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之悍妃养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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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成瘾之悍妃养成记-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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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若是再见,他没有办法再放手了。
  即使他们之间有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他也无法放手了。
  想到这里,宣芩抱住幽月的手,又紧了紧。
  他心疼以前的幽月,也心疼现在的她。
  如果她知道了真相,还会待在他的身边吗?
  一股悲凉的气息萦绕在他们中间,原本挣扎的幽月,突然安静下来,她转过脸去看宣芩,却因为他抱得太紧,她转不过去。
  T

  ☆、第八十五章 任性的小脾气

  “阿狸……”宣芩低沉的声音响起,害怕,不舍,矛盾,煎熬……很多情绪夹杂在一起,幽月有些听不真切了,她只是小小的任性了一下,他就吓成这样了?
  他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远在云端的谪仙,这样的人居然因为她的小脾气,放低了姿态,甚至不知道掩饰他心底的情绪,这样的宣芩让幽月心疼,她不舍得再折腾他了,遂放低了声音,道,“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太热了!”
  原本天气就热,再被喜欢的人抱在怀里,就算她有再大的怨气,此刻也变成汗水蒸发了。
  宣芩一愣,放开手,看着她鼻尖渗出的汗珠,忍不住莞尔,是他太过担心了,所以,才乱了方寸。
  宣芩拿着帕子一点点的将幽月脸上的汗拭去,珍视的像是在擦他最心爱的宝贝。
  幽月睫毛轻颤,心跳的很快,一种不受控制的渴望在心底延伸,让她忍不住抓紧了宣芩的胳膊,目光变得水润迷离,散发着浓浓的诱惑。
  青衣和凌羽早在宣芩跳上幽月的马的时候,就找个地方躲起来了,他们跟随主子多年,知道这个时候被打扰的话,他们会死的很惨,还不如找个地方,不听,不看,方为上策。
  宣芩看到幽月轻轻的闭上了眼,他喉头一紧,大手不受控制的托着她的后脑上,温热的唇就压了上去,唇瓣相接,一阵激流涌过,宣芩的身体紧绷起来,将幽月用力的拥进怀里,不留一丝空隙。
  幽月被宣芩抱得喘不过气,又被他吻得飘飘欲仙,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听见密集的心跳声,一声声的击溃了她的神经,她环上宣芩的腰,笨拙的回应着,颤抖着,滑向未知的甜蜜。
  宣芩感受到幽月的回应,心底的欲火被彻底点燃,浑身滚烫,隔着薄薄的衣衫,熨烫了幽月的心。
  鸟语花香,流水潺潺,他们听不见了。
  时间仿佛凝住了一般。
  偌大的空间,他们只感受到了彼此,两颗心从未像现在这般,贴的如此紧。
  就在幽月快要昏厥失去意识的时候,宣芩才放开她,目光中满是情动后的慌乱和迷离,还带着一丝满足,透彻心底的满足。
  幽月还沉浸在宣芩甜蜜的攻城略地当中,直到宣芩放开她,她才觉得呼吸顺畅起来,大口的新鲜空气灌了进来,让她好一阵咳嗽。
  宣芩温柔的拍着她的背,心底又滚过一阵悸动,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啊!一笑一颦都能扯动他的情绪,让他失控。
  咳了一会儿,幽月才平静下来,因了这咳嗽,幽月也没了小儿女的羞赧,目光清明的看着宣芩,“我这个样子还能去京畿大营吗?”
  此刻的幽月嘴巴被吻得红肿,衣服有些凌乱,还被她自己撕了袖子,这个样子如何去的?
  宣芩将幽月身上的披风拢了拢,宠溺的看着她,“无妨,我不介意。”
  幽月忍不住丢给他一记白眼,你不介意,我介意好吧,你确定我这个样子去了不是给你砸场子的?
  宣芩像是读懂了幽月的想法,变戏法似的从马背上拿出一个包袱,“换上吧。”
  幽月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难不成他一开始就知道会是这样,才预先准备了一套?
