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离忧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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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离忧公主-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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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您可别拿奴婢开玩笑了。对了,公主您饿不饿?”
  “嗯,我还真有点饿。”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了,资深吃货赵熹也乐得坐下来尝尝这穿越后的第一餐。
  可是,她只看了那些饭菜一眼,就知道自己这穿越第一餐注定是个悲剧,赵熹看向芳卿,幽怨地问:“就这些?”
  “这个……”芳卿大窘:“还请公主担待,留下的七个人中,没有一个会做饭。”
  什么?这穿越大神也太太太不地道了!赵熹的内心再一次咆哮起来。看样子,还得自己这个烹饪学博士亲自出马才行。
  “厨房何在?”
  “公主您要做什么?”
  “我……”赵熹想到自己穿成公主,之前还是个白痴,总不能说自己要亲自动手做饭吧?只得道:“我去看看,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可吃。”
  “这个……”芳卿愈窘:“公主您听了可别生气:府上的财物,基本上也被那帮死奴才带走了,所以……”
  什么?赵熹几乎要吐血了,不过这一回她没有吐槽穿越大神,而是默默祈求:穿越大神你再给我次机会,我回去一定好好写论文……
  “公主?”芳卿见她神情古怪,忍不住唤了一声。
  “啊?”赵熹回过神来:“我没事。说了半天话,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谢公主,奴婢告退。”芳卿说罢,退出了房间。
  赵熹皱着眉头吃了几口眼前的饭菜,心道:看情形,短时间内我这烹饪学博士是没什么用武之地了——不对,以后不能再自称烹饪学博士了,一定不能。
  赵熹并不是什么烹饪学博士,她之所以如此自称,是因为这家伙第一喜欢的是吃饭,第二喜欢的是做饭,第三才是她真正的专业明代史。
  吃过饭,赵熹独自一人踱步房中,平复心情,整理思绪。拿定主意,她便坐了下来,静待夜幕降临。
  入夜,赵熹独坐妆台之前,铜镜中的人与穿越之前的自己一模一样,只是年轻了些。等的时间久了,赵熹不由地有些出神,就在此时,寒光一闪,一把宝剑横在了她的项上。
  赵熹笑了,对持剑人道:“你来了?”
  “是。让姑娘久等了。”语调温和而客气,全然不似日间的严肃不苟。
  “魏先生果然厉害,不到半天功夫,竟能弄到这样一把上好的宝剑。”
  “姑娘也不差。”魏暮脸上闪过一丝带着欣赏的笑意,旋即便消失不见,一如初见时那般严肃冰冷:“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公主在哪里?”
  “把剑放下,我就告诉你。”
  “我若是不放呢?”这一问,全然是玩笑的意味。
  赵熹又笑了:“我还是会告诉你——我说的都是实话,信与不信,则全在先生。”说到此处,她转过头,直视魏暮:“我叫赵熹,来自另一个世界,因缘巧合穿越成了你们的公主。至于真正的公主,我也不知道——或许,她是穿越到了别的地方,或许,已经不在人世了。”
  魏暮长叹一声,沉默不语。
  “我知道,”赵熹继续道:“这件事过于离奇,我这么说很难让你相信,这样,我给你看样东西——”说着,赵熹用手指在眼睛上一抠,把隐形眼镜摘了下来,手向魏暮跟前一伸:“这是隐形眼镜,你们这里一定没有。”
  魏暮看了看那个薄薄的透明圆片,轻轻点了点头。
  他这是相信我了?赵熹有些意外,她原以为,要让别人相信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得大费一番周折的。
  “你相信我?”赵熹再一次确认。
  魏暮再一次点头:“我相信你。不过,魏暮还想问赵姑娘,既然姑娘认为我不会相信,为何又要告诉我实话?”
  “因为我骗不了你,也不想骗你。”赵熹停顿片刻,郑重道:“我想帮你。”
  魏暮一震,收起手中之剑,轻声道:“帮我什么?”
