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让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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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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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昭子弱弱地戳了她一下,提醒道:“太子爷,你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好吗……脸都笑裂了。”
    皇甫长安立刻伸手拍了拍脸颊,紧张道:“真?”
    “现还没有,不过……就了!”
    “唔!那本宫严肃一点……嗯,这样行了没有?!”
    “……您还是笑吧……就您刚才这表情,就好像是集市上被鸭子铺老板一棍子敲晕蠢鹅……”
    “那是啥……?”
    皇甫长安眨了眨眼睛,表示不太能理解小昭子这般高端大气上档次比喻,好深奥,好有文化,好有内涵啊有没有……牵着这样太监出门,瞬间都觉得自己上流了很多啊!
    无视那对折翼主仆,安白芷双手捧着账目,一样一样报得明晰,账本算得清清楚楚倒是什么都没落下。
    一直等到他念完了,皇甫长安才异常满足地抬眸看向他,眼角噙着笑,盯着他看了一阵,直至看到他脸颊微微泛红。
    “殿下……”
    安白芷终于还是忍不住喊了她一声,有种左躲右闪挫败,却对方猫似目光下无处可躲暴露无遗。
    皇甫长安收回戏谑目光,挑起眉梢盈盈一笑。
    “好了,先不说这个……侯府一共三百五十六口人,你抓了几个?放走了几个?!”
    安白芷顿然一阵静默,片刻后才微微抖动嘴唇,正欲回答,却又被皇甫长安抢着打断……口吻还是笑着,可说出来话,却让他心止不住一沉。
    “限你三日之内把人都抓回来,不然……哼,本宫就把他们埋你床下!让你天天压着他们睡!”
    “微臣……遵命!”泥煤好变态!
    安白芷额前渗出一层冷汗,然而太子爷这样说,是不是就表明……把那些人抓回之后,或许可以放他们一条生路?
    皇甫长安一眼就看穿了他心思,不由得叹了口气。
    “你以为自己仁慈可以救多少人?此番若是轻饶他们留下了案底,以后大伙儿岂不是天天都把造反当饭吃?!你知不知道自己一念之差以后会害死多少人?本宫劝你趁早收起那泛滥成灾同情心,不然……你可以直接告老还乡,回家抱着娘子生娃娃了!”
    安白芷被她训得脸颊一阵白一阵红,他从来都没有类似经历,因而并不能理解皇甫长安坚持,只是现听她这么一说,忽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哐啷啷——”
    牢中小吏速解开链条,继而恭敬地退守一边。
    地牢被分隔成一间一间小石室,皇甫长安径自走入三公主牢房中,看着那个邋遢颓废女人轻轻一哂……害人者人必害之,这是三皇姐咎由自取,不好意思她同情心很贵,不太舍得施舍给这种无用人。
    三公主有气无力,听到声音后也只是抬眸看了皇甫长安一眼,眸光懒散而无焦距。
    她不是不甘失败,她只是遗恨——
    上官无夜竟然会抛弃她?!直到后一刻见到他冷漠地站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打入死牢,她才彻底醒悟,原来他们之间关系不过是相互利用。
    只不过她动了情,而他……根本没有心!
    皇甫长安自然是知晓她心思,坦白来说上官小黑其实是个相当不错男人,对女人,尤其是对情窦初开女人……可谓是有着致命吸引力!
    只可惜那货被命运玩弄于掌心,才会沦落到这般境地,乌真女皇之后,上官小黑有过那么多女人,却没有遇到一个真心对他好家伙……皇甫长安并不赞同心尖尖上人儿仙逝之后,就要跟着殉情,看她,连失去了教父大人,不也还是坚挺活着?
    好好地让自己活着,才能让曾经珍惜过自己人有所宽慰,不是吗?
    就是不知道,等到上官小黑替乌真女皇报了仇之后,老天爷会不会下个女神来捂热他那个冰封小心脏?其实她真觉得,像雪嬛姐姐那种热情如火性子,跟上官小黑这种冷冰冰性格,很搭调啊有木有!……嘤嘤嘤,红娘模式自动开启了肿么破?
