四妃身边的大宫女,贤妃宫里的红玉往日里没少打压你,不过,这些都只是暂时的,忍忍就过了,凡事,想得长远些,你要记住,只有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说完唇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里的含义耐人寻味。
    锦烟垂眸低首,上前给德妃揉捏肩膀,恭声道:“主子说得在理,真正的胜利只属于笑到最后的人。之前是奴婢眼皮子浅,现在奴婢明白了,那,便让奴婢陪和主子一起等候那一天的到来吧!”
    德妃眼眸轻挑,但笑不语。
    景阳宫
    而此时春风得意的贤妃正在景阳宫里,接受那些上赶着巴结的低位妃嫔的恭贺,而值得一提的是这里面也包含了失宠已久的王婕妤以及近来颇受恩宠的傅美人。
    王婕妤今天着了一袭粉嫩色的妃嫔宫装,颜色喜庆又显得她较之往日要来得年轻些,笑容满面的恭维着“娘娘是个顶顶有福气的,这协理六宫之权您这可是独一份儿,这不,臣妾一闻喜讯,便赶着过来沾沾喜气。”
    傅美人娇声笑道:“王姐姐这话真真儿个说到嫔妾心里去了,后宫姐妹虽多,受宠之人亦不少,可若是说到数年来得万岁爷恩宠不断的唯有娘娘一人矣!”
    贤妃轻笑一声“宫中姐妹只道本宫得了份好差事,却不知这后宫事务繁冗陈杂,着实累人,只是皇上圣旨已下,本宫虽是不喜,却也不得不勉力而为,为皇后娘娘分忧。”脸上尽是骄矜自得的神色。
    底下妃嫔皆不是蠢笨的,自然明白贤妃这话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时刻端着架子呢,只无人敢道穿了去,只一味的笑着附和,王婕妤更是一劲儿的迎合“往后这宫中有娘娘主事,臣妾也就找到了主心骨了,只盼着娘娘莫要嫌弃臣妾愚笨才好。”
    张良人嗔笑道:“若是婕妤娘娘这样灵动讨巧的还是愚笨之人,那像嫔妾这般木讷的,岂不是再不敢近娘娘身旁?”张良人这逗趣的话讨得众人一片笑声。
    过得大半个时辰,眼看贤妃便要歇晌了,众人方才齐齐告退散了去。
    午后的天气极好,秋日的骄阳若金,静怡轩后院柳絮随风飞舞,顾云嫣独自坐在秋千上,来回慢慢荡漾,微风阵阵袭来,温柔地抚过顾云嫣娇嫩的脸颊,又吹起耳后轻垂的几缕青丝。
    顾云嫣情不自禁的的低头注视自己平坦的小腹,前世里自己于半个月后便诊出怀有一月的身孕,萧煜膝下子嗣不多,一传出喜讯,太后大喜,立马嘱咐皇后按宫中惯例晋升了自己的位份,萧煜到自己宫中次数也比平日多了些,只是好景不长,胎儿刚满两个多月,自己便不慎失足落了胎,小产后一直责怪自己没能护好她和萧煜的第一个孩子,心有愧意,故而疏远了萧煜,直到一年后再度有孕,自己才从这次小产的阴影里走出来。
    十月怀胎诞下皇儿,想起自己那个一落地便体弱多病,最后病离人世的稚子,顾云嫣的心仿若刀割,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向四肢蔓延开来,眼眶渐渐泛红,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一滴一滴落在雪白的襦裙上,很快便与襦裙上绣着的兰花融为一体,顾云嫣缓缓抬手,擦干脸上的泪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激动的情绪逐渐平复了下来,确定无人能看出自己刚刚失控的痕迹时,方才起身回了内室。
    唤来侍画替自己号脉,顾云嫣静静的等待着,侍画专注地给她把脉,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侍画慢慢的收回了为顾云嫣把脉的手,拢于袖中。

☆、第31章

顾云嫣一直盯着侍画,自然就发现了侍画平静的面容泛起了犹豫之色,似是在斟酌着怎样开口更妥些。
    顾云嫣柔声道:“有话直说无妨。”
    侍画恭声回道:“是!主子,您的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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