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赫连梦言也得给足他面子才可以,所以今天赫连梦言一早就起来装扮自己,穿了自己最喜欢的淡蓝色长裙,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就向着大堂走去。
赫连梦言到的时候,新娘已经接了回来,赫连梦言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到一对新人身边,“抱歉,来晚了。”
然后走到一边看着李常喜,问,“我的位置在哪里?”
李常喜指了指第一排的正座,“皇子妃,是这里。”
赫连梦言妖艳的一笑,她都听到在场人的抽气声,美的不可方物,“谢谢管家。”
说完转身做到那个位置上。
赤炎墨看着淡然的坐在那里的赫连梦言,出乎他的意料,原本以他对赫连梦言的了解,今天的婚礼她应该不会参加的才对,看来自己还是不怎么了解他。
婚礼在这个小插曲下有所停顿,在稳定后,赤炎墨宣布继续开始。
赫连梦言原本也没打算闹出多大动静,只是想证明自己的存在,不想让自己在未来的几个月里,被这些墨云府里的人当空气来处理,所以才会有那么一出。
在拜堂结束以后,赫连梦言就离开了,没有留下来看那一堆人虚伪的寒暄;借口自己身体还有些不适,就回屋去了,吩咐花珠让他们往自己的馨兰轩备几个菜送过去。
然后自己就转身很潇洒的回去了。
留下一堆在那里窃窃私语的宾客们,赫连梦言端着挺拔的身子就出去了。
花珠吩咐完李常喜也小跑着跟着赫连梦言回了馨兰轩。
相对于大堂的热闹红火样子,馨兰轩显然有些过分的冷清了,也就是这些天赫连梦言身子比较虚,不然肯定在家呆不了这么长时间。
一会馨兰轩,赫连梦言就绷不住了,耸了耸肩膀,坐回床上,抱怨着,“花珠,你说这一群人可真是的怎么近看别人笑话。估计现在他们都聊翻天了吧。你说我冤不冤。”
花珠一边收拾着赫连梦言仍在一边的衣服,一边回答着她的问题,“小姐,别管那些八卦的人们,他们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看着这个圈子里人的沉沉浮浮,这样能让他们清楚自己巴结的对象,也在茶余饭后,多一些趣事。”
赫连梦言摇了摇头,“可真是一群无聊的人呢。”
“可不是么,也就一群深闺怨妇们,闲的无事。小姐不要在意这些、”
赫连梦言换过衣服,看向窗外,正值晌午,似乎都可以看到大气中不断蒸腾的热气,荷塘里的小鱼儿也感受到了这丝难以抵挡的热感,都悄悄地漫入水底,互相嬉闹着。
荷叶被热辣的太阳烤的低垂着头,没精打采的样子。
赫连梦言看着外面的场景,有些失神的说,“这些我到是真不关心,我是想着着半年能尽快的过去,让我离开这个地方,回复我的自由。”
花珠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她家小姐落寞的背影,忽然间很心疼。
两人正伤感着呢,忽然大门里几个丫鬟们端着几道菜进来了,赫连梦言回过神,坐回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整理者自己的头发。
花珠走到门前,吩咐着几个丫鬟将菜放到桌上,让他们出去了。显然这几个丫鬟觉得赫连梦言是一个不受宠的妃子,放好菜后,简单的行过礼后就出去,边走边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开来,一直到出了大门。
花珠不忿气的看着这些没礼貌的丫鬟们,“小姐我特别想上去骂他们一顿,一群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儿。”
赫连梦言来到桌边坐下,拿起筷子。花珠边说边将那些盖子揭开,方便她吃。
“来,花珠,坐下,咱两一块儿吃,别管那些人,刚还劝我呢,怎么这会儿你又生气了。来来,赶紧吃饭,我还真饿了。”
花珠坐下来拿起筷子,“我替小姐感到不平呢,欺人太甚了她们。”
“呵呵,没事,会让她们长些记性的,现在咱先吃饭。”
月娘在新房里忐忑的等待了很久,感觉时间过得很慢,她想早些见到赤炎墨。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甜蜜却也心急的等待着自己夫君的月娘,坐在床沿边,双手紧抓着红色的嫁衣,听着门外的动静。
终于在半个时辰后,外面有了人们嬉笑的动静,到门口的时候,嬉笑声逐渐远去,月娘听到,门被人推开,月娘知道赤炎墨来了。但是感觉他走路不是碰到东西,猜测他应该是喝醉了。
