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到龙飞天唇瓣的笑意时,她面色一赫,极不自在的别过眸子轻咬着唇瓣。
龙飞天再次笑了笑,伴随着他的笑声落地,是他轻缓动作的身体。感觉身下的人儿一颤,眼神瞬间变得迷离,他唇角的笑容愈发耐人寻味:“想要吗?”
他再次低低的蛊惑出声,好整以暇的道:“若是想要便说出来,我定满足你的需求!”
他不急不慢的磨蹭,身下的人儿咬着唇依然不说话,龙飞天骤的一笑,身子猛的一沉,水静儿瞬间惊呼出声,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扶住他的腰,外加喉咙里的低喘。
龙飞天索性便不动了,只专注的看着她:“你的身子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皇后娘娘!”T2ax。
他后头两个字压得极重,水静儿苍白着脸不说话,好半响才道:“你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但你记得,若是你将这件事泄露出去,我一定让你死无全尸!”
“是么?”
龙飞天勾唇一笑,又动了下身体,眼瞧着她的反应,他俯身在她耳侧道:“皇后娘娘端的好生气魄,可是你说这些话时就没看过眼下的情形?而今,是你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呢!”
他哈哈一声笑,也没等水静儿发飙,动作骤然粗暴起来。
满室的欢吟很快被院子里的风声湮灭。
寝殿内
龙飞尘一身寝衣靠坐在榻上,他的身侧是小心翼翼添香的段玉恒。
“有消息了吗?”
他低沉出声,段玉恒心头一凛急忙回答道:“回皇上的话,暂时还未曾追踪到逆党的足迹。”
龙飞尘一声冷笑:“莫非还能让他飞了不成?今日且缓缓,不要让御林军惊扰到后宫那些娘娘,就装作封闭我已遇刺的消息,私下里再悄悄将这消息散播出去,他既存了心想让我死,若是听到这消息,知道他的计划就差一步了,断不会轻易放弃。”
段玉恒急忙答应一声,领命去了,片刻后归来时,他入殿禀报道:“皇上,老奴刚刚出去时,恰巧遇着弃妃,她知道皇上遇刺的消息急急忙忙便赶过来了,而今已在殿外候了盏茶功夫。”
龙飞尘看了他眼:“她既然来了,便让她进来,好叫这个消息坐实些。”
他转身往床上走去,明黄的床幔高高悬于头顶,龙飞尘看了眼突然道:“你今日送瑾王回府可曾见了什么异样?”
段玉恒想了想,摇摇头:“奴才见到的都是瑾王府内的一些家丁丫鬟,并无什么不妥,不知皇上指的是……”
“罢了,你传她进来吧。”
龙飞尘摆摆手。段玉恒领命下去,不过片刻功夫,便有一盛装女子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13116381
只见她身穿绯紫长裙,曳地的长裙逶迤的拖过光如琉璃的地面,衬得她的步子格外轻盈。
“臣妾见过皇上!”
她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身上并无太多饰品,玉碗处的一只手镯却格外醒目。那是龙飞尘夺帝位之时,为感齐家功劳而专门送予她的一只血玉镯。
传言,那血玉镯是南疆地域贡品,埋与地下几千年,是南疆圣品,极其难得。龙飞尘朝她伸出手道:“而今夏日眼瞧着就要过去了,地上凉,你的腿就别再跪了!”
“皇上竟还记得臣妾的腿患有湿疾受不得凉?”
她惊讶一笑,长长的眼尾掠过几分媚态,龙飞尘将她的冰冷的手握于掌心揉搓:“烟儿的腿疾,每逢打雷下雨总要疼个十天半月,朕又岂会不知?”
齐烟娇羞一笑:“皇上竟还记得!”
她眼见着龙飞尘拉她坐在床畔犹豫了半响道:“臣妾刚刚听闻皇上遇刺,心急惊慌得很,所以急急忙忙的过来了,皇上该没事吧?”