  宣芩轻笑,“傻瓜,这是原本就给你准备的,没想到你有男装。”
  幽月恍然,这厮是早就知道她要去凑热闹,所以才备着的。
  早备着的现在才拿出来!
  幽月夺了衣服,唤了凌羽出来,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设了一道灵障,掩了身形,将衣服换好,上马跟着宣芩直奔京畿大营。
  因为路上被幽月折腾的耽搁了时间,他们只得加快速度。
  卫兵最是骨气,宣芩想要他们信服,首先得给他们足够的尊重。
  幽月看着宣芩俊美的侧颜,满满的全是幸福。
  尤其是看到宣芩站在千军万马之前,铿锵有力的训话的时候,她觉得他俊气的不想人了,像妖孽。
  寥寥几句话,就将原先还因为流言蜚语看低宣芩的人,镇住了。
  他们目不转睛的盯着宣芩,仿佛他就是一个炽热的光环,将他们深深的吸引,震耳欲聋的回应,让幽月都热血沸腾。
  连男子都喜欢他,不是妖孽,又是甚?
  直到幽月坐到了饭桌前,她还沉浸在教练场上的那一幕,太震撼了!
  宣芩看着幽月魂不守舍的样子,连好吃的她都视若不见,她到底在想什么?
  “阿狸,你……”宣芩皱着眉头,开口。
  幽月连眼皮都没抬,冲着他的方向挥了挥手,“别吵,我在想事情。”
  想什么事情这么入迷?
  宣芩抬起幽月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然后他看到她眼底的柔情,宣大皇子吃醋了。
  幽月被宣芩一顿温柔的欺负之后,终于承认,她在想他,教练场上指点江山般的气势和飒爽的风姿。
  她不得不承认,他是应该站在高位俯瞰众生的。
  她会站在他的旁边跟他一起,俯瞰众生。
  幽月郁闷的畅想着,若真有那么一日,有不怕死的想站到宣芩身后的,她会一脚一个踢出去,让她们断了这丝念想,再不敢染指她的人。
  宣芩知道自己吃了自己的醋之后,躲开了,一连几天都没出现在幽月的面前。
  幽月也不戳穿,由着他自己去消化,等他恢复了,也就出来了。
  热天还是在大家的抗拒下来了,静寂无风的日子里,幽月着一袭浅黄色薄衫裙,袖子挽到了胳膊肘,摇着扇子在树底下吃着冰镇的葡萄,一个劲儿的喊热。
  凌羽拧了浸过冰水的帕子,递给幽月擦脸。
  幽月享受的看着凌羽,粉唇轻启,“凌羽,你可有看中的男子?”
  凌羽不知道刚刚还在喊热,巴不得脱了跳进水里泡着的人,什么时候有心思管起她来了?
  “我去换盆水。”凌羽避开了她的话题,转身就走。
  “不好意思承认?不打紧的,我都看到了,你就承认了吧!”幽月吐出一颗葡萄籽,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虽然她很想用袖子,但是被宣芩揶揄过,袖子上全都换了软软的棉丝江南锦,她愣是没了袖子擦嘴的乐趣。
  想当年,她下山去草原,看着那里的人大口的吃肉,大口的喝酒,脸上脏了就用袖子一擦,那豪爽,那洒脱,让她很是羡慕。
  回来之后,她竟不自觉的养成了袖子擦嘴的习惯。
  可是,在北宣国,被诗书礼仪熏陶过的儒家思想,沁入人心,大家的生活过得极是讲究,连宣芩的那些使唤丫头都举止优雅,幽月的这一举动,无疑是粗鲁的,低俗的,她们理解不了,一个女孩子行为举止没有一点扭捏之态,毫无矜持可言,还对着皇子直呼其名,这些是跟她们的观念冲突的。
  幽月看着她们别扭的样子,就将她们悉数遣散了,只留了凌羽一个在身边。
  而凌羽,不管幽月做出多么惊天动地的举动,她也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却在幽月刚刚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手微微的顿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凌羽的步伐有些不稳,背影坚韧决绝。
  幽月闭了眼睛,继续吃葡萄,那天在教练场的时候,她清楚的看到了一个俊气的都尉视线一直落在她旁边的凌羽身上,而凌羽一直在刻意避开她的视线。
  有猫腻!
