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之悍妃养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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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成瘾之悍妃养成记-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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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幽月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我不是警告过你,不准再提的吗?”
  蓝衣公子哈哈一笑,“如此我便放心了,你且放心,只要你不装作不认识,我保证不会再提。”
  “凌羽呢?”
  “马上就到。”蓝衣公子又靠着她走近一步,许是借着月色胆子大了点,他突地抓住幽月的手腕。
  “喂,你要……”他的速度很快,快到幽月还未说完便放开了手。
  他睁开眼睛,目光更加复杂,“你没有失忆,为何装作不认识?”
  幽月揉了揉手腕,“本来就不认识,还用的着装?”
  他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冲击,表情有些僵硬,有些气愤,还夹杂着一点点的伤痛,他猛地抓住幽月的胳膊,厉声问,“本来就不认识?”
  一字一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每个字都令人发颤。
  幽月胳膊一痛,抽了一口冷气,说出来的话便带了一丝愠怒,“放手!你们这些人怎么回事,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不认识就是不认识,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却没有松手,抓住幽月胳膊的手似乎更紧了。
  “痛。”幽月对上他的目光,心底一震,一股麻麻地钝痛传来,她竟傻傻的分不清是胳膊痛,还是别处传来的,她很奇怪自己为何会有如此反应,居然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仿佛再看一眼心底便生出被洞穿般的感觉。
  “那个……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
  他垂眸,盯着幽月的眼睛,仿若千言万语奔腾,却在视线落到幽月外面的白色披风上时,目光徒然变凉,手倏地一下子松开,声音有些落寞,“不曾。”
  简单干脆,粗暴直接。
  不曾?
  幽月吃惊的望着他,“……好吧,麻烦转告一下凌羽他们,上饭菜的速度快点,我快饿晕了。”
  早点吃完早点走,再待下去,不定会冒出几个人来问自己到底认不认识,这种众人都识我不识的感觉,真不怎么妙。
  高大挺拔的身姿一僵,他不可思议的看了幽月一眼,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又过了一会儿,饭菜上来了,香气一下溢满屋子,不知是饭菜太香还是幽月太饿,风卷残云般袭击完后,她只有一个感觉--好吃。
  待她吃完,青衣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姑娘这吃相还真是一点没变呢!
  “姑娘,饭菜可还对口味?”青衣看着桌子上被挑出的香菜试着问。
  幽月点点头,“尚可,记得下次别放香菜。”
  青衣递上一杯水,让幽月漱了口,又递上布巾擦了手,便细声道,“那姑娘休息吧,我不打扰了。”
  “等等……”幽月唤了一声,“休息就不用了,深夜叨扰已然不便,我就不继续叨扰了。”
  “姑娘--”青衣有些急了,“你在这里不算叨扰。”他们恨不得她天天叨扰公子哩。
  幽月一愣,看着他熟络的眼神,越发觉得此地不可留,“你们这是打算幽禁我?”
  “幽禁?”青衣委屈的撇了撇嘴,“姑娘这话可严重了,我们如何会幽禁你?难道你和公子都没讲和吗?”

  ☆、第六章 送披风

  他家公子?
  讲和?
  幽月对他这没脑子毫无逻辑关联的话表示同情,“可怜见的,小模样长的还不孬,就是脑子不好使,说抽就抽。”
  青衣苦笑的看了一眼幽月拂过他头顶的手,“看来公子也碰壁了。”
  “不过,你们家公子到底是哪个?”幽月反问了一句。
  青衣再次苦着脸看她,“姑娘,你真的将公子忘掉了?”
  “我该认识他?”怎么人人都觉得她该认识他家公子?
  “那你还记得小王爷吗?”青衣追问道。
  “小王爷又是哪个?”怎么他跟凌羽一个反应。
  青衣似是舒了一口气,“我家公子姓宣……名芩……字写意……”青衣每说一个都仔细的盯着幽月的表情,生怕一不留神漏掉什么,可是,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反倒有点很认真的在听,青衣在心底重重一叹,忘得可真干净啊,一个字都不剩。
  “小王爷叫赵玉朔。”青衣说出这句的时候,都不带看幽月的了,垂下眼皮有些无力。
  幽月却突然开口,“赵博年?”
