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刁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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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刁妃-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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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表面关心实则炫耀的温婉声音,早在听到敲门声时就已醒的蓝宁只得睁开眼睛,从椅子上起来。绿柳见此情形,有些愠怒的快步上前领着妖艳女子进屋坐下。“影——侧妃,请用茶,”意在提醒小姐此人身份的绿柳特地咬重字音道。
  “姐姐,真是不好意思,吵醒了你,都怪我一时心急太过担心姐姐的身体,说话不知小声点,还请姐姐莫要责怪”,柔柔的声音里夹杂了一丝丝诚惶诚恐的味道。
  “本王妃岂会责怪于你,妹妹有心来探望我,我感激还来不及呢”,蓝宁一边跟她打哈哈一边不着痕迹的打量起来。果然国色天香、狐媚入骨、我见犹怜那,真不愧是青楼出身的,啧啧、戏演得挺逼真的,明明恨不得我最好别醒来,还偏装出一副心疼的模样。蓝宁可没漏掉这女子看向她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愤狠,看来这王妃的头衔还真是个抢手的香馍馍。
  “姐姐不责怪,我就安心了,对了,我特地拿了支去年王爷从关外带回送我的千年人参给姐姐补补身子,还请姐姐一定要收下”;说着,望向丫环,朝她招招手说:“银环,把人参拿过来”。
  “那本王妃就不客气了,绿柳,把它拿去放好了,可别糟蹋了妹妹的一番心意”。千年人参耶,当然是却之不恭了,就不知能卖多少钱。
  要是送多几支我更高兴那,谁有空跟你抢那劳子什王爷,你尽管炫耀去吧,蓝宁在心里盘算着。你来我往的客套了一番,蓝宁实在没兴趣陪她演戏,戴着副面具,笑容都快僵住了,好累。
  “绿柳,我饿了,该用午膳了。哦!妹妹,要不要在这一块吃呀?”蓝宁明着微笑相邀,暗地里却间接下起逐客令,你识趣的最好赶紧给我走人,否则,哼哼,有你好看的!
  “不了,谢谢姐姐的好意,我还是先回去了,姐姐好好休息,妹妹改日再来拜访,告辞了”,听出蓝宁语气的不耐,脸上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福福身便向门外走去。
  一转身,立刻换上一副冰冷阴狠的面容,全是狰狞之色。迈出门外,云袖里的手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的篏入肉中,就连渗出血来,仍不觉疼痛。这个贱人醒来胆子倒是大起来了,今天居然敢赶我走。
  哼!这个贱人的命可真硬,掉进寒湖都淹不死她,为什么连老天都对她那么眷顾?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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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惊鸿一瞥

蓝宁从那道纤弱的身影上收回目光,遂着绿柳去准备午膳。就知道这王府的生活没一天平静的,你们爱争爱斗自己玩去,恕本姑娘没兴趣奉陪。不过,白云芯失足落湖的事情看起来并非表面那么简单,我要不要好好查一查,还她一个公道呢?
  午膳过后,拗不过丫头的坚持,蓝宁不得不皱着眉头苦着脸再次喝下苦味浓郁的汤药,然后沉沉睡去。不知是药力的作用或是白云芯本身的体质较差的缘故,一直睡到连晚膳都错过还没醒来,丫头把饭菜热了好几遍,一直就坐在旁边候着,后来实在是熬不住竟趴着桌子睡着了。
  蓝宁一直睡到近天明才醒来,睁开眼眸即刻看见灯火摇曳下,那张透着点点血丝的娃娃脸;起来尝了两口饭菜,都还带着微温,眼眶不禁一热,有种莫名的温暖悄悄袭上心头,想起在二十一世纪,自己从小就是个孤儿,从来没有享受过亲人的关怀与温情,就算病得再重,面对的永远是冷冰冰的墙壁。
  看来这个丫头不仅细心体贴,且还是真心实意的对自己好的。这些天不眠不休的服侍我,应是把她给累坏了,连血丝都出来了!丫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亲人了!
