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朝,妖孽王爷请让道》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凤还朝,妖孽王爷请让道- 第35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叶宋勾唇笑了笑,道:“你带人要来闯我的宅子,却让我不要见怪,你是在说笑吗?你确定所有地方都找过了?破庙里、乞丐窝里找过没,我记得当初王小姐失踪便是在破庙里找到的。”
  王员外神色冷了冷,道:“那些地方我自会派人去找,还请王妃娘娘行个方便,让我可以进内去寻找一番,若是没有,再向王妃赔罪。”
  “若是我不允呢”,叶宋往大门口一站,“你们还想硬闯不成?”
  王员外很着急,可是再着急他到底还是不敢硬闯,尽管对面就只有叶宋一个人,这擅闯王爷的宅子,可是要入罪坐牢的,他是一个员外也不能如此大胆。

☆、第422章:功亏一篑

  王员外说道:“没有王妃的允许,我自然不敢擅自入内,所以特请王妃准许!”
  叶宋淡淡道:“要找人去别处找吧,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如果不信,就拿出证据来,再去官府请一面搜查令,我这处宅子就任由你进出搜寻。若是想来闹事,”她转身往里走,“恕不奉陪。”
  “王妃!”
  王员外的人连忙跟上前,眼看就要踏进半步,叶宋头也不回地说道:“再往前踏一步,本王妃就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了。”
  王员外不死心,叶宋一个下午不出来他就带人在门口守了一个下午。在别庄守园子的管家匆匆出门去,王员外尽管万分郁卒却不能阻挡。结果管家去了没多久时间,苏静就来了,带着王府里的府卫。
  王府府卫八百,皆是精良。苏静只带了百余人,走起路来整齐划一,且腰有佩剑,威慑力十足。王员外家的护卫与之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见状立刻往后退。
  彼时苏静从轿子里走出来,广袖紫袍,十足的华贵劲儿,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笑容,站在百来府卫前面,看着王员外道:“我道是谁,原来是王员外啊,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苏静对谁都平易近人,王员外就是不畏惧他也不得不畏惧他身后的府卫,于是小心翼翼道:“小人见过王爷。”
  苏静悠悠道:“听管家来报,说是有人聚集在别庄门口蓄意闹事使得本王的王妃不能安然进出,我这才带人来匆匆一看,没想到竟是王员外。王员外这般,好像是想硬闯我别庄啊。”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绝对没有这回事。”王员外汗涔涔地解释道,“小人只是找小女恰好找到了这个地方,心急如焚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所以在此地徘徊得过久了一些。”
  恰逢叶宋在里面听到了动静出来,苏静便拉她作一处。他笑眯着一双桃花眼,道:“王员外的意思是,王小姐在这别庄里?”
  王员外道:“小女失踪无迹可寻,再有两日就是原本定下的婚期了,可现在也没能找到她,届时女婿和喜婆上门来接人,小人却交不出人,这可如何是好。。。。。。恰逢前些日,小女从家中逃跑,在茶楼与私下与王妃见过面,还请王爷海涵,小人以为王妃心肠大度可能被小女给迷惑,而这个地方小女又住过比较熟悉。。。。。。”
  “你的意思是,王妃包庇私藏了她?”王员外嘴上说着不敢,可他话里分明又是那一层意思。苏静却也不急,缓缓道,“这话还是不能乱说,王妃,你藏过他家闺女吗?”
