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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宠妻成瘾之悍妃养成记
作者:青子柚
内容介绍:
如果早知道他是皇子,打死她也不会去招惹他,勾引未遂还差点丧命。
再次遇到,他反客为主,步步紧逼,她却逃了。
可这个男人怎么老是阴魂不散,甩都甩不掉!?
第一次,被变态调戏,他英雄救美顺带揩了把油,她忍!
第二次,揩油就算了,还被他强吻,她咬牙切齿,“你等着!”
第三次,他言笑晏晏,强行把她拉进洞房,还冠冕堂皇说什么,“为了防止你红杏出墙,我决定先将生米煮成熟饭。”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然而一阵喷血的搏斗之后,她败下阵来,最后里里外外都被吃抹的干干净净。
看着含笑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她怒了,“我要杀了你,杀不了你就虐你儿子,虐不了你儿子就虐你孙子……”
片段:
第一次历劫时,她被人挟持,意外落崖,下落不明,他飞身而下,伤了腿,却寻不到半点踪迹,浑浑噩噩三年,等来的却是她失忆了,她用陌生的目光看他,“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不曾。”他气愤转身,差点绝望。
她笑了,终于摆脱了。
第二次历劫,他的心发颤,“这次之后可还会再忘记?”
她咬着发梢的嘴唇发白,苍白的脸上却含了一丝笑意,语气却异常坚定,“绝不。”
再次醒来,她看着他故作镇定的样子,问:“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他僵在原地,怒声道:“阿狸,你怎么可以?”
她笑了,“我怎可对你食言?”
第三次历劫,她红唇轻颤,魅惑诱人,顺带还抛了个媚眼,“这次得双修……”
他却停在原地,“双修完了再忘掉单飞?”
“真啰嗦!”他不来,她就过去,将俩人剥干净把他扑倒,“来,抓紧……”
他抓住她乱动的手警告,“这次若再敢忘,我就软禁你,终此一生,也不会放手。”
她忍不住扶额,良辰美景,花前月下,怎可如此煞风景?
☆、楔子(有修改)
夜凉如水,繁星点点。
昆山山巅,两人站在悬崖边上,一人黑色紧身衣,面露焦灼,手心里的冷汗直冒,湿乎乎的将粗壮的绳子也打湿了,寒风袭来,他略显浮躁的挪动了一下脚步,气息有些不稳。
另一个人身着浅黄色衫裙,乌黑的长发简单的挽了个发髻,发丝有些凌乱,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细长的眉毛,白皙细嫩的皮肤被风吹的生疼,她气定神闲的舔了舔嘴唇,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绳子,忍不住吐槽,“喂,你还能绑的再丑点吗?”
品味太低俗!简直惨不忍睹。
黑衣人不耐烦的吼了一句,“你他妈废话,信不信我弄死你?”他就没见过被绑了还开心的跟花似的人,被绑之前居然提了一个要求,先去换件衣服!
老天,他这是在绑架,绑架懂不懂!
黄衫女子冷笑一声,下巴一仰,斜睨了他一眼,衫裙飘飘,气质独特,宛若仙子,可出口的话却让人大跌眼镜,“你再吼一句试试?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跳下去?”
被绑者拿自己的性命威胁绑架者,这话听起来似乎很别扭,但黑衣人却怏怏的闭了嘴,顺从的将她身上的绳子重新绑了一下。
他不能让她跳下去,至少在见到秦写意之前不能。
黄衫女子看了看,勉强满意,随即转过脸,不再多看黑衣人一眼,她不惧这绳子,更不惧身后的万丈悬崖,只担心不能以美美的姿态出现在秦写意的面前。
只是,等了这么久,他为何还不出现?
