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鸟的脑袋硬的很,压根就不用担心天会因此而受伤。
“咕噜噜——咕噜噜——”情知理亏,色鸟不躲也不闪,生生承受一记之后,舔着脸凑过来,鸟嘴叼住薄倾城的裙子,轻轻的扯了下。
“你要做什么?”虽说她身上的这件裙子也是法宝,没那么容易被扯破,薄倾城依旧是小心翼翼的从鸟嘴里夺回她的裙摆,免得不小心真给弄坏了,“你想让我跟你走?走就走,你在前边带路,我跟着就是,别动手动脚,咳咳,应该说,把你的鸟嘴离我远着些。”
薄倾城一抬手,色鸟跟着一瑟缩。
配合默契无比。
它这样子假装的畏缩,倒是把薄倾城给逗笑了。
真是受不了,赫连玄奕是从哪里找来的它啊,太会耍宝了些吧。
拜托,它只是是发育的比其他鸟好,看上去有些营养过剩的色鸟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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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喜欢吗?你们真的不喜欢这种类型的故事吗?
拜托,说说话啊,不要那么安静,不要那么安静。
救命啊!!!!!!!!!!!
(作者已疯,可不可以免更?)
☆、穷人,薄四小姐
拜托,它只是是发育的比其他鸟好,看上去有些营养过剩的色鸟哇。
腹诽完毕,薄倾城还是跟在了色鸟的身后,慢悠悠的来到了灵田边。
她的草药,灵气尽失,宛若杂草般,胡乱堆在那儿。
薄倾城亲眼看到了,禁不住又是一阵心疼。
她的心血啊。
色鸟心虚的垂下头,率先跳进天里,爪子刨土,挖了个不大不小的坑,再衔起一片丢弃在旁的石头丢下去,重新掩埋好。
薄倾城明白了它的意思,“你是说,要我重新种一亩灵田?”
色鸟立即恭顺的凑过去,考虑到再把脑袋送到她怀中乱蹭也许又会挨揍,因此识相的换了个部位,改为蹭腰。
“每种药草,都有适宜播种的时间,又不是说种就能种的。”薄倾城半蹲下来,检视灵田,“我本来是想试着炼一炉补充灵力用的聚灵丹,虽说那是最初级的丹药,但是也需要不少材料,薄府只供应给我最基本的日常生活用品,其他的东西,包括最便宜的药草种子在内,都要花费晶石去买。。。色鸟,你不懂,我很穷,连买药种的晶石都没有了。”
色鸟立于原地,似懂非懂,或者说完全不懂。
薄倾城也明白多说无用,轻叹一声,温柔的摸了摸它的头,转身离开。
一抹巨大的黑影,腾空而起,黑压压的遮去了阳光,瞬间不见踪影。
薄倾城一抬头,就望见了色鸟伸展了身躯,宛若一团低空掠过的阴暗云团,霹雳电闪一般,向北方窜去。
“这家伙,竟然真的会飞呀。”原以为它身材那么巨大,飞翔对它来说,稍微有点难度呢。
不过,既然它的的确确是只鸟,展翅翱翔应算是本能。
薄倾城感叹完毕,继续往房内走。
没过半盏茶的功夫,敞开的木窗外,一只鸟头,探头探脑的伸进来,咕噜噜的叫个不停。
青月没有心理准备,一抬眼与那只大的离谱的黑鸟对个正着,登时吓的惨叫一声。
薄倾城被青月的喊声给吓了一跳,瞥见了黑鸟,倒只是意外,“耶?色鸟?你不是走了吗?”
☆、一翅膀拍飞你
薄倾城被青月的喊声给吓了一跳,瞥见了黑鸟,倒只是意外,“耶?色鸟?你不是走了吗?”
“咕噜噜——咕噜噜——”它激动的一抬头,咚的一声闷响,脑壳重重的撞在了窗棱上方,整面墙跟着颤了颤。
青月捂住了胸口,安抚被吓到的心肝脾肺肾,“天,它把灵田毁了还不过瘾,又想过来把房子拆了吗?”
