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让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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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 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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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这怎么会是假呢?!”为了不引人怀疑,皇甫长安还是觉得很有必要把戏演足,“我以为这匣子会有什么机关暗器,可一直都没有打开它,不可能说掉包了!而且它要真是假,那些杀手也没必要一路追着我砍啊?!”
    “此事,恐怕另有蹊跷……”夜染香凝眸,沉吟了片刻,尔后望向皇甫长安,只见她一脸惋惜加愤慨加不甘,便没再多问,“除非那些人得到了真簪子,若不然,想必还会找少夫人麻烦,少夫人应当多加防备才是。”
    “艾玛……真是倒霉shi我了!啥破事儿都叫我给摊上了,人森还真特么暗无天日啊……”
    皇甫长安情真意切地哀嚎了几声,一想到那段山里跋涉猪狗不如日子,就忍不住双眼蕴泪,言表之间特别悲戚。
    花语鹤剔着眉梢一边看戏,总觉得皇甫长安表现有些太过平淡了。
    如果夫人大人真不知内情,这会儿要是知道那簪子是假,一准儿就跳起来呼天抢地捶墙大骂了有没有?!就她那德性,只有跟她不熟人,才会被她声情并茂演技给骗到!
    不过,他也没必要揭穿她,便懒洋洋地从椅子上爬了起来,走到皇甫长安上边环住她肩膀,整个人挂了上去,笑眯眯道。
    “娘子别怕,有为夫,只有你欺负别人份,哪有别人欺负你份……”
    “艹!吹牛x也不先问问牛同不同意!自从遇到了你,劳资就没一天舒坦过,莫名其妙要装怀孕不说,还要被你家那些神经质女人明枪暗箭地算计……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就劳资刚来路上,那轿子坏了,分明就是想害劳资滑胎!亏得劳资肚子里真没祸,否则劳资一把火烧shi她们!”
    闻言,花语鹤脸色骤冷,连着那笑意都阴险了几分。
    “你说都是真?”
    “我骗你天上会掉钱给我捡吗?那几个轿夫还给我绑着丢了破院子里,回头你自己审审吧,我才懒得管你那一堆破事儿!”
    “呵……是该好好审审了。”
    花语鹤眯了眯眸子,透射出几丝极少见到狠佞。
    且不说皇甫长安是假怀孕,要是她肚子里真有孩子,那几个不知死活女人想要谋害可是他孩子!单这一点,便是其心可诛!
    如此赤口裸地挑衅他作为丈夫尊严,害得他娘子大人心目中形象一落千丈……呵呵,要是再不出手教训一二,他怎么娘子眼中正名,怎么给她安全感?
    夜染香早先也从花语鹤嘴里听说了皇甫长安假怀孕事,不然就安子言那桩子事儿,她也不会如此果决地站旭日三小姐这边。
    眼下听皇甫长安这么一提,不免心有担忧,上前两步拾起皇甫长安手轻轻安抚了几句。
    “韩府家大宅深,你自己要多小心。若是男人靠不住,只管来薄情馆找……”
    一句话还没说完,皇甫长安就被花贱贱从她手里夺了回去,继而投来贱贱一哂,神态间是万分不屑:“谁说本公子靠不住了?你别想离间我们夫妻之间感情,好趁机抢了我娘子,还妄图灌输你那些乱七八糟想法……”
    夜染香剔眼:“本馆主想法怎么就乱七八糟了?难道有说错吗?逛花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呵……这事儿哪能一棒子打死?谁说男人逛花楼就一定要嫖娼了?也不看看你那些属下,一个个都成昨日黄花了,看男人还跟看仇人似,都是你教出来吧?”
    夜染香大概是领教过花语鹤毒舌,没敢再跟他开呛,只转眸看向皇甫长安,笑着反问。
    “少夫人觉得,是本馆主说得理,还是韩公子说得理?”
    抖抖着手像拍灰尘似拍开花语鹤爪子,皇甫长安上前几步搂住夜染香手臂,一脸嫌弃地对花语鹤瞟了个死鱼眼,立场特别分明!
    “自然是馆主说得理,逛花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哼……咱们走,眼不见为净!”