  接着,蓝宁吃力的把她抱到床上去睡,自己反倒没了睡意,干脆找了本书看了起来,可惜有很多繁体字看不懂,看着看着就神游到白天的事情上来,心里觉着有些怪异,白云芯醒来都不止一天了,就连两个小妾都来“问候”过了,反倒这王府的正主怎么还没露面?
  这皓玥川不是真这么冷血吧?自己的老婆都快淹死了,他连看也不来看一眼?还是两年过去了,他还是那么恨她爹?不对啊,听丫头的话,他对她虽不好但也不算太坏呀,起码没伤害过她的身体,没理由这会却突然变得这么绝情,巴不得她死吧!那自己明天是不是该亲自去会一会他呢?
  阳光透过厚厚的浓雾,穿过已然落叶的老树,随着树影斑驳地投射到地面上,努力的想拨去几分冬日的寒冷,还有几缕俏皮地从窗户溜进了房里。
  恰好落在蓝宁手捧的书本上,惊觉有些耀眼,她揉揉双眼,轻轻放下手中的书籍,伸伸懒腰,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经过两天的休息,她已经适应这副原不属于自己的身子,开始兴致勃勃的“参观”起自己的居所来。
  撇去安王妃的身份,蓝宁喜极了这个名叫如意居的院落,偏远而宁静,毫不起眼的座落于王府的一隅。院落不大,陈设也简朴,除了绿柳这个陪嫁丫环外,更无其他下人。这所房子只有一个前院,前院里除了一张石桌几张石凳外,就只剩一棵耸立在院子中间,年岁不详的参天大榕树,和角落里两棵尚在少年期的月桂树了。
  轻轻的推开门,踱步走了出去,抬头“如意居”三个大字跃然入目。如意居、如意居,默念着这三个字的时候嘴角向上描出了好看的弧度,想必当初把白云芯主仆丢在这偏远而颇有寓意的庭院,这皓玥川曾下过一番心思吧!
  除了向王府众人宣示白云芯虽有王妃头衔却毫无地位可言之外,更多的怕是让这如意二字日日夜夜提醒着白云芯在这王府的不如意,时刻讽刺着她,直至侵蚀她的灵魂。用这种比直接伤残肉体更胜一筹的手段来报复白云芯,这安王爷也算高竿了。
  摇摇头,绕过庭院朝后山走去,走着走着,竟闻到迎面而来的冷风夹杂着淡淡的花香飘过,心里一喜,脚步不自觉的加快,一片俏然傲立的梅树,竟竞相盛放着香气扑鼻的梅花,惊喜之色爬上眉宇,她忍不住徜徉在这姹紫嫣红的寒梅中,像只轻盈的蝴蝶翩然起舞。
  他无法抑制内心的不安,刚从宫里回来便悄悄的来到这,想要知道当初大夫称“能不能醒来全靠她自己的意愿”的她究竟醒来没有!蹑手蹑脚的进去,房里只见她的丫环在床上熟睡,满脸疑惑的退了出来,怱闻后山传来响动,双足一点掠身而起,掩影直奔后山飞去,唯美的一幕就这样毫无预警的闯进眼……
  那翩翩起舞的人儿,尖削的脸上未见脂粉的痕迹,原本因病过于苍白的双颊此刻悄悄的染上了红晕,笑声肆无忌惮从粉唇逸出,未绾起的长发随风飞舞,淡黄的衣裙灵动如云,把置身色彩绚丽寒梅中的她衬托得更加飘逸出尘,犹如误坠人间不食烟火的精灵,那样的飘渺、那样的空灵!