“它好像是要我出去。”薄倾城试探性的揣测。
色鸟一听,兴奋的又抬了两下头。
缩回脖子之后,脑袋上多了一扇生生从墙体上拔下去的木窗,怪异无比。
青月捂住了眼,一声哀嚎,“它果然是来拆房子的,小姐,锦王爷怎么送了它给您呐,有这黑鸟在,咱们的院子早晚会变成废墟吧。”
偏偏还生了一副大块头的模样,她想赶都赶不走。
薄倾城顾不得再听小包子抱怨,拎起裙摆就往外走。
一打开房门,便有一件重物落在眼前,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声。
那是一只用五彩锦丝织造的袋子,以金光耀眼的凰为图,因为袋子里装满了东西,被撑的鼓鼓囊囊,几乎变了形。
袋口用红色的线绑紧,看不见里边装的什么。
色鸟得意洋洋的昂着脖子,左右踱步。
等了老半天,不见薄倾城动手去碰那锦丝袋,居然有些着急的靠过来,用它那羽毛残缺不全的左翅,绕到身后,‘轻’推了她一下。
色鸟那是多大的身子啊,它再小小心,力道也非常吓人。
于是,青月免不得又大力的尖叫了一声,噗通坐在地上,不敢看了。
薄倾城毕竟已是凝脉期的小高手了。
这一翅膀下来,虽说不在意料之中,来不及防备,快要拍到她的后背之前,身体却自然生出了反应。
她脚步极快的往一旁躲闪过去,身子侧闪之时,她清楚的看到色鸟的翅膀距离她还有不到一掌左右。
惨了,躲不掉了。
哪怕全力催动周身的灵力,进而形成了一股恐怖的爆发力,她还是没法成功的避开来。
☆、耳坠护主
哪怕全力催动周身的灵力,进而形成了一股恐怖的爆发力,她还是没法成功的避开来。
应该,不会怎样吧。
最多直接拍飞到墙上,吃了一嘴尘埃,丢点人而已。
她要把这一笔笔的烂账都记到赫连玄奕身上。
回头找一天,也照葫芦画瓢的把他拍飞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色鸟的翅膀距离的更近了,卷起的冷风中夹着些尖利的气旋,薄倾城可以清楚的看见它的每一个动作,但是身体却比眼睛要慢上许多,怎么控制都没办法挪开来。
一团刺眼红光,陡然出现。
在她眼前,一面由光影组成的屏障,牢牢地将她挡在墙后。
色鸟的翅膀,拍在光墙之上,卸去了力道。
薄倾城毫发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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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墙,无声息的消散,化为一条细细的红丝,收拢至薄倾城耳畔消失。
那枚火焰缭绕的耳坠由深红转淡,晶体内部汹涌流转的暗泽缓缓平静下来,恢复成原样。
是它免去了她一场莫名其妙的无妄之灾吗?