  叶宋嗤笑一声,道:“不需我藏,王小姐只要不想王员外找到她,凭王员外这智商就是绞尽脑汁也不可能找得到。王员外有本事将姑苏城里的家家户户都翻个遍,说不定能找到个一人半影儿的,不过她若是心灰意冷,此刻已经出了城永不再回来也不是没可能。”
  王员外脸色一白。
  苏静道:“也罢,我又不是不讲理之人,既然王员外铁了心认为令爱在这别庄里,就让你进去找一找也无妨,省得王员外以为我们真行包庇窝藏之事,这搜查之罪便免了你的,前提是要叫县令大人过来做个见证,有什么事也好叫县令大人做主,才不叫外人说道我王府欺负人。”
  王员外谢道:“王爷宽宏大量,小人在此谢过。”
  苏静便拿了自己的玉佩交予府卫,让府卫匆匆去请县令大人过来。不一会儿,县令就匆匆赶来,苏静才准许王员外的人进去别庄找人。
  可是他们每一个角落都找遍了,结果还是一无所获。王员外不死心,又重新搜查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的结果。他出来的时候,灰头土脸沮丧极了。
  县令大人讥笑了一声,说道:“本官就说了,王爷王妃怎么可能将令小姐藏起来,你非不信,承蒙王爷大度,让你亲自进去找人,现在人没找到,你也总算可以死心了。若是再有下次,本官就以私闯王宅之罪论处了。”
  王员外带着自己的人灰溜溜地回去了。
  直到婚期那一天,王盏月也没有出现。王员外走投无路之际,又不甘心就这么退了这门婚事,心想反正成亲当日新娘子也是盖着喜帕的,不可能看到她的真面目,于是王员外冒险在府里挑了一个清秀的丫鬟扮作王盏月,穿上嫁衣盖上了红盖头,准备送上喜轿。
  哪知,对方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消息,竟打听到了王盏月失踪这件低调隐晦的事,新郎当场便要验证一番新娘子的真面目,看看是否就是王盏月。
  王员外无法阻止,新郎发现新娘子并非就是王盏月,而最终事情也败露。
  这场婚事以闹剧收场,场面摆得隆重盛大,举城皆知。王员外收了人的聘礼,又拿不出新娘子,男方那边自然不肯,王员外退还所有聘礼不说,还得赔上一笔银子。双方因为这笔银子的事闹得不可开交,最终对簿公堂。
  王员外毕竟理亏,要是拿不出那笔银子作为赔偿的话,就有可能去牢里蹲上一些时日。他不得不妥协,在县令的协调之下,赔偿了一个折中数目的足足数百两银子,此事才算作罢。
  员外府没再有什么动静,好似整个府上都很底糜。前些日的红绸高挂,也被撤得干干净净。白天大门口守着的两个家丁看起来也没精打采的,王员外基本不敢出门露面,怕别人指着他看他笑话。
  王盏月面无表情地回来时,两个家丁看见了她立刻精神就振奋了起来,往里大喊道:“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王盏月甫一踏进大门口,王员外便跑了出来,嘴里碎碎骂着,手里还拿着一根腕粗的棍子,下人们拽也拽不住,他一看见王盏月整张脸都气红了,怒瞪着双眼,奔上前一棍子打在她的腿上,骂道:“你还敢回来!你还有脸回来!你知不知道王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你为什么不直接干脆死在外面,你就是回来我也打死你!”
  王盏月眉头一皱,双腿传来剧烈疼痛,难以挨住就跪了下去。王员外又往王盏月身上呼了两棍,王盏月不叫出声,只是闷哼两下倒趴在了地上,府里的下人赶紧过去劝住,道:“老爷!老爷你这样真会打死小姐的!”
  王员外气愤难当道:“她有本事回来,还怕被我打死吗?!放开,今天我就是要打死她,就当我从来没生过这个女儿!”
  边上除了相劝的下人,还站着王盏月的后娘,还有后娘所生的小弟弟,他们冷眼旁观着。王盏月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撑着地面,肩后头发一片凌乱地滑至胸前,她抬眼冷眼扫了一眼那后娘和小弟,最后眼神落在了王员外身上,冷冽而坚韧。
  王员外一看就非常来气,王盏月不服软的个性好像她一点错都没有,一点醒悟都没有,王员外恨得更甚,一点怜惜之情都没有。就在王员外棍子继续落下时,她咬着牙关说道:“你要是不想有我这个女儿,今次就打死我吧,不然我若还有一口气在,今日走出这家门就不再是你王家的女儿,你要想和我断绝关系就干脆些,我之于你除了能换来利益,其余什么都不是,永远也比不上你的小儿子重要。我娘一死,你便扶这妾室做正,她说一句你便听一句,你几时有听我说过一言半字?”
