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庶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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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庶媳-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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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袁其商将初容打横抱起,自己坐到椅子上,将她侧放到自己腿上。“我以往小瞧姓王的了,没想到竟给我来这么一手,你说,你对他可有了旁的心思?”

    “能有什么心思,当我是个没见过男子的?见一个就爱一个?”初容本是表明自己不曾动心的话,说完后便有些后悔。

    “当你是个没见过男子的?难不成你还见过很多男子?”袁其商抓住她话里的破绽,将脸逼近她的脸,看着又急又气的初容,心里一阵好笑。

    “自是,我爹,我二叔,我大哥三哥,我表哥堂哥。”初容心里慌,脸上却不显,挣扎着要起来,却被袁其商圈得紧紧的。“还有你这么个爬墙头的,再什么人能叫我开眼!”

    “如此说来,除了你家里人,你只熟悉我了?”袁其商听了此话,心里说不上的熨帖。

    此番在外办差也有许多时日了,一回到京城便急着来寻她,也许是习惯成自然,也许是心之所趋。除去这些,还有那么一股子惩戒她的意思。那日竟同王清瑕在一处,袁其商当时不便发作,随后又紧着出去办差,此番回来便直奔陈家来了。

    “那自是,除了我爹,我哥我二叔都不来我院子。”初容见他的手不动了,心放下之余便没好气地说道。

    “这就对了。”袁其商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猥琐,大言不惭说完,又道:“那事儿不提了,此后你有什么事只管来寻我,你的事不需假手旁人,我一人就能做得过来。”

    “不敢劳您大驾!”初容还记得他当时故意抻着不帮忙寻孩子。

    脸上被他猛地亲住,温热的唇死死贴着她的脸颊不离开。“滚!”初容脱口而出,用力拧动着身子。

    “说,说你以后只找我办事!”袁其商松开唇,低声说道。

    初容气得发疯,这一晚上被他胸袭吻脸,还险些被摸了桃花源。气得想吃了他,可自己此时在人家手上,又不敢大声呼救,只能盼着这家伙赶紧走人,深呼了两口气,只好说道:“我以后只找你办事。”

    “说,姓王的不是好人。”袁其商嗅着初容颈间的香味,心里的喜爱又多了一分。

    “姓王的不是好人。”初容恨得牙痒痒,一字一句说道。

    袁其商听了很是满意,此时下面已经没了方才的激情,但仍想逗逗她,便道:“你再与旁的男子这般亲近,我就不会如今日一般轻轻放过你了。唉,不行,我还是不放心,不如今晚就成了好事,你就没得想了,我也不必担心了。”

    “你信不信我咬舌自尽!”初容听他这话,不知真假,真的怕了。

    “就亲亲嘴儿不做旁的,那次在陈方家太匆忙,还不知何趣儿。”袁其商心里好笑,也怕她真的做了傻事,忙解释道。

    “你信不信我咬舌自尽!”这种人就是给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不能给袁其商丝毫好欺负的感觉,初容借着方才的狠劲儿,语气愈发生冷,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罢了罢了,你歇着吧,今儿来了癸水要好好歇着。”瞧见初容似真的恼了,袁其商说着便松了手臂,笑着站起身看着初容又羞又惊的面色,解释道:“前番在你屋子里过夜,你都蹭到我身上了,我自是记得你的小日子。莫羞,我不嫌弃,自家娘子的癸水,怕什么。”