  青衣大惊,“姑娘……”难道姑娘记得了?
  接下来他便听见幽月问:“哪个是名,哪个是字?”
  青衣有些哭笑不得,“姑娘,这个重要吗?再说,你不该对宣、芩和写意这几个字更感兴趣吗?”
  幽月摇了摇头,“我对赵、玉、朔更感兴趣。”
  幽月话一落,门外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响。
  青衣打开门,只看到一个淡蓝色的背影,悲凉寂寥。
  幽月一愣,对青衣说,“你们家的侍卫架子还真大,打碎了东西还这么傲娇。”
  青衣泪流满面,“姑娘,那是我家公子啊!”
  清晨,阳光明媚的照在干巴巴的枝桠上,枝桠上的嫩芽泛着点点新绿,幽月懒洋洋的伸了个腰,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笑着跟青衣打招呼,“早!”
  幽月终究是没能走,只好住了一晚,美美的睡到自然醒。
  青衣苦着一张脸,“姑娘睡了一天一夜了,再不醒我的心肺都出火了。”
  一天一夜?
  幽月一愣,旋即打了个哈哈,“哦,我向来觉多。”
  青衣看了她一眼,是够多的,害的他以为姑娘生病了呢,眼巴巴的跑去找公子,公子只是淡淡的垂下眼,说无事,他不过在饭菜里下了点催眠药。
  当时他跟凌羽还觉得公子有些过了,怎么能在姑娘的饭菜里下催眠药呢?伤身体不是?
  可是,公子说,姑娘病体未愈,需要休息。
  失忆也需要休息?
  他跟凌羽面面相觑,太小心眼了!
  公子这是吃醋了。姑娘穿着小王爷送的披风,还说对他感兴趣的话,公子听了心里窝火就对姑娘下了药,这事听起来怪别扭,又说不出哪里别扭。
  “凌羽呢?她的伤……”幽月转了转,院子挺大的,也挺美的,就是少了点人气,转了一圈也没见到凌羽,便问青衣。
  “无碍,昨日公子给你做饭的时候我就让大夫给她瞧过了。”凌羽那一掌伤的并不重,大夫只是开了点活血化瘀的药,并嘱咐多休息几天便好。
  “你家公子给我做的饭?”幽月大吃一惊,脑海里闪过一张凉薄淡漠的脸,浑身上下没一点烟火气的人居然会做饭?
  “是啊,是公子做的。”青衣点点头,“姑娘没尝出来?”
  幽月白了他一眼,“没尝出来。”第一次吃尝出来那是神仙,不是人。
  “难怪没尝出来,公子以前给姑娘做吃的从来不放香菜,这次放了那么多,味道肯定跟以前不一样。”青衣若有所思。
  “以前?我以前吃过?”幽月不禁头疼,跟一个熟悉自己的人讨论以前的她还不记得的事情,确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吃过很多次,只不过姑娘都不知道。”青衣想想就委屈,他们家公子含着金钥匙出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却在认识姑娘后千方百计的学厨艺,做了饭菜却不承认,推脱说是凌羽做的。
  “青衣是吧,别再跟我说以前的事情了,你们说的我丁点都不记得,而且也不想记得,就这样吧,我得走了,等我走了,你再去跟凌羽说声,免得她非得缠着我。”
  幽月转身去骑马,却撞到了一个人,气息干净好闻,清冽中带有一丝甘甜,胸口不停的起伏着,看向她的目光深邃幽怨中夹杂着一丝怒气。
  幽月一惊,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直觉的想要往后退,肩膀却被箍住,一退一拉之间,她就斜躺在了宣芩的臂弯里,这种感觉实在不怎么妙,就像水里的鱼儿突然掉进了网子里,突地一下自由没了。
  “那个……宣……宣公子是吧……我刚才没看到你在我后面,不小心撞到了你,我向你道歉……那个……麻烦松一下手……”幽月推了推他的手。
  宣公子?
