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让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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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 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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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长安还要说话,却被皇甫砚真冰薄的双唇堵住了声音,尔后,一颗滑溜溜的丸子由他的舌尖递到了她的喉心,皇甫长安猝不及防,直接吞了下去。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皇甫砚真眸光潋滟,若宛若春季那漫殇的白樱:“合欢散。”
    皇甫长安陡然抡圆了眼睛,小心肝儿猛的一跳,有种玩火**的预感:“喂你……你怎么可以给我吃这种东西?!”
    皇甫砚真丝毫没有半丝愧疚和做了坏事的自觉,只当那是理所当然。
    “你心软,我怕过会儿大皇兄闹得狠了……你不配合。”
    竟然是……这种理由!皇甫长安欲哭无泪,没想到皇甫砚真连带着把自己也算计了,更悲剧的是,还是她自个儿往火坑里跳的!
    果然是她太小看二皇兄的智商,太高估他的节操了……
    神马叫知人知面不知心,扒开二皇兄这层清清冷冷的人皮,丫特么就是一只野兽有没有?!而且还是最穷凶极恶的那种!
    采菊花儿不小心踩到了大尾巴狼……可见这也是一项极其危险的工种啊!
    看着两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扒开,一件件被甩手从帷幕中丢出来,在地上开出一朵接一朵的旖旎花苞,皇甫无桀不禁觉得小腹中的灼热翻滚得厉害,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身体,咆哮着喷涌出来。
    一双深邃的眼睛如今盛满了火光,黑白分明的眸子像是烧了一团火,有淡红的血丝在白色的地段缓缓蔓延开来,直至布满了整个眼球。
    皇甫无桀自负忍耐力超人,可是现在,他竟然一星半点都不想忍!
    黑色的瞳孔中,倒映着那两个重叠在一起的身影,以最紧密的姿势贴合在一起,他甚至还能看到皇甫长安香软的舌尖游走在皇甫砚真白皙的肌肤上,从下颚,到脖子,到上身,到小腹……尔后,又缓缓地上移,缠着他的舌尖,在迷离的气氛中缠绵悱恻。
    闭上眼睛不去看那样撩人惊心的画面,耳边蚀骨**的声音却怎么也挥散不去。
    皇甫长安的娇喘,皇甫砚真的低吟,又细碎,又缭乱,明明是十分轻细的音调,可却清晰得令人无法忽略,就那样炸开在他的耳际……撩拨着他体内汹涌翻腾的欲火。
    绑着手脚的绳子几乎快要断掉,在手腕和脚腕处勒出了深深的痕迹。
    捆在柱子上的椅子挪动不了,正随着皇甫无桀的挣扎在地上和柱子上敲出凌乱的响动……在瞧见皇甫砚真翻身将皇甫长安压在身下的刹那,皇甫无桀再也忍无可忍,从被塞了布条的嘴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仿佛要扑上去咬死那两个魂淡!
    “啊……二皇兄!”
    皇甫长安忽然低呼一声,难耐地挥动着手臂,抓着薄薄的帷帐紧紧拽着,在某个瞬间因为用力过度,“嘶啦”一下便将整片的帷幕给撕毁了。
    皇甫无桀闻声抬眸,只见得飘摇而坠的帷幕后,清晰可见两人交融在一起的身躯,皇甫长安情动地抓着皇甫砚真的手臂,咬着红唇忍住没叫唤,却还是断断续续地溢出了几声轻吟……
    在她身上,皇甫砚真清冷的面容已染上了浓浓的**,侧过脸的时候,眼睛中还夹带着几分迷离。
    对上皇甫无桀赤红的眸子,皇甫砚真低低一笑。
    上扬的嘴角边,是肆无忌惮的挑衅,微挑的纤长眼角……却是化不开的宠溺和欢愉。
    乍一见到这样赤一裸的场景,皇甫无桀几乎要疯掉!仅存的一点理智被眼前的那一幕香艳焚烧殆尽,全身的血液急速流动,心脏狠狠地收紧,又急剧的松开,再狠狠地收紧,再敞开……
    “呜呜呜——”
    裹挟着强烈情绪的呜咽宛如困兽发出的悲鸣,在屋内一遍又一遍地炸响,合着床帏的飘动,床板的吱呀,奏出了一曲极为**的靡丽之音。
    情到浓时,皇甫长安和皇甫砚真两人却是再也顾不上其他,循着一阵又一阵的浪潮,涌向了生命的极致……
    不远处,被遗忘在一侧的皇甫无桀,则是遭受了有生以来最凶残的折磨,恨得连牙齿都在打颤。
    好!很好!皇甫砚真,这笔账,他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皇甫长安身上的药性慢慢散了下去,皇甫砚真也是精疲力竭,伏在她的肩头微微喘息,初冬的天气已然有些寒凉,然而笼罩在床帏中却是消散不开的热气,纠缠在一起的青丝上沾着点点的水珠,也不知道是谁的长发,谁的汗液……
    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喘了一阵,待缓过神来,皇甫长安倏地睁开了眼睛。
    侧头看向一边,皇甫无桀不知何时已然昏厥了过去,脑袋歪在一边,手腕上是婶婶的血痕,看起来特别的触目惊心!
