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刁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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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刁妃-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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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肖闻言急急扭过头去看,只见扶苏俏脸通红,十分吃惊地一溜烟跑开。
  末肖还傻楞楞地,满脸不知所措地忤在原地,痴痴的视线追随着扶苏渐远的身影。
  “末肖,你还不快点去追她,傻站着干什么!”
  蓝宁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替他着急不已,只好言语提醒他。
  “喔……”
  末肖这才反应过来,朝着扶苏消失的方向飞奔而去。
  蓝宁看着眼前已没影的两人,乐呵呵地调侃自己。
  嘻嘻,看来她蛮有做媒人的天分嘛!
  第一回当红娘就能成就一对有情人,成绩斐然呀!
  扶苏与末肖两人感情的升温,出乎蓝宁意料的快,方过了一个晚上,他们两人就双双出现在她房中,齐声向她道谢来了。
  蓝宁望望他们两人,一个喜上眉梢,一个眼角含春,两人偶尔在空中相会的目光,那一个含情脉脉,叫她这个旁观者见了,都有些脸红。
  末肖与扶苏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瞧,连向她道谢都如此默契,整齐划一的模样,真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事先演练过呢。
  蓝宁淡笑,红唇微张,轻语。
  “你们真要感谢我的话,等到你们共谐连理、喜结良缘那天,记得奉盏茶给我这个大媒人喝就成。”
  她一说完,末肖与扶苏两人面上齐齐露出尴尬之色,蓝宁随即也想到什么,她自己也懊恼不已。
  许是在场三个人都同时想到同一个问题去了。
  蓝宁有没有命活到那天,还很难说……!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吱声,室内的气氛沉默得有些压抑。
  蓝宁心思百转,顷刻,含笑扬声打趣他俩。
  “怎么,你们该不会是舍不得给我那封红包吧?”
  “忆念,你说的什么话呀,我跟他——八字还没一撇呢,扯那么远……。”
  扶苏不依地娇嗔,和着蓝宁的话,还不忘偷偷往末肖面上瞄一眼。
  蓝宁娇笑声现,顿时化解掉刚才尴尬的氛围。
  
  