月娘很想过去帮他,奈何自己头上的红盖头没揭,不好乱走动,乱了规矩。月娘是生在那个社会长在那个社会的人,思想难免保守一些。
所以她只能静坐在那里听着赤炎墨不是的撞着周边的东西,看来是喝的不清。一不小心将桌上的烛火给撞到了,两只红烛顿时熄灭了。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只有窗外的月光透光纱窗从外面洒进来,照亮着窗边的些许地方。
新婚之夜,红烛不可以熄灭,因为那是不吉利的象征,在红烛灭的一刹那,月娘心里咯噔了一下。
赤炎墨摇了摇有些晕眩的脑袋,眨了眨眼,适应了一下眼前的黑暗 ,在不甚清亮的月光照耀下向着床边走去、走进了,赤炎墨没有用放在桌子上的挑子来揭红盖头,而是,直接用手慢慢的将红盖头掀起。
逆着光的赤炎墨没有看到月娘脸上幸福的表情,但是月娘却看到了赤炎墨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愕。
再揭盖头的一瞬,赤炎墨以为看到了何馨兰,因为她头上正别着一支闪闪发光的兰花卡子,那是曾经何馨兰最爱的头饰,也是经常能在她头上看到的一个标志性的头饰。
月娘没想明白,那是赤炎墨的惊愕是什么原因,也没来的即想是什么原因,就被赤炎墨轻轻地按在了床上,赤炎墨状似无意的将月娘头上的簪子摘了下来放到一边。双手放在枕头两边,眼神迷离的看着月娘,“开心么?”
月娘咬着双唇回看着赤炎墨,“开心,爷今天为月娘做的,月娘都牢记在心里,一定会好好伺候爷的。”
赤炎墨索性将月娘盘发簪子都拆了下去,此刻月娘的长发被披开在枕头上,赤炎墨这才满意的笑笑,额头抵着月娘的,低沉的笑说着,“以后就是我的娘子了,不用再看其他人的脸色,你只为我笑,懂吗?”
月娘感动的流下了眼泪,赤炎墨慢慢的吻掉月娘脸上的泪水,“为什么哭呢,今天应该是高兴地日子才对,来给爷笑一个。”
月娘看着赤炎墨近在眼前的脸庞,牵出了一个暖暖的笑,用动作代替了言语,双手环抱着赤炎墨,献上自己的吻。
不知不觉中,两人的衣物在黑暗中慢慢的退掉了,赤裸相对的二人,对视一眼,赤炎墨盯着月娘慢慢的俯下身子,亲吻着月娘的柔软曲线,忽然间脑袋中划过一个画面,他想起了那天晚上对赫连梦言做的事情。
虽然不是很和谐的画面,却在那之后,时常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月娘感受到赤炎墨的停顿,睁开迷蒙的双眼在黑暗中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赤炎墨再次吻上了她的双唇,将自己脑中的画面驱散开来,一个使劲贯穿。
月娘稍有些不适的轻哼了一声。
两人毕竟不是第一次,所以并没有像赫连梦言那样痛苦不堪,再加上赤炎墨有意温存,所以月娘舒服的呻~吟出声。
在赤炎墨不断加重的速度中,月娘的声音也逐渐增大。赤炎墨就喜欢月娘这种床事上的大胆,抱紧她,九浅一深的冲刺着。
终于再过了不知多久以后,赤炎墨一声低吼,然后趴在了月娘身上,月娘也是尖叫一声,软在了那里。
两人相拥着过了一会儿,赤炎墨才翻身躺在月娘身边,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将被子拉起来盖在两人身上 。
月娘看了赤炎墨一眼,累得睡了过去。
赤炎墨躺在那里半天没有睡着,想了很多,似乎脑海中不断闪动着一个画面,就是赫连梦言倔强强忍着疼痛的画面。
毫无疑问的说,赤炎墨确实喜欢上了赫连梦言的身体,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月娘包括以前的何馨兰身上都没有感受到过。
想到此,赤炎墨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想定后,赤炎墨闭上眼,这才睡了过去、
激烈
第二日,赤炎墨上早朝后,赤炎墨被赤皇一顿臭骂,“不孝子,你怎么能纳一个青楼女子为妾,这么有损皇家的威严的事情,赶紧回去把她休了。”
赤炎墨不肯,两人大吵一架,吧赤皇气够呛。最后赤皇退了一步,“好,既然你这么执着,已经娶了她,但是坚决不可以将她扶为正室,懂吗?这是关乎两国关系的事情,容不得你胡来、”
赤皇顿了顿,“虽然青起国的国势,不比我玄云国,但是他们还有利用价值,万不可在这些小事上给我弄出什么乱子,知道么。不然,我就将那青楼女子扔进军营,给我收敛些!”