  “公主……我想她一定是遭人陷害,才落到如此地步,你是个忠心的人,难道不想为她讨回公道?”
  魏暮没有回答,神情却有些凝重。
  见他如此,赵熹十分不解:“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想为公主讨回公道?”
  “赵姑娘,”魏暮缓缓言道:“实不相瞒,魏暮已经知道姑娘是穿越而来,之所以没有揭穿你,也正是希望能够说服你为公主讨个公道。但是现在,魏暮觉得这样做对姑娘并不公平:穿成公主,并不是姑娘能左右的,魏暮也无权要求姑娘为公主做什么;何况,公主的处境,比姑娘想象中还要糟糕许多。”
  

☆、摸底与摊牌(二)

  闻听此言,赵熹极是震惊。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魏暮:“你……你说什么?你知道我是穿越来的?”
  “是啊,”魏暮笑道:“姑娘难道忘了,你一见到我妹妹,就拉着问她是不是穿越的。”
  “那……那是因为……”赵熹一时语塞。
  “这件事情,对姑娘来说或许更加离奇。”魏暮解释道:“姑娘并不是东洛的第一个穿越者,在京城西郊离忧山上,有一棵铁树,这棵铁树八十年一开花,开花必有穿越者,刚好在昨天,这棵树开花了。”
  “竟然有这种事?”
  魏暮点头道:“正因如此,魏暮才断定姑娘是穿越者,交谈之下,见姑娘才华过人,便萌生了说服你为公主讨公道的念头。”
  “那你还拿剑指着我?”赵熹对此终是有些介意。
  魏暮有些不好意思:“姑娘的才华,魏暮见识到了,却不知胆识如何?故以此剑试之,冒犯姑娘了,魏暮向姑娘陪个不是。”
  赵熹道:“这倒没什么。只是,你试也试了,我也说要帮你了,这会怎倒犹豫起来?”
  魏暮道:“姑娘与公主素不相识,相助纯是出于公义,而魏暮却不能无私心,所以……”
  赵熹“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我可没你说得那么伟大。你听好了,我说的是——我想帮你。”
  魏暮显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这也没什么不同。姑娘高义,魏暮铭感于心。只是,我还要再问一次:赵姑娘,你真的决定要帮公主讨回公道?”
  “是,我决定了。”
  “魏暮多谢姑娘相助!”
  “这些话就不必说了。”赵熹道:“你先把这里的情形给我说说,免得我穿帮。”
  “好。”魏暮道:“赵姑娘,你的姓名,相貌,都与公主一样。这位离忧公主,身世极可怜,她是孝静皇后所出,公主还有一位孪生哥哥,却不幸于出生半月之后夭折。小太子夭折后,皇后随即失势,一年之后便被废黜,打入冷宫。公主则由敬妃,也就是后来的孝惠皇后抚养。公主十三岁那年,孝静皇后薨逝,公主也大病一场,之后便痴痴傻傻,连行动起居也不能……”
  “公主病得好奇怪。”赵熹忍不住道。
  “是啊,”魏暮也道:“公主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时候病了,若说公主知道孝静皇后是自己的生母,还可以用伤心致病来解释,但是,公主根本不知道这一点。”
  “会不会……”赵熹忽然想到:“是被人下毒?”
  “的确很有可能。”魏暮道:“不过有一点说不通:既然要下毒,为何不直接将公主毒死,却只是把她变成白痴?”
  “大概是因为,公主毕竟与太子不同,将她变成白痴就足以解除后患了。”
  魏暮摇摇头:“赵姑娘有所不知,在东洛,公主也是可以登基称帝的。”
  赵熹叹了口气:“这就是公主再一次生病的原因罢?”