  宣芩眉头一皱,深邃的瞳孔像是被风暴袭击,整个人突然变得硬邦邦的,“以前的事有多让你厌恶?”厌恶到失去记忆也不想记起?
  “厌恶?”不至于,她都没有印象,哪来的厌恶。
  “那个……你不觉得我们这么说话很别扭?”幽月挣扎了一下想要站起来,徒劳无果。
  宣芩并不接话,只是冷寂的看着她,却也没打算放开手。
  “好吧,我没有厌恶,只是记不得而已,在见到你们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有这么一段记忆。”幽月妥协,回去她得好好问问阿爹,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或者青翠老怪也知道。
  宣芩铁青的脸缓和了一些,手却伸向幽月的脖子。
  “你要干什么?”幽月捂住脖子大叫。
  宣芩一怔,知道幽月误会了,叹了口气,“在你没有恢复记忆之前,我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就算是要做什么,也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也不会让青衣看到。”
  幽月愣了愣,这话……感觉有些不对味。
  “你嫌弃我?”
  青衣捂着脸,掩面而去,姑娘,你这想法真让人着急。
  宣芩看了她一眼,眸中清明,熠熠生光,“并无。”或许连幽月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她对他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排斥了,这算不算离她又近了一步?
  “我只是想替你解下披风,白色不适合你。”宣芩柔声解释道。
  幽月低头看了一下,白色的披风衬上她黄色的衫裙,清新可人,没看出来不适合啊。
  “凌羽,拿披风来。”宣芩自顾自的将幽月的手拿开,又将白色披风的带子解开,纯白色的披风就被他这么随手一丢,扔到了旁边的一堆枯草边。
  “喂,我的披风……”幽月伸手去够,手还没碰到披风,人又被扯到怀里,幽月再好脾气也不能忍受别人随随便便的做决定,而且那披风是阿爹送的,被宣芩随手丢弃,幽月登时火冒三丈,胳膊用力向后一戳,恨不得将宣芩的胸膛戳出个洞。
  “唔……”宣芩闷哼一声,手仍箍住幽月。
  “公子……”凌羽抱着披风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忍不住上前。
  宣芩伸手,“无碍,打开盒子。”
  “你放手!”幽月奋力挣扎,却被宣芩抱了个满怀,幽月一偏头,脸正好碰到宣芩的脸,肌肤相触,温凉酥麻般的触觉迅速袭遍全身,心脏微缩,好似刚刚的那一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随之而来的竟是淡淡的无力,她竟有些站立不稳。
  宣芩也一愣,心底的一个角落窜出一股莫名的情绪,咆哮着,叫嚣着,让他忍不住将胳膊收紧了一些,再收紧一些,鼻翼间淡淡的女儿香魂牵梦萦,刹那间他竟有些恍惚,傻傻的分不清这一幕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凌羽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个迷茫的眼神,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像是架在火上烤,而这一幕她是断断不能看到的,于是,她索性转过身捂了耳朵。
  “啪--”盒子掉到了地上。
  三人皆是一惊。
  “放手!”幽月冷冷开口,刚刚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她觉得心慌,似乎离他越近,这种感觉越强烈,强烈到她想要逃。
  宣芩不满的看了凌羽一眼,凌羽委屈的低下了头,双手将披风奉上,“下去领罚!”