  心,在这一刻砰然有了裂缝,一种莫名的情绪迅速占领全身每一个细胞,他慌张的抚上自己的胸口,不舍地望了一眼那怡然自得的倩影,迅速抽身离去,完全没意识到他此刻的行为,根本就是不由自主的落慌而逃。
  没惊动任何人,悄悄的进入自己的卧房休息,在床榻上辗转反侧依然无法入睡,心,还在不规则的砰砰乱跳,脑里还是那幅唯美的画面,无论怎样努力都抹不去,他仍不自知的是,直至许多年以后,那道在寒梅中翩然起舞的淡黄人影依然清晰的印在脑海,无论经受多少风雨洗涤,仍不曾褪色分毫。
  那天,看到溺湖的她被众人救上,瘦削的脸庞是没有丝毫血色的苍白,她就那样柔弱那样无助的紧闭着双眼,就在那一刹间,一种叫做内疚的感觉涌现心底。
  大夫说,能不能醒来只看她自己的意愿,仿佛这天地间再无任何值得她所留恋,她顽固地就那样嬴弱那样安静的躺在那里,昏睡了一天一夜仍未见丝毫转醒迹象象,如果不是仍有呼吸证明她还活着,他几乎以为她就那样躺着再也不会醒来。
  怎料,宫中突传急召,他只好离府,在宫中滞留的两天两夜,不安像千万只蚂蚁一样游走全身,啃咬得他寝食难安,想想她嫁入王府这两年来,未曾享受过一丝作为王妃的尊荣,一直都是被当作报复白相的工具存在王府,事过境迁之后,细想其实她又何其无辜。
  只是自己对她一如陌生人,并没点滴感情可言,懒得去改变什么,才酿成如今她昏睡不醒的事实,内疚混合着不安无声地苛责着他的良心,所以一出宫便先去看她,却不曾想,碰见令他那么震撼的一幕,心底一刹那涌上的陌生情绪让逃也似的离开,心里的愧疚令他突然不敢面对她。
  如今确定她业已醒来,身体看来也无大碍,内疚感才下降些许,悬着的心跟着安定下来,紧绷的神经完全松驰开去,人便渐渐地在迷迷糊糊中睡去。
  待他醒后,精神奕奕的走出卧房,众人才惊觉,不知何时他们的安王爷业已回府。容妍闻讯后,第一时间精心打扮了一番,然后揣着如意算盘,迫不及待地从她的落英阁直奔书房找他为她作主。
  来到书房前,门外的侍卫向王爷通传后,她急急的走了进去,“臣妾参见王爷”容妍微低着头福身行礼,不忘用眼角偷偷的瞄了一眼那轮廓线条不失刚毅,
  却同时有着魅惑人心容貌的冷冽男子。
  “起来吧,妍儿”男子头也没抬说道。
  容妍见此,心微微的有些失望,他连看也没看一眼自己,真是枉费她为见他如此用心打扮,多么希望他能多看自己两眼,甚至能为她露出惊艳的表情。
  坐于书桌后面的男子过了好一会才停下手里的工作,抬起头来,瞧见容妍静立在旁,这才想起她还在这。“妍儿,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王爷,臣妾、臣妾求王爷替妍儿作主!”她怱的跪在地上,带着哭腔悽悽的说出这句话来,那张原本盈着笑意的脸瞬间梨花带雨,这变脸的功夫真让人不
  得不惊叹。
  “妍儿,有什么事,你起来说话吧,别伤心了,本王一定为你作主”男子颇为无奈的皱了皱眉,不得不走过去扶起跪着的容妍,出言安抚道。
  容妍更是顺势倒进心爱男人的怀中,低低地抽泣着断断续续道来。“臣妾昨天得悉姐姐已经醒过来,便好心好意的前去如意居探望她,那天她无意把我推倒,自己也失足落湖,我本是不想再跟她计较的,谁知白云芯她非但连句道歉的话都不愿说,还反过来说我趁她失忆乘机诬陷她,香草气不过便和她论理,她、她竟然要打香草,还把我给狠狠的数落了一通,最后还骂了许多难听的话,妍儿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第4章 不知心恨谁

容妍停了下,偷偷的打量了男子一眼,又继续道“妍儿想着兴许姐姐是病得难受才口不择言的,但后来臣妾仔细想了想,发觉姐姐醒来后变了很多,虽说是失忆了,但终究还是安王府的王妃,这言行举止怎能那样的放肆,那样的粗俗,传出去怕是有辱安王府的声誉啊,所以,所以,为了安王府的声誉和王爷的名声,妍儿斗胆前来请求王爷好好的处置白云芯这个——王妃”。
  容妍声色俱佳地终于把心里酝酿已久的这番话给说完了,并且毫不掩饰的把目的抖露出来,只盼他能允诺自己期盼已久的……。