    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瓷瓶,皇甫长安递到三公主面前,抬了抬眼皮:“把这个喝下去。”
    三公主立刻抬头看她,眸子里兴起几许防备,又有几分忌惮:“这是什么?!”
    皇甫长安眯眯眼儿,很乖很坦白:“毒药。”
    “你……!你不是说会放过我吗?!你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三皇姐你智商真尼玛是给狗啃了……你都已经被关死牢了,本宫要是想弄死你只要躺床上等着就好了不是吗?还用得着千里迢迢跑这一趟?”
    安白芷摸了摸鼻子……千里迢迢都来了,太子爷您说实话,您语文是武术湿父教吧?
    三公主这才惊疑不定,反问她:“那你让我喝这个……是要干什么?”
    翻了个白眼儿,看皇帝老爹份上,皇甫长安难得耐心地给她解释:“父皇舍不得你死,但是必须要给李府一个交待,所以你必须要死……喝了这瓶毒药,本宫帮你诈死一回,到时候将你送出宫去,你只是做不成公主,但一样是个养尊处优大小姐,如何?”
    “你……你不会骗我?”三公主是尝过太子爷手段,对她自然心有余悸。
    皇甫长安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儿,把瓶子放到了地上:“本宫就放这儿,你*喝不喝。”
    说着,皇甫长安也不多留,转身就走了出去。
    小昭子跟后头,却是不放心:“太子殿下,不是说要斩草除根吗?您就这样放了三公主,就不怕她怀恨心,到时候找您……找您报复吗?”
    “怕什么?你真以为本宫那么好心?”皇甫长安扯了扯嘴角,笑得妖冶,“本宫答应过父皇,饶她一命,就不会杀她……只不过,失去了公主身份,你以为她日子能有多好过?特别是像她那种自以为是性子,往后日子够她吃上苦头了,能不能自保都是个问题……再说了,想要本宫命人那么多,她哪能排上号啊!”
    闻言,小昭子点了点头,尤其是对后一句话……表示深以为然:“太子殿下……您真有自知之明!”
    “呵呵……本宫一向都很有自知之……艹!小昭子你菊花痒了是吧?连本宫都敢埋汰?!”
    “唔,小昭子知错了……请殿下责罚……”
    “哼!罚爆菊!三百次!”
    “……换一个行不行?!”
    “不行!”
    “……!”小昭子扑街!
    夜幕降临,白雪皑皑东宫像是披上了一层银装,显得异常高贵而典雅。
    当白苏靠窗外,敲了敲窗子,把“花谷主天香楼下榻”消息告诉皇甫长安时候,皇甫长安正屋子里跟宫疏影互相撕扯着衣服,玩儿着“你脱一件,我脱一件,你嗯嗯,我啊啊”健身小游戏……听到那个消息之后,太子殿下当即就“噌”一声就从某狐狸身上跳了起来!
    “什么?!你说都是真?!那个贱人!他竟然还有脸来皇城?!还敢去天香楼?!操他大爷,本宫今天不嫩死他本宫就……就皇宫裸奔十圈!”
    骂骂咧咧当儿,皇甫长安就已经手脚麻利下了床穿上了衣服,留着某只欲火焚身狐狸床上打滚儿嗷嗷嗷直叫!
    特么个白苏!操!她一定是故意挑这个时候说!
    走出门时候,正巧碰上皇甫砚真,皇甫长安此时此刻报复心切,没有闲情招待他,便直接将他一路捎上!
    走出院子时候,碰到了皇甫凤麟,二话不说……继续捎上!
    走出宫门时候,好巧不巧又碰到了皇甫无桀,罢了罢了,都带上吧!
    不想半路上,还能碰见李青驰……皇甫长安有种自绝经脉冲动,瞅了眼坐了满满一车厢,就要打起来四个男人,咬咬牙,还是把李青蛙给塞了进去。
    不管了,报仇要紧!
    只要一想到被花语鹤那个贱人坑走那么多银子,她就心痛无以复加!
    好不容易撑到了天香楼,皇甫长安暗自庆幸……还好,他们一个个,今天都比较温顺,没有动粗,不然这马车车厢非给拆了不可!