    “卧槽!大皇兄要被玩残了!”
    惊呼一声,皇甫长安推开皇甫砚真,从床上跳了起来,顾不上穿衣服,就那么披着一身的青丝,吧嗒吧嗒跑了过去,蹲在皇甫无桀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担心地轻呼。
    “大皇兄?!醒醒……大皇兄?!快醒醒!”
    皇甫砚真抓起一件袍子披在伸手,又拣了一件长袍走过去,盖在皇甫长安的后背,散去了**的眸子在看向皇甫无桀的时候,便已恢复到了最初的清冷。
    看到皇甫长安握着他的手腕在把脉,小脸上堆满了忧虑,皇甫砚真眯了眯眼睛,口吻寡淡,很有些不近人情。
    “不过是昏了过去,用不着那么紧张。”
    “还说呢!都怪你出的这个馊主意,再这样多玩几次,大皇兄这辈子就废了……”
    皇甫砚真不以为然,垂头淡淡一笑:“废了才好。”
    “喂……!”
    皇甫长安回头瞪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安的没好心!
    指腹下,皇甫无桀的脉搏跳动得厉害,便是昏了过去,体温也烫得吓人,皇甫长安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晕的,眼睛虽然闭着,然而整张脸都涨得通红,甚至连额头爆起来的筋脉都没有消匿下去……艾玛,大皇兄这一回真的是被玩惨了!好可怜!好心疼!
    皇甫砚真袖手站在一边,看到皇甫长安伸手要往皇甫无桀的双腿间探去,即便抓住了她的手臂。
    “你要做什么?”
    皇甫长安拍开他的手,挑起眉梢帮皇甫无桀打抱不平。
    “你是爽了,大皇兄都快憋死了,要是不帮他发泄一下……啧,你那是什么眼神……不然你来帮他弄?”
    “切……”
    皇甫砚真不屑地侧过脑袋,却是没有再阻挠。
    皇甫长安知道这次是真的玩过火了,心下有愧,因而下手特别地体贴,好生虎摸了大皇兄一番,直到帮他解了药性,才命人将他送回了寝殿。
    皇甫无桀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手腕和脚腕上被人上了药,并不觉得生疼,而是泛着一阵阵的凉意。
    可这样的凉意,并不能平息他心头的半点儿怒火!
    那两个魂淡真是够了!居然敢这样对他!到底还有没有一星半点对兄长的尊重?!
    枉他还几次三番纵容,到头来……反而害得自己被坑到了姥姥家!
    重重地捶了一下床板,皇甫无桀憋着火气,没地儿发泄,拔高了调子喊了一声小陵子。
    小陵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然而还是头一次见到皇甫无桀发这样大的火气,不禁虚着步子,颤颤悠悠地走了进来。
    “殿下,有什么吩咐吗?”
    皇甫无桀捏着拳头坐起身,一掀被子就要下床去找皇甫长安算账,然而没等脚触到靴子上,顿而又停在了半空。
    默了一阵,皇甫无桀心下烦躁,恨恨地挥手:“没事!你退下吧!”