夜渐渐深了,山巅的寒风更加凛冽。
黑衣人的耐性似乎用完了,他两眼直视前方,内心焦躁不安,眉毛都快拧到了一处。
相比之下,黄衫女子倒从容得多,她身姿挺拔的站在山巅,任寒风肆虐,任黑衣人焦灼,仍旧那般淡淡的站着,仿佛被绑着的是黑衣人,不是她。
良久之后,一个欣长的身影,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中。
他手持长剑,墨发飞扬,披风鼓起飘荡在身后,面如霜,眉如剑,高挺的鼻梁,英气逼人,薄薄的嘴唇微抿着,深邃的眸子在看到黄衫女子的时候迸射出一道道冰光。
他一步一步踏过来,走的很慢,每一步都似踩在心上,让人望而生畏。
他目光冰冷的扫过黑衣人,又转到了黄衫女子身上,黄衫女子惊喜的开口,“写意,你终于来了,我……”
“就只为见我一面?”
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含着一抹无奈,又带着一丝心疼和责怪,让她心底一暖,她直视他的眼睛,满目幽怨,“你说过让我在这等的,我等了你一天一夜,等来的却是你消失不见,秦写意,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所以,你就用这样的方式逼我?”
黄衫女子垂眸,掩去眼底的泪意,换上笑颜,“不错,我还是赌赢了,你终是过来了。”
秦写意嗔怪道:“荒唐!”
“荒唐?”黄衫女子轻笑,“我做过的荒唐事又岂止这一撞?秦写意,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让我在这等,是不是要跟我说什么?”
秦写意的眸子一暗,欲言又止。
“喂,你们两个当我是死人吗?”黑衣人不待黄衫女子开口便截断了话,“我来这可不是听你们亲亲我我的!”
秦写意瞪了黑衣人一眼,若是目光能杀人,他早就被凌迟很多次了,“放了她!”
声音冰冷且有震慑力,黑衣人的手一抖,明晃晃的刀子贴着她的脖子擦过,闪过一抹血丝。
黄衫女子咬了咬唇,顾不得这么多了,她清晰的感觉到体内那股力量蠢蠢欲动,知道她的时间不多了,用力压住胸口传来的钝痛,她的语气有些急,“秦写意,你就不能跟我说句实话吗?”
“放了她!”秦写意再次冷冷开口,语气比上一次更加凛冽。
“放了她?”黑衣人冷笑一声,“你能赔我妹妹的命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吗?”
妹妹?孩子?
这两个字眼让她有些闹不清,“等等……你妹妹的命和孩子跟他有什么关系?”
黑衣人仰天大笑,煞是悲凉,“什么关系你得要问他!秦写意,你个薄情寡义的混蛋,你负了我妹妹,我今天就让你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她慢慢的转过视线看向秦写意,丝丝凉意沁入眼底,“你有孩子了?”
秦写意现在没办法跟她解释,只冰冷的看着那人,声音凛冽如刀,“你若敢伤她一分,我要你全家陪葬!”
若在往常,她听到这话会忍不住雀跃,可是刚刚秦写意竟回避了她的目光,在她看来他是心虚了,心口一阵钝痛,气息紊乱起来,这劫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了。
屋漏偏逢连阴雨!
她突然有很多话要跟秦写意说,可体内的气息越来越乱,她竟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急的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落,气息激烈的碰撞起来,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虚弱,“秦写意……”
秦写意震惊的转过脸,看着她,目光凝重。
她闭了闭眼睛,想要问,你可是爱过我,出口的话却成了“你终是骗了我”。
秦写意目呲欲裂,冰冷的声音有点失控,“阿狸……”
可是,来不及了,体内的气息“砰”的一声炸开,她只来得及将挟持她的黑衣人带下了悬崖,便没了知觉。
出师未捷身先死,她还没成功的将他俘获,怎么就历劫了呢!