赤皇正襟威慑的对赤炎墨说完,起身走了。
赤炎墨对着赤皇的背影回道,“儿臣明白!”
赤皇口中的所说的扔进军营,其实,就是让她当军妓。赤炎墨虽然对月娘没有喜欢到什么程度,但也绝不会让她沦落到那地步的。
赤炎墨有些憋闷的回到了墨云府,正好遇上了乔装而出的赫连梦言主仆两。
※※※
一大早,赫连梦言就听府里的下人们谈论赤炎墨在新婚之夜有多激烈。不时有声音从婚房里传出,这让守夜的丫鬟们也听得脸红心跳。
赫连梦言刚收拾完,就有下人通报,昨天刚过门的福晋来给她请安。
赫连梦言有些诧异,她不知道还有这规矩。于是赶忙收拾好,坐定,这才让月娘进来。
月娘今天穿的依然是大红色衣服,衣服雍容华贵,完全不似青楼中见到的那个抚着琴的温润女子。果然身份不一样,气势也不一样了。从外进来,走进赫连梦言身边,“月娘给姐姐请安。”
赫连梦言站起身,将月娘微低下的身子扶起来。“哪里,妹妹请坐。”赫连梦言蹩脚的就想起这么回应着。
月娘站起身,拾了拾裙子,弯腰坐在凳子上。“月娘不知道姐姐平时喜欢什么,听说姐姐大病初愈,就让他们准备了参汤给姐姐拿过来。”
说完就让她身边贴身丫鬟果梨端了上来,“姐姐身子好了吗,我昨天还跟墨说,让他有时间多过来陪陪姐姐呢。”但是脸上却是一种很轻蔑的感觉。这和赫连梦言在醉花楼看到的那个月娘感觉完全不一样,果然懂得怎么在男人面前表现自己的柔弱。
赫连梦言一看这架势,抬头看了看月娘,心下了然,这个女人不简单呐,这是要和自己比地位了,看来她深知赤炎墨不喜欢她,对自己势在必得啊。
赫连梦言拿手绢捂了捂嘴,随即抬起头,“妹妹费心了,这么体谅姐姐,梦言可不敢当。再说昨天是你们的新婚之夜,妹妹就这么牵挂姐姐,让姐姐我愧不敢当。”
“哪里,这是月娘应该做的,以后和姐姐一同斥候墨,月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姐姐一定要多多指教。月娘还有很多东西要和姐姐学习呢。”
赫连梦言寻思,我有什么可让你学习的,嘴里却说道,“当然,妹妹以后有什么不懂,都可以来问我。”
月娘看着眼前这个淡定的女人,“听墨说过几天要带我去打猎去,不知道姐姐有没有兴趣。”
看来今儿这个女人是跟自己来较劲来了,赫连梦言不动声色的看了月娘一眼,低头转着自己的手镯,“妹妹的好意心领了,不过以我现在的身子不太适合做那么激烈的运动,也不打搅你们的新婚二人世界,你说好不,妹妹。”
月娘觉着没有挑起身前这个女人的怒气,心下有些不满,起身说道,“那月娘今儿就不打扰姐姐休息了,改日再来拜访姐姐。”
说完对着身边的丫鬟说道,“我们走吧。”
身边的丫鬟扶着她就离开了馨兰轩。
待到那主仆几个人离开后,花珠走到赫连梦言身边,“小姐你看她那一副得势的表情,果然是青楼里出来的女子,这素质。”
赫连梦言站起身,透过开着的窗户,看向大门外渐渐远去的几个身影,悠悠的说道,“她这是对自己身份的一种不肯定的心情。毕竟出身青楼,虽然得到赤炎墨的青睐,可终究低人一等,所以才有这种心境。希望她能慢慢的淡化这种心境,不然她很难在这王府里走的远。”
心里想着,好在自己没有喜欢上赤炎墨,女人间争宠果然是不可理喻,几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争分吃醋。这让赫连梦言越发期待半年之约赶快结束,她可不想也沦落为男人们的牺牲品。不禁想起自己曾经在那个年代看的宫斗剧,里面那些女人们斗智斗勇最后却没有得到自己男人的青睐,真是女人的悲剧。