    说着,便华丽地转过身,潇洒地打开了门……挥一挥衣袖,跟软妹纸私奔去了。
    见两人手挽着手扬长而去,花语鹤颇为不齿地抬了抬眉梢,却是没有跟上去,只命人关上了门,尔后匆匆走到梳妆台前,对着左脸颊上五指掌印仔细瞅了几眼。
    “啧,下手还真狠,力道要是再重几分……本谷主岂不是要毁容?呵……皇甫长安,你shi定了,居然敢打本谷主,本谷主要是不让你揣出个球来,这笔买卖可就真亏了……”
    被皇甫长安树袋熊似挂身上,夜染香正洋洋得意地走着,为找到了知己而甚感宽慰,直到转了好几个弯,才蓦地反应过来,顿下了步子。
    “少夫人,我送你上轿子吧?”
    “诶,你要赶我走?”皇甫长安一脸惊异,目光含嗔,似乎责怪她食言而肥,言而无信,“你方才不是说要收留我吗?!”
    “诶?!”夜染香加诧异了,“我几时说要收留你了?”
    皇甫长安急了:“你刚才不是说了,我要是韩府过不下去,可以来投奔你吗?”
    夜染香满脑黑线,稍微明白了几许:“所以……少夫人你这是……已经过不下去了吗?”
    皇甫长安顿然就怒了:“方才屋里,我跟韩连熙那般像是相处融洽情意绵绵样子吗?还有啊,你以为我打他是演戏给你看吗?!”
    夜染香垂眸想了想,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即便盈盈一笑。
    “那好吧,少夫人随我这边来。”
    随着夜染香转进一个屋子里,又见她转开一个暗格,似乎要带她下密道,皇甫长安觉得这路子不太对劲儿,不由抬眸问了一句。
    “馆主……”
    “旭日小姐可以直接叫我染香。”
    “辣个……染姐姐,你不是还要赶去见那位夜郎来客人吗?如果可以话,我也想见见他。”
    夜染香回过身,柳眉轻扬:“怎么,旭日小姐认识那人?”
    “哪能认识啊,我还不知道他是谁呢……只不过,我夜郎皇城也有几位故交,所以我想过去瞅瞅,会不会是我朋友,虽然希望不是很大,但猿粪这种东西,谁又说得准呢?”
    比如,她跟花贱贱狭路相逢,不是冤家不聚头……真是遇见谁都好啊,可为什么偏偏是他那个只死狐狸铁公鸡啊?!不开森!
    见她面上期待不像是作假,又觉得她行事作风利落直率,夜染香对皇甫长安倒是莫名有好感,听她这样一说,便没再拒绝,回身拉着她走向了另一边厢房。
    “虽说天底下很大,可有时候确实很巧……希望那位夜郎王都来李公子,就是旭日小姐故交。”
    穿过长廊,从后院走到了另一家小倌楼里,皇甫长安才发现,原来这整条花街当真是连一起,但整个格局划分又很明显,外人看到了也只会觉得这几家青楼挨得近,而不会想到它们幕后大老板其实是同一个人……所以绝大部分人对薄情馆这三个字,也只是听其名而不见其踪影。
    由此可见,这夜染香也算得上是一个心思玲珑妙人,千镜雪衣说绿萼剑她手上,十有**便是真了。
    “见过馆主。”
    看到两人走来,伺候门外小倌娇滴滴地迎了上来,虽然相貌和身材都算不上太出众,然而一开口就叫人软了骨头,不愧是薄情馆调教出来美少年。
    “嗯,”夜染香点了点头,“李公子是一个人来吗?”
    “是。”
    小倌微垂着头,应了一声,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见夜染香牵着个……小公子,越过她走到了门前。
    有些诧异于馆主会跟一个男人这般亲密,便见皇甫长安抬眸对他灿烂一笑,鼻子边那颗大黑痣晃得有些闪瞎狗眼,摇摇欲坠就要掉下来样子,吓得小倌有些愣神。
    “吱呀”推开门,夜染香走前头,还未迈出两步,就顿了原地。
    皇甫长安冷不防,差点撞到了她身上,小心站了抬起头来正要问。
    “怎么……靠!”
