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妃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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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谋略-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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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宏业看了看邺白蓉,又看了看夜魅,气愤地走到高位上坐下:“有什么话就说。”
  “民女,民女……”夜魅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说,抬眼瞧见邺白蓉对她使了个眼色,她赶忙说道:“回皇上,民女确实冤枉,那日的人是我长兄,他来苍城看望我,我们约在茶楼见面,但是那日他忽然有事,所以就和民女说了几句就走了。”
  “那那位女子呢?”封宏业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或许真的是谣传,他可不想让皇室蒙羞,毕竟这天下才分开几年,刚刚稳定下来的局势,他不能再让它动乱。
  “那女子是我的二姐,她向来脾气不好,和民女又一向不合,说了几句话便要和民女动手,长兄不让她那么冲动,她便生气砸烂了茶楼前的台阶。”
  满眼的真诚,却没有一句实话。
  封宏业仔细看了看她,探究着她是否说了真话,但从她的眼中,他只看到了坚定,但是帝王之威,又岂是那么容易倒塌的?
  他皱着眉头,脸色愈发沉闷起来,夜魅还以为他是看穿了自己的谎话,愈发地真诚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朕在说谎了?”封宏业的眸子愈发凌厉起来,盯着夜魅。
  夜魅的身子又抖了起来,不敢再去看封宏业,直直地盯着地上,不敢再说一句话。
  邺白蓉此时倒是充当了救星,她立马替夜魅打起了圆场:“皇上,还请您息怒,她被您吓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可是夜魅这般在封宏业的眼里就是默认,他是想要趁这个机会将夜魅赶出皇家的,况且邺白蓉这么护着她,搞不好她是邺白蓉派去看着玄奕的。
  “若是有冤屈,又怎么会说不出话来?分明就是有这回事!”
  听到他这句话,夜魅心中算是明白了,敢情面前这老头是想要让她死呢,可是他身旁的邺白蓉好像不情愿她死,反而对于她给皇室抹黑的行为很是开心,不然她也不会这般为她说话,还刻意来拉拢她。
  “皇上!”邺白蓉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您是九五至尊,怎可如此有失大体?”
  封宏业想要反驳些什么,但是还是隐忍着说了一句话:“玄奕是朕的皇儿!”
  “皇儿?”邺白蓉的脸上满是讽刺之色,“一个傻子的皇子有什么用?皇上若是要因为这个废物皇子毁了这江山的名声,大可胡闹,只是这后果,不知皇上能否承受得起呢?!”
  这句话中包含了太多的威胁意味,夜魅一时弄不懂她口中的意味,她微微抬眸,看到封宏业脸上那风云变幻的表情,她就知道她先前的猜测是对的,这个赤延国真正地掌控者,并不是面上看到的封宏业。
  封宏业最后什么话都没说,径直往宫门口走去,渐渐消失在夜魅的视线里。
  他一离开,邺白蓉就扶起了夜魅,笑着安慰道:“别怕,皇上就是这个样子。”
  “那……”
  “你放心,皇上走了的意思就是一切交由本宫处理,你且安心,今日先回去吧,改日本宫再找你叙旧。”
  这番话感人至极,她夜魅是在她这里捡了条小命啊,她怎么可能不对她感恩戴德?
  “谢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的恩情,日后定当涌泉相报!”夜魅说着又要跪下,邺白蓉扶住她,眼中笑意更甚:“你有这份心便够了,好了回去吧。”
  夜魅离开后,邺白蓉挥手招来了秋之,对着她说道:“找到了一个不错的棋子,可以帮我们监视那个贱人留下的逆子。”
  秋之道了一声恭喜娘娘,知道邺白蓉定不是与她分享好消息这么简单,于是问道:“娘娘可否有什么吩咐?”