  王盏月那小弟弟年纪尚小,哪里见过王盏月那么厉色瞪他,吓得哇地哭了起来。他娘亦是觉得十分委屈,一脸哀婉的神情,双眼似要挤出水来一般,用手帕轻轻往眼角拭去,说道:“盏月,你说这话就不对了,好歹我也是你的后娘,待你视如己出,你爹也是良苦用心地为你打算着将来,就盼你嫁出去了以后将来能过上好日子,你怎能误会我和你爹的一番好意呢?”
  “你也知道你是我后娘,多了一个‘后’字,你希望我能过上好日子?”王盏月清艳地笑了笑,道,“嫁过去给人做一个妾,你说能过上什么好日子?是巴着盼着等正室死掉了,我才好像你一样上位吗?”
  “你。。。。。。”后娘气得脸色白了白,颤手指着王盏月,“我一番好言相劝,你、你怎么能如此不知好歹!你知道这次悔婚一事老爷赔了多少银子吗,”她伸出五个手指头,“五百两!现如今你声名狼藉就算把你拿去卖了也可能卖不到那个价钱!”她跺着脚黏去了王员外身边,晃着他的胳膊,一脸委屈,“老爷,盏月她从来都没把我看做是她娘,我也知道,我一个妾室不配做她的娘,只是我和老爷一样,一心想着她能有一个好的归宿。选秀失败也便算了,城里的那些夫人们私底下怎么议论的相信老爷也知道,这样的情况下能有哪个好点儿的人家愿意娶她做正室,能给大户人家做妾平平安安一生就算不错了。。。。。。可是盏月她,她这么说,实在叫我伤心啊!”说着,后娘便以手帕捂着檀口,伤心地哭了起来。

☆、第423章:另起炉灶

  王员外彻底被激怒,拂开了哭得梨花带雨的夫人,抡起棍子就要继续打王盏月,下人们还是准备上前相劝,他红眼道:“你们谁还敢拦着我,就统统给我滚出去,府里不养你们这些和她一样吃里扒外的家伙!”
  王盏月趴在地上,当真被王员外打个半死。她身上都是血痕累累,就是咬破了嘴角,也绝不认错求饶。
  后来还是县令闻讯带人赶来,在王员外的棍子下救起了王盏月。彼时王盏月已是奄奄一息,王员外先前被愤怒烧坏了脑子,待蓦然一回过神来,看看眼前的王盏月,又看看手里的棍子,像受到了莫大的惊吓似的,往后退了一步心虚地扔掉了棍子。
  县令大人气愤道:“王员外,你千辛万苦找到的女儿,就是想要打死她吗?!信不信本官以蓄意杀人罪将你论处!”
  王夫人率先回过神来,上前道:“大人,不管怎样,这也是我们家的家事,劳烦大人就不要多管闲事了吧。”
  “家事?都快闹出人命了还能算是家事吗?来人,把王员外带走,去衙门稍后问审!”
  在员外府的一片混乱之下,王员外和王盏月分别被带走。只是衙门里都是一群男子,对于王盏月的情况是束手无策,县令大人也别无他法,只好先着人去医馆请大夫。不想半路上就遇到了苏静夫妇。
  苏静大概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十分讶异,又于心不忍,便道:“大人若是不介意的话,可否将王小姐交由王妃来照料,王府里有大夫也有下人们看着,对王小姐的伤情总归是好一些。等她醒来了,大人若想要她对簿公堂处理这件事,随时可传唤便是。”
  县令想了想,也觉得这样更为妥当,遂揖道:“下官先多谢王爷,有劳王爷和王妃代为照料了。”
  于是苏静跳下了马车,叶宋随后也下了来。她走到王盏月身边,看了看她,俯身就把她抱起,放进了王府的马车里,让她轻轻趴着,后背上的累累伤痕触目惊心。
  苏静坐在马车外面当车夫,驾着马车急急忙忙回去了王府。
  苏静一边甩着马鞭子一边在外说道:“没想到王员外看起来温温吞吞的一个人,发起狠来竟对自己的女儿下得这般狠手,不过夫人,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对自己尤其狠呐?”