  安王爷——皓玥川一张俊脸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心里在想着什么,听完容妍的话后,只是很平静的嗯了声,说了句,“这件事我知道了,本王会好好处理的。没其他别的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本王还有事情要做,就不陪你了”。
  容妍从他平静的语气中,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又不敢多问,只得悻悻地败兴而走,落得个空欢喜。原本她以为凭着这些年来王爷对自己的纵容,又一直冷落甚至刁难白云芯,这次让她抓到机会,非让他休了白云芯不可,那么王妃的位置自然……  好不容易‘赶走’容妍,皓玥川觉得心里莫名烦燥,于是下了谁也不见的门禁令,开始专心致志的处理政事,无暇探究那莫名烦燥的来由。
  这会再也没有人来打扰他了,终于可以专心政事了,不料,效果却并不彰显。脑子像是不听使唤似的,一会想起这个,一会又想到那个,经历过的人和事一幕幕的不时浮现出来,他烦恼地摇摇头,生出些许无力感。
  突地,那道寒梅中起舞的淡黄身影在脑中一闪而过,怱而想起容妍的话来:她失忆了,不知为何,当他得知她失忆了,心里竟有点窃喜;也许是该好好去看看她,毕竟当初是自己无端的把无辜的她卷进来,并令她在这两年来遭受了,呃,不太寻常的待遇,总是有愧于她,当下心里暗暗有了决定。
  奇怪的是之后他竟能专心的处理起政事来了,用不了多大一会就已全部处理完毕。看看天色尚早,略一沉吟,当下迈步朝王府最为偏僻,也是他几乎未踏足过的如意居走去。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终于看见如意居的牌匾了,望着虚掩的大门,手,反复举起又放下,犹疑了好一会,最后伸手轻轻的推开门往里面走去,不期然的,那道淡黄的人影背对着他,坐在大树旁铺了垫子的石凳上,正一手托着腮,一手在石桌上摆弄着小石子,那丫环则与她对面而坐,状似苦恼地把小石子晃来晃去,似是不知该放往何处。
  他悄悄地又走近了些,用心观看了一会,发现她们原是在一张画了许多格子的纸上摆石子,看起来应该是一种类似围棋的游戏。丫环显然是个还摸不着门道的生手。
  但是他从没见过这种这么古怪的棋,就是听也没听说过,他似不相信地又搜肠刮肚的在脑里搜集了一遍,还是没有关于这种棋的任何信息,令他有点怀疑自己的博闻强记、博览群书、见多识广,是不是别人吹捧出来的。看来这主仆俩实在是太过全神贯注了,他都靠近站了好一会,她们还是没发现他在旁边。
  “哎呀,小姐,我又输了,不好玩,真是一点都不好玩”丫环有点不甘嘟着嘴嚷嚷道。
  “王、王爷!”丫环终于瞄见他了,吓得“腾”一下子从石凳上窜起,慌忙屈膝跪下。
  “王爷?丫头,你干吗开这种没营养的玩笑,地上那么硬,跪着不疼啊,快起来啦!”黄衣女子——蓝宁根本不理会丫环拼命的朝她眨眼,一口气说了一大串的话,快得让人插不上嘴。
  她说的“没营养”是什么意思?这“营养”又是何许东西?皓玥川心里不解。
  丫环再也顾不上她的主子,颤着声道“王爷,奴婢见过王爷,小姐、小姐她是无心的,请王爷恕罪,是奴婢不好,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如果王爷要责罚,请尽管责罚奴婢吧!”丫环胆战心惊的叩头,尽管害怕却义无反顾的说完这番维护她主子的话。
  蓝宁这才神经大条的意识到那个白云芯,呃,也就是现在自己那名义上的夫君——安王爷皓玥川真的来这了。
  绿柳这丫头不是说他从不来这吗?怎么今天不止奇怪的跑来了,居然还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旁边,吓人一大跳,这好像与他平日的作风大相径庭啊!刚才还在想要过几天逍遥的“隐居生活”,再去会会他,怎么今天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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