    屋子里有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一个背对着门口,一个正对着门口,背对着那人因为没有转头所以暂时没瞧见是什么人,然而正对着她们半倚靠背上,手里端着一杯茶细细品茗那个家伙……不是花不拔又是哪头猪?!
    居然比她们先到了?!这不科学!谷主大人真是够了!天底下还有什么人不是他能收买?这是出卖了匊花还是出卖了匊花还是出卖了匊花……节奏?!
    “娘子,你们去哪里了?怎么来得这么晚?”
    放下杯子,花语鹤站起身走了过来,赶另一人转过头来之前,恰到好处地把皇甫长安搂紧了怀里。
    另外那名身着玄色镶蓝边绣着滚雪图案华服贵公子,腰间佩戴着一把珠光宝气华丽精美圆月弯刀,斜着一双英挺剑眉,目若朗星,瞳若点漆,鼻梁挺拔而锐利,微抿着薄唇透露着唯我独尊孤高与桀骜,以及左颊上简约而精妙图案……不是她家威武雄壮霸气侧漏套马滴汉纸……李青驰小盆友又是谁?!
    嘤嘤嘤!这个世界果然很小啊!他们猿粪果然是命中注定啊!
    “李青驰!卧槽你终于来了!劳资终于盼星星盼月亮盼匊花盼黄瓜把你给盼来了!”
    皇甫长安伸展双臂,做出一个夕阳下迎风奔跑姿势,要朝李青驰小盆友扑去……却不想小蛮腰死死地被某狐狸扣着,怎么扭都挣不开!次奥,好想糊他一脸狗血!
    猛被连名带姓喊了一声,李青驰倏然抬眸直视,那个声音……不会错!
    只是……为什么那张脸,看起来似乎不太像?还有,刚才那个男人喊她什么……娘子?!
    大概是因为被眼前状况搞晕了,又或者是因为一个多月没看见皇甫长安,突然之间找到了她,有些意出望外不敢相信,所以……李青驰开口问出了自打他从娘胎里出来之后蠢一句。
    “你是谁?!”
    “艹艹艹!特么你说劳资是谁?!”
    皇甫长安出离愤怒了!这货是欠爆吗?!见到她第一句话不是“我想你”,不是“我爱你”,不是“我找你找得匊花都开开谢谢一万遍了”……居然是“你是谁”?!连自家总攻都认不出来,他还有脸活这个世界上吗?!
    如果说刚才还不确定,那么皇甫长安这句“太子爷专属粗口”,就彻底暴露了皇甫长安身份!
    李青驰大喜过望,连站都来不及,直接翻身从椅子上跃了过来,却看到花语鹤爪子紧紧搂皇甫长安腰际刹那……含笑双眸骤然蜕变成了两道锋利刀刃!腰上圆月弯刀也刹那间劈面袭来,直击花贱贱狗爪!
    “放开她!”
    花语鹤哪那么容易被他吓到,当即抱着皇甫长安转身避开,两只狗爪像是镶皇甫长安腰上似,半分也没松开,对上李青驰杀人般目光,笑得特别春风得意。
    “她是我娘子,为什么要放开?我们可是拜了堂成了亲,喝了交杯酒入了洞房……相公抱娘子天经地义,就算是玉皇大帝来了,也没理由叫我松开手。”
    听他这样一说,李青驰愤怒了,刀刃般视线唰地转向长安。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被人抓走了吗?怎么又会跟他搞一起?!还拜堂成亲……还入洞房?!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你找得疯了,差点没把整个皇城掀翻!”
    估计从来都没见到李青驰发这样大火,夜染香虽然暂时间弄不明白状况,却也十分机智地躲到了边上,避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就听他那番话来看,这事儿似乎已经演变到了非常复杂地步,其中,似乎还牵扯到敏感三角关系。
    “靠!你吼什么啊!你以为我想跟他拜堂想跟他成亲啊……还入洞房,入你大爷洞房!有本事你卸他两条手臂,我绝对不拦着!而且我不仅不拦着,我还给你摇旗呐喊!”
    “好,本少爷现就卸他两条手臂!”
    李青驰目光一狠,出手如电,用十成功力!