那是赫连玄奕强行送的,薄倾城原以为,那只不过就是个不成熟的男人故意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以此向外人证明,她是他的,她与他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闲杂人等不许接近之类的无聊意义。
没想到,它竟然还有其他作用,比如说,在关键时刻,释放出强大的保护罩,护她性命。
薄倾城捏着耳坠发呆,一时间思绪万千,说不出的感慨。
色鸟大概也明白过来自己又犯了错,瑟缩着挤在墙角,可怜兮兮的哀鸣,不敢靠近。
“小四儿,有人在攻击你吗?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小四儿,小四儿,你快回答我。”又是距离她极近的地方,陡然传来了赫连玄奕气急败坏的呼喊声。
“耶?你在哪里?”锦王的声音着实够震撼,薄倾城一下子就回过神来,转了一圈,小院内寻不到他的身影。
“我马上赶过来,你等等我。”他急促的轻喘着,大概是在高速移动,气息有点乱。
☆、真是只。。。财大气粗的鸟啊
“我马上赶过来,你等等我。”他急促的轻喘着,大概是在高速移动,气息有点乱。
薄倾城终于寻到了声音的来源处依旧是从耳朵上的那枚火焰耳坠。
怪不得他能够在‘战将对决’的时候以神识侵入棋盘法宝,指手画脚一番后,还筹谋着要帮她作弊呢。
原来是早就在她身上放了这么一样东西,不管何时何地,他都能够联络到她,简直就是一个法宝版的电话嘛。
不过,换句话说,只要有这东西在她身上,她怕是一点隐私都没有了,那个缠人的妖孽男随时可能冒出来偷听,赶都赶不走。
她得想个办法,把火焰耳坠摘下来,还给锦王才行。
“我没事,你不用来。”
“喂,喂喂,赫连玄奕,你有没有听到,刚才只是出了点小误会,你忙你的,真的不用管我。”
薄倾城喊了老半天,不见回应。
色鸟找了个空档,蹑手蹑脚的叼着锦丝袋凑过来,轻轻放在了薄倾城面前,扯开袋口的系着的袋子。
晶石所散发出的特有的温暖灵光,迸射而出。
锦丝袋中装的满满当当,堆成了小山状的晶石,各个品阶的都有,以三、四品居多,偶尔也会蹦出一、两颗五品的,成色相当不错。
烈日之下,那柔软的光芒无可阻挡,晃花了人眼。
色鸟得意洋洋,仿佛是在说,这些全都是给你的,赔偿灵田,购买草药,剩下的花一半,砸一半,随你开心。
真是只。。。财大气粗的鸟啊。
出手就是大方。
要知道,薄府每个月分发给薄倾城的月俸也就是二十颗三品晶石,她是标准的‘月光族’,晶石一到手立即换成需要的材料,大多数日子里都过着身上没有半颗晶石的窘迫生活。
一夕之间,那么多的晶石放在了她眼前,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有了这些,便可以买材料去尝试着学习她‘哈’了许久炼药和炼器了。
只可惜,锦丝袋是色鸟不知从哪儿弄来的,色鸟又是赫连玄奕早晨带到她的小院内,追根究底,与锦王脱不了干系。
☆、来历不明的大笔财富
只可惜,锦丝袋是色鸟不知从哪儿弄来的,色鸟又是赫连玄奕早晨带到她的小院内,追根究底,与锦王脱不了干系。
要不要收呢?
来历不明的大笔财富。
恰好是她目前所最需要的。
如果有了这些,她大可以远走高飞,脱离薄家,去做她想做的事,不再屈居于现实所迫。
好诱人的美景。
薄倾城半眯起了眼,脑中快速的闪过许多的念头。
色鸟极为有耐心的在一旁等候,安静的仿佛不存在。
“你拿晶石给我,是锦王吩咐的吗?”三根手指捏起了两块晶石,灵活的转来转去,阳光透过晶石投射过来,晶莹剔透的美丽,难以用言语形容。
“咕噜噜——咕噜噜——”色鸟试探性的靠近了小半步,见没有引起薄倾城的反感后,才美滋滋的又凑近了些。
“若是拿这些作为灵田的赔偿,实在是太多了。”思索了半晌,她拿不定主意,“要不然我只取一点,其他的你拿回去。”
色鸟一听,竟惊恐的扇了扇翅膀,鸟头摇晃的更厉害了。
“我不能欺负一只鸟。”做人要有原则呐。
色鸟胡乱比划起来,长长的鸟嘴一张一合,可惜发出的全部都是‘咕噜噜——咕噜噜——’的声响,无法表达出它想要告诉薄倾城的真实想法。
“你想要我给你点别的东西吗?或者说,你想要所有的丹药。”它为了能骗到几枚,连装死的招数都用过了,应该是非常想要吧。
色鸟反射性的吞咽下一大口口水,咕咚一声闷响。
不过,为了避免变成烤小鸟的命运,它忍痛摇头拒绝,黑溜溜的眼中传出渴望的光芒,有趣极了。
“不要丹药吗?那我没有别的东西跟你交换了,晶石,你还是拿回去吧。”讨厌,她这儿什么都没有,想要交换点晶石都那么费劲。
色鸟显得更加着急,巨大的身躯在原地跳来跳去,大地也随着它蹦蹦跳跳的动作而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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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周末了,更新的比较慢,见谅,不过还是会继续更的
☆、正缺一只坐骑
色鸟显得更加着急,巨大的身躯在原地跳来跳去,大地也随着它蹦蹦跳跳的动作而颤动着。
一人一鸟,很努力的以肢体语言交流。
只可惜,一直不太顺畅。
色鸟能听得懂薄倾城说的话,她一猜错,它就急的团团转。
青月壮着胆子凑了过来,默声观察了会,才试探性的猜测,“小姐,这只黑鸟是锦王爷送过来给您的礼物,虽然长的丑了点,但它能听懂人言,应该是一只灵兽,奴婢大胆猜想,它是不是想遵从锦王爷的命令,留在小姐身边啊?”