☆、第69章 处子之红

  蓝宁知晓末肖与扶苏两人感情突飞猛进,心里由衷为他们感到高兴。
  再养了十天左右,蓝宁身上的伤基本痊愈了,只是鞭子过处,新长出的嫩肉还残留着淡淡鞭痕,这还是九公子暗地命人送来了去疤痕的良药,才不至在她身上留下看似蜈蚣般丑陋的伤疤。
  九公子送药的真正用意,除了他自己恐怕没有人猜得出来。
  当然,蓝宁对此并不知情,没有九公子的命令,是不会有人敢在她面前乱嚼他的舌根的,除非那个人嫌命长,不想活了。
  让蓝宁大惑不解的是,九公子那个恶魔在她养伤期间,对她似乎格外开恩,竟没再以任何手段来伤她分毫。
  她颇觉意外的是,自她可以下床活动以后,她就再没见过末肖与扶苏的人影。
  其实,这段日子相处下来,他们三个人之间已由最初明确的敌对关系,转变成现在模糊的朋友关系了。
  尤其是在蓝宁为他们,捅破那层隔离彼此情感的薄纸后,他们对她的态度更是与以往大大的不同。
  蓝宁猜,或许他们临时被遣离孤岛,为那个恶魔去干什么坏事去了,他们肯定是走得很急,所以临走也没来跟她说一声。
  要不是这样,她找不出还有什么理由,他们会连续几天不见人影。
  蓝宁猜得一点也没错,末肖与扶苏确实是在几天前突然离岛。
  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早就传到了九分子耳中,九公子故意支走他们两个,免得他们俩留在岛屿上,碍着他接下来要对蓝宁做的事。
  蓝宁看看外面阴沉沉,像要下雨的天空,烦闷地在房里走来走去,今天,她右眼皮一直在跳,让她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蓝宁在心里猜度:难道是九公子那个恶魔见她伤就快好了,又准备对她开始进行新一轮的折磨了吗?
  蓝宁忐忑不安地在屋里思来想去,眼看一天就要过去了,她方暗暗松了口气。
  苦笑想道:看来今天,她暂且还是安全的,他可能还没想好该怎么整治她。
  “笃、笃、笃”
  漆黑的夜色下,响亮至极的敲门声,在蓝宁听来不啻于平地炸开响雷。
  直接粉碎她刚刚还心存侥幸的美梦。
  因为她打开门锁那一刻,清楚地看到了九公子那张邪气如恶魔的脸。
  九公子见她满脸戒备之色,心生不悦,面上一沉,冷淡粗声而道。
  “怎么,不欢迎本公子吗?”
  “我岂敢,这岛屿是你的地盘,你爱去哪是你的自由。”
  蓝宁恼火异常在心里冷笑道:哼,我说不欢迎你就会不来吗?笑话!
  “你……马上,跟我到一个地方去。”
  “这黑灯瞎火的大晚上,你要让我上哪去?”
  蓝宁心有余悸,皱眉相讥,她突然觉得背部还时不时隐隐作痛。
  “怎么,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傲骨铮铮的忆念姑娘,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去就去,谁说我怕来着,现在就走。”
  蓝宁被他一激将,忘了心底的恐惧,脑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给看扁了!