  邺白蓉笑了起来:“秋之,你知道本宫为何如此器重你吗?因为这么久以来,你最懂本宫心意。”
  “谢娘娘称赞!”秋之福了福身子,随后等着邺白蓉的吩咐。
  邺白蓉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说道:“那个奕王妃礼数还不够,今日唤本宫皇后娘娘,却自称儿臣,真是把本宫给笑死了,你派个懂礼的宫女去教一教她。”
  “是。”秋之应了一声,便下去了,绮宣宫便只余邺白蓉放肆的笑声。
  而夜魅回到了王府之后,第一件事便是翘着二郎腿坐在雪衣面前,勾着嘴角对她说道:“说说吧,阁主都吩咐了你什么事情。”

☆、狠心柯孜墨

  封玄奕瞧着夜魅,不由得有些佩服她,就盯着她那有些不雅的姿势。
  夜魅感受到他那灼灼的目光,移开了停在雪衣身上的视线,转过头看向他:“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只是觉得你很有本事,竟然能活着走出皇宫。”在封玄奕的认知里,邺白蓉绝对不允许她瞧着不舒心的人活在世上,上一次夜魅便是险些惹了她,索性她表现得太过愚昧,方才逃过了邺白蓉的魔爪,不过,现在却是放了她,难不成……
  他将心中的想法问了出来:“她要利用你?”
  “对啊。”夜魅回答的云淡风轻,她早就料到这件事,不然邺白蓉怎么会去顶撞封宏业?虽说她对那个皇上本就不是很客气。
  “那她可得失算了,”封玄奕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她没想到,她想要利用的人是个比她更会耍手段的人。”
  夜魅不可置否挑挑眉,随后说道:“有时候,女人还是需要女人来对付。”
  说着,她把头转向雪衣,问道:“你说,对吧?”
  雪衣只觉得有一股凉意从她的背后升起,一直冲到了她的天灵盖,她被激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方才问你的话,可以说了。”夜魅的脸上带着凉意,黑色的眸子深不见底。
  “奴婢……”雪衣犹豫着,她无论如何说都会一死,唯一的活路就是她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阁主。她看了看眼前这两个人,这条路,却是行不通的。
  夜魅低垂下眼眸,翻着自己的袖子:“看来,你是不愿意说啊……只是不知,这个能不能让你开口呢?”
  雪衣闻言向夜魅看去,眼睛倏地睁大:“这……这……”
  夜魅极为随意地摆弄着手中银针:“雪衣是好奇这上面淬的是什么毒吗?”
  雪衣咽了口唾沫,极为紧张地盯着那根银针。
  “既然你好奇,那我就告诉你吧,”夜魅把银针放在眼前仔细打量,仍然如先前一样极为随意地说着,“这上面的毒叫做醉生梦死,但是,它发作起来时,却不如它的名字这般舒坦,它会让你想起你曾经受过最大的折磨,而且加之十倍重现在你的身上,还不止如此,你这么痛,想死却不能死,甚至于想昏过去都做不到。”
  曾经受过最大的折磨……雪衣的眸光渐渐发散起来,那些年来,为了成为通天阁的杀手,自己做了多少的努力?那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恐惧,从未从她的心头消散过,好不容易一切都过去了,怎么可以再重新体验一次?
  夜魅看着她那副恐惧的样子,就知道她想起了不好的过往,她摆弄着银针,又加了一句话:“你只有这一次选择的机会,因为这个醉生梦死我研制出来不久,还没有解药。”
  听完这话,雪衣眸中的恐惧更盛,那岂不是自己要一直等到毒性过去了?那到时候即使自己不死,也会被折磨地疯掉。
  “奴婢……”雪衣咬了咬嘴唇,她好不容易活到了现在,既然有活命的机会,又怎么会放过?她可不是那种有着坚定意志的杀手,她本就是自私的。
  “奴婢说,”雪衣忽然抬起头来,眼中全是渴望生存的光芒,“是阁主信不过王妃,让奴婢来监视王妃。”
  夜魅静静听着,她早料到会是如此了,这句话倒是让封玄奕小小地惊讶了一下,他原本可是以为雪衣是来帮助夜魅的,但他也并没有多问,只是和夜魅一起听着雪衣继续说下去。
  “阁主似乎并不相信王妃,说王妃的一举一动都要向他汇报,再细的东西也不能漏掉,我虽是很好奇,王妃身为四大护法之一,怎会得不到阁主信任?但是这是阁主的命令,我也不能违抗,”说到这,雪衣吸了口气,好似在压抑着些许怒气,“更何况,奴婢也是身不由己,奴婢中了蛊毒,不得不……”
  夜魅倒是了然了,这命抓在别人手中,能不低头吗?但是另一个疑问又冒了出来:“那他说什么时候给你解药?”