想着心里有些憋闷,想出去透透气。
抓包
感觉有些憋闷的赫连梦言打算出去走走看看,都有好多天没有外出了,一开始是因为生病没力气出去,后来是因为养病,花珠极力阻止自己出外面,怕刚好的身体,在出什么岔子。
今天说什么赫连梦言都要出去,花珠憋了这么长时间也很想出去,将她们经常穿的衣服找来,弄了简单的装束,贴着假胡子,就穿过竹林向着后门走去。
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能塞牙缝,结果刚走到一半,就碰到了刚回来的赤炎墨,诡异的是,为什么他要从后门回来。赫连梦言不解。
她和花珠低着头很想假装两个下人一样悄悄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去。
本来已经走上前的赤炎墨忽然间感觉有些不对劲,为什么这两个人鬼鬼祟祟的从竹林里出来。岁停下脚步,他身边的奴才们也停了下来。赤炎墨转身来到赫连梦言主仆两身边。
看了看低垂着头的主仆两的装扮,“抬起头来,你们两个是哪里的奴才,怎么以前没见过。”
赫连梦言双手搅在一起,手心伸出了汗,心想完了,赤炎墨之前在青楼见过她这一身装束,而且府里有规矩女眷在没有特殊情况是绝对不可以外出的。赫连梦言真心有些紧张了。磨蹭着不抬头。
赤炎墨本来今天也没什么耐心,大喝一声,“我叫你们两抬起头,没听见么,嗯?”
身边的花珠被吓得一哆嗦,赫连梦言闭了闭眼,咬着下嘴唇抬起了头,花珠也跟着半抬不抬的样子。
赤炎墨看着缓慢抬起头的两个人,心里冷笑了一声,果然是你们两,这是他们在上次激烈的欢爱后的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赤炎墨略微低下头看着两个贴着假胡子的人。忽然间想到上次在醉花楼李见到的那两个长相清秀的两个人也是他俩吧。
忽然间恍然大悟,那会就知道是两个女人,但因为还对她两不是很熟悉,并不知道是她们两个,没曾想今儿被逮了个正着。
赤炎墨一把拽下贴在赫连梦言鼻子下边的假胡子。冷言嘲讽道,“堂堂皇子妃,这身打扮这是要去哪啊?”
赫连梦言看了看赤炎墨,被发现了,反倒也坦然了,“没什么,只是想出去逛逛街。”
赤炎墨双手向后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这里的规矩我想在进府的时候你已经很清楚了吧,作为一个妇人随便抛头露面,不怕给我墨云府丢面子么?”
完完全全的挑事儿。赫连梦言心想。
“丢脸?不知道六皇子指的丢脸是从何谈起呢?”赫连梦言忽然间觉着有些不愤气,没忍住就将自己想的说了出来,“说道丢脸这种事情,我想梦言应该比不过六皇子您吧?”
赤炎墨挑了挑眉,抿紧双唇,“看来,夫人,有很多不满意呢?”
赫连梦言冷笑了一声,“要说丢脸怎么也比不过六皇子在新婚没一个月就娶一个青楼女子来的刺激吧?”
赤炎墨没等她说完,就冷喝一声,“本皇子的事情还没轮到你来管。”
赫连梦言的火爆性子,更容不得他这么霸道,“那么我的事情就更轮不到您来管了吧,出不出外面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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