  “是!”凌羽退了下去。
  宣芩却好像没看到幽月生气了,将新披风给幽月系上,然后松开她,“还是这件适合你。”
  幽月低头,淡蓝色的织锦缎温柔华贵,衬上黄色衫裙,明亮有张力,比白色更加清新活泼,但此刻她火气冲头,根本没注意到宣芩看她的目光里柔的化成了一滩水,清澈见底。
  她得了自由干的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解下披风,砸到了宣芩的身上,然后拿起那件白色的披风,抖了抖尘土,重新系上,翻身上马,看也不看宣芩一眼,纵马离开。

  ☆、第七章 出手教训

  幽月逃也似的跑出来,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多远,马儿在一处桥上停下了。
  这石桥也有些年岁了,有些地方的石面已经斑驳,稀疏灰绿色的青苔映在上面,添了些许的生气。
  石桥上贴着很多红纸,今日恐是有成亲的。
  果不其然,不远处传来锣鼓的声音,听起来极为喜庆,前面一头高头大马,上面坐着一个胸前挂着大花的男子,男子长的极为清秀,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却是生了一双桃花眼,纵使今日他成亲,他的眼睛却依然在周围的人群中流转,还时不时的抛个媚眼,来个飞吻。
  “流氓!”人群中传来一声漫骂。
  “就是,这柳家公子已经娶了三十三房姨太太了,这又是谁家的姑娘,真是可怜啊……”
  “这柳家才不管娶了几房了,只要他看中了,哪个姑娘逃得过他的手掌心?”
  “是啊,柳家财大气粗的,前些日子还刚折磨死一个姨太太,这还不足百日便又娶亲,作孽啊!”
  ……
  声音虽然嘈杂,但这些话还是清晰的传入了幽月的耳朵,这新郎感情是镇之霸!为富一方却不知道造福百姓,居然欺负良家女子,这样的人渣,人人得而诛之,顺便解姑娘心头之恨。
  忽然,锣鼓声停了,新郎色眯眯的目光直直的定在了幽月的身上,从上到下将幽月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目光停在幽月的胸部,脸上放出异样的光彩,极品中的极品啊!
  若得这一个,足以抵过之前的十几个!
  幽月被他看的极为不爽,一阵掌风打过去,冷哼一声,“好狗不挡道,借过!”
  若是没有先前王五的事情,她不会这么忿忿不平,若不是新郎实在碍眼,她也不会出手教训他。
  新郎轻轻的一闪,呵呵的笑了几声,声音像是断了弦的二胡上刮出来的,每一个字都破音,“美人,这么凶干吗?”
  “这一掌只是警告,再无礼的话,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当球踢!”
  “呦,够泼辣,我喜欢!”那个新郎色眯眯的眯了眯眼。
  喜欢你个球球。
  幽月忍住胃里想要作呕的冲动,撇了撇嘴,“够无耻,很讨厌!”
  “哈哈……这才是我喜欢的味道。”新郎一阵淫笑,听得幽月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真是重口味。不过,我对你不感兴趣。”幽月的视线越过新郎,看向后面的花轿,“我要的是她。”
  新郎看了一眼花轿,又看了幽月一眼,声音再次咯吱咯吱响了起来,“你喜欢女的?”
  幽月翻了个白眼,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是来抢亲的!”
  “咕咚……”
  暗处有什么摔倒了。
  新郎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异样,看向幽月的目光更加的精彩,“你是来抢亲的?”
  幽月点点头,“不错。”
  新郎哈哈一笑,“今儿可奇了怪了,我柳家也是大户,青天白日的还有人敢抢我柳家的亲,真是开眼了。”
  “那还不滚开?”幽月抬了抬下巴。
  “霸气!”新郎赞赏的看了一眼幽月,“千万别手软,不然抢亲不成反被抢的话,我今日可是双喜临门啦。”
  “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幽月转头看向周围的百姓,“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给我做个证,是他非逼我动手的,还要我不能手软,今日若是喜事变丧事,可不能赖我啊!”
  幽月话一出,原本围着的百姓,瞬间走的干干净净,在这柳家只差只手遮天了,得罪了柳家还能有活路?是以,他们都各自回家,将房门关的严严实实的,权当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幽月看着空荡荡的周围,心里一抽,丫的,不讲义气!
  新郎点点头,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莫说大话,先赢了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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