    进了天香楼,皇甫长安没有直接去找花语鹤,而是先问老鸨儿要出了花语鹤所屋子,然后!经过了一番精密计划之后——
    “一号一号!发现目标!”
    “二号二号!跟踪正常!”
    “三号三号!准备完毕——”
    “四号四号……四号四号?!操!四号死哪里去了?!”
    ……
    拎着个麻袋,百无聊赖地坐树枝上放羊李青驰童鞋,至今还没想明白,为什么他要陪太子爷玩这么幼稚游戏?!
☆、1、扒光他的狐狸毛
此事此刻,被某太子咬牙切齿算计着谷主大人,还十分怡然自乐地抱着一个精巧玲珑小火炉,坐屋子里烧菊花酒喝……完全没有发觉到自己正被当成猎物,有张铺天盖地网就黑暗之中缓缓,缓缓……朝他扑来!
    屋外,寒风瑟瑟,厚厚一层雪掩埋了世间万物,一脚踩下去,深地方能埋住膝盖。
    六人之中,轻功好是宫疏影,十里春风独步,踏雪无痕,端是潇洒倜傥,如行云流水一般。
    六人之中,轻功差是皇甫长安,深一脚浅一脚地踩雪地里,偶尔一个不小心栽了下去,白色积雪就沾满了鼻子眉毛,一秒钟变雪人毫无压力。
    “呸,呸呸呸!”
    吐掉嘴里枯草,皇甫长安莫名窝火地从雪地上爬起来,抖抖手脚拍落身上雪,转而把各种不如意、各种不顺心火气悉数累加到了花语鹤那只铁公鸡身上——哼!特么劳资今晚上要是不玩死他,实难解心头之恨!
    雪地里划行了大半天,皇甫长安终于逮住了李青驰,一张小脸冻得通红,当然……也有可能是气。
    “操!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刚才不是说好了,本宫数到第十下,你就闯进去把花语鹤套进麻袋里吗?!”
    李青驰抖了抖手里头麻袋,俊酷而傲慢脸庞上,表情却是无辜。
    “我怀疑你是故意为了坑我……”
    “泥煤!劳资坑你做什么?你有被害妄想症是吧?!”皇甫长安冻得手冷,不停地捂着嘴巴呵热气,没有抬头去看他。
    李青驰继续抖了抖手里头麻袋,狐疑道:“你要我进去抓花语鹤,好歹也给个大一点麻袋啊!就这个,还不到我胸口高,装个七岁小孩还差不多,花语鹤那么大只……怎么可能装得进去?!”
    “欸?是吗?”皇甫长安这才将信将疑地结果了他丢下来麻袋,翻来覆去看了两眼,纳闷道,“刚才劳资明明拿是大号,怎么变成这么小了,难道不小心拿错了?”
    碎碎念着,皇甫长安随手把麻袋丢到了一边,抬头嘱咐李青驰道。
    “你先这儿等着,本宫去拿个大来。”
    于是,李青驰又木鸡般坐树梢上,看着皇甫长安匆匆划开,心头……北风那个吹呀,雪花那个飘呀……太子殿下,你真是我以前认识那个太子殿下吗?!
    过了不久,皇甫长安果然兴致勃勃,摩拳擦掌地拿了一个特大号麻袋回来,往李青驰肩头一甩:“走!给本宫把花语鹤那只死狐狸给套进麻袋里,本宫要把他挂天香楼里,拔光他狐狸毛,弹烂他!”
    虽然不知道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瞅着皇甫长安那凶神恶煞邪魔神态,李青驰莫名地觉得脊背发寒,虎躯一震……皇甫长安手段一向很变态,不玩则已,一旦真刀实枪干起来,那简直惨绝人寰!