  “不错。”魏暮道:“这一次,公主依旧是被人下了毒。看来,今上从没打算要放过公主呢。”
  “今上又是何许人?”赵熹问道。
  “今上本是先皇九弟献王之子,”即便是九五至尊,魏暮也丝毫不掩不屑之色:“献王早逝,先皇悯其幼年失怙,将他接入宫中抚养。后来,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得了先皇最宠爱的敬妃的欢心,敬妃无子,便向先皇请求认他做儿子,先皇也答应了。”
  “看来,此人从小就谋划着夺位呢。”
  “正是如此。”魏暮道:“当时,先皇并无子嗣,这一认,他岂不成了嗣君?可是,一年之后,皇后竟有了身孕。”
  “这么说来,太子夭折,皇后被废,公主痴呆都是他……”
  魏暮点点头。
  赵熹神情凝重,今上这般心狠手辣,看来,形势果真比自己想象中要严峻多了。不过,她仍是继续问道:“可是,既然今上也忌惮公主,却为何过了十多年才对她动手?”
  “是这样,”魏暮道:“如果将太子公主一并害死,难度极大,也容易令人起疑,所以当时并没有对公主动手。后来,公主一直由敬妃抚养,多年来只知有敬妃,不知有皇后,故而十多年未对其下手。”
  “那后来怎么又要害公主了?”
  “十年前,朝中出了一件大事。”说到此处,魏暮神情黯然,语气沉重:“自那件事后,先皇对今上和敬妃起了疑心,不再让敬妃抚养公主,对公主的教养,也上心了许多。于是,他们便按捺不住了。”
  “原来如此。”赵熹轻叹一声,又问:“你说的那件大事是?”
  “此事涉及魏暮先人,实难启齿,望姑娘见谅。”
  赵熹心知此事与其父之死有关,便不再问,转而说道:“以今上之忍,竟未取公主性命,的确有些奇怪。”
  “或许,”魏暮斟酌言道:“这与敬妃有关。敬妃抚养公主十三年,毕竟有些感情,不忍对其下杀手,而今上却必欲将公主置于死地。二人由是生隙。所以,今上即位不久,敬妃便暴病而亡了。又过了几年,公主便再次生病了。”
  “想不到,公主的身世竟如此多艰。”赵熹听得极是感慨。
  而魏暮却沉吟不语,似有隐忧。
  赵熹看着他,想到他的遭际,心中有些难过,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法开口。一时间,二人就这样沉默着,伤感着。
  “魏暮——”
  终于,赵熹轻声唤道。
  魏暮抬起头,只见眼前人正满怀关切地望着自己,心头竟漾起一丝别样的情愫。
  “赵姑娘——”魏暮亦轻声唤道。他的声音极是温柔,赵熹听了,不由得双颊微红。
  “你的脸怎么红了?”
  “没……没什么……”赵熹有些不好意思,忙转移话题:“对了,我差点忘了问你,公主被休……啊,是和离,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啊……”魏暮似乎也有些尴尬,头微微一侧,不再直视她的眼睛:“这事还得从头说起。公主驸马名叫具文濂,具家虽也是东洛八姓之一,但早已是人才凋零,家计萧条,只剩个空架子了。当时,先皇并不看重公主,却也不能将公主嫁与八姓之外的人家,于是就选择了有名无实的具家。这是公主痴呆前的事情。公主痴呆后,具家曾一度谋求退婚,但被今上阻止了——”
  “阻止退婚?这难道又有什么阴谋?”
  “这的确是个阴谋,”魏暮道:“今上是想利用具家害死公主,然后在敬妃那边,将罪名推给具家。”
  “好毒的计谋!”
  “的确是歹毒之极。”
  “可是,”赵熹又道:“公主嫁入具家,又是个白痴,下手应该很容易,怎会一直拖到和离之后?”
  “因为具家人也不傻。”魏暮道:“他们也清楚,今上使的是借刀杀人之计,公主殒命之日,就是具家灭族之时。所以,自公主十五岁嫁入具家一直到和离之前,具家人一直拖着不动手,今上虽然恼火,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无缘无故,今上也动不得具家。”
  “所以,”赵熹道:“具家就想出这个先和离、再杀人的主意来摆脱罪名?”
  “这的确是具家人为摆脱罪名而耍的伎俩,”魏暮道:“不过,他们若想这么做,早就做了,之所以现在动手,或许别有缘故。”
  “什么缘故?”