“小姐--”影儿踉跄着爬上来,却看到了秦写意飞身而下的影子,淡蓝色的锦袍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便消失在了山巅。
☆、第一章 相遇
坊间突然惊现前朝黎周的开国玉玺,里面有一张藏宝图,前朝的宝藏尽数藏于其中,相传得玉玺者得天下,北宣国、南穆国和东虞国这三个势力强大的藩国派出无数人马寻找开国玉玺,更有传言流出幽宫灵女可开启开国玉玺。
可三年前灵女殒命,玉玺的争夺又日渐白热化。
三年后,北宣国,清水镇城门口。
一群手持长枪的官兵将一个鹅黄色衫裙的女子团团围住,为首的那位更是义愤填膺,将长枪指着幽月,对众人吩咐,“就是她,给我拿下!”
枪头铁器黝黑森凉,泛着幽幽的光泽。
幽月挑眉,斜睨着他们,“诸位,这是作甚?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吗?”她还未入城,并未做任何对不起清水镇的事,如何会被这样围住?不对,她不仅无过于清水镇,还有功哩,她在城外的官道上还救了一个被调戏的女子,这莫不是他们谢恩的方式?
为首的官兵厉声道,“大胆刁民,休要狡辩,明明是你打伤人在先,又恶毒行凶在后,还敢在这大放厥词,兄弟们给我拿下!”
“等等……”幽月握紧了缰绳,“你确定要抓的人是我?”
为首的人怒声道:“你这妇人心忒狠,竟然挖了王家少爷的眼睛,还断了他的手,他不过是言语上有些冒犯,罪不至死,你何致下此狠手?”
幽月的眼睛眯了眯,看了那人一眼,冷声道,“我敬你是位义士,顺道解释一下,那王五当街调戏良家妇女,我上前解救,他却是对我百般发难,言语间污秽我,甚至要将我抢回府,拉扯间,我为自保,只踢了他一脚,何曾伤了他的眼睛和手?你这般大放厥词,可有证据?若要欲加之罪,我无话可说,只是,你敢让王五与我对峙?”
“王五失血过多,目前还在诊治,如何能与你对质?你这分明是在拖延时间。”为首的那人气愤不已,握抢的手气得发抖,他铮铮男儿,曾为国上战场,可抛头颅洒热血,如何会胡乱捏个罪名将人平白无故治罪?殊不知,他生平最恨的便是这种人。
幽月看他不像撒谎,蹙眉道:“他果真是伤了眼睛和手?”
“你这妇人,我堂堂七尺男儿,如何会拿别人的伤残戏言?”那人似是被幽月的质疑激怒,“来人,还不赶紧将她拿下!”
他们人多势众,幽月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乌黑的大眼睛里闪着冷光,“我已说过,我并未伤他,你为何不信?”
“哼,还在这狡辩,王家少爷人证物证俱在,休要强词夺理!”
还有物证?
幽月瞬间笑了,“不知官爷可否相告,这物证是何物?”
那人似不愿与她纠缠,“你且跟我回官府,大人自会与你公堂对峙,定要你死的清楚明白。”
她倒不是怕打不过,只是却不愿这般空口无凭的被人冤枉,走一趟又何妨,她还不信了,他们还真能屈打成招?
幽月下马,对着那首领说:“不必这么麻烦,我跟你去一趟便是,若我是清白的,你要如何赔偿我这伤人害人的骂名?”