  雪衣有一丝支吾:“王妃离开王府的时候,阁主就会给奴婢解药。”
  夜魅听她这句话,陡然笑了起来:“蛊毒怎么会有解药?除非是将蛊虫从身体里引出来,才会永久摆脱,阁中的蛊毒我知道,偶尔听红鸢说过,这蛊虫还没有什么东西能将它引出来。”
  雪衣嘴巴大张着,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这个意思是说,自己将永远活在别人的掌控中了?
  “也就对付你们这样的人才会用这种方法,野心露得太明显,得了一点好处便愿意倾尽自己所有,甚至是自己的性命,”夜魅靠近了雪衣的脸,脸上的讥笑展露无遗,她也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时间,重新坐正了身子说道,“你还没有说完,继续说吧。”
  雪衣从方才的不置信中醒悟了过来,慌忙说道:“奴婢都说完了,绝对没有隐瞒王妃!”
  封玄奕瞧着重头戏来了,便往夜魅的身旁靠了靠,夜魅瞥了他一眼,皱了下眉头,但也没有说什么,将身子离了他远一些,继续说道:“你可以选择不说,我可以马上就让你体会到这醉生梦死的滋味。”
  “不!”雪衣大喊一声,随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观察了一下夜魅的脸色,最终还是开了口:“阁主说,只要奴婢办的好,便让奴婢顶替王妃的四大护法之位。”
  夜魅脸色一沉:“他要杀了我?”
  前世的她可是被柯孜墨和花姒鸾算计,这辈子柯孜墨定然也不会爱上她,既然是让雪衣来顶替她,那么就是要杀了她,只是她没想到,柯孜墨现今就开始打算让她步入黄泉。
  她的手猛地收紧,将指甲嵌进了手心的肉里,她要记住这种恨,他既然不愿意让她活,那么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从雪衣低着头不愿回答的样子,夜魅就得到了答案,她身旁的封玄奕皱了皱眉头,他隐隐看见夜魅的手中有血丝渗出。
  “为什么?”夜魅问道,此时的声音低沉沙哑,透着一股阴郁,让人不自觉感到害怕。
  “奴婢不知道,阁主只是和奴婢说了这些,奴婢什么也不知道!”雪衣开始挣扎了起来,她的手上已被绳子磨出了血,却仍旧不停,像个疯子一样。
  她挣扎地如此厉害,实则是在博取眼前两人的同情,同时她的眼泪流了出来:“奴婢真的是不知道,还请王妃饶命!”
  夜魅此时却充耳不闻,她僵硬地坐在椅子上,仿佛陷入了一场梦魇,为什么,为什么!她的脑中只有这三个字,她待他如此好,他却对自己如此狠心?