  “爽快,那跟本公子走吧!”
  九公子愉快地踱步走在前头,他嘴角微微上翘,现出惑人的淡笑。
  可惜,蓝宁却没看到他眼里闪烁着残忍的冷光。
  蓝宁慢吞吞地跟在九公子后面,她嘴上虽说不怕,一冷静下来,心里直想打退堂鼓,谁知道九公子这个变态,又想到什么新点子来折腾她的小命了。
  九公子走在前面,等了半天,也没见蓝宁跟上来,心里有些恼火,转过头来,看着那个女人脚下像蜗牛爬行一样的速度,眉头一皱,低咒一声:“这个该死的女人,成心挑战他的耐性,像她这样磨蹭的走法,要走到猴年马月才能到得了他的房间。”
  九公子不耐地折返到她面前,他只要一听到她死不肯服软的话,他就狂躁得想杀人,为了他两只耳朵的清静,他突地伸出手指朝蓝宁身上一戳,点了她的哑穴,跟着直接把她往肩上一扛,掠身腾空远去……。
  一眨眼,蓝宁已被九公子扛到一间布置得华丽过度的房屋里。
  九公子一脚踢开房门,把她往床上一扔,同时大手一挥,关上门,顺手解开她的穴道。
  房里除了摇曳的灯火,只有他们两人。
  蓝宁心里大骇,难道他想对她……施暴?
  她惊恐地翻跳落地,试图夺门而逃。
  九公子身形一动,像一堵不倒的城墙塞住门口,眼中的暴戾让人一览无遗,残酷的冷笑声响起。
  “怎么,你现在才想逃吗?你以为你会逃得掉吗?”
  “你,你……想干什么?你让我出去!”
  蓝宁望见他的眼神,心里瑟缩一下,壮着胆子斥喝。
  “出去?别做梦了,女人,你既然死活不肯接受与别的男人燕好,那让本公子来宠幸你,总不算辱没了你吧!”
  九公子边说边动手宽去他自己身上的衣衫,发狠地将一件件衣裳甩落在地,他沉着脸,半眯着眼,一步步逼近蓝宁,眸里尽是不加修饰的骇人潮红。
  蓝宁被他步步进逼,只得双手紧护胸前跄踉后退。
  一刹那,她心里涌上许多情绪,有愤怒、憎恶、不甘、无奈……。
  她的清白,始终注定要在她不自愿的情况下被掠夺,被毁去……!
  蓝宁腰身触到床沿,已经退无可退了,她心死地闭上双眸,不愿再看面前的恶魔一眼。
  此时,九公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他大步前跨,反剪蓝宁双臂,仅剩亵裤的精壮身子压住她香软的娇躯,炙热的嘴唇落在蓝宁雪白的颈项,腻润的舌头添着她如玉的肌肤,一路滑行至她突显的锁骨,再往下遇上衣裳阻碍,他铁牙一咬,一撕一扯间。
  蓝宁完好的衣裳宣告寿终正寝,悉数离弃她的身躯,散落在地,露出她最贴身之物——一件淡粉的肚兜。
  身上立时一凉,蓝宁禁不住颤抖起来,分不清是冷的,还是因为她即将经历的恶梦……。
  被反剪的双手死死地把拳头握得实实,她紧咬着不停发抖的贝齿,拼命忍受着九公子在她身体的为所欲为。
  九公子感受到她的僵硬与恐惧,抬眼瞟向她,意外的,发现她玉臂之上一个不大的圆点,赤红得妖艳夺目!
  他一怔,遂即松开对她的钳制。
  他以为这个该死的女人是为了某个男人守身如玉,却万万想不到她原来还是处子之身!
  九公子当下不发一语,动作迅速地套上衣服,再翻出一件严实的袍子,披在蓝宁身上。
  他两手一拉一扯,卷好衣袍,大手一搂,将蓝宁藏在他怀里,飞身出去,把蓝宁送回她的房中。
  