    说着,又滚回了床板上,抓起被子往头上一罩,把整个人都埋了进去。
    小陵子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又不敢多问,只能应声告退,小声地走出去关上了门。
    皇甫无桀把脑袋埋在被子里,眼前挥之不去那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子,仿佛耳边还能听到那情动的呻一吟,有皇甫长安的,也有皇甫砚真的……一下一下,刺到了心底,激起他的一阵阵颤栗。
    哪怕到了现在,没有被下药,没有被迫看着他们欢好,但只要一回想起那样的场景,他的血流就会不由自主地加速,齐齐地涌向小腹,涌向那个难以启齿的地带。
    一想到,皇甫长安是女儿之身,眼前就挥散不去她那妙曼的躯体……甚而连胸口,都在一阵阵地颤栗和抽动。
    真是够了……!
    就算皇甫长安是女儿身,皇甫砚真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她下手!
    这两个人都疯了吗?!
    侯府。
    上官无夜在院子里练剑,心烦意乱,就连剑势都不顺畅。
    上次不小心落在了围场的玉佩,翻来覆去,几乎要掘地三尺,却仍旧没有找到半个影子,后来大军回朝,不得已之下他也只能作罢。
    然而没了玉佩,心里就好像空了一块……这么多年过来,他全是靠那块玉佩在支撑他,现在连玉佩都没有了,朝堂上的局势又不见明朗,多方势力皆是不同小觑,他夹在中间如履薄冰,稍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谁?!”
    察觉到有人靠近,上官无夜目光一沉,嗖的将手里的长剑掷了出去,刺破空气笔直地钉在树干上。
    剑后,上官婧遥惊呼着倒退了两步,吓白了脸色。
    “你怎么过来了?”见到是她,上官无夜稍微收敛了神情,快步迎了上去。
    上官婧遥立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不由得瞪了他两眼,低声骂了几句:“刚才真是要吓死我!你就不会看清楚了再出手吗?!这里是在侯府,用不着你那么紧张……伤到我事小,要是伤了孩子怎么办?好歹是你的骨肉,你就不能多留点儿心吗?”
    一边教训着,上官婧遥走上前,伸手就要去攀他的肩头。
    刹那间,上官无夜却是猛的一侧身,自手中射出一把飞刀:“什么人?!出来!”
    闻言,上官婧遥亦是面色一紧,下意识退开了两步。
    “公子,发生了什么事吗?”守在外头的护卫闻讯立刻赶了进来。
    上官无夜跨前两步,从树干上摘下被飞镖钉在上面的布条,打开来迅速瞄了一眼,尔后面色骤然冷了下来,一把长剑就奔了出去:“给我追!”
    “喂!无夜!哎,哎哎——”
    上官婧遥在身后连着叫了几声,愣是没把他叫住,不由得心生恼火,跺跺脚走出了院子。
    一番情状,全都落到了在不远处的楼台上坐着的驰北风眼里。
    收回视线,驰北风扬手落了一枚棋子,笑道:“婧瑶郡主和无夜公子的关系,看起来很不错嘛。”
    上官南鸿显然也瞄到了院子里的那一幕,眼底的神态微微一暗,面上却是不露声色,笑着应了一句:“是啊……他们两个年纪相仿,又是一块儿长大,感情自然要比旁人好上许多。”
    驰北风也不刻意,就这么顺着话头聊了下去。
    “时间过得可真快,下个月的月初就是婧瑶郡主和大皇子的良辰吉日了,再加上太子殿下和破军府三小姐的大婚……呵,皇城好久都没这么热闹了。”
    “说得也是。”上官南鸿抚了把胡子,落下一枚黑子,“这段时间皇城颇不平静,又是刺客,又是兽攻,就是狩个猎,还能叫紫宸质子溜走……要是再不弄点喜事冲冲这晦气,我看陛下恐怕连这年都过得不安生。”
    “能冲喜固然是好,只是到时候可别在大婚上出了岔子才好。”
    “这个倒用不着担心……都是太后钦赐的,还能出什么岔子?总不可能把新娘子弄错了吧?”上官南鸿玩笑了一句,尔后勾起眉梢,意味深长地看向驰北风,“反而是驰上将,也该到了成家的年纪了……”
    “哈!侯爷又不是不知道,紫衣卫按规矩是不能成亲的,除非再过个两年,我把这担子给卸了。”
    “皇粮不好吃啊!驰上将年轻有为,只当个紫衣卫统领,委实屈才了些……”
    “哪里哪里……侯爷抬举了。”
    两个人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聊到了后面,又是一大段的客套话。
    远处,上官无夜率人追了一阵子,没能逮住那个射飞镖的家伙,捏在手里的布条早已被他碾成了粉末,上头写着的几个字,却是深深地烙在了他的心底——
    “要玉佩,明日午时,天香楼玄字阁见。”
    第二天,上官无夜早早等在了玄字阁,可见他对那块玉佩有多么的重视。
    皇甫长安收到消息,不由勾起嘴角幽幽一笑,昨天探子回来说,上官婧遥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别人的,正是她的义兄上官无夜的种子。
    哟嘿,这场戏真是越来越妙了,小贱蹄子还妄想着嫁给大皇兄,让大皇兄喜当爹?