  有情况!
  晚上的时候,宣芩还不出来,幽月便端了一盘冰镇葡萄给他送了过去,顺便问了一下那个年轻的都尉。
  宣芩皱眉,想到之前的鲁莽被幽月好一顿作弄,这次他虽然不乐意她打听别的男子,却也只是沉了声音,淡淡的回了句,“他是折冲都尉,已经有心上人了。”
  已经有心上人了?
  幽月的笑脸一垮,怪不得凌羽不承认,原来他已经有心上人了,可是,有了心上人为何还对凌羽暗送秋波。
  “他叫什么名字?”幽月咬牙切齿的问,大有替凌羽报仇之势。
  “安竺。”宣芩淡淡的吐出这两个字,压了压心底的情绪,若是她再多问一句,他不介意用独特的方式封住她的嘴。
  “混蛋!我找他算账去!”幽月腾地起身,反应超出了宣芩的想象。
  “阿狸,你……”是吃错药了?她跟安竺是头一次见,还隔得那么远,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她如此动怒?
  “带我去找他,我要问问他,为如此薄情寡义?”幽月气愤的吼了一句,从凌羽的反应看,他在她的心里,占据的不是一般的位置,但凌羽却不愿意承认,所有,她猜测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是她不愿意提起的,而宣芩说他已经有了心上人了,这厮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活腻歪了不成?
  薄情寡义?
  跟她?
  宣芩的脸都黑了,他们之间什么时候论的上薄情寡义这四个字了?
  他竟一点都不知道!
  宣芩拉住幽月,“天色已晚,现在启程到京畿大营,安竺他们也早就歇息了,明天一早,我带你去。”
  幽月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歇息了正好,打的他第二天爬不出被窝!”
  歇息了正好?打的爬不出被窝?
  宣芩的脸彻底黑了,抱住她,用吻让她清醒安静下来。
  幽月懵懂的看着宣芩,她生气是因为凌羽和安竺,他生的哪门子的气?她的嘴唇都快被他咬破了。
  宣芩喘气粗气,将幽月困在怀里,“阿狸,你最近吃错东西了?”
  幽月想了想,摇头,都是凌羽精心挑选的,哪有错东西?
  “那你为何要如此肆意妄为?”宣芩的目光深邃黝黑,里面有一种别样的情绪卷到深不见底的寒潭,
  肆意妄为?吃错东西?
  感情他是在拐着弯的骂她呢!
  “宣芩你大爷的,你才吃了雄心豹子胆呢,敢这么说我!”幽月暴怒了,抡起拳头对着他的胸膛就是一拳,“我不过是想替凌羽讨回公道而已,怎么就成了肆意妄为?”
  凌羽?
  宣芩僵硬着撤回手,脸上淡定的不能再淡定,尽管他心里对自己刚刚的举动十分的鄙夷,但从面上,却一点都看不出,反倒质问幽月,“安竺的事情怎么又扯到了凌羽?”
  幽月舒了一口气,便将在教练场看到的那一幕告诉了宣芩,宣芩听完,眉头舒展,将幽月揽进怀里,“我们管好自己就可以了,何必卷进别人的感情里!”
  幽月推开他,“凌羽不是别人!”她可是他的下属!
  宣芩一怔,“你都知道了?”
  幽月抬眼,眼里精光一闪,“都知道了。”他有事情瞒着她!
  宣芩垂眸,“凌羽和安竺的事情我略有耳闻,要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们闹到现在,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决的,你确定要掺和?”
  “我为何就不能掺和?”幽月绷着心,配合着宣芩的话,继续往下说,她直觉的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阿狸,你……”宣芩抬头,将幽月还来不及收回的期盼的目光,看的清清楚楚,她并不知道,他却差点都招了。
  看来,凌羽并未向幽月说起。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幽月见宣芩止住了话,知道他已经识破了她的心思,索性开门见山的直接问。
  她就不适合藏着掖着,尤其是面对心思如此缜密的人,特别是这个人还对她了若指掌。
  在他面前耍花招,简直是班门弄斧了!