龙飞尘看了她焦急的眉眼一眼转头看向段玉恒:“你去外头守着,朕今夜不见任何人。”
段玉恒领命出去,齐烟的眉目掠上一抹欢喜的同时,又急急的握住龙飞尘的手,犹豫的唤了声:“皇上……”
龙飞尘淡淡的咳嗽声,好半响才开口道:“烟儿,朕确实受伤了”
齐烟一声惊呼,他赶忙伸手抵住她的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这才垂眸道:“朕受伤的事现在不能传出去,你要替我保守秘密,知道吗?”
齐烟点了点头:“皇上放心,臣妾定死守着这个秘密。”
她瞧了瞧龙飞尘,担忧道:“只是皇上的伤,严重吗?”
“不碍事!”
龙飞尘摸了摸腰际道:“御医已经看过了”
外不他人。他虽嘴上这样说,但说话声至始至终轻声细语,齐烟随即靠在他身上:“皇上既然有伤,这几日便让臣妾侍奉皇上吧!”
龙飞尘瞧了她一眼,眉目淡淡:“好,你随朕的世界最久,你照顾朕,朕也贴心!”
齐烟随即就笑了,笑靥如花。
第二日,皇上遇刺的消息不胫而走,整座惶恐都笼罩在一片恐惧之中。
水静儿骤然从睡梦中醒来,满脸都是汗水。
“皇后娘娘做噩梦了吗?”
莲儿端了洗漱的水进来,水静儿听到声音,看了眼屋内,这才缓缓舒了口气:“皇上昨夜招谁侍的寝?”
她掀被起身,目光触到自己敞开的衣襟处的红痕,慌得急急忙忙遮了衣服。眸光下意识的看向莲儿。
莲儿刚放下面盆,显然未曾注意,她将今早听到的传闻一五一十的告诉水静儿,见她好半响都不说话,她犹豫道:“娘娘,万一皇上当真遇刺,你是不是要去探望下皇上?”
水静儿一眼瞟了过来,冷凛的眸子惊得莲儿慌忙闭了口:“皇上既然开了口指了齐妃侍奉,又如何会见其他人。”
她站起身下了床坐在梳妆台前:“看来那个贱人是愈发得宠了!”
莲儿慌忙拿了巾帕给她:“娘娘不必忧心,皇上既说过不会动娘娘的后位,纵然齐妃再得宠也万不可能欺到娘娘头上去。”
水静儿接过巾帕,下意识的拢了衣襟,她眼神闪烁的看了一眼莲儿:“行了,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今日我不用你服侍,你先下去吧,不要任何人进来!”
莲儿答应了一声,急忙退下,对于她的一反常态,并没有过多疑虑。
“看来皇上是对你存了戒心的!”
镜子里突然出现了一张阴柔的脸,水静儿一惊,急急忙忙的站起身:“你怎么?……”
“怎么在你的寝殿?”
龙飞天替她说出她的问题,凑近了她深嗅了口她身上的芬芳道:“这个宫里还有哪里我去不得的么?”
他勾起眼角,修长的指挑开水静儿的寝衣,满意的看到上面青青紫紫的红痕,他眸光深了深,笑容愈发耐人寻味:“看来昨夜我的确粗鲁了些!”
水静儿急急的从他手中夺回衣襟,起步去到殿外,好不容易将殿内的人都驱散出去,她这才转身来到龙飞天身前恶狠狠道:“谁让你出现在这里的?若是被人看到,你我都没有好下场!”
“是么?”
龙飞天勾了勾唇,笑容邪佞:“美人这是怎么了?怎么过了一夜脸态度都变了?要不要我提醒你?”
他作势上前一步,水静儿急忙后退:“龙飞天,你不用昨晚的事威胁与我,而今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必须听命与我!”
“是么,究竟是该我听命你还是你听命与我呢?”
龙飞天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他身子前倾,双臂抵着梳妆台将水静儿圈与臂弯内:“看来皇后真忘记了昨晚的事,那我便不得不提醒你了!”
他手上骤然一用力,便将水静儿整个人按压在梳妆台上,头一低,已经死死封住她的唇。
听到殿内的巨响,门外立刻传来莲儿的轻唤:“娘娘,出什么事了,可要奴婢进来?”