  




☆、第70章 身世

  九公子把蓝宁放在床榻上,神色复杂地望了一眼她之后,默默退出去,掩上门。
  转过身,在昏暗的星光之下,他的脸上竟出现了不可思议的落寞之色。
  他离开蓝宁的住所后,一个人静静来到狂风呼啸的海边,听着海浪不断冲刷岩石的拍打声,他的记忆回到了那个他既熟悉又憎恨的地方。
  他亲眼看着,脸上布满蚀骨的寂寞与无边的凄苦的母亲,永远地合上了眼睛,那一年,他刚满八岁。
  没有了母亲的疼爱,他如同弃儿一般生活在那个地方……。
  他的母亲在出阁前一个月,在一次外出游玩时发生了意外,而那一次本无足轻重的意外,却为母亲一生的不幸埋下了隐患。
  一个月后,母亲嫁入王府,成了王妃,然而大婚次日,洞房花烛过后,那个人发觉床榻上的被褥并没有母亲的落红,当时那个人并不在意,也没计较什么,后来不知怎的渐渐传出一些风言风语,那个人居然开始听信谣言,怀疑起自己过门未够半个月的妻子,婚前已对他不贞。
  那个人逐渐疏远、冷落发妻,更在三个月后,丝毫不顾念已有孕在身结发妻子的感受,另娶了一个青楼的花魁回来做侧妃,更日日与他的爱妾欢好,完全把发妻晾在一边。
  他的母亲是个脾气极犟的女子,竟不屑去开口澄清什么,任人一直误会着她,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十月怀胎,诞下麟儿,本该是件天大的喜事。
  可他的母亲,由于倍受冷落,心情郁结难抒,导致提前一个月将他产下。
  他的降生,更令他的母亲雪上加霜,大有坐实他母亲婚前对那个人的不贞不洁之嫌。
  那个人硬是不肯相信素来医术高超的陆御医的话,一味笃信他是个足月儿。
  那个人为了保全他的颜面,才没将他们母子两人扫地出门,却将甫一出生的他与母亲,赶到王府里最破败不堪的院落;从此,他与母亲便在那相依为命,过着艰辛的非人生活。
  八年来,他的母亲把她所有的爱全倾注在他身上,却从不在他面前提起过往。
  直至母亲去世前,她才将所有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他,然后扔下他一个人,咽下最后一口气,孤寂而终……。
  那个给了他生命,却从没养过他教过他的人,在他母亲死后不到一天,突然来到他与母亲生活了八年的地方,强硬地把他带回到无比奢华的王府里。
  还将他母亲风光大葬,砌墓皇陵。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从青楼娶回来的女人,只给那个人生了两个祸水,并没添有男丁。
  不知那个人是怕将来香火后继无人,或是已弄明白他母亲的无辜,才将他接了回去。
  他住进王俯之后,那个人挖空心思、极尽所能地去讨好他,宠溺他,想弥补从他出生以来,那个人从未尽过的责任……。
  那个人纵是对他再好,也是因为那个人亏欠他在前!
  可错失的东西能再找回来吗?他的母亲能再活过来吗?
  不能!
  一切都只能往前走,没有回头路。
  从将他接回王府那一刻起,那个人就大错特错了,无论那个人对他做得再多,对他再好,他也不会有丝毫感激之心,有的只是越来越多的憎恨……!
  为什么要等他的母亲去世之后,才来做这一切!
  那个生了他,却从未给过他爱的人,注定要以悲剧来偿还这一生的罪恶。
  当然,他尽管憎恨着那个生他的人,厌恶着那个奢华的地方,他还是搬了回去,默默接受那个人为他安排的一切。
  因为他还弱小,弱小到连生存下去都成问题,他要积蓄力量,集结足够强足够大的力量去反噬和毁灭。
  他十岁那年,在街上偶尔路过,碰上了被一群暴民揍得半死的末肖,从那小子眼里的倔强,他看见了自己的影子,于是他出手救下末肖,并收留了他。
  日月变迁,弹指间已过了十载,他在那个地方生活了十年,接受那个人的安排十年,却从未喊过那个人一声爹,因为那个人不配,不配做他的父亲,更不配做他母亲的丈夫!
  如今那个人业已年迈,而他的力量也已经培养得够强大,他的羽翼已丰,再也不需要那个人的庇护。
  他要开始反击,毁了那里的一切!
  是时候,该为他死去的母亲讨回公道了。
  该是那个人为他的罪恶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他要让那个地方的人统统为他死去的母亲陪葬,因为那些全都是该死之人,他们全都对不起他的母亲!
  于是,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亲手结束了那个人的生命,那个人到死,也没听见他叫一声爹!
  那个人更不明白为何他亲生的,待他如珠如宝的儿子,会要了他的老命。
  那个人质问他,责骂他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哈哈,真是可笑之极,那个人骂得对,他的心,早就在他母亲闭上眼睛那一刻,陪着他母亲一起离开这个冷漠残酷的世界了。
  还有那个间接害死他母亲的女人,他其实还是很仁慈的,他还让那个人和那个女人生能同床,死亦同穴来着,他让他们黄泉路上继续做一对恩爱的鬼夫妻。
  他为人也算够仁厚了吧!也算对得起他们这些年对他的‘栽培’吧!
  当然,他们这一家子,怎么少得了他们那一双宝贝女儿呢!
  他,以狂野之姿一一夺去她们的清白之躯,再将她们送去,生她们的那女人未嫁入王府之前的去处——纸醉金迷的烟花之地。
  她们不也学会了,生她们的那个女人专门勾引男人的本事么?
  瞧,他多好心去成全她们!
  让她们有机会像她们的娘亲一样,一展所长去魅惑男人,成为人见人尝的花魁!那可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啊!
  那个人毁了他母亲的一生,他便要毁了那个人的一切!
  所以,他恨,那些一心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尤其恨,青楼里与无数男人床上承欢的所谓花魁!
  这个叫忆念的该死女人,三番四次挑战他的极限,她本来是非死不可的,可这个女人眼里那抹倨傲的倔强,该死的像极了他已故去的母亲,他才没有痛下杀手,即时要了她的小命;今晚,他本打算在床榻上驯服这个骄傲的女人!
  他认为,一个男人驯服一个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臣服在男人雄壮的跨下!
  可,当他看见这个女人手臂上的朱砂红点时,他竟心软的无法继续做下去……!
  因为他想起了,他最敬爱的母亲,一生的悲苦,一切的凄凉,皆缘于手臂上那一个小小的红点……。
  他要好好考虑,该用什么方式去处置这个碍眼的女人!
  
  




☆、第71章 她是物品

  蓝宁听到轻微的掩门声,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她又侥幸的躲过一劫。
  她心里既庆幸又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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