    泥煤啊!少侮辱人了,当她皇甫氏族都是冤大头吗?!
    新账旧账,连着这身子原主人的,还有大皇兄的账……等到大婚之日,都该合在一起跟那个小贱人算清楚了!
    别以为她是好欺负的,憋了这么久都没出手,只不过是为了寻求致命的一击,她可是个坦蛋蛋的小人……秋后算账神马的,最喜欢了!
    掀开门帘,款步走进,一抬眸便见上官无夜坐在桌子前,听到声音后即刻转过头来,见了是她,眉宇间先是微微一诧,尔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几分了然之色。
    “玉佩果然在你手里。”
    皇甫长安嘴角含笑,摇了摇她那招摇过市装逼必备的金边折扇,走过去坐到了他面前。
    “在我手里,总好过在别人手里。”
    听出她话中的含义,上官无夜面色微冷,眉宇间英气逼人,在阳光下有种俊朗的味道,只是那双眼虽然含着笑意,却有种挥之不去的阴寒。
    “说吧,你暗中把我叫过来,是为了什么?”
    皇甫长安也不着急,从袖中取出玉佩,递回到他面前:“玉是极品美玉,九头龙兽的图腾亦是巧夺天工,只可惜,摊上了一个不务正业的昏君……”
    听到这话,上官无夜克制不住,勃然大怒:“闭嘴!不许你这样说她!”
    看见他这样的反应,皇甫长安笑得更欢了,又道。
    “对了,还有一个祸国殃民的面首……”
    “唰!”
    上官无夜一把抽出长剑,直刺皇甫长安眉心!
    “叮!”宫疏影出手如电,还不及上官无夜手中的长剑逼近皇甫长安跟前,就将他的剑身从手中打落,与此同时,另一把短剑已然笔直地抵着了他的喉间。
    不曾想他有这样的身手,上官无夜骇然。
    宫疏影只妖媚一笑,收回了短剑:“悠着点儿,不许对小甜甜凶,不然……我就让你死在这里。”
☆、34、劳资是……攻!
上官无夜凝眸:“你到底是什么人?”
    宫疏影腰身一软,坐到了椅子上,尔后顺势将皇甫长安往怀里一带,微挑的眉梢风情万种,一转眼,又变回了那个妩媚的男宠,仿佛刚才那直破人心的一剑不是从他手里刺出来的一样。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小甜甜的一根头发。”
    “真会说话……”皇甫长安粲然一笑,回头摸了两下宫疏影柔软香艳的唇瓣,笑道,“今晚回了宫,爷好好疼你。”
    宫疏影的桃花眼眯得更细了,张开嘴巴咬住皇甫长安的指尖,探出舌来轻轻舔了一道。
    气氛,顷刻间就暧昧缭乱了起来……
    上官无夜眸光微烁,似乎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
    在他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时,有个人也喜欢这样抱着他,宠溺他,满眼带笑,仿佛连吸进鼻尖的空气……都是甜的。
    只可惜,那种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漫天的厮杀和火光烧得一干二净。
    夜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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