水静儿眉心一皱,急急的挣脱他的囚禁,才不过喘了口气,龙飞天的唇又压了下来。
看出她的抗议,龙飞天勾唇一笑,手指直接钻入她的衣衫内,待触到那深幽之处,骤然一个用力,水静儿一声惊呼。
门外,莲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娘娘,要不要奴婢进去?娘娘不说话,奴婢便进来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她家王爷的色诱
门外,莲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娘娘,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要不要奴婢进去?娘娘不说话,奴婢便进来了?”
“吱嘎”的推门声,殿门显然已经被人推开,水静儿心中一急,嘴上狠狠一个用力。龙飞天吃痛松开她,半眯的眸子闪烁危险的光芒。
“出去!没有我的旨意谁都不许进来!”13116381
自一子那。一得自由,水静儿急忙对着殿外呵斥。
脚步声一顿,接着又是一声“吱嘎”,门被徐徐合上。水静儿松了口气,这才抬眸看向龙飞天:“不要尝试着要挟我,要挟我,你便等于玩火自焚!”
“是么?难道你就能要挟我?”
龙飞天逼近她的身子,用指轻拭流血的舌尖邪佞道:“好个咬人的小猫,不过你放心,你的牙齿很快就会被我磨平的!”
他唇角勾出一丝笑,长指掠过水静儿脸颊,缓缓的沿着她的身子下滑。水静儿急忙一退身子,他的手指便落空,龙飞尘淡淡一笑收回手,唇角勾出愈发耐人询味的笑意:“美人,我等着你需要我的时候!”
他身子一闪,已经从窗口跃出,水静儿眸子一闪,极快的平复好自己呼吸,这才独自换好衣衫吩咐殿外的人进来。
瑾王府
事情早已吩咐下去,萧凤鸣听着门外隐约而来的欢声笑语,唇角忍不住勾起一丝弧度:“他的娘子……呵!”
靠得久了,身体已逐渐困乏。伤口依旧隐隐作痛,只是他素来隐忍能力极好,即便再疼,面上依旧是一贯的风轻云淡。
回想着西风临走前提议的事,萧凤鸣半垂了眸子,好半响,突然肆然一笑。T2ax。
水慕儿正在这时推门进来,瞧见他脸上的笑容,不由得讶然道:“怎么了?一个人闷着声笑?”
她顺势在床畔坐下来,手里却依旧在逗弄着孩子,萧凤鸣抚了抚她的发道:“可算是欢喜够了?”
水慕儿瞥他一眼,对他的话很是不满意:“怎么能叫欢喜够了,我一辈子也欢喜不完!”
她目露柔情的看着孩子,萧凤鸣眉眼一跳,忍不住也看了那小女孩一眼。
孩子虽小看不大清五官,但毫无疑问的是,那双眼睛像极了水慕儿,鼻子则像自己。
他其实从孩子救出到现在都未曾看过一眼,因了本身性格的隐忍也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感情,如今看着小家伙的笑,他犹豫半响,终究是伸出手去触碰小家伙的脸蛋,却没想到手指骤然一紧,竟是小家伙握紧了他的手指。
缓缓紧扣的力道虽不大,却足以冲击他心头的撼动。顿了好半天缓缓压下心头异样,萧凤鸣这才抽出手指,看着小家伙黑白分明的眼睛道:“名字取了吗?”
水慕儿讶然一声,急急看着他道:“我竟一直把这事儿给忘了!”
她想了好半天,终究有些无奈的看着萧凤鸣道:“还是你来吧,这方面我不在行。”
萧凤鸣眉目微转,看向女儿的眸子波光璀璨:“唤安怡吧,她一出生便历经波折,只希望往后的路能好些。”
水慕儿一听,眉眼一亮:“那就叫安怡!”
她低头看着女儿,只见安怡此刻咬着自己手指眼睛睁得大大,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呆呆看着水慕儿,片刻后,嘴巴一张竟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胖乎乎的小手上流下一片晶莹的口水印。
水慕儿忍不住就乐了,她“啵”的一下重重亲在女儿脸上,又觉不解兴,转过头竟直接抱了萧凤鸣狠狠的亲了下。
萧凤鸣被亲得有些猛,片刻后眉眼一沉,他手上一个用力便将水慕儿拥进怀里,一个吻重重的落在她的唇上。
“要不是女儿,我现在就吃了你!”