    初容气得说不出一句话,看着袁其商慢悠悠出去后,用力关上窗子,走到床边狠狠扑到上面,用力捶打被子。

    袁其商心满意足离开,躲过几个看园子的婆子和下人,险些被人瞧见,一晃三晃这才翻墙离了陈府。

    此前几次来探初容,都不如这次心动。离了这许久,再来时竟有些小小的期盼,她也比以往更有趣儿了,袁其商恨不得日日这般逗着她。

    袁其商自回了锦衣卫处自己的屋子,只待次日才回袁府。初容却是一夜未睡,说不出的憋闷和气恼,焦躁及不忿,想着想着,隐隐约约竟还有那么一丝娇羞。

    次日,盯着两只黑眼圈的初容便寻到陈老爹处,假说自己昨夜似听到野猫野狗叫唤,话里话外地提醒陈老爹要加派了人手巡视。

    陈老爹当即便嘱咐了陈大太太,夜里多派了几个婆子巡视。野猫野狗的虽说无害,但若影响休息了,那是不得不管着些的。

    又过了几日,陈家子孙齐聚府里东北角一处新扩出来的大院落,那是陈家祠堂所在。

    院落较大,屋舍俱全,是三井三进式的。里头门口、参亭。祠堂的最后是享堂,按照宗祖、基祖、派祖、堂祖、房祖、支祖的顺序,左昭左穆的古制排放神祖位,享堂左右厢房存放祭器,祠堂头门按照左钟右鼓的规矩设有钟鼓。

    好容易从原来的族里分出来,陈钦脸上喜气洋洋,陈二老爷鲜少露面,此番也少不得出了院子,长久不出院子的缘故,看什么都有些茫然,此时更是脸色苍白弱不禁风。

    陈钦神清气爽,陈彻看不出心思,陈七还小,陈三则略带了不耐,似乎多逗留一份都会占了他宝贵的温书时间一般。

    陈家初立宗祠,只供奉了往上三代的祖宗,现有的陈家子孙也不多,因此仪式并不十分冗长,但也是面面俱到便是了。

    初容此时正待在陈老太太的上房里,想象着那院子的建筑,心道亲娘的牌位在里头供奉着,也只有出嫁时才能拜上一拜,此番府里女眷都不得去祠堂。

    另头的祠堂里,陈家子孙陆续出了院子,打头的陈钦心情很是愉悦,忽地想起什么似的,同身侧的陈二老爷说道:“二弟,就如此吧,我说与你的那事儿,定是能办成的。”

    陈二老爷猛见陈钦转头,心里忽地一跳,脸上微惊说道:“就依大哥的。”

    陈钦看了眼陈二老爷,心里微叹了口气,心道他这个毛病还是不见起色,看样子这个兄弟是彻底废了。

    陈钦就不明白了,陈二老爷怎就忽地给吓得这般模样。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那袁其商不是个好惹的,不然也不会将在韦瑛家做客的陈二老爷吓成这般模样。

    “大哥,我就不去娘那里了,我身子不舒坦。”陈二老爷苍白的面上有些许青须茬,走到路口处轻声说道。

    陈钦已经习惯了他这般,想了想说道:“去吧,总计那事儿我能办成,也跟弟妹说声。”

    “是。”陈二老爷得了陈钦的话,忙不迭准备回自己院子去。

    “熙儿,你随大伯去给祖母请安。”陈钦见陈三也有要回去的意思,不悦道。陈二太太因那五个庄子的事跟大房置气称病不出来,陈三若是再不去,显得太不像话了。

    陈三看了眼父亲的背影,蠕蠕嘴唇便跟着陈钦往福寿堂去了。

    陈二老爷的院子里,一如往常般安静,只有陈二太太屋子方向有轻微的声响。陈二老爷人走到抄手游廊尽头,本想赶回自己的屋子去,却见二太太身边一个小丫头正守在拐角处,见了二老爷便小心翼翼上前。“二老爷,二太太命奴婢请您过去一趟。

    府里人都是陈二老爷不喜吵闹,连人说话声大了都受不得,所以这小丫头便站得远远的小声说话。

    陈二老爷见躲不过,只好随着那小丫头往陈二太太的屋子去了。还不等进门,便听里头茶杯摔到地上碎裂的声音,心头便是一颤。

    “你还走!如今你夫人和儿子都被欺负到头上了,你还不说一句话,这个家到底还有没有咱们二房立足的份儿!今儿你给句话,若还是这么过日子的话,我明儿便带了熙儿回娘家,咱们眼不见心静!”陈二太太眼尖,瞧见门口的陈二老爷似有往回折返的意思,霍地站起身骂道。