  “这就不得而知了。”魏暮道:“或许是敬妃之死令其生兔死狐悲之感,或许,是他们被今上抓到了什么把柄。”
  “情况确实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赵熹道。
  “姑娘害怕了?”
  “确实。”赵熹神情凝重地承认。
  魏暮点头表示理解:“姑娘现在反悔也来得及。”
  赵熹一听,却又笑了起来:“我只是感慨一下,哪说要反悔了?”
  她这一笑,倒让魏暮有些摸不着头脑:“赵姑娘笑什么?”
  “没什么,”笑声停止,赵熹脸上犹带笑意:“你这么博闻多识,难道就没有听过穿越人士跳崖不死定律么?”
  “什么?”看样子,还真没听过。
  “所谓穿越人士跳崖不死定律,”赵熹煞有介事地道:“就是说我们穿越人士有穿越大神保佑,就算跳下悬崖也不会死的。”
  “真的?”魏暮显然不太相信。
  “当然是真的,”赵熹道:“被穿越的人一旦死亡,我们便会回到原来的世界,但不会死。所以呢,我说害怕,真的只是感慨一下,其实并没什么好怕的。”
  魏暮也笑了,他心里的包袱可以卸掉一半了。
  “情况我差不多知道了,”开过玩笑,赵熹继续道:“我们是不是要商量个对策出来?”
  “这个不忙,”魏暮道:“明天公主的表哥会过来,到时候再商量也不迟。”
  “什么?”赵熹吓了一跳:“公主的表哥要来?那他看到我岂不是要穿帮?”
  “姑娘放心,”魏暮一派淡定:“他知道你是穿越的。”
  “他也知道?”
  “当然,”魏暮道:“那铁树八十年一开花,开花必有穿越者的秘密,正是他告诉我的。不仅如此,方才魏暮所言,也大半从他那里听来,否则,魏暮胥靡,又如何知道这些。”
  这么一说,赵熹算是放下心来,然而,寥寥数语,却足以引起她对这位表哥的好奇之心,正欲问个究竟,魏暮便先开口了:
  “公主的表哥李蕤,出身东洛八姓之首的博州李氏一族,他的母亲,是公主生母孝静皇后的姐姐。他是兴侯李公孝蕴长子,有一弟,同母所出,名李藩,有一妹,庶出,名李艾。李公子淡泊名利,将其父官职爵位让与其弟承袭,自己则游学四方,以读书交友为乐。”
  一番介绍,赵熹颇觉这位“表哥”有凤翔千仞之气象,魏暮介绍之时,神情态度,亦大不寻常,看来,这二人关系不一般啊。
  “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赵熹忍不住问。
  “他救过我,而且是我的老师。”魏暮话语神色俱带敬意,但却不肯多言:“今天下午,我去见他,把你的事告诉了他。”
  魏暮的话激起了赵熹强烈的八卦欲望,但她也明白,魏暮必定不肯告诉自己,只得先按捺着,接着他的话道:“然后你们就决定说服我为公主讨回公道?”
  魏暮笑笑:“这是我的主意,他并不同意。”
  “为什么?”
  “他说事关重大,不可冒险。”魏暮嘴上这么说,心中想的却是:他没有见过你。
  “这么说倒也不错。”
  “不管错不错,明天他一定会改变想法的。”魏暮一派笃定:“对了,还有一个好消息:明天他过来的时候会送不少东西。”
  “太好了!有吃的么?”赵熹两眼放光,吃货本色毕露。
  “当然有。”
  “有多少?”赵熹愈加兴奋。
  “很多,”魏暮微笑道:“姑娘放心,人称李公子为当世鲁仲连,他很乐意帮咱们,而且,他们家有的是钱。”
  

☆、表哥送温暖

  第二天一大早,赵熹便起床准备,迎接“表哥”。昨晚魏暮一番介绍,令她对即将到来的见面极为期待,兴奋不已。当然,作为一个吃货;她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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