  宣芩低叹一声,才幽幽开口,“安竺心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凌羽。”
  幽月倒吸一口凉气,原来他不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一直瞧着锅呐!
  据她观察,凌羽的心里也是有他的。
  可是,发生了何事,让两个相爱的人形同陌路了?
  具体的事情,宣芩也不得而知了。
  凌羽原本是他的下属,并不是影卫,遇到年轻阳光的安竺,彼此倾心,一见钟情,宣芩并不干扰下属的私底下情况,这些他还是听青衣和青石他们说的时候捕捉到的信息。
  俩人感情迅速升温。
  那时候安竺并不是都尉,只是一名御前行走。
  可是,后来,凌羽突然找到宣芩,请他让她做影卫。
  要知道影卫非得传召不能现身,相比普通的下属,他们是没有自由的,更没有自己。
  蛰伏,是他们基本的技能。
  而且,影卫不能成婚,若成婚,就必须脱去影籍,在影卫的所有记忆都会被抹除,影卫也会对所有的联系方式进行调整。
  所以,影卫是不允许有儿女私情的。
  宣芩并未答应凌羽的请求,而是招来了安竺,将凌羽的想法告诉了他,安竺并未阻拦,只是留下了两行痛苦的泪水,沙哑着嗓子说了声,知道了,就走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安竺更是男子汉中的男子汉,他曾跟着宣芩上过战场,差点被敌人一刀砍断了手,他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一刀取了那人的性命。
  铮铮铁骨让人钦佩。
  但他却为了凌羽做影卫落泪了。
  凌羽心如死灰。
  安竺的世界也从此沉寂。
  直到凌羽跟在幽月身后站到了教练场上的时候,他的世界才出现了一丝光亮,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凌羽,期待凌羽能回应一下,但是没有,凌羽自始至终都没有往他的方向看过,一眼都没有。
  他却开心的笑了,凌羽能从影卫中走出来,是不是表示,她已经想通了?
  可是,凌羽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爱笑爱闹的丫头了,她安静了很多,如果不去看,很容易将她忽视。
  多么热情洋溢的一个女子,现在竟变得他快要认不出了,罪魁祸首还是他。
  安竺的心在滴血。
  幽月听完,唏嘘不已,原来这个冷漠的近乎木然的女子,过往如此纠结。
  明明深爱,却不能在一起。
  她想不通。
  宣芩捻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目光深沉如水,他仿佛从他们的故事里看到了曾经的自己,那些煎熬挣扎的日子,痛的清晰如昨。
  因了这些,他对安竺格外关照。
  别人付出十分的努力,他就不会过问,安竺却必须要付出十二分的努力,才会让他满意。
  因为他看的出安竺眼底的遗憾和后悔,所以,他必须要努力。
  犯过错的人,没有机会再犯第二次。
  “宣芩,我有个疑问,需要你解答。”幽月看到宣芩一本正经的吃着葡萄,往前探了探身,将脸凑到了宣芩的面前,宣芩被幽月吓了一跳,还没吐出的葡萄籽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你说。”
  “影卫非得传召不得现身?”
  “是。”
  “所以,即使是知道影姑姑会死,凌羽也不能出来?”
  “不错,她的任务是保证你的安全,当你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她才可以不经传召现身。”
  “可那杀手当时是冲着我来的!凌羽为何不出现?”说到这里,幽月气不打一处来,没能问凌羽的事情,在这也一并问了。
  “因为别人替你挡了,所以她不能现身。”宣芩的声音淡淡的,将一局生死看的云淡风轻。
  幽月上前揪住宣芩的袖子,“为什么要下这样的命令?为什么要将他们培养成没有感情的冷血杀手?”
  “他们有感情,却更重生死,因为他们比谁都懂得生命的意义,他们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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