    屋里丫头见状忙囫囵收拾了地上的碎瓷片退出去,待陈二老爷进屋后,丫头们便将门掩了退得远远地。

    “你闹够了没?”陈二老爷一听到剧烈的声响便是浑身不舒坦,心头突突突地跳,此时见陈二太太一副张牙舞爪样子,更是脑仁疼。

    “我闹够了没有?你怎不问你那便宜大嫂?她出的事也叫人做的?”陈二太太气得脸红墨子粗,双手微垂在身子两侧,颤着嘴唇看着陈二老爷。

    作者有话要说:咸猪手咸猪嘴

 第七十章 陈二老爷最无用

    第七十章陈二老爷最无用

    “事已至此;你再闹还有何用?”陈二老爷一见陈二太太斗鸡般的模样;脑仁儿便是一疼;扶着椅子坐下后,不去看她的神色,说道:“不过五个庄子,族里的产业也是陈家的产业。”

    “你是真呆了还是假呆了!你整日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我看你是痴傻了!族里的产业,那以后都是大房的;都是陈家老七的,我们二房能得到一丁点儿的好处?”陈二太太这阵子气得够呛,见陈二老爷一副懦弱样,气鼓鼓走到他面前;在他头顶上就开始噼里啪啦。“哼;要说我们二房也不是一星半点儿也沾不上光,是呢,族里的产业出息可以修缮祠堂,到时候你我二人的牌位可以多些香火是吧?那五个庄子本来是公中的产业,到时候分家了我们二房有机会分得一两个,此时硬生生挪去族里,这叫什么,这叫狼嘴里扯肉!”

    陈二老爷听了头顶的怒吼,身子不禁微微发颤,又想起那日的情形来,只觉得四周皆是寒意。

    “我嫁进你们陈家,图的什么?不就是你这么个人!当初你求娶我时,是如何与我父亲说的?再看看你如今,整日里缩在书房里,你早先那股子上进心呢?我真是瞎了眼!你连欺负到头上的事儿都不敢吱声,我还能指望你什么!”陈二太太越说越气,一时心急抓起陈二老爷的袖子,就要往外扯。“走,趁着今儿大家伙都在,你给我到老太太跟前说道说道,就没这么个欺负人的法了。”

    “你放手!你瞧瞧你成个什么样子!我不去。”陈二老爷颤着甩开陈二太太的手,忙道:“大哥说了,这事儿是大嫂做的过了,但事已至此,大哥也不好在说什么!你也晓得大嫂的性子,进了肚子的肉她能再吐出来!没得吵起来大家都不安生!熙儿明年不是就要下场了吗?大哥说了,他给寻寻门路,管叫得个好名次!”

    陈二太太一听提到陈熙,声音顿时小了一些,顿了顿冷笑道:“我家熙儿的学问,还需他给寻了门路?又不是他那个不长进的儿子,我们家熙儿凭自己本事也能得了名次!”

    “你这话说得可就差了,多少有本事的,不就差在这门路上吗?”陈二老爷已经不胜其烦,见陈二太太似乎往心里去了,便道:“你也不想想,那五个庄子算个什么,熙儿的前程才是正经!此后做了官,少不得大哥在官场上下打点着,你以为凭自己个儿就能翻云覆雨?”

    陈二太太犹自气得不行,但考虑到陈熙的事,一时间也是无法。

    陈二老爷见势忙往外走,边走边说:“这事儿就这么着吧,你也莫整日躺着了,不去那边盯着,你晓得什么事又瞒了你?”

    陈二太太听了陈二老爷的话,颇觉有理,待回过味来便见他已经走远。“你又缩回去,你!”