  叶宋道:“要怎么做、做到什么程度,相信只有她自己才能明白把握。外人说什么都没有用,她若是不吃这一顿棍子,没法摆脱她爹加在她身上的枷锁。”
  马车赶到别庄,别庄里早已经备好了大夫,还有照应的下人。他们连忙将王盏月扶到厢房里面去,由大夫诊治并上药包扎。
  等到忙完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王盏月也已经喝药沉沉睡去了,叶宋才和苏静一起走出别庄,她身上留着白天里抱王盏月时留下的鲜红血迹。
  苏静与她闲步于巷弄中,道:“以后夫人打算怎么安置王小姐?”
  叶宋道:“我没想过要安置她,也只答应她帮到这一步。以后走哪条路,就看她自己选。而且她不需要别人一直帮忙不是,不然她会以为那是施舍呢。”
  王员外被暂时羁押在衙门,等着王盏月苏醒。几天以后,王盏月才从重伤中苏醒过来,浑身是伤没办法动弹。可她坚持去衙门与王员外对峙,于是她是被抬去衙门的。到了衙门也只能勉强坐在椅子上,不一会儿额头就是一片冷汗。
  王员外被带上公堂审问时,形容枯槁神色涣散,感觉一下子便苍老了许多,他看见王盏月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
  县令了解了事实的经过,王员外无话可说,轮到王盏月说时,县令道:“虽说这本来是一件家事,但伤及性命就是一件官府不得不理的公事了。你无须忌惮,有什么就说什么,本官一一为你做主。”
  王盏月看了王员外片刻,才缓缓道:“这的确是一件家事,我多日未归家,他难免着急,一气之下便打我打得重了些,我想,他也不想事情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吧,还请大人明查,如能网开一面,请大人饶恕他。”
  王员外一愣,扭头复杂地看向王盏月。
  王盏月一心为王员外求情,县令大人就是有心为她做主也无法。这件事到最后也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把王员外说教了一番就免去了牢狱之灾。
  王员外走出衙门的时候,颇有些落魄。王盏月被人抬着出了衙门,他连想上前问一句的勇气都没有。倒是王盏月,让人把她抬到了王员外的面前。父女相对言。
  王盏月消瘦而又消沉,半晌才分外平静道:“你我都说好了,你若是打不死我,从此我不是你王家的女儿。那个家我不会再回了,你也不再是我爹了,相信给你养老送终将来有你的儿子做,根本用不着我;如果他日你有难,我会竭尽所能相帮,权当是报答你的养育之恩。你我就此别过,从今往后各自好自为之吧。”
  “盏月。。。。。。”
  后来,这成为了城里的一段令人唏嘘的故事。
  王盏月身子好了,便搬离了王府别庄。没有王家身份的负累,她不仅没有倒下去,反而活得越发自在。
  叶宋以入份子的形式给了王盏月一笔钱,让她在城里开了一家书画铺子,所买卖的字画多出自于她自己之手。她一身素锦长衫,头发一丝不苟地用同色发带束起来,看起来有些像个文质彬彬的书生,挥笔描画之时十分潇洒而富有神韵。
  字画铺子里的生意一日好过一日,除此以外王盏月还擅长描人画像,画工极为丰富华丽,颇得公子小姐们的中意。而且在上流社会交际圈里她认识的人也有不少,但凡有公子或者小姐有想入画之人,只要稍加描述,报上姓名她就知道此人是和模样,且能充分地为客人保密。久而久之,名声在外,湖边画舫亦或是烟花之地常有人重金请她外出为人作画。
  天气炎热,叶宋在王府里待着不愿出去,吃着刚送来的冰镇荔枝。管家就送来两幅画卷,道:“王妃娘娘,这是盏月姑娘刚送来的,说是送给王爷和王妃娘娘的礼物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