  她的身子有些颤抖起来,她想要扶住椅子站起来,却怎么也找不到东西,恍惚中,碰到了一个温热的物体,她抬头一看,映入眼中的是封玄奕的脸,他说:“小心。”
  轻轻的两个字骤然让夜魅清明起来,猝不及防,一滴水珠从夜魅的眼角滑过,飞快地消失不见,却被封玄奕看了个清楚,他握着她的手紧了些,又说了两个字:“别怕。”
  她刚才那般倒不是因为柯孜墨的绝情,她只是忽然之间找不到依靠的地方了,前世的她驰骋沙场,高傲冷艳,从未把任何东西放在眼中,她狂妄一世,只是因为背后有一个可以依靠的柯孜墨而已,但是,现在,她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一人。
  “怕?我怕什么?王爷真是说笑了。”夜魅冷冷抽回自己的手,封玄奕无奈地笑了笑,还真是个倔强的女人。
  夜魅看了看仍旧在苦苦挣扎的雪衣,说道:“你和我去寝殿,我有话和你说。”
  “嗯。”雪衣乖巧地应了一声,封玄奕未她松了绑,她便随着夜魅去了寝殿。雪衣一路上眼珠转的就没有停过,她仔细观察着那些破旧的院墙,倒是很容易钻空子的模样,心里盘算好了,只要夜魅的视线离开她,她就马上逃走,她不信自己一个会轻功的人,还会逃不出她的手掌。
  夜魅在她的身后把她的小动作尽数收在眼底,待回了寝殿之后,她回身把门关上,悠闲地寻了个地方坐下,才把目光又停到雪衣的脸上。
  她端起一杯茶,吹开几根浮着的茶叶:“雪衣,你要明白,这通天阁阁主的位置他能坐,我也能坐。”
  声音极是悠闲,仿佛通天阁是她的囊中之物一般。
  听到这话,雪衣方才知晓夜魅究竟是要做什么,她惊慌失措,刚想夺门而去,一根银针却没入了她的后背。
  她缓缓倒地,昏迷前听到夜魅说道:“既然你不愿意追随我,那我只能让你丢掉记忆了……”
  她终是不忍心杀了她,都是可怜之人,都是被柯孜墨所利用的人。
  将雪衣扶在椅子上后,身后的殿门吱呀响了,夜魅未回头,便猜到来人是封玄奕,她替雪衣擦了擦额上的虚汗,说道:“王爷怎么老喜欢趁着这种时候来臣妾的寝殿里?这天色晚了,还请回吧。”
  她语气平缓,带着疏离。
  

☆、失忆的雪衣

  “怎么,本王才帮过你,有你这么对待恩人的吗?”封玄奕宽大的袖子一挥,门便被迅速关上。
  夜魅面色不动,却是抬头看向他了:“恩人?只有相互利用的人,哪有什么恩人。”
  封玄奕听了她这句话也不恼,夜魅不请他坐,他便自己寻了个地方坐下:“这世间自是有良善之人,为何无恩人一说?”
  一声冷哼从夜魅的鼻子中传出,她的身形晃了晃:“良善之人终究也不会得善果,这样的地方,多一丝的宽容,就是自己拿着刀往脖子上抹。”
  这间寝殿出现了一阵的静默,封玄奕站了起来,意味深长说道:“为何总是要苦苦纠缠一些事情呢?虽然我不知道你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
  “够了!”夜魅忽然发出了一声怒吼,“既然什么都不知道,便不要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我不纠缠,我不纠缠那些事情就会来纠缠我!你懂什么,那些在我身上的苦痛你永远都不知道,我不杀人,别人便会来杀我!”
  夜魅的表情狰狞着,似乎想到了让她很恐惧的事情,她不敢去揭开那些事情,因为全是伤疤。
  “我……”封玄奕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只交代了一句:“你好生休息,冷静冷静。”
  一道风从殿中穿过,殿门打开又被合上,夜魅忽然有种浑身瘫软的感觉。她坐在地上,眼神带着迷惘,喃喃道:“封玄奕,你不知道我有多么讨厌你,为什么你总是能看透我的伪装,为什么你总是要撞见我最脆弱的时刻?明明我们只要相互利用就好……”
  翌日一早,便是阴沉沉的天,夜魅睁开眼睛往窗子的地方看了看,眼皮又合了起来。
  没过多久,椅子上的人发出了“咦”的声音。
  雪衣站起身子四处看了看,一切都是十分陈旧的样子,窗户上的纸都掉了一些,她又往前走了几步,方才注意到面前的那张床上睡了一个人。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询问这是哪里的时候,床上那人却先一步说话了:“你醒了?”
  声音柔柔的,就好像三月的春风,透着无数的关切拂过了雪衣的面颊。
  她一愣,这人一定是与她极为亲厚的人,不然不会让她感觉到扑面的温暖。
  “你是……?”雪衣试探着开口,没有了先前的不安。
  那人一听这话,立马从床上翻了下来,雪衣见她还穿着中衣,头发也有些散乱,但却掩藏不住她那娇丽的容颜和绝代的芳华,不禁赞叹了一句:“好美……”
  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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