    陈家暂时又恢复了平静,二房两个爷们儿继续将自己圈在书房里,二太太不知疲倦地打点起精神来盯着大房。窦家两位爷住进了陈府,老太太自是高兴,连带着瞧陈大太太也顺眼许多。陈大太太占了个大便宜,自己走路时都掩不住嘴角的笑意。陈四陈五都以为她是因为那五个庄子落袋的缘故,初容和陈彻却晓得,她真正高兴的是另一件事。

    这日一早,收拾妥当的三姐妹便齐聚陈大太太的屋子里,准备出发去袁家赴宴了。

    得了陈大老爷的话,陈大太太瞧见袁家是满京城贵门撒帖子的,也就准备去了。袁夫人出自崇王府,虽说此时的娘家有些败落,袁家也早不如从前,但也不好驳了人家的面子。且人们大都有猎奇心理,风闻袁家母子不和,似还有些难以名状的阴私,所以也都抱着好奇心理想去瞧瞧。

    初容得知这个信儿,三天前便想法子了,奈何泼凉水穿单衣,夜晚开了窗户吹风,自己都没得风寒,初容便知这是老天不叫自己糟蹋身子了。

    想想就算了,若是真的病了,这地方缺医少药的,因风寒丧命都是有可能的,不能因小失大。

    自己此番是随着陈大太太出门,到了袁家又是待在女眷堆里,难不成袁其商还能硬挤进来!如若真是那样,那初容就认命了,这人是个疯子,她是如何都逃不出的。

    “六妹妹怎蔫蔫的?可是哪里不舒坦?”陈四一身挑丝双窠云雁装,十二破留仙的长裙极衬肤色,望仙九鬟髻上只插了一支赤金累丝垂红宝石的步摇,简单中带了别样的气质,端的是脱俗的美人。

    她自然不是真的关心初容,只不过是记着前番初容得了王夫人的镯子,心里不痛快罢了。

    “并无,只不过早起有些不爽利便是了。”初容冷冷回看了陈四,余光看到陈五正偷眼瞧着自己,待自己目光游离时,见陈五又赶忙移开视线。

    “六妹妹若是身子不适,不如就在家中休息吧,不过一户败落了的人家,不去也罢。”陈四自然是不想初容去袁家的,因为今日王清艺必定会去。

    想到王清艺单独邀了初容,陈四便是心中不忿,此番更是不想两人再有过多牵连。

    “四姐姐这话就不对了,莫非四姐姐结交闺中密友的标准,就是看中对方家世?”初容听了陈四的话便是心里不悦,心说此时不先敲打着她,难保陈四不会像陈五一般起刺儿,于是讪笑了下又道:“再说了,四姐姐要将眼光放长远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姐姐晓得哪日里,这家就起来了?就是咱们陈家,二十年前在京城不是也无人问津吗?可如今呢?爹爹为官有道,太太治家有方,哪个提起咱们陈家,不是要赞一声?”

    “对,小六这话说得好,你们都记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年的梁远侯袁家是何等的荣耀,结果一遭错满门皆损。陈家女,即便日后到了夫家,也得谨记这个理儿。”陈钦一脚迈进门,将两人的话听了个大概,未及去衙门的他先到了上房里为的就是想嘱咐初容几句。

    听了初容这番话,陈钦觉得还是不需多言了,暂时先瞧着光景,袁其商还是不会有什么动静的。若想求娶,总得有人给他张罗。袁夫人与他势同水火,他的舅家也在千里之外,自是没有什么合适的人为其提这事的,所以陈钦也没太在意。

    陈四胀了个脸红,以往她也是不会以对方家世区别带人的,此时只不过想拿话阻止初容去袁家,却不想被陈老爹听到了。

    “爹爹。”三个女儿站起身见礼,陈大太太听到声音也从里头出来了。

    陈大太太已穿戴完毕,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她今日着了新衣,是翠蓝金枝绿叶百花曳地裙,也戴上了那副紫玉雕云纹玲珑头面,笑盈盈地福了福,说道:“老爷今儿怎还不去衙门?倒过来看我们娘几个。”

    陈钦昨夜歇在春姨娘屋子里,早起后便奔着上房来了。“还有些时辰,顺脚过来了,瞧瞧你们收拾妥当了,在外头要跟着太太,不可使了小性子。”

    陈大太太听了笑道:“孩子们都听话呢,老爷放心吧。”

    陈钦点点头,又道:“小七也起了吧?”

    “早就去书院了。”王家满门清贵,又是京城的世家大族,多年来荫泽不断,族中便办了书院供族中子弟就学。只要关系不是很差的朝中同僚,也都会将家中子弟送到书院里,陈家就是其中之一。

    陈七今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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