话音一落,色鸟竟然高兴的一飞冲天,在薄倾城和青月的头顶盘旋着,长啸不停。
“喏,奴婢好像猜对了呢。”青月圆圆的小脸上现出了笑容,“它可真好玩,留下来其实也挺好的,小姐正缺一只坐骑,有了它的话,以后想去帝都以外的地方就简单啦。”
经她一提醒,薄倾城立即想到了更多。
天月界是修真者的世界,来往两地,没有一只会飞行的坐骑,就只能依靠两条腿自己走。
她二哥薄文白就有一只很不错的三品神鹤,出门办事的时候,千里之遥也能在一天内返回,非常实用。
不过,能够担当坐骑的灵兽,大都售价不菲,品级越高,所需花费的晶石就越多。
这和现代人买车是一个道理,若想要好车、豪车,腰里就得有银子,不然的话,也只好屈尊于现实,随便买个能够代步的就好。
就薄倾城目前的情况来说,哪怕仅仅只是代步工具,对她来说也是短时间内无法完成的目标。
没办法,天月界的物价实在是太高了。
像坐骑这种奢侈品,那是大户人家才用得起的高级货。
虽说她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还隶属于天月界最赫赫有名的薄家,可她不受宠的地位注定了与这种好玩意无缘。
因此,赫连玄奕送来的这只色鸟立即有了更深远的意义。
首先,它绝绝对对、的的确确是一只坐骑,会飞,且速度快若闪电,又是灵兽,能听懂人言,想必品级不会低,搞不好比薄文白的那只神鹤还要好。
☆、役兽牌
首先,它绝绝对对、的的确确是一只坐骑,会飞,且速度快若闪电,又是灵兽,能听懂人言,想必品级不会低,搞不好比薄文白的那只神鹤还要好。
其次,薄倾城也的确需要拥有这样一只坐骑,她可不想有朝一日离开了薄家的势力范围,还得劳驾两条腿,慢慢挪出帝都。
色鸟毁了她的灵田,践踏了她的草药,想起来,似乎也没那么生气了。
如果她能拥有了它,那么就算是再种十亩灵田让它踩着玩,薄倾城心里也十分愿意。
目前最大的问题是,色鸟是妖孽男送来给她的礼物。
她收下了它,妖孽男那边要怎么说呢?
拿人手段哇。
可是,色料是一只坐骑耶,错过了它,她得攒多久的晶石,才能换到另外一只呢?
薄倾城犯愁了。
面对那整袋的晶石时,她尚能自制。
可是面对色鸟,她不淡定了。
“咕噜噜——咕噜噜——”某鸟还嫌某人不够烦,见缝插针的哀哀叫几声。
青月瞅准了时机,双手托着一块刻有黑鸟图案的牌子送上来,怯怯道,“四小姐,这块是黑鸟的役兽牌,也是黑鸟认主的唯一徽记,您只需要在这块牌子上滴一滴血,黑鸟就会自动认你为主,一生一世都不会背叛。”
“役兽牌?”这种东西,薄倾城当然听说过,也见过薄文白的神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