    皇甫长安还来不及眨眼,就只听得轰一声,一边地面上爆开了一道长长裂缝,看不出有多深。
    见李青驰是来真,花语鹤也不敢怠慢,终于松手把皇甫长安推到了安全地段,从宽绰袍子里抽出一支五尺长烟杆,开始跟李青驰火光四射干架!
    皇甫长安认识花贱贱这么久了,似乎还是头一回见到他出手,本以为这个家伙只会数银子耍嘴皮,不想他身手也很好,一杆紫色烟枪他手里转得跟飞蝶似,晃得人看不清影子,就只见得他那宽绰袍子蝴蝶般飞来晃去,华美得像是漫天飘洒花瓣。
    耳边,叮叮当当声音尤为刺耳,节奏感强烈而紧密,光听那声音都能闻到那火星飞溅气味。
    忽然间,李青驰脱手飙出弯刀,是先前皇甫长安林子里见那一招,迅猛急烈,若鹰击九天,令人猝不及防!
    皇甫长安正看得欢乐,见了这一幕却也不禁揪起了小心肝儿……好凌厉杀气!
    花语鹤嘴角含笑,而双目如炬,自知躲闪不过,便反手将烟杆架上那弯刀,生生硬接了一招,却不想还是被刀风割裂了袍子,斩断了袖子上那密密麻麻金丝线,隐隐溅出几粒血滴子。
    纵身追上前,李青驰一鼓作气,握着弯刀劈向花语鹤白皙颈项。
    就刀锋堪堪要吻上他血管前一秒,花语鹤手里烟枪,也同一瞬间抵上了他胸口,只要稍一运力,就能洞穿他心脏!
    两个人身形由是一滞,于满室灰飞烟灭狼藉满地之中,停了下来。
    打了大半天,拆光了整个屋子,却是打了个平手,谁也治不了谁……还真是让人唏嘘,只恨当初学艺不精,不能一招取人性命!
    “所以……”四下环顾了一眼七零八落屋子,夜染香声音里已经隐隐裹挟了几分愠怒,“你们大老远地跑来,就是为了拆我房子吗?”
    “哼!”
    “呵……”
    两人轻嗤一声,收回武器分身退开,从此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苦练武功,势必将对方斩于刀下!
    换了个干净整洁密闭性好抗震性能优良房间,夜染香慢条斯理地泡了一壶茶,给桌上面对面坐着两个男人倒了一杯,又给夹两人中间皇甫长安倒了一杯,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才缓缓做了个总结性发言。
    “你们都认识?”
    皇甫长安掩面,各种心力交瘁,累感不爱。
    李青驰捏着杯子撇过头,转向了另一边,一副劳资才不认识对面那个鸟人神态。
    到底,还是花贱贱脾气好,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喝了一口茶水悠悠开了金口,吐出了一句非常精辟凝炼并且有深度话。
    “对面那家伙,是我娘子禁脔。”
    “啪!”李青驰猛然一拍桌子,“你说谁是你娘子?!”
    “靠!”皇甫长安低骂一句,“禁脔你大爷,他是本宫侧妃!”
    闻言,夜染香一杯茶灌入嘴里,连着茶叶一起吞进了肚子里……艾玛,信息量好大,完全无法消化好吗!
    万分嫌弃地瞪了花语鹤一眼,皇甫长安不得不亲自操刀上阵,解释给夜染香听,否则……真要借由谷主大人那张天花乱坠信口开河嘴巴说话,真是红都能说成绿,蓝都能说成黄!
    闹了大半天,夜染香终于搞清楚了他们之间关系,也知道了皇甫长安真正身份,一直挑起眉梢却因为惊异而微微痉挛着,怎么也没办法抚平。
    对于此种骇人听闻内幕,夜染香唯有一句话可以表达此时此刻心情,那就是……多亏了太子殿下,让我和我小馒头们都刷了三观和下限!
    “对了,”说得口干舌燥,皇甫长安喝了口茶,瞄了眼还处于风中凌乱夜染香,灰常体贴地留给了她单独思考空间,转而把目光挪到了李青驰神色,“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是不是收到了本宫寄回去信?”
    “信?什么信?”李青驰蹙起眉头,眸光还死死地落花语鹤脸色,刀子似划来划去,“自从白苏说你被抓走之后,就没人寻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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