    把小李子召回原位之后,皇甫长安继续指挥。
    “一号一号,锁定目标!二号二号,投毒完毕!三号三号,封锁出口!四号四号,充当诱饵……”
    “吱呀——”
    房门被缓缓推了开,漏一阵寒风,裹挟着浓郁却不呛鼻香气……不见其人,但闻其香,便知来着是谁。
    花语鹤抬眉,嘴角轻勾,美目如松,未语先含三分笑,道万种风流。
    “牡丹公子,别来无恙。”
    宫疏影扬起水袖,关上门款步走近,随意地拉开凳子坐到他身边,桃花眼一如既往轻佻,嫣红唇瓣微微开启,笑着吐出几个字:“我是无恙……不过,你很就要有恙了……”
    一句话还没说完,便听得“哐”一声,花语鹤失力坠了手里杯子,即刻鼻息凝神,但多少还是吸入了一些毒气,使得反应慢上了半拍。
    再然后,就是冷风飕飕,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了进来,张开虎口大麻袋往他头上一套!
    后,是对着后颈凶悍一棍!心狠手辣,竟是半分也没有怜香惜玉。
    “合作愉!”皇甫长安怀抱着一根碗口粗大棍子,扬手跟宫疏影击了一掌,眸中盛满了慰,“收工!”
    今夜天香楼特别热闹,尤其热闹……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今晚上天香楼老鸨儿放出了话,不仅有免费好酒喝,还有免费好戏看,至于是什么好戏……嘿,那得先进楼才知道!
    至于要怎么才能进去……?对对对,先交看座费,不贵不贵,一百两一位!
    前些日子那场政变,来得凶去得也,把一干朝臣吓得半死,城门被攻,宫门被破,皇城人至今还余惊未消,所以急需找个地方发泄一下心中惶恐,花街姑娘便是好之处……故而这几日花街生意十分之火爆,就连花销大天香楼,都是夜夜人满为患。
    衣香鬓影,酒香四溢之中,只见得天香楼正中央缓缓落下了一方宽大帷幕,大红色幔布上,用金箔描着龙飞凤舞地几个大字——“弹xx大赛”!
    楼下,花姑娘们兴致勃勃地聚了一起,有人不掩好奇,问向天香楼老鸨儿。
    “妈妈!妈妈!什么叫‘弹xx大赛’啊?!好奇怪说法,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诶……”
    “咳……”老鸨儿拿团扇掩住了嘴,浓妆艳抹脸上,因为微微抽搐神色,而抖落了一层细粉,“据公子说,那是玩男人手法,玩得好话,可以让男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欸?玩男人?怎么玩?”
    “太好了!我喜欢弹了!”
    “嘿嘿!我也很喜欢!”
    “我也是我也是!”
    “啊哈哈哈……原来有这么多志同道合弹友啊!”
    闻声,宫疏影满脸黑线地靠一边栏杆上,忍不住心下吐槽……皇甫长安这是哪儿找来一群奇葩女人啊?还是说被她进行“长安式”调教以后,就会统统被洗脑,变成跟她一样货色?!
    话说回来,这些个女人刚进来时候,多半都是哭哭啼啼如丧考妣似,现……啧啧,怕是拿扫把赶她们走,她们也不见得肯走,女人果然是不可理喻物种啊!
    那厢,花语鹤被敲晕之后——他大概有生之年,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人用棍子敲昏,还装进了麻袋里!——就被皇甫长安五花大绑地捆了椅子上,继而连人带椅被搬到了天香楼正殿,端端正正地摆了舞台中央,整个人还用一块红布给盖着,奖品似搁那儿。
    天香楼里熙熙融融,人声鼎沸,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来得热闹。
    皇甫长安戴着一个彩色羽毛编织而成面具,花孔雀似拎着一个铜锣跳上了舞台,“锵锵锵”敲了三声,待满场逐渐安静下来之后,才开口笑道。
    “承蒙各位爷捧场,今晚上本公子带大伙儿玩个游戏……客套话本公子就不多说了,大家都知道这天香楼是个温柔乡,各位爷花了大把银子,无非就是为了找个乐子!人人都说这闺房之乐啊,难登大雅之堂,可本公子偏要把这乐子搬上台面来……嘿嘿,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这样玩儿刺不刺激,有不有趣?俗话说得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诚如皇甫长安所言,会来天香楼销金都是些浪荡子儿,喜欢玩些鲜把戏,天香楼要是想长久留住他们,就得时不时倒腾些花样……果然听她这么一说,众人兴致都被挑了起来,一个个如狼似虎地递来目光。
    只不过,她台上说得欢脱,雅间里……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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