那罪魁祸首的安怡,此刻丝毫不知道发生什么,只在水慕儿的怀里拍着手直哈哈的大笑。
萧凤鸣无奈的看了她眼,也顺势在女儿的脸上亲了下:“你真是个活宝!”
他唇角带着丝淡笑,水慕儿瞧着身侧的丈夫女儿,只觉心间无比满足,恰巧这时门外的风声渐渐停了,烛火暖和的光晕中犹可见一家三口的笑脸,温暖而幸福!
第二日一大早萧凤鸣便出了门。
午时时分,一辆马车停在府门外,萧凤鸣轻松跃下马车出现在水慕儿面前:“我们去行院那边住些时日吧,女儿刚回来,那边也清净!”
他今日瞧着格外的不同,一身紫色长衫,发丝高高束起用一根奇形怪状的簪子固定住,丰神俊朗,十分的耀眼夺目。只是偏生那簪子水慕儿格外眼熟,可不就是那次她送予他的木簪。
她有些赫然的别过眼。
萧凤鸣却眯着眼笑看着她:“娘子今日也格外的不同!”
他低着头夸张,目光从她的发上掠过,水慕儿想起早上刻意簪上的那枚玉簪,脸上一赫剜了他眼道:“一声不吭的就跑出去,也不说声,你女儿都抗议了!”
她伸手将怀里的女儿递给他看,萧凤鸣瞟了一眼,只见小家伙正睁着眼睛吹泡泡,似格外的精神,他立刻半委屈的道:“娘子误会为夫了,为夫一大早可是转遍了整个集市,娘子不信自己进来瞧瞧。”
水慕儿狐疑的看了他眼,半信半疑的掀开车帘,这一看之下,她惊讶得合不拢嘴:“你从哪里买的?”
车上放着的,可不就是婴儿的专属摇篮。
萧凤鸣立刻含了笑扶着她上了马车:“昨儿个一夜,你都对着女儿生怕磕着碰着,我都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娘子偏生看都不看一眼,眼下好了,有了这个,娘子还是属于我!”
他唇角勾着笑,说着这些话时,立刻从水慕儿手中接过安怡,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将小女娃往摇篮内一方。
安怡显然还在怡然自得的利用着口水吹泡泡,骤然脱离母亲的怀抱,她抗议的“哇哇”两声,萧凤鸣的脸立刻出现在头顶上方:“乖女儿,你好歹也得帮帮爹!”
安怡不说话,只转着乌黑的眼珠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水慕儿,随即“啊”的一声哈哈便笑了起来。
水慕儿无奈的看了萧凤鸣一眼为女儿掖好了被角这才道:“现下你开心了?”
萧凤鸣立刻笑眯了眼。
马车缓慢的驶出王府。
大街上人来人往,好生一片热闹的景象。而今儿的天气也是极好,和风习习,水慕儿生怕小丫头冻着,不时的看了摇篮,她看的次数多了,萧凤鸣免不了几分抗议,索性便将她禁锢在怀里:“别看了,女儿玩得高兴着呢!”
水慕儿不满的动了动,萧凤鸣立刻咧起了嘴角抽气,她心头一凛,这才想起他腰上的伤不由道:“今儿可换了药了?”
萧凤鸣板着脸摇了摇头:“你不说,我还以为你忘了!”
他眸子看向摇篮旁的矮榻,那里面可不正放着换药的纱布。
水慕儿忍不住便白了他一眼:“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衣袍敞开,萧凤鸣半靠着车壁露出里面精湛的肌肤。水慕儿目不斜视,极快的取了纱布、创伤药为他处理伤口。
好不容易处理完,抬头时,却发觉萧凤鸣那双狭长的眸子正专注的看着她,星星点点的眸光无端的看得她心头一跳。被她的目光撞到,萧凤鸣立刻摸了摸腰上的纱布点点头道:“嗯,娘子的手艺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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