那人一愣,却也耿直的说道,“若你是清白的,我愿当众向你请罪。”
“好!”幽月赞赏的看了他一眼,有勇有谋,条理清晰,还懂得进退,是个好苗子,“前头请吧。”
那人却不懂,只盯着幽月。
幽月叹气,逢直必犟,果不其然呐,牵了马欲要跟他走,却被一顶轿子挡住了去路,一道低沉威严的声音从轿子里传了出来,“慢着--”
修长的手指撩开帘子,清瘦挺拔的身影走了出来,仿若泼墨画中的谪仙,干净清逸,犹如山巅的皑皑白雪,丝丝凉意入心脾。
幽月抬眸望去,怔在当场,她听到了自己抽气声,混合在大家惊艳的赞叹里,低的不能再低却又如此清晰。
远处逆着光的身影被阳光镀了一层金色,清远高冷的站在那里,顿觉萧萧肃肃,爽朗清举,吐凌云之气,拟天狮云端,让她觉得多看他一眼都是亵渎,可是却又忍不住驻足,那深邃的眸子冷冷扫过众人,却在幽月面前微微凝滞。
但他很快的转开了视线,看着那官兵首领沉声道,“我可以作证,她……只踢了那王五一脚,并未将他致残。”
☆、第二章 被他揩油
官兵首领冷冷的瞧他一眼,“公子有话还是到公堂上去说吧,我不是县丞,无权断案。”
蓝衣公子似是怔了怔,碰到这样的刺头,他有些无奈,却又忍不住开口,“何必如此麻烦,我已经将行凶的人抓到了。”
幽月脸上的表情都不能单单的用震惊来形容了,她只是吃了一碗面的功夫,到底发生了多少事?
先是王五被人打残了,接着她被官兵围堵,再后来被这位公子拦下了,还顺道抓了行凶的人,这是北宣国治国严谨有效率还是有些人早有预谋?
想到这,幽月看蓝衣公子的眼神便带了一抹审视。
官兵首领也显然是愣住了,他没经过如此阵仗,也没判过案子,而且受害者还是县丞的五公子,于公于私他都得格外用心,原本只将那丫头带回去就完事了,不曾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他眼瞅着被五花大绑带上来的人,声音竟有些吱唔,“这……如何能断定是他伤了人?”
“你可以就地审问。”蓝衣公子胸有成竹的说。
一个侍卫上前抽出塞在那人嘴里的破布,那人脊背笔直的跪在地上桀骜不驯的骂道,“畜生……没能亲手宰了那畜生,我死不瞑目……”
一句话,简单直接,一目了然,连问都不用问了。
案犯供认不讳,幽月又有认证,那官兵首领只得领了人去复命,一场浩浩荡荡的闹剧,就这么草草收场,看热闹的人也都纷纷散去,城门口除了川流的人群,就只剩下幽月和蓝衣公子,还有蓝衣公子的侍卫。
四目相对,暗潮涌动。
幽月抱了胳膊,挑眉看他,“为何要帮我?”
蓝衣公子目光微凝,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郁,半响才浅笑着开口,“只为英雄救美而已,殊不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幽月冷笑,“这手段倒是高明了许多。”不仅出现的及时,人也抓的及时。
蓝衣公子一愣,晓得她误会了,却也不解释,只哈哈一笑,“我是真心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懒得跟他兜圈子,幽月板着脸冷声问,眉宇间带着疲惫和不耐烦,日已西斜,再不找个客栈住下,她怕是要露宿街头了。
蓝衣公子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正色道:“人确是他伤的,我只不过恰巧碰到。”
幽月眼底的戒备越来越浓,“恰好碰到,恰好抓到人,然后又恰好帮我解围,你倒是会恰好。”世上之事,哪有这么巧?他分明是对她的事情了如指掌,即使他出手相救,幽月却也不得不防,这一切都太过诡异,好像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她,而她竟一无所觉。
蓝衣公子拂了拂袖子,踱了几步,看着她满目戏谑,“然也。”
幽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策马上前惊起一地尘土,“借过!”不想再与他纠缠,再讨论下去也不会说出什么正儿八经的事来。
那蓝衣公子却长袖一挥,扫走尘土,一跃而上,坐到了幽月的马后面,双手环住了她的腰,幽月气结,“登徒子,放手!信不信我将你的也剁下来!”
“还是那么瘦。”蓝衣公子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一本正经的说,幽月气得想要拍死他,挥着手臂用力的向后一撞,却被他轻巧的抓住,“还是那么粗鲁。”
幽月一跃而起纵身一个回旋踢,想要将他的脑袋踢成花,蓝衣公子压低身子躲过,上臂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